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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的是,剑仙再度落入魔尊之手,以自身时光停滞之态遭受羞辱亵玩,被肏弄出难以想象的淫荡姿势,定格于面露痴态那一瞬。
锡重君来访,便见他如此模样。
魔尊窝在垫了兽皮毯子的贵妃椅里,剑仙赤身裸体,侧倚于前者两腿之间,后穴塞着条毛茸茸的雪狼尾巴。那尾巴被从胯下拉到身前,教剑仙双腿夹住、双手捉着。尾尖口交般塞入张开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激起吞咽之声。
军师原本立于一旁,戒备地盯着剑仙,见锡重君进来,便示意在场侍从与自己一道回避。
魔尊则单手拢着剑仙的头,宠爱地抚摸那脸庞,向锡重君投来挑衅目光。
后者敛眉。
在他看来,眼前剑仙貌似生动,但却哪里都不对劲。
且不说口鼻无气息流转,双目久睁不眨,听不出心音与脉动——即便是被锁了功体、陷入失神龟息,受魔尊玩弄而不自知;哪怕身死,只剩一具躯壳——云越的仙体香气,自己这蛇妖之身应当能轻易嗅探感知才对。
而现在,他一丝香味也嗅不见。
镇住怒意,锡重君问:“你对云越做了什么?”
“……叫得真亲热。”
魔尊懒洋洋哼一声,捻起狼尾,拔出,掷往庭下。尾巴落地,在木板上咔哒咔哒扭动着,竟是以磁力驱动的小玩意儿。
剑仙依旧保持原样,双手双腿合往身前,呈搂抱状。
下身露出的菊口与淫穴,皆被撑作竹管粗细,大大开启着,没有要合拢的意思。内中媚肉可谓水灵,却半分动静也无,连喷溅的淫液都是凝滞的,由水线支撑,飞停于大腿之间。
“——你!”
锡重君气息下沉,转为吐纳蓄势,手已摁到剑柄上。
魔尊瞧在眼里,不以为意。
他单手握住剑仙脖子,把人拖入怀中,转个身,面对锡重君。另一手去掰剑仙双腿,让那两条大腿朝座下之人张开,连足尖也绷得直直的。
剑仙面颊潮红,双眼失神上翻,心口、小腹、大腿内侧肌肤透着粉意,阴茎也翘得老高,前后穴皆喷出清液,显然正陷入惊人情潮之中。
锡重君看得脸红,匆忙移开视线。
魔尊冷笑。
“都是与剑仙行过房的人,害羞作甚?”
锡重君不肯抬眼,恼怒到:“休得作怪!此剑仙非彼剑仙。原先掳来那位,已由极意君送回仙道界;你眼下冒犯之人,是我府中贵客!即便作为俘虏,也轮不到你来发落——还不速速放人!”
“人,确实是本座亲自去重君营中请来的。”
魔尊回答:“本座并无轻慢之意,一无枷锁,二不下狱。便是交欢时,若他有半个‘不’字,本座亦会停手。但剑仙享受得紧,从未拒绝本座求欢。”
“怎么可能?”
托起剑仙臀部,魔尊抓了悬于小穴内的淫水,提到剑仙头顶,放开手。
凝做固态的水珠落得剑仙满头满脸,哗哗响着,滚得一地都是。
“一切皆因他执着于杀除魔祸。”
面露无奈之色,魔尊抚摸剑仙颈项,道:“此人回魂于本座身下,纵情贪欢,尽显淫荡本色。本座知他心系仙道,放下身段虚与委蛇,只为谋得刺杀本座时机……但你看,这等情动之态,又岂是伪装?”
锡重君愤然:“胡言乱语!将人以邪法禁锢,口不能言,手不能比,只许一面之词颠倒黑白,污人清白!这般行径,算什么魔道之尊?”
他心中想的是:即便剑仙在魔尊身下有所情动,那又如何?
一时淫痒罢了!
但顾及剑仙颜面,还是全然否认的好。万一云越身虽不能动,神志却清醒,在魔尊怀里把两人对话都听得清楚——自己哪怕无心认可半句,只怕都要让他羞愤欲死。
此时必须嘴倔,全盘驳斥。
若能激得魔尊放开剑仙禁锢,则更是意外收获……
刚想到此,便听魔尊傲慢一声“是吗”,把剑仙搂在怀里,说:“本座将人放开片刻,你大可亲眼见证。”
语毕,将那狼尾吸来,插入剑仙后庭,以指尖不动声色地一捻。
——他竟把法器嵌入狼尾根部,掩人耳目。
却见剑仙身体一噤,“呜”地发声,立刻缩紧腹部,双手掐住自己颈项,仰首呛咳出精液!身体顿失重心,朝前栽倒!
“云越!”
锡重君只觉剑仙复活般生动起来,霎时仙风扑面!
见其要倒,他急忙上前接住。
臂间身体滚烫,香汗淋漓,呻吟不断,水润双眸茫然飘忽。方才洒落满身的小圆珠也立刻还原为一滴滴淫液,散发甜腥,四处滚动!
无比诱人!
被剑仙湿润手指抓住时,锡重君口舌干渴,耳中轰隆作响,大脑跟着发懵。
“……云、云越?”
剑仙哪知道那么多?
他前一瞬还被什么东西压
', ' ')('在地上,勒着脖子,所有孔洞给肏得火烧火燎!上下齐喷,泄身正至高潮!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
转眼,不知怎地就悬了空,视界模糊,头昏眼花!
颈项传来脱臼似的疼痛,喘不上气,腹内绞痛,下身失禁般一溃千里!
怎么回事,又是中了魔尊的招吗?
身体往前栽,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耳听见对方唤自己姓名,剑仙这才勉强回过神,抬眼看看面前之人。
是重君!
没有认错。
他放了心,撒娇又埋怨地呜咽一声,将头埋入对方胸前,全身颤抖着坠入快意漩涡之中。
“啊、啊嗯!”
腹间剧痛不断,剑仙口中逸出哀鸣,又被喉间传来的紧窒袭击。
他捂着颈项,脸涨得通红。
脑中阵阵发晕,却更觉快意难挡。
锡重君与蛇妖同一个身体,感应强过人类修士数十倍,自然知道剑仙不仅心跳如雷,小腹内更是翻腾纠缠——黏膜间气声、水声交融,筋肉痉挛使得腰腹蜷缩折叠,温热血液远离肢端,聚集于孕育子孙之处。
想来应是头晕目眩,手足无力,性器燥辣无比。
锡重君不知如何处理,抱着剑仙,手足无措地抚其背心,输入真气疗伤。
也不知是要治疗哪处伤痛,总之,先送气再谈。
剑仙此刻急需的,怎会是疗伤?
他不清楚自己被奸淫了多久,单就这既痛又爽的滋味,少说也攀越十来回巅峰,登顶之后还被持续玩弄,直至第二波再临——子宫与精室抽搐得刺痛,几乎要迸脱体外!
双腿难耐地并拢,腹下快感仍一波接一波紧密袭来,抵御无门,连告饶也寻不着对象。他深觉自己由内及外皆被烈焰焚烧,遂向身前那游蛇般微凉的躯体贴近,寻求慰藉。
仰头,剑仙无意识地露出可怜神色,却只换来锡重君掌间功力再催。
啧。
他暗暗恼怒,也不顾脖子疼痛,攥紧对方冠带,将那颗榆木脑袋扯低,凑到自己嘴边!
一口咬住!
野火顿时延烧至锡重君身上。
后者受了啃咬,不由自主张开双唇,放那热情小舌入内。手臂尚未搂紧对方,身躯便遭攀爬,剑仙手足并用,挂到他颈上,双腿勾缠腰板与大腿。
揽着脖子的手臂收拢,二人胸膛相贴。
气息于口鼻间流转,心脉隔着肌肤厮磨。
剑仙躯体滚烫,蛇一样扭动,宫室每回收缩,皆令得双腿夹紧锡重君腰腿,颤抖着淌下清液。后者嗅着腥香,受其舔吻磨蹭,腹下生出热意,妖丹蠢动于野性欲念。
锡重君搂住剑仙,面色尴尬,看向魔尊。
魔尊并无回避之意,反倒凑近了些,伸手抚摸剑仙后腰。
剑仙陷入情潮,失却警觉,被他以指腹摁着腰椎,书写般一节一节往下拖笔。
“呃!”
悸动自脊柱底部往上蹿,激得剑仙腰部连连颤抖,若不是锡重君抱着他,只怕人已滑到对方小腹。
他此时明明气息炙热,又觉气道狭窒。
血脉似乎尚未与头首连通,脑子混沌如浆糊,眼前黑块与火星交相迸射。子宫与精室一溃千里,阴阳精元尽失,却仍持续失禁样泄放着淫液,仿佛不知满足。
自己如此难耐,重君倒是穿戴整齐,颜色不改,真叫人生气。
豁出去了。
剑仙什么也不愿想,只觉受着委屈。
他可怜兮兮仰头,将双唇分得开些,舌往内缩,勾引相拥之人入内细细琢磨。锡重君中计般追了进来,以舌尖抚慰上颚,又被剑仙卷着,止痒般摩擦。
“嗯唔……”
唇舌相交,水声黏稠亲昵。
剑仙后腰一片潮红。
魔尊那指头已插入他股缝,揉搓夹着狼尾巴蠕动的菊穴,挠得剑仙微微抬起臀部,骑到锡重君大腿上。
翘起的屁股,向身后之人露出更多美景。
对方以拇指接管后庭,中指沿着会阴往前摸,指腹紧贴沾满淫水的嫩肉,轻轻划过半开的花蕊,抵住埋藏于淫道前方的肉果。
“啊!”
剑仙下肢微微弹动,臀肉放松收紧,又挤出一股爱液来。
锡重君感受其难耐颤动,瞥向魔尊,抬袖驱赶对方。
魔尊哪肯在此妥协?他空闲的那只手比了个噤声,便也落在剑仙美背上,紧贴湿润肌肤,沿腰侧打转爱抚。
剑仙触电样抖着脊背,臀肉被刺激得仿佛与表层皮肤分离,在白皙薄皮下连连滑动。
夹紧的股缝底端,魔尊拇指已贴着狼尾钻入菊门,搔挠穴口那圈紧致肌肉。剑仙只觉谷道泄放欲望一波强似一波,不得不夹紧后庭以防失禁,羞得喉间呻吟不断。
而前端,阴蒂被指腹碾压,时轻时重,任剑仙如何扭臀,仍摆脱不掉。
最终,他略微张眼,看向锡重君,再含住那舌头往深
', ' ')('处引。同时放松夹紧对方腰部的大腿,将女穴张开,暗示告饶投降。
——进来。
子宫仍疲惫,但兴致已起,如果是对方……
手指收到暗示,咕啾一声,插进张翕不断的阴道。
“嗯!嗯啊!”
这副身体,媚肉连续充血许久,近几个时辰却甚少实打实地挨肏,只被晾在旁侧而已。忽然为坚硬的指头攻破,不免敏感得痉挛起来。
剑仙失声轻哼,抱紧锡重君。
那手指一举插入深处,避开宫门,扰动淫道肉壁。
感觉剑仙得趣,甬道脉动着收缩,隐约有张口吞吐之意,这手指骤然加速,前后穴同时抽插!
“唔!”
剑仙下身受袭,要再将屁股往上翘,却被腰间那只手摁回原位,转眼再添一指。
他神志尚未清明,此时竟满心想着要竭力锁紧后穴,让对方专心调弄女器,以免将谷道秽物捅得洒漏出去。如此勉强配合下来,被魔尊手指肏得结结实实,喉间淫声连连。
不一会儿,剑仙带着哭腔急喘,上身贴着锡重君猛烈颤抖,腿间水声骤响,连尾巴都伸直了。
不知是泄身,抑或失禁。
剑仙倒头扑在锡重君身上,大口喘息,双臂往下滑,软得泥一样。他疲惫得眼都睁不开,却仍惦记着对方衣冠整齐太不公平,指头勾住腰带,作势要扯。
锡重君身形僵硬,捉住捣乱的手。
剑仙余韵未散,红着脸依在他肩侧,气息香甜得很。
小嘴却不满地轻轻一噘。
“这……”
锡重君窥向魔尊湿漉漉的指尖,皱眉示意对方回避。
魔尊看得好笑,将淫液擦到剑仙臀肉上,出言:“身为魔道中人,怎的还拘礼似仙家?既然是重君掳来的人,与你分享,本座并不介意。”
不出声倒好。
剑仙给远近二人乱奸一通,又与锡重君相拥亲吻,受魔尊指戏,前后都肏到熟透。眼下泄身未止,从尾椎到大脑皆是酥麻浑噩,骨头软得只想与锡重君亲近。
可一听见身后有人,他被肏糊涂的意识便惊醒了大半!
最初反应,自然难堪羞杀,转眼却分辨出——背后那是魔尊嗓音!
锡重君突觉身侧气流扰动,统统涌向面前。
腰间一轻,腰带被剑仙扯断。眼前一白,是数十道剑气,如利箭般,掀起疾风呼啸而出!
剑仙偎在他怀中,湿润双瞳略回眸,取命之招已奔着魔尊杀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魔尊反应,锡重君先行一步!
长臂挥出,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袭,挟万钧之力,抢在剑气头前击中魔尊肩膀!当即撞得对方连人带座椅望后翻倒,惊险避过夺命剑气!
贵妃椅吃了这雄力,立马碎作木屑。
魔尊也伤得不轻,那剑鞘好死不死正打到他被剑仙刺伤之处,可谓天理昭彰。没等他从兽皮毯子底下爬出来,只听噔噔金鸣,毯子被好几道剑气钉死于木板地面,转眼四分五裂。
自毯中探出头,乍见剑仙剑指攻至,直插他咽喉之间!
剑锋离喉头仅余半寸时,剑仙被锡重君牵住手腕,推往旁侧。
魔尊就势后撤,退到角落。
剑仙要再追,又被锡重君接了手臂,借力拐向另一侧。
无需多言,两人直截交手,眨眼间便过了好几招。
剑仙一意杀敌,锡重君始终阻挠,拳腿功夫与驭气剑劲齐上,功力震得室内器物摇晃,浑似地龙翻身。纠缠数息,剑仙终究体力不支,被锡重君反手擒住,却又不肯认输,猛蹬墙面,二人滚下台阶!
锡重君沉着应对。
纵使剑仙肢体巧劲十足,毕竟方遭奸淫虐玩,泄得腰肢酸软。这一番滚跌,最终仍是锡重君欺于剑仙之上,将人制服。
剑仙气喘吁吁,恼火得很:“你——”
锡重君毫无愧色:“上回便说过,不可伤魔尊性命。”
无心与他争执,剑仙蹬地欲起,腿窝却吃对方小腿一拐,身体重新趴伏下去。与此同时,受擒双臂已被锡重君押在背后。
军师带人闻声而入,见室内狼藉,望向魔尊。
后者示意无恙,揉着肩头上前,将捆仙锁递给锡重君。
锡重君看也不看,道:“不需要。”
指尖妖气凝成如意丝线,自行捆扎剑仙手臂,继而翻掌,拍到剑仙颈侧。
剑仙应声昏厥。
自乾坤袋中取出华服,锡重君裹起失去意识之人,揽于胸前,道:“人,我接回去了。若你知错,要同他道歉赔罪,便亲自到北方营里来。……我可替你求情,但他必不原谅你。”
这劝诫,既是前辈所出,又以剑仙伴侣自居。
魔尊听着,神色未动,心中无名火起。
他指间微动,狼尾便发出轻声,从剑仙菊穴中滑脱出来。
剑仙再次凝滞如塑像。
', ' ')('锡重君立刻发觉不对,怒向魔尊问罪。
魔尊却冷然到:“何必多言,将人留下。你爱去哪处做和事佬,本座不管。”说着,抬手吸了狼尾入掌。
不等室内众人看清,剑仙已从锡重君怀中回到魔尊脚边。
赤身裸体,昏厥于地,头脸被踏上一足。
锡重君勃然大怒。
军师将令旗横于双方之间,提醒魔尊与魔君,不可传出失和讯息。
二人这才各退一步。
魔尊将剑仙抱起,以织物遮掩其身躯,对锡重君说:“戮君寨中众修士,皆知剑仙已至此作客,怎好说走便走?本座请剑仙前来,是为与戮君比武之事。剑仙在战场上应下此战,戮君期待已久,不可抵赖。重君若要接剑仙回府,少不得先过戮君一关。”
“如何过?”
军师代为分解:“以戮君脾性,重君与他战一场便是。只要重君不再藏招,二人胜负尚未可知。你赢,他自然忘却与剑仙之约,专心研究如何反败为胜。”
“可以。”
锡重君点头,转身要走。
临到门前,他又回头,看向魔尊怀中之人,对魔尊说:“他不愿意,你别碰他。”
魔尊不以为然:“若张腿供魔修取乐百日,便能换取本座颈上人头,本座看他乐意得很。”
“……你当真无药可救!”
锡重君愤然离去。
军师收回令旗,瞥魔尊:“魔君之中,唯重君对尊上一意辅佐,从无二心。惹怒盟友,如此有趣?”
“有趣。”
魔尊敛起冰凉笑意,手指落于剑仙红肿双唇之上,亲吻般撩动。
对方自然不会给他丝毫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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