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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赤蛇问剑仙是否更愿意被重客子肏,后又自行做下判断,潇洒一笑:“我看你还是想与他行房吧?可以的呀!这就让他出来。”说完,单手箍住剑仙的脸,迫使对方直视自个儿双眼。
剑仙冷不防看进那双竖瞳里去。
里面幽深黑暗,似是看不见底的万丈地缝,他甚至能从那竖瞳中感到阴冷腥风吹出,将他整个人笼罩住。
剑仙身子一抖,随即发寒,即使有温热泉水,也一样暖不了他。
恍然间,赤蛇已经紧紧拥住了他,怀抱火热舒适。剑仙抬头,便见赤蛇的双眼变作了寻常人的圆眸。
“重君?”剑仙试探着唤。
他不太相信赤蛇会主动换人,但这双眼睛,当真是无可质疑的特征。
锡重君没有回答,从水中捞起一段红绸,轻轻绑在剑仙眼上。后者想要解下,却被对方拉开双手,将指头送到唇边亲吻。
剑仙感到身下一胀,是对方就着相连的姿势,再往深处顶了顶。
倒刺在挺进时是柔顺的,几乎不能觉察,待抽插起来,每回往外拔出半寸,都隐隐勾着媚肉。进得如此深,若要强行退出,只怕后穴不仅受伤,更是要被拽将出去,牵连着肠道一块……
想到这里,剑仙有些头疼,但他并不认为对方会伤害自己,遂将双腿盘上对方的腰,任那人插得更深。
一阵咝咝声在他身后响起。
虽是蛇信作响,剑仙倒听出了委屈的人声:“不公——平!偏——心!”
是赤蛇,他在自己背后?
他如何能与锡重君同时出现?
剑仙大惊,想取下眼前蒙的红绸查看。此时,锡重君却将他双腕折返在背后,交叉相缚,让他无法动手。
紧接着,剑仙又感到身后有水流扰动,不知谁的身体靠过来,轻轻撞在他背上。一块块分层排布的硬物从他指背上蹭过,应当是鳞片?
“蛇君?”
剑仙试探着呼唤对方,心中不安。
“叫对啦!”咝咝声,赤蛇的回话像是直接在他脑中响起,“来,小牛鼻子,咱俩让疏于武学的云越见识见识,何谓剑艺!首先来个鹞子翻身——”
剑仙只觉有什么托起他的大腿,让他不再夹住锡重君的腰。
紧接着,他体内那倒刺收拢,身体突然被向后转了半圈,变成背对锡重君的姿势!他刚要往前扑,栽进水里,却教什么又湿又滑的软物勾住脖子,被迫竖起身子。
这下,他全身重量都压上与锡重君相连的菊穴,那谷道将男根吞得更深。待顶到最深处时,软刺悄然伸展,将肠壁勾住,只许小幅抽插,不许贸然脱出。
剑仙身下受制,难免紧张,回首想要偎入对方怀抱,却只换来轻轻一吻。
他无意识地张口,索要更多,对方仅仅含了含他下唇,随即撤离。剑仙与锡重君,依然仅有下体那一处相触。
“重、重君……”他心中越发不安,扭动身子。
与颈项间同样,又一圈滑溜溜的肉物环绕他,将他身体箍住。这回的缠绕物略粗,缠在他手臂外侧还会滑动。
此时,赤蛇咝咝地说:“小牛鼻子你看,咱俩一前一后正是恰好,你可别生闷气了啊!若不是喜爱你,本大士怎会让你住进自个儿体内?由来只有你对不起我,我可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如今咱俩一块儿做云越的夫君,你应当高兴才是!”
被点名的人迟迟没有回答,直到他说得离谱了,才轻啧:“收声,你话太多。”
这嗓音,并非从剑仙身后发出,反倒如同赤蛇一般,是伴随着蛇信声,在剑仙脑中直接响起。
“重君?”
惊觉不对,剑仙双腿后缩,试图触碰锡重君的腿。然而,他双足却被一条横在膝盖弯儿后面的肉物挡住了。那玩意儿也是圆柱状的,比缠住他脖子和胸口的更粗。
不知何时,他已经半坐在了那东西上面!
大腿处接触的是一层层滑溜结实的腹鳞,折起腿,用足跟去触碰肉柱背面,触及的是一排排光滑细鳞。
那么说,这肉物果然是蛇的身体?!
剑仙立刻抗议:“蛇君,你化出原形,要做什么?”
赤蛇没回答,将那蛇腹抬高,让剑仙完全坐在上面。
如今剑仙身体只有两处支撑,一是与锡重君阳具相连的后穴,二是被蛇腹横垫起来的大腿根。
那蛇腹贴着剑仙腿根处,轻巧晃动,鳞片不时微微竖起,边缘刮着剑仙的花穴,将那花瓣割得生痛。
水波荡漾间,蛇腹鳞片悄然翻开,内中伸出个软物,恰恰抵在淫口处。
剑仙提臀想躲,却不慎将锡重君的阳物夹得过紧,后者在他脑中低喘一声,继续保持沉默。
身下那软物湿滑得很,随着蛇腹每一回轻晃,颤巍巍朝外拱,想要挤入剑仙牝户。后者自然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抬起左腿,足跟踏在那蛇腹上,硬生生将蛇腹推开,不许对方靠近。
赤蛇哼了
', ' ')('声。
咝咝响动突然靠近,仿佛蛇脑袋就在剑仙面前。随之而来的是那颤动个不停的蛇信,这回它点在剑仙足心,若有若无地轻轻挠动,带来阵阵瘙痒。
剑仙一愣,下意识踢腿,要把那蛇信挥开。
这踩着蛇腹的足跟一动,蛇腹抓住机会,猛地回弹,拍在剑仙大腿根上。那软物立刻顶入他阴口之中,刚进去几分,便伸出软刺锁住,不许他逃脱!
“啊!”
剑仙被顶得轻呼,连忙咬唇,以免声音泄漏。
感觉那带刺的软物在阴道中蠕动,他又羞又恼,收起双腿,用足跟连连踢打大腿下面那蛇肚子。
赤蛇笑言:“我鳞片可厚,当心把你脚扭啦!”
说着,蛇信与蛇尾分别缠住剑仙的左右腿,朝两侧拉开、平放在鳞片上,把剑仙拉得顺着蛇腹方向劈了个横的一字马!
那蛇尾绕着剑仙的大腿与蛇腹,一圈圈缠过来,将剑仙的下半身与蛇腹牢牢绑在一处,花穴紧贴带刺软物藏身的鳞片缝隙,穴口正对着软物探头处。
那软物——不对,如今已经不能说是软物了——带刺的肉物进入阴道,渐渐膨胀,渐有硬度,那肉刺展开,抓住媚肉不放。肉物顶端是中空的,内中有新的软物源源不断挤出,填满阴道空间,再膨胀变硬,展开倒刺,紧紧扣住肉壁。
原来,这赤蛇的阳物平时是向内凹陷、收缩做一团肉球的,待用时,便如此慎重地先让根部探路,靠倒刺抓牢雌性后,再从根部内中依序翻出带刺的中段、前段、龟头,一步步将交配对象紧紧捕获!
之前在水底那回,剑仙昏过去了,并不知赤蛇如何将阳物“灌”入自己后穴。这次,他可逃不过勾刺肉棒的层层推进,得亲身感受这逆天的侵犯了!
“呃……”
剑仙横在蛇腹上,感觉阴道里像是进了只没睁眼的小刺猬。蛇腹每抖动一下,鳞片微微掀起,那刺猬就长大一分、伸长一分。软刺探入媚肉层层叠叠的缝隙中,随那水波,挠着他内壁每一个角落。
赤蛇咝咝地说:“别害怕,那倒刺看着吓人,长度软硬却恰恰好,既不会划破淫肉,也不会软到令人无视。本大士方才伸舌头量过,这才变了合适的身长来与你交缠呢!”
伸舌头量……
想起刚才对方骑在自己腰上,扒开花穴,吐信子进去肏弄,剑仙又是一阵羞恼,下腹不由自主收紧。
阴道收缩,那软刺扎在各处,痒得钻心。
“嗯?啊啊!”
剑仙身体一弹,大腿差点滑出绑缚,蛇尾急忙又缠得紧些,把人按在生殖器上,坐得结结实实。
“别……唔唔!”
不等他拒绝出口,蛇尾最末端已经伸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那尾部的鳞片细小,尾尖又灵活,钻进他嘴里便打横一躺,撑在他两排牙齿间不动。剑仙唔唔叫着甩头,吐不出去。
赤蛇还可怜兮兮地说:“不要咬我,尾巴尖尖不耐痛的!”
那你别送人嘴里啊!
剑仙恼火,但又不能真地去咬对方,当真被塞住了嘴。
带软刺的蛇鞭再次活跃起来,这回不用顾忌剑仙的拒绝,便大大咧咧往阴道深处拱。后庭的那根也与之响应,渐渐变形伸长,之前的长度竟不是极限!
“唔呃——呃!”
剑仙吓得直扭,却正好方便了蛇鞭入侵,两根肉物一同在肉腔里转动,将软刺扎入新的肉层中,标识领地!
转眼,阴道被涨得满满地,到处都是软刺顶着!
肉壁为自保,扩张到自身力所能及的极限。虽然不知有没有效果,剑仙亦自觉鼓着肚子,不敢收缩一寸,希望能让媚肉离那些刺远些。
后穴则比这更可怜,正被那蛇鞭挑战着辟谷闭合的结节处。蛇的龟头完全展开后,比根部粗大许多,如同小孩的拳头一般。在剑仙的阴道内,赤蛇不敢将蛇鞭完全展开,但在谷道里,他可以!
“唔唔……”
又硬又大的鞭头,一下下顶弄肠道口。那鞭身还伸着许多小刺,将肠壁勾住,每一次回退蓄力,竟都是被受痛收缩的肠子给拽得又顶向前方的!
如此说来,托了倒刺的福,剑仙的肠道是主动拉着蛇鞭往自个儿深处肏啊!
后穴那蛇鞭顶弄片刻,便再下一城,猛然突破关卡,得了空间大幅插入。
“啊!”
剑仙只觉那弯弯绕绕的肠子都被插直了一截,子宫壁竟然一痛!原来是那蛇鞭裹在肠道里,从后方顶中了子宫!
子宫吃痛,下腹自然收缩!
此时阴道本来拼命放松着,插入阴道的蛇鞭也顽皮地伸展开肉刺,谁知腹肌猛收,顿时把阴道肉壁紧紧地缩小,让媚肉突然咬紧了蛇鞭,肉刺顿时扎了个爽!
“呜呜呜呜!”
剑仙被刺得身体狂颤,控制不住,腰臀扭个不停,那肉刺便更加放肆,深入到肉壁每一条缝隙,将肉层都分隔成了这蛇鞭的拓样!
一时间,
', ' ')('剑仙身体前后甩动,双穴拼命张合,身侧水泡涌个不停如同沸腾一般!
那大蛇竟然也绑不住他,见他神色痛苦,忙把蛇尾尖头抽离他的嘴,问:“怎么了?怎么了云越?”
“……痛!”
剑仙哀叫,差点一头扎进水里。
赤蛇急忙收了倒刺,又把自个儿身形再缩小些,这才见剑仙停止挣扎,坐在自己身上小口喘气,满脸冷汗。
赤蛇小心地哄:“好些了么?”
剑仙不想理他。
“那咱继续?”略细些的蛇鞭试探着,在阴道底部轻轻搔挠。
“不!”剑仙对这阳物实在难以接受,纵使蛇尾绑得再紧,他怕是仍忍不住挣扎。他那处本就比常人短浅狭窄,蛇鞭轻易便充满整个阴道,若再变细、再往里,被那倒刺扎穿子宫……
只怕痛苦胜过马鬃千倍!
他倒吸一口冷气,心脏又跳得急了些,全身紧绷。
赤蛇见他怕得劝不住,只好先停下攻势,先用蛇尾推着他,在他肚子上慢慢摩擦,不急着往内推进。蛇信则伸去逗弄阴核,围着那小肉粒左挑又挠,不时缠住打转。
但剑仙腿根紧绷,紧张的阴道始终不肯放松。
他呼吸急促起来,小脸发白,悄声呼唤:“重君……”
“在。”那个声音在脑中响起,蛇信从阴部撤离,大蛇抬头出水,将信子轻轻吐在剑仙脸颊上,“我在。”
剑仙咬住唇,沉默片刻,求饶:“可以停止么?”
“你如此厌恶蛇君?”咝咝声停止了。
剑仙迟疑,几不可见地摇头:“但是、蛇的那个实在……”他说不出口。
对方轻声笑起来。
“不要笑!”剑仙张嘴咬去,没有咬中一嘴硬邦邦的蛇鳞,反倒啃住了人的嘴唇。
对方捧住他的脸,将带着腥香的气息送入他口中。
他眼前的红绸突然滑开,露出锡重君的脸,以及四散的紫雾。
剑仙脑中一阵恍惚,身下有什么动了动,让他失去平衡,朝后倒去。
他倒入另一个怀抱里,仰首看,也是锡重君。
此时他身前的男人贴了过来,搂住剑仙的腰,嘴一张,发出赤蛇的声音:“既然云越如此希望,那就依你喜欢吧!”
啊,原来是蛇君,剑仙迷迷糊糊地想。
身后的人顶了顶胯,深插在剑仙后穴的男根一动,将剑仙往前送。那人顺势解除剑仙的绑缚,将他双手放开。
重心转移到前侧,剑仙急忙伸手抱住赤蛇。即使如此,捅进女穴的阳具依然承担了他大部分体重,猛然往深处一顶。那力道强悍,歪歪地抵住宫口外侧,干得女道收缩不已。
“啊、轻些……”剑仙埋头在赤蛇肩窝处,悄声央求。
赤蛇将他下巴抬起,与他接吻,在他唇间问:“喜欢这副样子的我吗?”
“……”没有吭声。
赤蛇嘟嘴。
让剑仙回头看背后的锡重君,他恶意告状:“云越,我跟你说,你之所以这样动情呢,都是因为重客子之前朝你喷了蛇息!紫红紫红的那种云雾,就是蛇息!都是他的错!”
剑仙望向锡重君,后者过意不去地低头,亲亲他的脸颊。
脑子不太清醒,但剑仙还记得刚才的情景,他小声嘀咕:“那蛇君,方才是你在朝我喷蛇息?你也没安好心。”
赤蛇张口哑然。
“说得没错。”锡重君笑笑,亲吻顺着脖子往下,落在剑仙裸背上。
剑仙被亲得一颤,红着脸轻声嗔怪:“好痒。”
锡重君扶住他的腰,缓慢肏弄,赤蛇便也抱起剑仙的大腿,跟着这节奏,悻悻然抽插起来。
两人夹着剑仙,一前一后,一进一退。
剑仙被两根阳具架起,臀部随着抽插前后晃动。赤蛇将他的腿抬高,肏干花穴的力量增强,剑仙便仰倒在锡重君胸口,后颈枕在这人肩头,身体随着赤蛇的推顶而耸动个不停。
锡重君搂着他,也如同赤蛇一般低头与他亲吻,在唇间问:“舒服吗?”
剑仙瞥了赤蛇一眼,伸手环住锡重君的颈项,对他耳语作答。
随后两人都害羞起来,一个将人抱紧,一个咬住指头不再做声。
到底说了啥啊!
赤蛇看得更加心痒,索性换个突破口,冲锡重君说:“小牛鼻子,我跟你讲啊,云越之前为了哄我高兴,叫得可大声了!你难道不会不甘心吗?来嘛,让他叫!他有本事的!”
剑仙咬住手指,红着脸,递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莫、啊、莫挑拨,重君不会听你……”
锡重君却没有应和他。
这人若有所思,迟疑地问:“如何做?”
“重君!”剑仙气愤,撩水泼他。
“嘻嘻!”赤蛇吐着信子笑,伸手将锡重君与剑仙一同抱在怀里。
他低头,再喷了口蛇息到剑仙脸上,说:“云越,还记得
', ' ')('师门剑法么?”
这是仿的锡重君那语气。
剑仙被那淫雾扑了口鼻,当下脑中又是一荡,软在锡重君怀里。他乖乖地小声回答:“自、自然记得,不敢或忘。”
“剑是本心,我若以剑法要诀肏你,你可要好生回应,明白?”
剑仙懵了,剑法要诀是为何要与那个粗鄙的字眼连在一起?分开看他能明白,合起来……
赤蛇逼近他,说:“若我出剑时,你不按本心回应,我便将你逐出师门。你以后,也莫与别人讲,练的是本门剑法!”
剑仙小脸一白:“别!我、我好生回应便是。”
“那你自己选剑招吧,念出来。”赤蛇笑得双眼成了弯月,锡重君会意,叹了口气,将剑仙抱紧。
剑仙开口,试探说:“洗剑式……啊啊啊啊!”
指令一下,锡重君与赤蛇同时摆胯,一左一右向侧下方顶出,继而荡枪挑起,竟在剑仙体内揽着肉腔挽了半个剑花!两人步法齐动,夹着剑仙转过半圈,顶得他失声惊呼!
而后,还有弓步前冲一刺在等着他!
一式终了,剑仙紧紧抱着赤蛇,身体颤抖个不停,花穴与菊穴紧紧咬住那两根阳具不放!
赤蛇捧起他的脸,亲一口:“再来。”
“格、格剑……呜……”招式未说完,两根阴茎便交叉相抵,带着他的阴道与肠子,以子宫为中心撕磨起来!
待勉强练过十式剑招,剑仙已经瘫软于两人怀里,面色潮红,双目失神。
赤蛇在他耳边哼哼:“还敢不敢咬着嘴唇不吭声了?”
剑仙摇头,喉间是止不住的呻吟。
看他在温泉中也泡得久了,两人便将他抱上岸,将他夹在中间好生肏干一通。
这回剑仙再不敢隐忍,淫声浪叫不断,直被干得连连泄身,咬食蛇果补充体能时仍不停摆腰。不知又过了几个时辰,剑仙已不知自己是谁,被肏得主动放开宫口,用那小口吮吸龟头,哭着邀请对方射进去。
直到微凉男精灌进腹中,将他小腹胀得鼓起,这洞房花烛夜才算结束。
此时已经是第三天清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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