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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讲的是小淫贼终于大功告成,夺了剑仙修为,但本章要把剑仙放放,先说魔道界。
先前赤蛇缠住剑仙肉身,舒舒服服交配布种,却被体内那道子一通好训。它自知理亏,垂头丧气收了宝贝,再叼起剑仙找人帮忙。
焚元君那叫一个惨。
护府法界才刚修好,便被河道蹿出条巨蛇再度撞碎,房舍又遭砸塌数十间。
“本大士就认识你这么个擅术法的,不找你找谁?”蛇妖缩小身形,盘在正厅粱上,垂个脑袋下来,用信子指指毯子中央。
竟还是剑仙。
焚元君都没脾气了。
为护送剑仙去仙道界,自己早几个时辰才借兵给极意君,转眼人居然被锡重君体内大蛇给抢回来……
跟蛇妖问魔尊情形,蛇妖大咧咧表示咱不认得什么魔尊,催他:“大夫你快给瞧瞧,把那啥锁魂术解一解!”
堂堂魔君怎就变大夫了?
焚元君没心力与爬虫分辩,暗暗将账记到极意君与锡重君头上。
开眼观视片刻,他一没在剑仙体内寻着术法,二没找到魔尊埋设那续命法宝,甚至连魂魄,都不知所踪!仔细查看,才发觉这躯壳与之前不大相同,并非活人肉身,是以仙法生骨造肌而成。
这再造骨肉之术,行得颇有几分本事,堪比传闻中太乙真人取莲为爱徒重塑肉身那技法。
焚元君明白:蛇妖是把剑仙在仙道界那副躯壳给掳来了。
之前为寻魔尊,他专程替剑仙施行离魂术,便是要魂魄进入而今眼前这肉身……魔尊去了仙道界,怎会不与剑仙在一处,又怎会被灵修派给捉了?焚元君百思不解。
他只得先告诉蛇妖,剑仙魂魄不在此身,恐怕已经回归另一肉躯。
蛇妖闻言大喜:“甚好甚好!原先那人身,本大士交予你看护来着,快快将我媳妇儿请出来!”
焚元君愣了。
数息之后,赤蛇妖身涨大百倍,气急败坏冲天而起,要再往剑阵封印去!这回它连剑仙肉身都捎上了,摆明不再信任焚元君!
顾不上哀悼自家崩毁的主厅,焚元君甩符,化出巨灵神像,死命拽住蛇妖尾巴!
他往前飞出十数里,追上大蛇脑袋,声嘶力竭劝说:“冷静!莫冲动!待意君把魔尊换回来,你再去!我非但不拦,还借你兵马抢人——”
赤蛇愤慨:“谁准你拿别人媳妇换魔尊!要不是看在小牛鼻子面上,本大士一口吐息烧尽皇城!”
它提及重客子,焚元君回过神,忙说:“重君醒着没?你放重君出来与我谈!”
赤蛇哪肯换人!
焚元君好话讲尽,又强调极北封地突发天灾,才逼得蛇妖悻悻然退回识海,换剑修出来。
化回人身,锡重君怀抱剑仙降世,先将巨灵神像踩碎,再问焚元君局势如何。
后者总算见了能说话之人,忙将苦水倒出,抱怨同僚皆不省心,留他一人迎击诸多反军。单单昨日,他便遇到大小刺杀十几回……
锡重君急着回封地,见他老将话头扯往自身便不耐烦,要他再为剑仙看诊。
焚元君只得再兼差做医生:“这肉身造得极好,虽房事过度元精有损,但无大碍。……只是,似乎服过许多丹药,积累丹毒甚深,需为其蒸浴排毒。”便将祛毒之法写下。
锡重君表达谢意,告知剑阵封印需设卡看守,让对方派人多守几日,等北方事了,他自会接任。遂招来坐骑,要带剑仙告辞往北方去。
焚元君哪里肯依,拖住锡重君不放,硬要对方允诺剿敌。
没过多久,极意君驾船归来了。
见焚元君府上惨状,他不由幸灾乐祸。
二人齐齐跟他讨魔尊,他便将血玛瑙揉在指尖,对焚元君说:“尊上已救回,正收在我这方小世界内。人家去仙道界一趟,累得不行,只怕控不住力道,便把法宝捏坏了呢!”
“你又闹了啥麻烦出来?”焚元君一个头两个大。
极意君委屈得很。
他辩解,自己不过是要赶走一名小贼,谁知对方生出怨恨,把无法反抗的剑仙弄得那般凄惨,腹内不晓得装了多少人精水。灵修派掌门见状,当然激怒,便往魔尊困顿之处施以灵压,方圆百米,无论草木鸟兽,统统碾做齑粉!
“吓死个人了,便是魔修,也没如此狠厉残暴呢!”
顺顺胸口,极意君假意受了惊吓。
焚元君自是早习惯他矫揉造作之态,只问魔尊下落。
极意君说:“尊上本就不大信我,教灵修派掌门欺负过,更如惊弓之鸟。任我如何劝诱,始终不肯现身。我只得将那整片地界装入这法宝中,统统带回。”
“身在魔道界,为何还不放人?”锡重君发言。
极意君神色幽怨,看他一眼,更加委屈:“你这负心人,如何说话的?若不是为你着想,这厢早就放尊上出来了。”
锡重君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搂着剑仙呢。
', ' ')('不约而同,在场几人想起庆功宴那夜。
焚元君掩面,极意君噗嗤笑出声,锡重君则直截黑了脸。
极意君掂着血色玛瑙,乐得花枝乱颤:“要么,就还是把这小世界掐成粉末,宣称尊上为灵修派所杀,号召魔道众为尊上报仇雪恨?至于魔尊之位,若由重君大人接任,再聘大剑仙为妃,人家并无异议喔!”
他资历深厚,要是当真提名锡重君,恐怕能成。
但,几位魔君合谋,亲手处死魔尊——先例万不可开。
何况还扯上剑仙了这……
“老祖宗,你少讲两句可好?”怕这厮再胡言乱语惹锡重君生气,焚元君尴尬咳一声,提议,“重君先往封地去罢,我二人就当做不知剑仙下落。”
“欺瞒尊上,人家做不到唉——”
极意君还想作怪,被焚元君示意闭嘴。
后者瞪他:“尊上问起,全由我来回话,你保持安静便是谢天谢地了!”
“诶~~尊上要再去仙道界掳剑仙,置魔道于动荡,如何是好?”
三人沉默。
不让极意君又提那糟心主意,锡重君抱紧剑仙,说:“劝不住时,你便教尊上知晓,剑仙在我营中作客。”
仙道界,灵修派。
剑仙告病不出。
脑内一团乱麻,时常记起许多片段,却难以理清谁先谁后、谁是梦中幻境。
落入魔道界受辱,被押作人质,逼得掌门师兄将受困的魔尊放走……他这剑仙,实在有失师门颜面。
据师兄所言,自己是为寻本命剑,以神魂潜入魔道界,不经意招惹了魔尊。那大魔头使出神通,穿越封印剑阵掳人回去羞辱,进而得意忘形,再入仙道界,意欲刺杀灵修派掌门。
如此嚣张,自然天理循环。魔头被掌门设计拿下,双方交换质子,剑仙终于得救。一遭磨难历练,取回本命灵剑,修为大损,心境却更为瓷实,真谓福祸相依。再过数百年,仍可重回巅峰。
师兄讲到此处,宽慰他:“说来奇怪,你一回位,那剑阵封印也重振神威,再不见魔修穿越惹事。”
剑仙闻言心安。
定是重君大功告成了。
二人分隔剑阵两侧,今生或许无缘相见,但仙魔道不再交战,各自安好,亦重君所愿。况且……远在魔道界的另一具肉身不时传来感应:锡重君将其带回北地,以暖裘包裹,偶尔悄声闲谈轻抚颜面,或落吻在颊上,耳鬓厮磨,亲昵得很。
仙道界这侧,他失去大半修为,闭门休养。
魔道界那头,则安然休憩于锡重君庇护下,享受好友明知逾礼的照料。
因此,两具肉身之事,剑仙私心瞒着师兄,生怕师兄有什么秘法能将那躯壳还原为玉牌,将第二具肉身毁去。虽更安全,但也会让他无法再与重君相伴。
剑仙不舍。
师兄见他神色,明白他已受误导,以为锡重君当真修补了剑阵。
确定剑仙短期内不会再忧心剑阵之事,掌门满意而去。
第二天,他夜里来,送上汤药,为剑仙分剖局势,调理身心。待其离开,剑仙腹内沉重,下体排出恶水,想是多日受淫辱,伤到难以启齿之处。
他辗转难眠,抱着失而复得的灵剑,方能安心。
再过几日,有人登论剑峰。
此刻剑仙灵感薄弱,只相当于修行百十来年的年轻道生。他连本命剑也拔不出鞘,更别提警惕居处。幸而灵剑尽职尽责,生人靠近,剑鸣铮然。
“何人擅闯论剑峰?”剑仙语调如常。
院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回应。
“弟子习剑得疑,望道君解惑。”
拜牒穿越屏障,出示于剑仙眼前。
牒文一看便知是外宗游学道士,挂牌于山门。此类道人寄居灵修派,劳作修行,不领月俸倒捐香火,地位与外门弟子相当。
剑仙虽偶有讲学,但向来不见外客,此时抱病,更无兴致。
小徒弟尚未回山,他没人差遣,只得拂袖将牒子退回,传音请访客尽速离开。
对方却说,自己生性愚笨,研习封印剑阵招式时,遇一处窍门不通,难以进境。无奈之下求助于剑仙,万望点拨。
剑阵?
剑仙听得奇了,问:“你从何处学得剑阵?”
“灵修派藏经阁,三楼左侧书架上层第五册。”对方恭敬回答。
经阁五层以上为本派重地,游方道人进三楼,查阅外门剑修功法典籍,合情合理。剑仙颔首,又问:“可知这招式用处?”
“舍一己之身,弭平祸端。”
道生答得并不慷慨,却坚定坦然。
剑仙略显动容。
他整理仪容,将院门驱开,扬声:“既然如此,请进。”
小淫贼走进来。
他此时已然换了个人,容貌、气度皆与以往大不相同。
前日夺去剑仙大半修为,虽有灵修派掌
', ' ')('门拓宽气脉,事后他仍吃尽苦头。体内灵气翻腾,不受经脉控制,挟剑意来回穿插。十几个时辰间,淫修遍体血脉迸裂,结做黑痂,糊得血人一般。
他还以为自个儿死定了!
熬过一日,柳暗花明,豁然开朗。
灵气与天地交互,自汗孔带出污物,将血痂顶脱,周身清爽!
打水来洗过,他才发现自己皮毛换了颜色。发须黑亮、体肤白皙、筋肉强健,别说体态大变,连身长都高出几寸来。
脱胎换骨!
小淫贼高兴得什么似的,想说与旁人听,却没半个熟人可寻。
灵修派掌门来了,给他一册经卷,是啥劳什子剑法。学通这册子,便能将剑仙功力娴熟运用。
“你一身功力,皆是云越道君以剑意收纳灵气修得,若要使出,少不得习剑。”
掌门说着,随手点出柄木剑,丢在地上,转身离开。
小淫修不想学剑,但脖子上那项圈由不得他选择,只好读起经来。
亏得他生来聪敏,又有剑仙功力加持,即便习不来虎形,也能学个猫拳。三四日间,便把典籍读熟,能似模似样地比划个姿势了。
他知自己功底太差,站恐怕都嫌站不直,拿着掌门给的假牒混入灵修派弟子中,也不敢拉开架势晨练。询问为数不多的习剑弟子,得知剑仙百年授课一回,他心底却又生出主意来。
匆匆温习两遍开阵口诀,小淫贼上论剑峰,与剑仙见面。
剑仙卧病在床,要赶他下山。
但魔修何等油滑,自然知道怎样拿捏对方。一句话,触动剑仙心绪,放他入小院。
屋门仍是紧闭,但明日未必不能进。
淫修暗自得意,先做出畏生谨慎模样,隔空施礼,随后询问剑诀要点,似乎一心求学无暇他顾。
专心于剑艺之人,剑仙自然喜爱。
他有问必答,毫不藏私,一面应对,一面抱着本命剑,借由剑意感受对方。
——气息锐利,暗劲旋流,正如数日前的自己那般,是能以身为剑的高手。甚至,灵剑与那人护身气劲颇为亲近,随其言语,轻声和鸣。
剑仙明白自己已失去这般能耐,对来访者钦佩羡慕。
来人年岁尚轻,想来是与小徒弟一样俗世贵胄出身,吃了不少灵丹妙药,用了好些天材地宝,不建根基先筑阁楼。单论其修为,几乎能与剑仙媲美,可惜空有十万剑意,不懂如何敛锋,仅是站立于此,体内灵气亦止不住地逸散开去。
剑仙话锋略转,顺道教对方收敛剑意。
小淫贼着实聪明,这等剑修功法,稍点即通。听剑仙讲解完剑阵招式,他又假意问起:这派门剑艺,比之某某剑宗如何?
剑仙不爱争名逐利,但剑技高下,他是有胜负之心的。
“并无相克,除去开阵剑式,亦可一战。”他给出中肯评价,末了,忍不住再加一句,“若结合山人自创之招,或许略得优势。”
小淫贼暗笑。
前几天,他扮做锡重君干剑仙时,就发觉这仙人对独创招式颇为自傲。
学开剑阵有啥好处?最厉害那几招,需逮着敌人同归于尽,他才没那么蠢。要学,便该把剑仙独门剑艺搞到手。
想归想,他自然不会开口讨要。
故意再问几个剑仙感兴趣的讲题,眨眼便聊到夜幕低垂。
小淫修做出恍然回神之态,为难到:“哎呀,不知不觉,竟叨扰道君到此时!弟子这名牒,并不许入夜通行,只怕一下山,便要遭逐……”
剑仙闻言,答:“既然时辰已晚,那——”便住下。
本想招待这人暂用小徒儿的厢房,但不知为何,剑仙脑中突现徒弟委屈神色,心有不忍。
遂改口:“后山练剑坪有小庐,若不嫌弃,还请修士屈居一宿。”可惜这人不是灵修派道生,否则,即便是放出洞府、楼台法宝住一晚,剑仙也不介意。
对淫修而言,能赖在山上不下去,已算诡计得逞。
他佯装喜出望外,谢过剑仙,又主动提出替剑仙煮茶洒扫——坚称在论剑峰求学几日便要做几日杂役,以为报答。
主人尚未答应他多呆几天,他已自行安排下了。
剑仙给闹得尴尬,忙说不必。
推托间,他忽然嗅见一股香气,随即陷入恍惚。
小淫贼此时耳聪目明,比剑仙还早觉察异样。论气味来源,他心知肚明,是灵修派掌门每回对剑仙施法时用的熏香。因此,他三两步抢到院外,不等山道上显出人形,先行跪拜大礼,额头抵地,迟迟不起。
掌门提着灯和食篮来,路过淫修头前,看也不看一眼,开口:“谁准你来此?”
小贼不敢抬头,说:“小人驽钝,学不明白,只得求教剑仙前辈!”
“问过了,还不滚?”
“本要滚的,前辈留小人在后山住一宿,小人不敢推辞!”
掌门顺手把灯笼砸到他头边:“既是如此
', ' ')(',还不快去?少耍花样。”
小淫贼连声答应,拢着燃起来的灯笼,忙不迭奔向练剑坪。
他身负剑仙功力,灵感敏锐,只觉自掌门所立之处撑开一道无形法网,随自己脚程朝四面八方扩散,一直罩到方圆数里之外。
这便是神识外放之术?用以监视他是否老实离开?
淫修想学。
自打有了修为,他就啥都想学。
跑进剑庐,感觉天眼闭上了,小淫贼这才敢停脚。他不点灯,先推开窗朝论剑峰前山张望。
月色下,他只能见着院落背侧。
小淫贼运起合欢派内视大法。这下流功法,原本用以透视女子衣裙底下那曼妙肢体,此刻经由剑仙修为加持,已能穿透山石院墙,窥视内中景象。
剑仙背对他,盘腿坐在榻。
掌门面朝这边,先是将熏香炉子放到床底,再把食篮中的东西一一摆出,是些法器,还有碗药汁。他说了什么,剑仙便突然失魂般仰面倒下。
牵起剑仙的手,掌门为其把脉,又隔着衣物揉其丹田位置,再令剑仙竖起双腿,朝他那侧分开。
一会儿,剑仙大腿就脱得光溜溜的了。
小淫贼仔细瞧着,见掌门虽离剑仙几步远,却隔空将灵气灌注进剑仙下体,吹得后者肚子鼓起。灵气在宫中盘旋几周,散入肉壁,剑仙状甚痛苦,双腿不时朝空中踢出,却没敢合拢。
片刻,剑仙死了一般瘫软不动。
掌门端起药汁,泼到窗外,双唇微动。小淫贼读其唇语,应是“今日诊毕,当已痊愈,不必服药”。
敢情是在给剑仙治伤?
阴道子宫一众女器,剑仙虽然每回都伤得极重,可有魔尊法宝护持,如果破裂出血,应是时时修复如新。虽不至于将处子那层薄膜也还原,但各处伤口愈合速度该是很快的。
最新的伤口,除了小淫贼给他玩过回拳交,便数夺取修为时那硕大阳根。
对普通女子来说,被那巨根肏通,子宫破裂必死无疑。可剑仙身体与众不同,也伤得那么重吗?今天请剑仙释疑时,他只觉对方虚弱,竟没想到是女器重伤初愈。
难得地,小淫贼生出些愧意来。
那厢剑仙朦胧中睁眼,便觉腹内凉爽,干涩得有些发痒。
自己竟困至睡下了?
暗叹身体大不如前,剑仙睁眼,便瞧见掌门坐在桌边。下意识地,他开口:“师兄,今日不喝药了吧?”
师兄嗯了声,支颊看他。
“……师兄?”
被盯得不太自在,剑仙轻唤,翻身坐起。
眼前一花。
“呃?”只起身功夫,他竟莫名其妙出现于桌边,靠在师兄怀里!
剑仙懵了,急忙推开师兄。
手上刚一用力,视野再次乾坤大转,这回他躺上桌面,侧面是保持原样以手指支撑脸颊的师兄。
见他茫然无措,掌门叹了口气,伸手盖住他的眼。
手掌心绘有法阵,扣在剑仙眼前时,剑仙意识陷入混沌,抬起的手应声坠下,磕到桌上。
剑仙这回才真正进入掠魂状态。
师兄摆弄着他的指头,心底遗憾:连续几日陪伴下来,熏香或暗语虽能令师弟沉迷,但偶尔仍会脱离掌控。掠魂终有清醒时,并非长久之策,究竟要调教至何日,师弟才能脱离掠魂术,主动献身?
他凑近剑仙耳边,说:“苏醒之际,告诉师兄,你想看见谁。”
“……”
剑仙缓缓睁开眼,口中轻呼二字:“灵剑。”
那剑本是搁在床头,听闻主人召唤,应声飞来,钻入剑仙手中。
握住剑柄,剑仙露出心安神色。
掌门愣了会儿,无奈:“看来,那重客子也不过如此。”
剑仙闻言,轻启薄唇,唤:“重君。”
掌门不乐意了:“云越,师兄入梦寻你,二人颠鸾倒凤无数回。便是终身,你也许过。怎么转眼就忘——”
剑仙却尚未说完,无视他言语,再度开口呼名:“行儿。”
这谁?
师兄想半天,方记起是师弟那亲传小徒弟的名字。
眼看剑仙又要张口说出更多人名,师兄索性捂了他口鼻,喊停:“不必再数!”
师弟迟疑,在他手底启唇,惴惴轻唤:“……师兄?”
不知是按顺利恰好轮到师兄,还是被其打断,茫然失措。
掌门这下也诧异,既因剑仙心中有自己而欣慰,又因自己排位如此靠后而不快。身为仙道界执牛耳者,他之自傲,几时比剑仙少?
欣喜转瞬即逝,终究是不悦占了上风。
他贴近师弟耳边,报复般说出指令。
剑仙听了,翻身落桌,怀抱本命剑,蹲跪于师兄膝间。
他双眸半合,吐出舌头,轻轻舔舐剑茎。
手指爬在剑格上,剑仙将宝剑竖于身前。剑柄挡住半张脸,剑
', ' ')('鞘则沿胸骨、腹脐一线往下,擦过他下体,直插入地。
张口,把凸出的护手含入唇间,剑仙身体前倾,胸膛压上剑脊,大腿夹紧剑鞘,鞘刃深陷入双腿之间那阴影地带。
掌门端坐,看其表演。
“夹紧。”
剑仙依言,将阴茎抵死剑鞘。
半身力道压在剑上,尽汇于下身那处,疼痛难忍。
他腰部微颤,面露苦色,却不得不听从师兄指令,将剑柄紧紧抱于胸前,剑尾以足跟抵在股缝间,身体反弓,把性器碾于剑鞘窄处。
抬臀、落下,肉器往那硬物上摩擦,不断反复。
“呜……”
剑仙痛得轻哼。
师兄倒了茶水,翘起腿来,侧着脸欣赏。
是他期待的景色。
自从初次看见师弟舞剑,这念头便鬼魅般迷了师兄心窍,今日终于撕破理智,得以逞凶。
他伸手,抬起师弟的脸,将茶水凌空倾入那小嘴。
剑仙吞咽不及,连连呛咳,顿时颜面飞红。茶水故意倒得偏些,便浇他满脸,单薄中衣濡湿一片,眼也睁不得。
师兄指令再至。
剑仙闻言,仰首,以指抚颈,截住流下的淡褐清液,将之抹往中衣之内。
领口随手指挤入而松脱。
剑仙捧住茶水,涂上自个儿胸膛,继而两指夹住乳首,另一手握着剑柄,上下齐动。
“嗯……”
乳头既凉且痒,淫处又痛又麻,他表情更为苦闷。
剑鞘已湿了。
“叫出声来。”
这一指示,剑仙不解其意。
对方也不勉强,改口到:“云越,爱剑至深时,仅骑乘其上,并不能解去暗痒。你知晓如何灭却心火。”
剑仙呆滞片刻,恍然明了。
红潮扩散到耳垂与颈项间,他微微摇头,面露犹豫之色。
少倾,他分腿坐地,一手按压剑首,一手勾住剑身,剑鞘尾部则对准那藏匿在阴茎下方的小穴。剑柄往下摁时,剑尾便杠杆般翘起,顶进秘处。
“唔!”
剑仙咬唇,指尖却不断轻点,将那剑柄连连压低。剑鞘如鸟雀啄木般,笃笃地被肉穴吃进,转眼插入寸许。角度不对,单是一寸深便触了底,难以再进。
似是怕受师兄责备,剑仙不敢将就,将剑放得再低些,摆腰扭臀,寻找合适位置再往深处插。
剑鞘毕竟硬物,不慎捅到错处,痛得剑仙身体一颤。
那灵剑早通神识,感到伤及主人,便自动往外退。剑仙哪里肯让它走脱,一手握住,另一手分开肉唇,将这宝贝剑不管不顾地往阴道深处送。
剑也无奈,只得自行寻路,如主人所愿,一剑刺入淫穴底端!
“呃啊!”
剑仙冷不防被穿刺通透,双目睁大,弓腰收腿,将宝剑夹得死紧!乍看之下,如同身下长出第三条腿,支棱翘起,指向师兄!
师兄自然领情,拂尘祭出,搭在剑柄上,微微拖拽。
灵剑不受他人操控,与那拂尘挣起来!两者角力,直把剑鞘在剑仙体内拉扯得前后左右胡乱冲撞!
剑仙突遭灵剑狂奸,只觉那朴素剑鞘在肉壁内翻滚抽捣!
“松开。”
哪里松得开?
剑仙只觉下体剑意沸腾,猎猎英气自阴道冲撞精室,插得他疼痛又爽快!一时双足乱蹬,口中呜咽不断!
他被佩剑肏得丢盔弃甲,但师兄看来,却是驱着灵剑对抗拂尘,实在可恼。
不听话,该罚。
“——雷字诀,凝电指。”
乍闻此言,剑仙手指尚来不及反应,身体已自动回忆起过去掠魂时的情景,惊得夹紧剑身,剑鞘前端铜片直抵宫颈!
微弱电流袭来时,他更被打了个透体!
“啊啊啊!”
剑仙绞紧灵剑,猛然弹起!
他出水活鱼般连连拍打地面,翻了好几转,才又落回原处。马眼与淫口齐齐喷水,而张开的两腿间,那剑仍斜斜翘出老高,剑身微微颤动,剑穗晃荡个不停。
剑仙睁着眼,莫名得很,似乎不懂自己为何突然失禁。
师兄踱到他腿间,踩住剑柄。
那剑身以淫口为支点,撬起深入阴道的前端,顶得剑仙失声惨叫。他被迫抬高臀部配合,将含着剑鞘的阴部呈给师兄观看。
剑仙几乎要哭出来了。
灵剑为何攻击自己?还插入那难以启齿之处,残忍折磨……难道是他亵渎本命剑的惩罚?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有人说:“往后再持剑,要记起这物插入淫穴滋味。除我之外,无人能够如此对你。”
剑仙听得又羞又气,脑中闪过被灵剑穿刺的景象。
是魔道庆功宴,他被绑得上下颠倒,大张着腿,后庭深插爱剑,是作为剑座展示的战利品。
无力地甩头,剑仙脱口而出
', ' ')(':“——玄铮,我必杀你!”
师兄一怔。
玄铮……魔尊?
电光石火间,他面色变青,拽起剑仙问:“那魔头也如此对你?”是了,他早该料到。
那厮是自己亲手养大,他怎样,那厮也学着怎样,模仿得如同一个模子倒出的玩意儿般相像。他喜欢的,那厮也必定格外在意。
自己只敢偷偷意淫时,魔头已下手了。
掌门想着,低头看师弟。
剑仙饱受羞辱,气愤未平,沾满淫水的手拽住灵剑,正要拔出。
但剑柄被掌门踩住不放。
师兄面如沉水,一指点住剑仙眉心,追问:“还有谁?”
师弟想到小淫贼。
但他不知对方姓名,张了张口,竟说不出。
掌门见他有话难言,想是问法有误,索性换作令自己耿耿于怀的疑问。
“除却魔尊与那淫虫,还有多少人碰过你?”
喘息声渐粗,足下剑柄被夹得抖动不止,这问题令剑仙羞耻难当,竟当即泄身。
他摇头不愿讲,但掠魂之术迫使他开口,颤着声儿说:“还、还有重君、蛇君……”
蛇君?
师兄立刻想起那条闯过剑阵的巨蟒,千年前也是这蛇害师弟被十方丛林道众取笑,说他以色诱敌,修神仙道不如与兽交媾!气得师兄立刻将师弟捉回山禁足。
——想不到,竟连妖物都比自己先尝着师弟滋味!
师兄脸都绿了。
师弟尚未说完呢,只见他低喘一声,继续道:“行儿也……”
这不是那个亲传弟子?
在自己眼皮底下,居然有人觊觎剑仙并成功得手!那厮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
掌门如遭雷劈。
他已无心听下去。即便师弟接着就报了师兄名号,他也没获得一丝安慰。
何况在他之后还有别人!
掌门气愤不已,扬手掐住剑仙脖子,提将起来!
但他立刻回过神,急忙松开十指,把师弟放到竹床上。
室内狼藉一片,剑仙失魂般夹着灵剑,任他如何摆弄也只会乖乖听话。掌门却无意再调教师弟。他沉默地收拾善后,将一切复原,连灵剑也擦拭干净。出院门,化光而去。
——
剑仙:还有些不知道名姓的,我叫不出来。我自个儿都觉得没事,师兄你怎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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