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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鲜鲍三洞齐煎自熟爆浆主动吃香肠喝白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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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不知自己是几时被肏昏的,恢复意识之时,小徒弟正搂着他沉睡。

两人的腿彼此交缠,下体还连在一块儿。

他推开徒儿,便觉有团软物从阴道内滑脱。淫液与精水混作白浊黏浆,自他穴口汩汩淌出,转眼湿了床褥。

剑仙翻身爬起,脑中一阵眩晕。

待他勉强下床,披上衣物,还没迈出两步,双腿就脱了力。踉跄到桌边想要坐下,撑住桌面的手却承不住体重,他整个人软倒在桌底。

听见碰撞声,小徒儿惊醒,急忙扑过来。

“师尊,魂魄适应这肉体尚需几日时间,您别急着动。弟子扶您到窗前坐坐?”不待剑仙表态,徒弟已打横抱起他,转过屏风来到外室,将人放在窗下的软榻上。

几名侍者悄然进入内室整理,又有人留在屏风外为皇子服侍穿戴,再呈上两人的洗漱用具。

剑仙拒绝了那些盘盏甘露,只以术法洁净自身。灵力运转,气脉隐隐发痛,倒是不难忍受。

小徒弟为师尊奉上茶水,自己便取出辟谷丹服下。

他天资出众,加之身世显赫,自打拜入山门便一直服药辟谷,虽不如剑仙服气辟谷洁净,也算是寻仙求道路上俗人财力的极限。

剑仙曾禁止徒儿服药,但那时对方才几岁,停药之后饿得惨兮兮。剑仙没那闲情每日带他上下论剑峰觅食,更不会做饭烧菜给孩子吃,只隔三差五投喂几个素果,小孩儿差点活生生饿死。待剑仙闭关几个月出来,徒儿已又吃上了辟谷丹,甚至悄悄服些助长修为的灵药,这回剑仙没再苛责,从此随他去了。

但今日,剑仙一看徒儿服药,便想起了这个国家的国师。

他示意徒儿让外人退去,说:“俗世之事,为师本不应置喙。但这俗人朝中有奸贼与魔道界勾结,或许对仙道界之人不利,为师希望你离那人远些。”

小徒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师尊是指国师大人?弟子甚少与其接触,这回也是奉掌门师伯之令,入俗世调查魔尊下落。国师大人自称受那大魔头胁迫,虚与委蛇同其周旋,弟子并不太信。但国师大人毕竟俗世朝官,弟子乃出家之人,无权处置……”

“也是。若是魔修,为师早一剑杀了,但俗人自有善恶机缘,为师不能随意动手。你且收拾收拾,我们师徒尽早回灵修派,别再沾染尘事。”

小徒儿面露难色。

待剑仙追问,他这才告知:人道界与仙魔两界如今仍受法界隔阂,他本有掌门亲赐的通行令牌,能穿越法界数次。但这令牌被魔尊夺去,他如今也是受困于人道界,无法离开。

“那魔头岂不是可能躲在人仙释三界中任何一处?”难怪师兄追讨魔尊的师门玉牌。

“并非如此。令牌被夺去时,还能用一回。魔头与掌门师伯交手,逃出人道界,已将机会耗尽,因此只可能躲在仙道界。师尊,您滞留俗世,比回仙道界安全许多哪。”

剑仙闻言,斥责:“谁忧心自身安危?为师要亲手取那魔头性命。”

徒弟急忙认错:“是,弟子失言。但如今受困人道界也并非坏事,师尊可以先调养好身子再思复仇之计。”

“为师已大好了。”

剑仙说着,便要站起。幸亏小徒儿早有准备,伸臂将他搂住,这才没摔得个脸着地。

躺在徒儿怀里,剑仙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却见对方抓了自个儿手腕把脉,小声提醒:“师尊,您这气脉还弱得很,并没有大好。国师说要多多灌入活人生气才——”

灌入生气?

剑仙回想徒儿如何注入生气,脸上便是一烫。

“住口。”

仅是抽回手的这个动作,他做来都觉着脑中昏眩。

剑仙瞥徒弟一眼,心中嘀咕:这孩子往常哪里敢离自己这么近,更别提搂搂抱抱,甚至未经请示就上手掐他脉门……

昨晚之事乱了常轨,再不可为。

他皱眉:“放开为师。”

弟子一愣,旋即将师尊送回软榻,取了薄被来覆着,乖乖退到五步之外。

剑仙顿感压力减轻。他双手拢住茶杯,放缓语气:“这几日你是否按时习剑?到窗外那棵树旁,将剑式走一趟,为师要看。”

小徒儿应了,乖乖到院内练剑。

待他离开,剑仙捧起茶杯,试着单手握住杯身,只觉抓不贴实。他再忍痛运气,倒是能催得茶水沸腾,心中稍安。

此时,耳边传来模糊话语。

“重君呢?我可是听说有大蛇砸了你府邸,特地来为你助阵,为何只见剑仙,不见重君?”是极意君的声音。

回话的是焚元君:“重君体内那蛇妖躁烈得很,见我招不回剑仙魂魄,便心急火燎游走了,只是要我顾好剑仙的身子……你别碰他,蛇妖叫你离剑仙远些。”

“啧,那重君是去了哪里?总不能是跟魔尊一样,穿过封印了吧?”

“谁知道。”

两位魔君说话间,不远处又有人低声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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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身体惯来是由小的负责调教,此回也请交由小的温养照料。”

剑仙皱眉:是那小淫贼,自己在极意君幻境一掌击中这人脑门,可惜没能打死他。

得到焚元君许可,更有极意君慷慨出借住处供剑仙“养病”,小魔修足声渐近,抱了剑仙肉身离开。

走出去百步,下得台阶又上轿,那人便坐在轿中,让剑仙横躺在腿上,掰开他的嘴,喂入微苦的药液,迫使他吞下。

“这药是令您如活死人般动弹不得的,大剑仙应有印象。没法子,小的不是您对手啊,若您突然从封印那头回来,小的怕要血溅五步!这药,便是小人的保命符!”

小魔修说着,将剑仙衣带解了,衣襟扒开,下着褪去,便上手抠摸。

那手指,抚摸剑仙小臂,顺着腰往下,捏一把大腿,再掂量睾丸。

他边摸边咂舌:“哎哎,这细皮嫩肉,想是跟着蛇妖吃过不少淫蛇果!子孙袋比先前沉,那蛇妖竟不让你快活?真是可怜。”

指头往秘处滑去,抠进干涩的花穴,朝肉膜所在之处一探。

小淫贼打了个寒噤,大腿旋即绷得死硬,心脏狂跳。他再仔细摸索确认,随后,阴测测的笑声在他胸腔内爆出!

“剑仙大人……您这处,小人总算能用了!”

心中咯噔一响,剑仙感到自己被人抱紧,插进下体的手指增加到两根。

指腹隔着肉壁,顶了顶精室。

剑仙身子颤动,茶杯“咚”地落回桌面,溅了几滴滚水到他指间。他面无表情地拭去,抬首看向剑影中穿花走步的徒弟。

后者分心窥着师尊神色,见其将注意力转向自己,当即认真舞剑,不敢有失。

那厢,手指在剑仙阴道里抽插几次,干涩的软肉被磨扯得生痛。小淫贼似是也觉着不够滋润,便抽了指头,将剑仙的身体倒置,让其头朝下趴在自个儿身上,伸了舌头舔那花穴。

剑仙竭力无视另一具身体传来的痒意,专心观看弟子习剑,不时出言指点。

而那舌头,正将他肉唇舔湿。牙齿叼着小巧的花瓣轻轻拉扯,嘴唇对着淫口,如同亲吻般含上,随那轿子起伏,一波波地吸吮。

剑仙的脸扑在小淫贼裆里,温热肉物硬立,隔着布料顶住剑仙的脸颊。

小淫贼上边亲得剑仙花穴啧啧水响,下边合拢双腿,把剑仙的头夹在自己大腿间。

他将男根从裤裆里翻出,往剑仙腮边甩了甩,用龟头蹭剑仙的脸,甚至掀开剑仙的眼睑,将马眼抵在剑仙眼瞳上研磨。

剑仙正摒除外感,专心看徒儿行剑,突然眼中一痛!

“呃!?”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狠狠抵住他眼珠揉挤!那东西前端还有个小口,对准他眼睛正中心,又吮又顶,口中不断吐出涩滞的液体,糊到他视野上!

剑仙急忙捂眼,才发现与他这副身体无关,是魔道界那具肉身在受人折磨。

见他突然抱头神色有异,小徒弟收剑冲进屋内,扑向剑仙:“师尊,是哪里不适吗?”

“无妨。”强作镇定,剑仙抬臂将徒儿隔开,伸手去端茶水。

此时,那一直舔舐肉唇的舌尖探进阴道口,舌头挤满壁肉,对方双唇亦紧压花穴,用力吮吸,把穴口媚肉吸得紧贴于舌头旁侧。随着那灵舌忽地抽离,一截媚肉跟着挤出淫口,却遭那齿关一合,当即咬住不放!

“呃啊!”

剑仙身体猛颤,弯腰伏在案上,撞翻了茶杯!

“师尊!”弟子赶紧上前搀扶。

剑仙这回再也拒绝不出口,只缩在对方怀里,强忍身下传来的撕扯痒痛。眼中那阳物顶磨得越发欢脱,不一会儿,剑仙眼中尽是血丝,满脸冷汗。

被人把玩的那副肉身,清泪混着腺液,糊了半个额头。

躺在徒弟怀里的人,无法自控,双眼涩痛泪流不止。

“这……弟子这就请御医!”

剑仙咬牙:“不必!扶为师躺一躺即可。”

见对方坚持,小徒弟只得从命,又问:“师尊,哪里难受?是否与锁魂术相关?”得到的答复全是摇头。

抱了师尊入内,将人安置在床上,他取出国师预留的药丹,挨个儿查看方子,预备找些止痛驱惊的丹药给师尊服用。

但这院里留的几乎都是助兴之物,药方将剑仙服药后的淫状写得格外详细,只差没画图示意。徒儿见了,鼻翼发痒,身体发烫,胯下那物也有悄悄抬头之意。

他偷看师尊,只见那人不知何时侧了身,曲腿蜷身,背对自己,肩臂微动,臀部亦微动。贴合线条的丝绸薄被之下,臀缝间凸出两根指头模样的隆起,紧挨住阴部与后庭,如同自慰般颤抖。

小徒儿心跳如雷,再定睛看时,那手指已经哧溜缩回,丝被只堪堪勾画翘臀窄腰而已。

原来,方才那剑仙被放到床上,穴口处的媚肉已叫那小淫贼咬得抽搐不已,连带大腿与臀瓣都在抖,一股股淫液从花穴里淌出,流了对方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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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虽知是另一个身体的遭遇,却也忍不住担心弄湿床褥,被小徒儿发现。

他悄悄探手下去,在薄被内脱了下着,指头盖住小穴,指腹试其干湿。觉着并未濡湿,他再探菊口,也仍干爽,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此时徒儿心跳忽然加速,气息变乱,剑仙心中一惊,生怕被徒儿发现自己不妥。

他急忙收了手,吩咐:“你且去打坐修心,为师调息一番自然无恙。”

“那徒儿就在榻前……”

剑仙半撑起身,回头,不悦:“为师预备小睡片刻,或许掌门入梦议事,便能脱离如今困境,回归仙道界。行儿,你不必在此逗留。”

遭师尊连番拒绝,小徒儿心中邪火渐起,暗道:如此失态,原来是等掌门师伯入梦。莫非二人在那梦中寻欢作乐,早就逾越了师兄弟之限?

他瞥一眼手中药方,看着上面所写的情状,阳物已然硬立。

“师尊——”小徒儿轻声到,“此处备有养神固魂之药,徒儿先服侍您用几颗?”

剑仙下体正被小魔修淫虐得不好,一提起药丸,便想起当初国师在他身上用的那些,顿时反感至极:“不必。退下吧。”

知道师尊会拒绝,徒弟顺势将丹药统统收进乾坤袋,告退离开。

他并未走远,只到隔壁房间,打坐,顺便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这间房转角处摆的镜台。镜面是水晶,底层涂了银粉,看着比铜镜清晰许多。镜面将光色一折,正把这屋内大床上的景象展现于徒儿眼中。

剑仙此时已是仰躺,双腿曲起。

他咬唇摆首,神色难耐,冷汗将发丝贴在额际,一手攥住衣襟,另一手则没于双腿之间。那手臂显然使了暗劲儿,经脉凸起,真不知是怎样用力地抠着痒处!

“嗯啊……”

剑仙确实对自己发了狠,却并非自淫,而是死死按压花穴,想用疼痛掩盖那被人啃咬的痒意!

他闭上眼,只觉那受人淫虐的肉体上下颠动,有一只眼睛半睁,眼球上糊满了半凝的黏液。龟头已离开眼珠,捅进他嘴里,随轿子抖动而捣弄,时而深插入喉,时而抵着上颚撕磨。

那厢淫修的牙齿放过了媚肉,转而啃咬阴核,将那可怜的肉粒叼在齿间研磨。

“剑仙大人,您是如何挨蛇妖肏的呢?那蛇妖可有数十间宫殿大小,别说蛇鞭,就算是信子,都比您腰还粗!”

小淫贼哼哼着,边啃边说:“若那蛇信子打您这处进去,只怕轻轻一插,便能把您的五脏六腑从嘴里挤出来!那蛇信尖还分叉呢,分俩洞捅进去,都打嘴里出,一头挑着子宫与卵室,一头裹着大剑仙您热腾腾的肠子!您又死不了,就给串在空中,四肢乱甩,三穴喷水,随那蛇信子颠上滑下,给活生生肏通、肏熟、肏开花啰?”

说着,他两手齐上,几根指头插剑仙的后庭,几根插进花穴里。

“唔嗯!”

剑仙在床上侧身。

不知为何,听见对方那淫语,想起赤蛇的舌头,他竟心跳加快,腰间发软,阳物抬头,花穴也有了湿意!

他夹紧自己的手,手指狠狠抓着阴处的皮肉,手腕挤压阴茎,却无法盖过淫修带来的刺激。对方的手指在他下体里乱抠乱钻,夹着湿漉漉的媚肉搔挠,隔住肉壁与肠道顶在一起,两相磋磨!

“嗯啊……啊……”

剑仙脸颊泛红,口中轻哼,那厢也被狠狠地插着喉咙,合不拢嘴。

唾液自嘴角流下,或是被看不见的肉棒肏得溅出,剑仙一时分不清。

他体内生气不足,随意动弹本就会脱力昏沉,此时眼中更是一阵黑接一阵白,脑子晕晕乎乎,房内各物与床顶都旋转个不停。

小淫贼盘腿而坐,足跟抵住他脑后,把他的喉口狠狠插在自个儿阳物上,一时上下齐肏,喘息不已:“剑仙大人,您说过,小的对你如何,您听得见,也感觉得到吧?小的肏得您可爽快?”

言毕,咬住阴核,舌头冲那肉珠舔甩,指头往阴道与谷道中插得极深,指尖抵住精室与卵室,一阵乱揉乱顶,夹了媚肉搓挤那最痒之处!

手指立刻被剑仙绞紧!

臀肉绷紧,腿根狂颤,喉头也收缩个不停,剑仙的身体三个穴口被小淫贼玩弄,竟以倒插在对方阳具上的姿势高潮了!淫水从指间喷出,溅了对方一脸!

“好香!是蛇花香啊!”

小淫贼赞叹一声,挺腰插进剑仙喉管,趁他泄身的抽搐尚未散去,狠狠肏了十数下,抽出那暴胀的凶器抵住剑仙眼睛,肆意出精!

一时间,剑仙眼中糊满白浊精液,溢得一脸都是!

那眼睑也被扯开,灌了厚厚一兜男精!

泄身快感冲击身体,剑仙在床上翻了半圈跪起。足趾抠挖被褥,腹部紧绷,腰弓起,臀部往空中顶出,阴茎与女穴同时爆发!

“啊啊……啊嗯!”还记得不能惊动徒儿,他一口咬住被子,淫水在指间喷溅而出,精液也顺着手臂蜿蜒而下,薄被上顿时浸开一团失禁般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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渍。

眼前黑圈乱冒,耳中雷鸣电闪,剑仙险些失了意识,趴在被褥间,身体抽搐个不停。

有足音接近,他心中警醒,勉强翻转,以手肘支撑身体侧躺。

“师、师尊?”来的是小徒儿。

“何事……”

剑仙开口,惊觉自个儿嗓音软媚如同邀欢,尴尬闭眼。

徒弟心中激荡,方才剑仙自渎之态,他从镜中看了个仔细,期间数次差点克制不住,险些冲进来将剑仙扑倒就上。

待到剑仙攀上极乐,脱力倒卧,他这才恍然惊觉:不成,师尊如此,只怕精气泄得比他灌冲得还快!他身为弟子,自然不能责备师尊耽于淫欲,只得再努力些,将那缺口补上!

他这才鼓起勇气入内,口中嚅嚅:“师尊,弟子难受……”

剑仙闻言,便是身上再怎么受余韵冲击,也立刻收敛神色,关切到:“何处难受,可是功法运行不畅?”

“不是。”

小徒儿跪在床前,红着脸说:“昨日为师尊灌注生气,弟子出精数次,恐怕今日师尊有需要时,弟子体力不支,故而……故而服了些补肾壮阳的丹药。眼下——”

剑仙一愣。

他悄悄窥向徒儿身下那处,见裆部已鼓起偌大一块,顿时哑然。

徒儿神情慌张得很,小声说:“弟子本应听师尊指点,潜心修行,但这孽物实在难受至极,弟子无法专心!早知道,就不吃那些丹药了!”

“那你预备如何?”

小徒弟怯生生言到:“弟子虽是出家人,却也是皇子,俗家自然备有几名宫女,给弟子行房开……”

“住口!”剑仙猛然一喝,倒把自个儿震得头晕目眩。

他倒回枕上,歇了歇,这才斥责出声:“你若为泄欲,糟蹋俗世女子,便不要再随为师回山了!”

“那、那弟子该如何……”

剑仙气不打一处来,念及徒儿长年跟着自己苦修,怕是真不懂,只得强压火气,指点到:“不知你昨夜是如何做出那些事的!你是男儿,用手抚慰自身那处即可。”

“师尊……俗家贵胄生来有人服侍,弟子自然只知如何与人快活,不知怎样自行消解情欲……”

小徒儿小声分辩几句,就坐在春凳上,剥了下着,用手去揉弄阳物。他东挠一爪,西扯一下,眼睛瞥着剑仙,片刻便哀叫:“师尊,出不来,更、更难受了!肚子有些胀痛。”

剑仙这才又转眼好生查看,却见小徒弟急得都快哭了,胯下那物已涨得紫红,前头清液直流,确实不宜再拖。

他没法子,只好吩咐徒儿:“你过来,坐到床沿。”

“师尊?”

深呼吸一次,剑仙尽量让自个儿面色如常,不显尴尬。

他淡然道:“为师教你如何出精。”

待小徒儿坐上床沿,剑仙悄悄将掌中淫水擦在被褥间,随意伸手,五指握住那温热的阳物。徒弟那话儿可粗,他食指与拇指圈作一环,竟箍不住,便改以双手合捧,一上一下,抱住那肉棒。

手掌刚合围,徒儿便挨近了,将头埋在剑仙肩窝里,悄声撒娇:“师尊,您握得弟子好舒爽。”

剑仙一怔,面上竟有些发烫。

“不许胡说。”他轻斥。

在徒儿腿间忙活半晌,剑仙渐由自信满满转为一脸懵然。

他十指圈着那肉柱,上下捋动,时紧时松,自个儿在这短短十来天里学会的技巧全用上,手都酸软了,对方毫无反应。

剑仙悄悄瞄徒儿一眼,见还是满心信赖地倚在自己肩上,却没有一丁点儿陶醉或失态,不由得更加怀疑自己。

他清清嗓子,小声问:“……为师这般调弄,你那处感觉如何?”

“就是难受。”小徒儿毫不留情地回答。

见剑仙一脸茫然无措,他再起话题:“师尊,弟子会不会病了?”

剑仙支吾,试着推脱:“昨日才泄过几回,一时出不来也是正常。”

“可那处硬得生痛,丹田下方也痛。”徒弟悻悻瞥他。

剑仙被拆穿,红着脸小声嘀咕:“或许是为师身体尚未恢复,手劲儿不足——”

“那如何是好?”

徒儿说着,悄悄挺腰,将唇舌靠在剑仙颈侧,每回说话,都轻轻触碰着那处的肌肤。剑仙只道是发丝瘙痒,撇了撇头,既然避不开,也就由他去了。

“师尊……昨夜徒儿将这孽物插入您体内灌注生气,精关收放自如。或许今儿咱也再试试?”

剑仙想也不想,立时拒绝:“胡闹!”

此言一出,徒弟马上喊痛,说腹下阵阵暗痛,两个囊袋也涩得慌,再拖着不出精怕是要不好。他眼泪涟涟,抱着剑仙哀告:“师尊,要么,便将弟子这孽根斩了?可师尊往后需要生气时,弟子如何服侍?师尊——”

剑仙也急,一时想不到什么法子。他隐约记得房中术有出精穴位,只恨自己往日不习这修身养性之术,到要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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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杂乱,阵阵眩晕,手上便握不住,往后仰倒。

徒弟急忙扶住他,将人拢在自己胸前,提议:“师尊别急。要么,咱便如昨夜那般,让弟子进师尊身下秘处,既能解弟子之危,也能助师尊恢复生机,一举两得!”

说着,便抱着剑仙,伸手去揭覆在对方身上的薄被。

剑仙急忙阻止:“不可!”

被子底下,他是光着下体的!而且双腿间一片狼藉,被褥都湿透了!这般淫荡的样子,怎么能教徒弟看见?

“那、师尊,如今怎么办呢?”

徒儿面红耳赤,状甚痛苦,再憋下去怕真要憋坏了。

剑仙思索不出解法,只得将心一横,眼一闭:“为师以口舌替你含出来便是。”

“当真?”小徒弟又惊又喜,转念却再犹豫,“弟子怎敢亵渎师尊,还是插进下边……”

“为师说用嘴就用嘴!”

剑仙恼火,发过火又头晕,倒在徒儿胸前直喘气儿。

徒儿抚着师尊的后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笑弯了眉眼:“那,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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