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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说到,趁众人围观两位魔君交锋,极意君将剑仙化作魔尊赏赐的雕像,派人正大光明运出城寨。
护送石像者不过普通侍从,法力微弱,离了悭戮君那寨子,个个严防戒备,不敢大意。几人点燃极意君给的令符,唤出一头独角大兕,将石像底座与凶兽驾辕卯合制成牛车,由那独角兕拉着赶路。
出去不多远,遇锡重君麾下妖修拦路。
侍从解释一番,出示魔尊赐文,再请对方检查石像与众人,皆无异样,这才得以放行。
可怜剑仙,周身表层石化,眼不能视耳不能听,双足一高一低,虚点在底座祥云步台上。他右手虚握,本应持剑,此时木剑却插在胯下,前端与底座车轮底轴相连,尾端剑柄没入淫穴,吞及剑格。
车轮每回转到下半周,剑柄先猛然顶至最深,将子宫与阴道抻得极长,宫壁几乎抵住胃袋。若路上有个石板凹凸,更会导致剑仙双足落脚不稳,石像摇晃,全靠这木剑捣弄子宫搬正方位。
车轮转到上半周时,剑柄自会受其传动,往下退出五寸,但因顶部云纹剑镡仍卡在宫口内,于是子宫被一并往下扯出五寸,几乎脱出淫口。沿途鲜红媚肉无一不惨,被自阴道深处拽往穴口,半数外翻,堆叠成团。
虽受酷刑,骚穴却因吸收极意君秘药,痒得不行,硬生生压制了痛觉。
此刻媚肉饱蘸淫液,待车轮转回下半周,剑柄将子宫回推五寸,淫肉也遭舂回阴道中,噗叽一声,骚水四溅。
木轮骨碌骨碌转,剑仙给肏得前后振荡,内脏翻腾,连连泄身,私处汁液淋漓不尽。
牛车行一路,阴精便洒了一路。
石化粉最惧水洗,此时渐渐溶开。
阴唇恢复原样,两片肥肉主动夹住木剑,吞吐不已。
阴蒂受淫汁浸润,摆脱石质,变得更为敏感。剑格不停顶弄这肉珠,使其充血肿大,痛得剑仙喉中唔唔作响。
驾车侍从觉察,放凶兕随意行走,不但自己凑近底座观看,更招呼押后众人同乐。
剑仙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但大腿内侧似有区域恢复知觉,对方抚摸与吐息拂过表层时,他能获得断断续续的触感。
仔细想想,应是淫水溅到腿上,浸去石化粉,露出了小片皮肉本色。越往腿根,受人抚摸的感触越完整,即是说,爱液喷得如水洗一般,腿间处处皆湿了。
剑仙真恨不得把下半身砍掉!
不,若能动弹,当然先灭了这几只魔道蝼蚁!
他心中巨浪滔天,极意君的侍从哪能听见?
这小卒爬在底座上,顺着剑仙大腿往深了摸,揩得一手好油。发觉肉唇已然恢复原样,他竟将之扯起,调笑:“再喂大剑仙吃会儿棍子,怕下半身都给逼水淋回人样咯!”
这句话由石壁传音,剑仙听得清晰。
另有一人,直接把指头插进雕像后庭,套着肠壁去触摸上下起伏的剑柄,啧啧称奇:“这田地实在肥厚!只怕木头鸡巴耕不动,犁着犁着,就给磨平啦!”
手指圈住剑镡,也把子宫握个满当。
肉囊内外都是水,滑不溜丢,给剑柄一扯,便从那人掌心脱出了。
“啊呀!骚屄咬紧木屌不放,生怕哥哥抢你的不成?”
又是哄笑。
剑仙羞愤难当。
他怎会落到这般田地,竟任鼠辈猥亵!
身体石化又如何?要不是足底这法阵作祟,自己早就运使剑气,将极意君的走狗削成血泥肉碎了!
众魔兵哪管剑仙怒火中烧,围着雕像抠抠摸摸,各自解了下裳玩耍。
直到其中之一提醒:“喂喂,莫再耽搁啦,意君大人还等着呢!待运回府上,自然有得玩!”这才彼此招呼着跳下牛车,扬鞭呵斥,赶那大兕快步前行。
凶兽毕竟不是平常青牛,这便鼻孔冒烟,双角生光,迈蹄疾奔起来。
前方涉溪,小道铺满卵石,凹凸不平。
大兕横冲而过,四蹄踏得石块飞溅。车轮疯转,吱呀怪叫,石像底座颠上磕下,直把剑仙载得东倒西歪。
那木剑受车轮传动,胡乱抽插,深浅毫无规律,只左突右刺,将子宫挑在剑首。剑仙身下似遭百千拳连绵击打,骚屄破了洞般豁着,剑柄插得噗啪乱响。
得亏剑仙精修体魄,普通木头器具伤不了他皮肉。否则,这趟路赶下来,少不了肠穿肚烂:下体能只剩个血窟窿,海碗大小,内脏早给捣成肉糜,流淌一地。
侍从呼喝声中,牛车在山路上疾行,走了约莫两个时辰。
剑仙身中淫药,受此木驴酷刑,于羞愤与绝顶间来回激荡,被剑柄肏得数次失神,又硬生生痛醒。
这样下去不成。
淫水洗得腿根肌肤脱离石化,剑仙以此肌群施力,教淫口狠狠夹住剑柄,整条肉道绞紧,趁剑柄向下抽离时,刻意朝左右掰扯。
木器起初并不受他动摇,但其质地并非密不透风,剑身上下早被骚水泡胀,隐约发软。左右弯折
', ' ')('片刻,中段鼓胀处便有撕裂。裂缝一出,淫液自然渗透入木器中芯,将其泡发。
内外交逼之下,不消半柱香功夫,木剑啪嚓轻响,当中折断!
侍从听见响动,停车一看,却见剑身下半截被车轴拖着空甩,上半截深插剑仙淫穴中。因那阴道回缩抽搐,剑柄正狂乱舞动,甩得骚水四散。
这情形,自然惹动众人哄笑。
再赶路时,便有好事者捉住这半截木剑底端,系上织物。
是一幅三角镖旗,上缀极意君名号。
山路颠簸,剑仙石像胯下木棍挥舞,淫旗招展,倒也好看。
剑仙不知此事,只觉木器断去,下体顿时轻松许多。
完成这番抵抗,他胸腹麻痹生凉,脑后针扎一样刺痛。因此神志昏沉,由着宫颈将那断木叼住,摇摇甩甩,无力再管。
若他晓得,断剑变作腿间倒插淫旗……
定是宁可累死,也要先将木柄给排出阴道,才肯闭眼。
不知过去多久,牛车渐行平缓,终于止步于某处。
气流振动,是极意君说话。
“约在六十里外碰头,你几个,竟然这时才拢?早知道,人家便招些汉子来消遣,总好过空等许久。”
极意君是出了名的奸邪善变,手下侍者却不怕他,没大没小顶嘴:“穷乡僻壤,哪能找到活儿比咱哥几个干得好的?辛苦祖宗等了许久,夜里加倍补上如何?”
“哼,恃才放旷,本座早晚吮干你!”
极意君嗔一声,又明知故问:“大剑仙这塑像,好耍不?”
众人闻言,吃吃笑开。
有油腔滑调的,向魔君禀报木剑遭小屄咬断之事。自是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直将剑仙说得如同发情母猪——岂止饥渴淫荡,更能力断十屌,振屄张穴,将断屌吞入子宫交媾咧!
极意君听了,大笑,击掌称妙。
他先赏赐众人,再查看石雕,将那破烂棍儿给拽下来,随手弃了,掏出香帕替剑仙擦拭。
剑仙突感下体遭受撕扯,只觉整个子宫都坠脱出淫口去,腹内空出一块来。未想通发生何事,他又感觉软物贴住后庭,沿路揉向前,托住外翻脱出的阴道与子宫,将垂落脏器都掖回穴口内,塞了满当当一屁股痒肉。
这拽出掖进,既痛又爽,若非身躯石化,剑仙真要捂着下体满地打滚,丑态百出了。
他想得可怕,事实并没这般夸张。
剑柄顶端虽是卡在宫颈内的,但极意君经验老到,施以巧劲儿卸脱,让剑仙那收缩的阴道口夹住子宫,把脏器拔了回去,因此并未真就拉脱出体。
托住外翻媚肉,极意君倒真是揉捏了一番。
哀叹于自个儿长不出女穴,他对侍从称赞这淫道小巧娇艳、柔韧嫩滑,羡慕得不行。塞回剑仙腹中时,也是满脸不舍。
香帕追随淫肉掖入洞口,又插三根指头,转着圈儿清理。
那指节曲起呈爪状,撑开空隙,抠抠挖挖,四处钻拱。直捣得剑仙下腹满满当当,只觉屁股塞满痒物,苦闷无比。
将混有木渣的淫液清理妥当,极意君为淫穴重新刷上媚药,整理穴口肉褶,令其层叠有序,如花绽放。他实在满意,再趴上石像胸前,抬首吐舌,舔舐剑仙化作石头的双眸。
“人家布置得这般辛苦,大剑仙可要亲眼看看。”
不消几下,剑仙眼前渐透光明。
眼瞳复原,能直视前方,受石质眼肌限制,无法自由转动。而那魔头化出一人高的镜面,摆在剑仙眼前,逼他不得不看。
镜中,石像裸身跃起,神态淫荡。
指间本握的是宝剑,此时换做一根大屌。那鸡巴雕得活灵活现,茎身入珠,青筋暴涨,被手指捏得变了形,前端喷出石头雕刻的水珠来。
哪怕说是割了真人性器再石化制成,剑仙也不会怀疑。
他更惊讶的是,极意君这般卑劣魔头,竟给石像添了遮挂?他臂间绕着洁白飘带,肩头披有两片薄纱,长度直至雕像底座。
纱披几近透明,微风拂过便会扬起,底下风光尽现。
总好过赤身裸体。
似是知道剑仙心思,镜面微斜,让剑仙能以较低角度观看。
薄纱原本合拢、交叠于腹前,却被高挺的阴茎分开,两片各落在左右,随风翻飞。纱帘下,阴囊贴向两侧,伪作动态,露出勃起的阴蒂来。
这肉珠子裹在黏膜内,娇艳欲滴,并无石化痕迹。
阴蒂往后,便是洞开的女穴。
肉唇肿大外翻,内层皱皮娇艳挺立,层层重叠,簇拥着豁开的阴道口。肉洞虽是大张着,内中却堵得水泄不通,饱受蹂躏的内壁充血肿胀,挤挤挨挨涨满整条阴道,没留下一丝通路。
此时女穴中没插东西,但有几柄玉杵斜扎在底座上。这玉杵前半皆是男人阳具形状,或头大肚窄,或弯曲斜翘,或雕有横纹,各有特色。
唯一相同,是都对准剑仙下体那淫穴,目的明
', ' ')('显得很。
魔头才刚往那处涂过药,又摆出这般阵仗,不知要耍怎样噬人心智的淫刑。单是怔怔望着镜中情景,剑仙便觉下体痒意渐生,腹内也燥热了起来。
他不愿再看,双眼却无法移开,也不能散焦。
在他自己的注视下,女穴痒得发颤,肉唇试图闭拢止痒,但又被石化肌肤扯住,于是真如贪婪小嘴般开开合合。肿胀媚肉随之扩张,向外翻出,肉褶中缀满水光;被淫口吞回时,骚水便成串滴落,浇在玉杵硕大的鸡巴上。
极意君见状,笑道:“大剑仙等不及了,还不快快启程?先取道炁镇、燔戌城,若去得巧,明儿还能遇上淫师宿山门集会!咱押运着尊上赐的宝贝,大张旗鼓穿城过市,谁不羡慕?”
众人纷纷附和,各自链接辕架,驱赶牛马。
车轮一动,玉杵直插剑仙下体。
几个鸡巴各有轮次,时而分别深入,时而撞到同处,在剑仙屄中交锋,叮当作响,更将阴道乱捅,撕得没个形状。
挺得最高的,是一根粗首玉屌,龟头回回顶到宫颈。
那处尚未收拢,轻松嵌了半截进去。若非其他玉杵胡乱抢道,将宫颈硬生生从粗茎上剥离,顶回原处,只怕子宫又要被拖到阴道口,夹在那处招摇。
剑仙心中叫苦,无计可施。
他只能定定望着玉器进出穴口,越看越觉羞耻。越羞耻,淫口越感瘙痒,腹内越感空虚,小嘴含住玉屌时,越觉饱满宽慰。小穴渐渐不受控制,竟主动舒张,迎合玉杵抽插。
转眼便给肏得汁水淋漓,屁股里咕啾噗啾、叮里当啷乱响。
旁人见石像后庭空虚,想把幡子插进去,被极意君呵止——都塞得满满的哪有趣味,偏要前穴火热滔天,后庭张口饥渴,才令人想入非非。
随侍叹服。
于是,一行人启程,开拔回府。
且说悭戮君奉命替极意君征讨叛党,战火烧在后者封地边缘。若以宝船运载剑仙石像,从悭戮君城寨回极意君府,大约需要半日。
但极意君性子招摇,怎能错过显耀机会?
他排出阵势,由剑仙石像领头,自己马车押后,专挑各派山头密集之处走。沿路城镇官吏听闻魔君借道,忙安排小卒鸣锣开路,不许民众冒犯君主。
于是,每到一处,满街平民百姓争相围观。街边的、楼台上的、挤到巷子里的,各个伸长脖子,看魔尊大人赏赐给极意君的宝贝。
“是玉石雕的仙人!”
“给剑肏的仙人?哈哈哈!”
“可不!长得狐媚,身子又骚又贱,据说让魔尊大人掳回来当众开苞来着!咱山大王去吃席,还抠过这婊子的屄!”
议论到兴头,群情激动。
后边的人推挤前排,前排刹不住,扑到石像旁,又被众人连滚带爬拖回去。
“莫太靠近,当心碾着!”
那人嚷嚷:“这石像的屄会动!活的!我看见了!”
众人不信。
极意君听得满心欢喜,入酒楼用餐时,故意将石像停在菜市口,只留一两人守着。
转眼,魔道界百姓将剑仙石像团团围住,堵得水泄不通。
剑仙只觉底座振动,转眼水晶镜被挤翻,石像足边爬满无知民众。有人带头伸手,拉拽淫穴中插着的玉杵,此后无数手指按戳,抠挖屄口,插入后庭,一发不可收拾!
“真是活的!”
“好多水!好骚!”
“让开,老子也要尝尝!”
剑仙下体裂痛,心中更痛。
他憎恨魔修,对魔道界民众并无敌意。唯痛惜黎民流落魔窟,平白受魔修欺压,无处求援。
此时遭平民猥亵冒犯,剑仙心底大恸,不知如何自处。
他只能默念经文,祷告三清,期望民众终有一日能受教化,摒弃淫行,重归正道。
“夹得好紧,俺指头拔不出来咧!”
“哈哈哈!我把石头仙人抠丢了!喷我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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