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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越昏昏欲睡。
他忙了个通宵,匆匆淋浴更衣,准备回家享受他的假期。
“……嗯,出数据了。师兄啊,我接下来要休息两天,报告放在桌上,帮我交给老板吧。”电话来得正是时候,云越汇报一番,“……嗯?不,不用专程开车送我,上次报警之后,跟踪狂就不敢来了。”
虽然很累,但难得的休假他不想浪费,赶紧离开实验室。
一路上半辆出租都没遇着,公交车倒是恰好等在站上。
刚上车时人不多,为免睡着坐过站,他选择把座位让给后来的人,自己站在车厢靠前的位置。仅仅过去十分钟,就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人潮涌进车厢,把他挤到后面。
糟糕……只想着自己好不容易跟导师讨到了休假,忘记这还是工作日的早上,正赶上高峰期。
云越护着书包,抬手抓住拉环,尽量为自己争取空间和舒适度。然而乘客越来越多,反抗无效,他被挤得几乎吊在环上,落脚处远在身体重心之外。
“咳咳……”再挤,他都要不能呼吸了!
听见车门处传来的“往里边走点啊”“这趟我再挤不上就要迟到了”,他真想立刻下车,把空间让给别人。可是他也给堵在人群之中,别说出去,现在连转一下身子都难!
早知道,就近回宿舍睡觉,或者在实验室眯一会,都比现在强。
由于体质特殊,云越极少与人肢体接触,像这样,被紧紧贴着、挤压着,他实在太不自在了。
挤在他背后的人伸手过来,与他抓同一个拉环。
云越本只勾了两根指头在环上,有足够的空位给对方去握,谁料,对方不知是故意,或者因为公车启动时的惯性——
一只大手没有勾住环,反倒完全覆盖了云越的手背,牢牢实实地握住了他!
“啧。”
云越对这样的接触反感得很,他像被烫到般,立马松开五指。反正四面都是人,大家把他挤得脚不沾地,若有急刹车什么的,即使要倒也没处倒。
但不幸的是,他这么一丢手,便失去把自己固定在原位的掌控力,被另外几面的人挤压,完全嵌进了背后那人怀里,左脚还踩在人家鞋子上!
“呃——不好意思!”
他急忙道歉,想要挪回原位。
可原本的空间已经不存在了,他推挤几下才勉强将足尖触地,引得站在旁侧的几名男子白眼,纷纷背过身去。云越也并未轻松多少,他的落脚处,不过是身后那人鞋子的两侧而已。
对于他的道歉,对方并无反应,只是更紧地贴住他,一声不吭。
背后的胸膛贴得越来越紧,看来是给挤得难受,云越想再让也办不到,只得静止不动,把包移到胸前,自己踮高脚跟,尽量朝上仰着头。
对方却立刻跟进,伸腿往前,膝盖挤进云越双腿之间。
云越感到腿间有动静,似乎身后的人也在找落脚之地。迫于无奈,他只能将双足分得再开些,以便对方站稳。
那人得了便利,胸口抵着他的背,下腹抵着他的屁股,又伸手插进裤兜里,掏掏摸摸。
手指隔着衣兜,一次次触碰他腿根。
靠得太近了!
云越心中不满:明明让出地方了,为什么这人得寸进尺?贴得这么紧,两个陌生人,亲密得像连体婴,对方不知道难受吗?
竟然还伸手进裤袋里掏东西!
手隔着口袋,磨蹭到他的臀部了!这人不觉得尴尬?
云越反抗性地扭了扭腰。
他突然听见一声细长的“呲啦——”,随后便感到裤子一松,包裹他臀瓣的布料分开,变成了开裆裤般的两半裤腿!
“诶?”
他轻呼一声,腾了手去摸自己的裤子。身侧挤着别人,他只能从身前探下手去,插进双腿之间,沿着会阴往后摸。
手指一去,就被什么刺了,尖锐地痛。
云越没有缩回手,反而立刻展开两指,去夹那锐物。
对方意外地被他给捉住,竟然是一块刀片!
是故意割破他衣物!
“你——唔唔!”他正要回头怒骂,突见对方事先挂在拉环上的手臂一转,横过来,将他嘴捂住!
搞什么,胆子也太大了!
上公交车怎么就没有安检?
怎么就不能把小刀片也拒之门外!
云越挣扎起来,一肘后甩,撞向对方的胃,却听咚地闷响,只击中了书本一样的厚物。
对方竟是早有准备的!
此时那人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两指夹住刀片,手掌紧贴他臀瓣,在耳侧哑着声线用气音威胁:“别动!不然就见血!”
那刀片贴在底裤上,轻轻一划,云越就感到屁股凉飕飕的,是皮肤已经露出来了。冰冷锐利的刀尖插入他股缝,慢慢往下,割开内裤,将破口划得越来越大。
云越急促呼吸,害怕一般发着抖,当
', ' ')('真没怎么挣扎。
“舔我的手心,就放过你。”
那人在他耳边这样说。
云越没动。
“舔!”对方催促。
左右扫视,确认无人能帮自己,云越迟缓地张口,伸出舌头,打着颤,点在对方掌心,轻柔舔舐。
与此同时,他悄悄换了手,伸向后方,预备抓住那只握持凶器的腕子。
只要把对方的手腕拉开,或者掰住、拽高,他就不用再担忧那刀片。即便是在拉扯中被划上一道血口子,也比刀片在股动脉附近晃荡来得安全!
但周围太挤了,手肘被旁边的人挡住,没法探过去。
他稍微用力,擦着旁人后背伸手,便惹人作势扭头:“不要乱动,挤啥!摸包吗?”
云越急忙“唔唔”示意,可对方直接回首不理。
——我被人捂住嘴了你没留意?多看一眼啊!
云越急了,不管腿间那刀片,大幅挣扎起来。
这回挤在他前后左右的人——包括后面那歹徒——全都被惊动,纷纷大骂“不要动”“挤你妈X”,竟无人扭头看他是否遇到麻烦!
倒是他腿间的那刀片……撤开了,看来对方暂时没想同归于尽。
挟持他的人软化,云越便更有底气,他抬腿狠狠踩向对方的鞋,踏得耳后传来一声闷哼。确定位置后,他再猛然仰头,用头撞向对方!
只听“砰”地闷响,对方果然被撞了个正着!
云越也没有好过,后脑一阵钝痛,眼前直发晕。
后面的男人退了半步,让他能踩到地面。还没来得及回头,云越突然听见“啪啪”两声放电脆响,腰间瞬间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唔呃!”
一股电流击中他腰部,直接把他打懵了!
原来,那人撤下刀片,并非畏缩,而是换了件凶器。
让他站在地上,也不是因为怕闹大动静,不过是想在两人之间留出空隙,好使用电击器而已。
“嗯呃!”
云越来不及惊叫,腰间便痛得像挨了一枪,四肢抽搐不已!要不是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住,只怕当场就会弹起,摔倒在众人脚下挨踩!
数秒间,电击器在他腰上连点近十次!
无法反应的剧痛!
四肢不受控制地乱颤,大脑一片空白!
云越一时失去了意识,身体软得无法站直,全靠身后的人支撑。
待他颤抖着回神,只觉全身筋肉僵硬紧绷,从尾椎到颈椎这一路,疼痛麻痹,下半身更是毫无感觉,犹如截瘫一般!
捂住他嘴的手掌离开了,但他被电得下颌不能活动,齿关咬得死紧,声带也痉挛着,一时无法出声。呼吸急促得不受控制,满耳都是自己狂躁的心跳声、连带磨牙相错的异响,视界也一直晃动,脑子什么都不能想!
那人的大手又捂回来,这次掌心多了张胶布,把他的嘴封住。
再来,便是替他戴上口罩,遮掩那胶布封口的痕迹。
云越腰间刺痛混合着麻痹,难受万分,人软倒在对方身上,不时抽搐一下。
他思维混乱迟钝,此时最大的思虑,说来可笑,是“身体麻痹得快憋不住小便了,不能在公交车上当众……”,竟全力夹紧双腿,提臀收腹,生怕失禁。但下半身早就不听使唤,这点努力,也不过是他自己的幻觉而已。
待心跳稍微平复,他勉强找回理智,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封住嘴,双手也给提到高处,用胶带绑死在拉环上。衬衫被拽出裤腰,将臀部和对方的手统统挡住。
身后的男人,一手在前,揽着他的腰腹,一手从下边伸出,挤进他腿间。
拉环并不高,云越双手被吊起,双腿又麻痹无力,身体便泥一样往下瘫软,正好被那人的手心包住私处,将他从股间往上托。
待云越注意到时,他已是骑在对方的手上,再怎样合拢双腿,也排挤不掉那深入腹地的手指。
周围背对他的几个男人则形成了天然的屏障,让其他乘客无法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他居然在公车上被人封口、吊起来猥亵!
“唔……呜嗯!”
想转过头去,一动脖子,只觉天摇地转,胃里翻覆,想吐却吐不出来。
“醒了?体力不错,这才过一站路。”
刻意压低的声线在他耳边响起。
云越额头泌出冷汗,下肢好容易有了些知觉,却仍旧僵硬颤抖,不听使唤,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
此时他身上最温暖处,竟是双腿之间。
内裤已被从底部割断,变成前后两片破布。那人左手从他身前往下伸,兜住他性器揉捏,右手则打后边探入,几根指头紧贴他臀肉,中指指腹按压紧闭的菊门,跃跃欲试。
手指几次破关,都遭到干涩的括约肌阻止,被夹得紧紧地,无法深入。
男人见状,便再往那无法自救的阴茎上加力。
', ' ')('方才挨电击时,云越下身失去知觉,此时逐渐恢复,神经活跃,又痒又麻。
不需外力,阴茎自己就半硬了,何况还被陌生人把玩着?
用下流的手法抚摸那肉棒,对方悄声笑:“你也想要得很嘛!”
胡说!
云越微微睁眼,只觉所见的一切都在旋转,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再怎么用力,喉间也只发出自己能勉强听见的呜咽。
他无力地垂下头,紧闭双眼。
对方见状,满意地舔了舔他后颈,收回威胁他后门的右手。
不等云越松口气,一个冰凉的硬物取代对方手指,凑近后穴,在皱褶上磨蹭几下,留下湿滑的感觉。
——是什么?
对方没有给云越猜测的时间,那硬物沿着纹路滑到菊口,毫不留情地挤进来!
“呜!”
硬物滑溜溜的,钻进后穴并不怎么痛,倒是“在公交车上被人往那个地方塞东西”的震撼更强烈一些。
幼猫般轻声呜咽,云越连抬起头的气力都没有,只觉硬物往他体内插入半寸左右便停,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从那东西前端喷出,注入他肠道之中。
对方将牙膏管里的液体全部挤进云越体内,抽出管子,用指尖抵住那迅速合拢的肛门,悄声说:“夹紧点别漏了,这个可贵。”
怎么会遇到对男人感兴趣的色狼……
难道……是之前那个跟踪狂?
云越糊里糊涂地想着,菊口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紧,将液体往深处吞。
但随着车厢的摇晃,对方中指施力,指头一点点压进他后穴,刚灌进去的液体便自然而然地朝外涌,在那中指上镀了层滑腻腻的水膜。
男人手指慢慢退出,在云越菊眼上划个圈,将润滑液涂在紧凑的皱摺中。
待肛门里外湿透,手指才又一次尝试进入。
这下括约肌再也坚守不住,被破门而入,整根中指都一口气插了进来!
强烈的异物感让云越更加想吐,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不认识的人用手指撬开后门,更何况是在这种公共场所!
“呜……”
那指头动了!
一开始,便是疯狂地探索、抠挖,继而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起来!
肛门无助地包裹着坚硬灵活的手指,内部被扰乱、被扯拽、被磋磨,应激而起的,是阵阵排泄冲动。但柔软的肠肉如何能对抗指头,只能被勾着蠕动,无论怎样的抽搐,都无法将那异物排出体外。
倒是先前挤进的液体,随着手指抽插,不断溢出肛门,湿漉漉地糊了一屁股。
如同失禁般,浆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濡湿长裤。
这是怎样可耻的情景啊……
云越紧闭双眼,面上发烫。
车窗外的嘈杂掩盖了他股间的声响,身后的人随着车厢摇晃,快速开发他后穴,手指疯狂抽插,把他身体捅得挂在拉环上连连晃荡。
待受害者能毫无阻碍地吞下手指,再加一根,适应之后,便是第三根指头。
三指强行撑开后门,冰凉的空气涌入肠道。
身前那只手往下一抹,接了满掌润滑液,再次握住云越的阴茎撸起来。
“——在公交车上穿个开裆裤露屁股,前边硬了,后边湿成这样,啧啧。”如同恶魔般,身后那人悄声污蔑他,“算了,帮你堵起来吧!”
说完,抽出手指,把粘液揩在云越裤子上,刺啦一声,拉下了自己的拉链。
云越感到肆虐的手指离开,不等菊口收紧,一个热物又擦过穴眼,磨蹭两下,沾了皱褶间满溢的润滑液。肉物是棍状,紧贴股缝,往前,挤进他双腿之间的缝隙。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被恶心得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对方恬不知耻地要求:“夹紧点。”不等他反应,便自行用双手箍住他大腿,迫使他紧紧夹住那东西。
略屈膝,那人将胯往前挺,把那肉棒顶到底,龟头从云越双腿间挤出,顶到他半硬的阴茎底部。
私处稚嫩的皮肤紧贴对方性器,异样的热度使得云越起了层鸡皮疙瘩,可耻的湿滑感又让他煞白的脸庞抹上一丝红霞。
“唔!”
开始动了,那恶心的热物借着润滑,在他腿间抽插起来。
他两腿被对方双膝夹在中间,被迫为对方腿交,电击的余悸让他小腿不时抽搐,大腿更是无力抗拒,随着车厢惯性,被顶得前后摇晃。
肉棒紧贴着他身下某个地方,来回磨蹭,那处从未受过这般刺激,不时传来又痒又酥麻的感觉。有几次,甚至被带得揭开了一丝缝隙,入口处的黏膜往外轻翻,遭那下流的阳具完完整整地舔了一遍,糊得满缝隙都是清液。
应该说幸好对方没发现那处吗?
不然……恐怕不止腿交了……
云越垂着头,闭目忍受眩晕感,期待能恢复些体力反击。
那人动作也不敢太大,就着他的大腿
', ' ')('抽插几分钟,呼吸渐重,便伸手拢合两人的阳具,用那两个小球挤压自己的茎身,把龟头抵在云越的底部研磨。
要射了吗?是不是结束了?
云越头晕脑胀地想。
他现在双腿间都是滑腻的泡沫和浆液,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得麻木迟钝。说实话,哪怕对方已经射了他满腿,他也觉察不到。
能确定的,是对方半蹲下去,阴茎慢慢后退,手却也跟了过去,摸向他满溢着润滑液的后门。
指头抠入,把紧缩的入口往两边撑开。
他的屁股被另一只手粗暴地往后抬高,湿漉漉的肉物随即顶在菊口处。
……等等!
“唔——”
不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对方便冲撞开紧张的小口,长驱直入!
“唔!嗯——”
润滑过分充足,凶器顺畅地撞进去,把云越顶得整个人朝前耸出。那人拉回他,更强行揽着他的髋部往上提,让他翘起屁股,两人下体紧紧抵在一处!
肉棒一插到底,菊肉被其带得内陷,摩擦在肠壁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居然在公车上被插入了!
不对、不管在哪里,被人这样侵犯,都是云越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他明明一直努力读书,让自己有尊严有自保能力地活着,本想要就这样安稳地过一生……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呜嗯!”
云越身体颤抖,承受体重的吊环发出哐当声响。
背后的人并不在意,反倒对云越悄声说:“光屁股挨肏的是你,搞出响动,被人看见,丢脸的也是你自己。”
说着,又将他身体往前推,揽着他翘起的屁股,更深更用力地一下下往里捅。
这毕竟是拥挤的车厢内,男人拉不开架势,插进云越体内之后,只能来回耕耘那半寸地方,反而磨得更痛更痒。
云越只觉肉棒一次次舂着同一处,内脏都被冲击得移了位。加上刚遭电击,心跳还乱着,他头晕、头疼,胃里翻腾,几次差点吐出来。
他勉强忍着呕吐感,因为嘴被封着,此时要是吐了,只怕呕吐物会堵住鼻腔。
——身后那人会注意到吗?即使注意到,又会救他?
只怕等会儿,对方玩爽了逃之夭夭,他已被干得合不拢腿,并死于窒息!
到时候,他的尸体光着屁股,露出被人肏得洞开的那处,挂在车厢中间。甚至就这样屁股里流着水,让警方拍照存证,被记者写得猎奇又淫荡,变成爆红一时的新闻……
绝对不行!
云越竭力抬起头,把脑袋搭在曲起的手臂上,抑制呕吐的冲动,却更被屁股里那根热物顶得连连往上耸,颤抖的细碎呜咽不断从鼻腔里逸出。
此时,他感到身前有东西动弹,睁眼一看,是面前的人突然回头了!
不仅回头,更转过身,面对着他。
是被这边的动静惊扰吗?
救命!
“呜!”云越投以求救的眼神。
然而那人却低头,抱起什么东西,翻找搜索。
在被抽插顶弄的摇晃间,云越好容易才勉强认出,那人翻开的,正是自己的书包!
——莫非跟身后的人是一伙?
他猜对了。
对方从他包里找出他的学生证,往他衬衫衣角上一夹。然后摸出他的手机,举高,蹭着他的手指刷开屏锁,递给了正在肏干云越的男人。
扫视他一眼,对方嗤笑着,再次转回身去,挡住其他人的视线。
与此同时,挤在两侧的男人也跟着转过来,打量云越的惨状,嘿嘿淫笑。
竟然是团伙作案!
云越绝望地意识到这一点。
越过阻挡在他周围的人,能看见他的乘客寥寥无几,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那些人,对方不是毫无察觉,便是故意躲避他的视线,想来也是怕惹麻烦。
云越心底凉透了。
此时背后那男人拿着他的手机,在他身下比划,调整角度。两侧的人则分别拉开他一条腿,让他分着腿压低腰部,翘起屁股挨肏。
阳物插得更深,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冲撞,顶得他身体一次次往前送,又被吊环限制,拽回原位,。
云越感到身下有灯光闪动,紧接着,连拍提示音响起。
那人将手机往上翻,拨动相册,展示给云越查看。
云越低头,看见手机上的照片快速切换。
大多拍得模糊,也有几张清晰,能看见他的证件、湿滑翘起的性器,以及被男人阳物撑得一丝皱纹都看不见的……发红的肛门,甚至抓拍到浊液被从菊口挤出、溅往镜头的一瞬间。
云越的大脑一片空白。
对方继续往后切,又停留在另一张照片上。
这张角度不如之前,没照到证件,却能看见在被狂肏的屁眼前方、睾丸之后,有一道肉缝。
肉缝闭合得紧密,表面也被
', ' ')('濡湿了,在闪光灯下泛着水光。
被拍下来了!
他隐藏多年的秘密!
云越只觉血气往脸上涌,手指脚趾都冰凉无感。
对方显然也已经发现,故意在那一页前后来回滑,拇指蹭着屏幕上那细小的肉缝,把照片抹得满屏幕晃。
低哑气音发问:“这是什么?”
“唔唔……”与你无关!
云越没什么力气挣扎和反抗,发出几声闷哼已是极限。
对方关了闪光,再对着云越的脸给他来了张自拍,遂选取这几张照片,点击社交软件,上传,往编辑框里快速输入:骚屄好痒啊,人家想要大鸡巴给挠挠~~
写完,手指便滑到发布按钮上。
“唔!唔!”
不要!
云越惊慌失措:他的通讯软件加了许多学长学弟,还有导师和院领导!
对方停留于编辑界面,手指恶意地悬在“发表”二字上,冲他耳边悄声说:“老实点,不要出声,不然这就发出去,让你认识的人看个清楚!”
“……唔!”混账!
云越当真不敢出声,也不敢再动弹。
恶徒将手机交给旁边的人,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摸索,沿着两人相交的地方往前,寻找照片上那秘处。
手指沾满润滑液,在云越股间摸索,很快探到紧闭的肉缝。
两根指头先将那缝隙揉了揉,继而毫不客气地往内一钻!
“嗯唔!”
云越自己从未探索过那处,更别提一次性插进去两根手指,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心脏狂跳,双眼胀痛,即使睁开眼,看见的也尽是一团团黑块!
他身体无力地晃动几下,挂在拉环下。
对方将他抱紧,一面肏他后穴,一面探索前边那罕见的肉缝,手指又挠又抠,时而强行撑开口子,时而全力往深处捅,像是要把那条细小的入口生生扩大一般蛮干着。
“比女人的窄,还浅。”那人悄声评议。
云越已经听不清了。
他甚至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只觉身体被插在刀尖上,全部的重量压在一处,利刃就那样粗暴地切割着他最私密的地方,捅得越来越深,撕扯得越来越狠。
刀尖一拐,转向后侧。
那人隔着肉壁,用手指夹住自个儿的阴茎,得意地描摹形状,对着龟头顶端又搓又捻。
与此回应般,插进云越体内的肉棒胀大一圈,硬邦邦地杵着不动,任由手指带着另一个器官来按摩自身。随着手指熟练的撸动,那阴茎兴奋勃发,云越甚至能感受到其上血管凸出,一跳一跳地持续充盈海绵体,沸腾的热血把凶器鼓动得更加坚挺,顶得他痛苦万分。
他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背后也已湿透。
眼虽闭着,但眩晕不适让他泪腺急速分泌体液,酸涩感在太阳穴与鼻腔蔓延,肿胀的鼻窦让呼吸变得非常艰难,反过来恶性循环,使得眩晕加重,呕吐感越来越强。
他不得不仰起头,抑制唾液的积存,减少吞咽动作,以免当真吐出来,造成窒息。
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要是没有婉拒师兄就好了……
早知会遇上这种事,他一定会请师兄送自己回家,哪怕是在师兄的车上睡着了,被拍下睡颜取笑,总比遇到变态好啊。
云越想着,后悔万分,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
此时车突然一刹,尖啸着停住!
众人纷纷被带得朝前扑,抱怨起来,车厢内吵吵嚷嚷,烦躁的人群推挤一番,这才重新归于安定。
“呃唔!”
云越也发出了简短的轻呼,只因借着骚动,他被猛然分开腿,狠狠地干了一通,内脏都肏得往上移了半寸!
此时他双手虚坠着拉环,下半身被对方拉高,承受身体重量的地方已转移到下体,准确地说,是被人用手抠着阴处承担体重。
那里娇弱得很,哪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他不得不踮起足尖,用颤抖的双足将身体尽量抬高,缓解对方手指的攻势。此举正顺了色狼的意,翘起的屁股正方便凶器进出。玩弄雌性器官的手指挖到深处,把娇嫩的肉壁强行按压在龟头上,隔着肠道,发电报般快速点划在对方马眼上。
耳边的呼吸声越发粗沉,恶心得云越耳后都起了鸡皮疙瘩。
随后,那里的嫩皮便被舔了。
“好香啊,专程洗干净屁股等肏吗?”男人说着,又咬住他耳垂。
胡说八道!
云越扭头,想要避开对方的舌头,但颈椎仅仅是微微转动,电击后的刺痛便又从腰部传来,身体猛地一哆嗦。
侵犯他的人笑起来:“夹得更紧啦,竟然爱听这种话啊?”
嗤笑间,对方一时忽略了对声线的伪装。
云越隐约觉着这话尾的口吻耳熟,像是自己认识的人。但他平日没什么仇家,此时心慌意乱,身体又格外难受,
', ' ')('猜不出究竟是谁对自己如此恶意。
再想留神分辨,对方却不吭声了,只压抑着越发粗重的喘息,舒爽地在他体内顶撞。
侵入秘处的手指已经退了一只,以便让中指能插得更深。指腹不再照料自己龟头,反倒是模仿阴茎的动作,以同样的频率抽插那嫩穴,数次深捅到底部,痛得云越小腹阵阵反射性地收缩,臀肉紧绷,将那人的肉棒夹得更紧。
“对,就是这样。”
对方说着,抠住蜜穴上壁,指腹沿着饱满凸出的内腔一路揉下来,每层肉褶都没放过,细细摸索。云越不知他在做什么,试图合拢双腿,夹住那只手,双足却阵阵颤抖,只传来酥麻刺痒的反馈,是竭力踮脚造成的肌肉紧张。
在被按压到某点时,一阵酸胀突然爆发,寒噤沿着脊骨往上蹿!
云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挺,猛然仰头,又因腰部电击伤处的刺痛而抽搐,身体狂颤!
“是这里?”
对方一把揽住他的腰腹,制止他身不由己的挣扎,手指朝着方才那处猛力点按,又加了一指,刨土般摁着那处的肉壁死命抠挖!
“唔唔!唔!”
云越只觉一股可怕的痒麻在那处飞快蓄积,越演越烈!身体不顾伤痛和麻痹,一波一浪地摇晃,不知是在迎合还是反抗身下的暴行,拽得拉环哐当响。
挣扎中,腰部的扭动,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那手指造成的酸痒,不但未减,反倒越来越强,将要堆积到顶了!
不行,不能继续!
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向来自律,从未陷入过如此可怕的浪潮,即使是自己抚慰阳具纾解,也没有到达这么疯狂的限度!
关键是,他绝不愿意被变态搞成这样!
云越呜咽着,双膝朝内并拢,却被对方的腿强行分开,唯有腿根还试图夹紧那肇事的大手!
“别夹了,里面又紧又湿啊!你经常自己玩吗?”
那人说着,将手指抽出来,往云越屁股上揩,擦干净了再插进去继续。
果然,谷间一片湿热,有东西黏黏糊糊地顺着股缝往下流,不知是被干得满溢而出的润滑液,还是云越自己的体液,湿哒哒地糊了一臀,又被对方的阴茎带着,捅进饱受鞭笞的肛门。
“早知道你自带骚水,就不花钱买了!”
云越听得又羞又气,脸上发烫,下体竭力想要闭合那密道,却挡不住灵活坚硬的手指,更关不住一股股往外淌的淫水!
与对方的僵持只不过坚持了几分钟,却好像几个世纪般漫长!直到双腿颤抖得再也控制不住,云越喉间发出幼犬般尖细的哀鸣,放弃般地松了足踝,身体顿时下坠!
那一点,立刻被对方的手指狠狠顶住,研磨!钻按!甚至点钞般捻着搓动!
“呜……呜嗯……”
身体抖得跟筛糠一般,不时抽搐。云越鼻音带着求饶之意,紧闭的双眼流下泪来,期望身后那人放过自己。
但怎么可能?
从他的表现中,对方自然知道他将达极限,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哪可能让入口的鸭子飞掉?一双手指盯准弱点,疯狂进攻,在狭窄的小穴中轮流揉搓,隔着阴道的肉壁狂暴地欺凌前列腺!
“呜嗯……嗯、嗯呃……”
云越满脸通红,身体随着急促混乱的呼吸而抽搐,涕泪横流,几近崩溃。
不能,不能在这种人手上——
这念头刚划过,他便绝望地感到,那男人揽住他腹部的手往下移,握到了他的阴茎上。
不!
娴熟的撸动,造成下体三处快感此起彼伏,无论是排泄欲或是性欲,乃至被人强暴的受辱与愤怒,都是云越从未想象过的疯狂。他被颠在高空,求救不得,只能惊叫着往下坠落。
“呜、呜嗯……”
他眼泪流得更凶了,呼吸困难,昏头昏脑地垂着头,耳中尽是自己的心跳,连像样的呻吟都发不出。
对方见他一副丢盔弃甲的样子,得意地将人再抬起些许,让他把自个儿的阴茎吞得更深。
这车上毕竟狭窄,体位难办,限于角度,他只能进去寸许,实在太不痛快了。
云越泥软的身体靠在凶手胸膛上,腰被迫反弓折叠,又被插进了将近一寸。身体像被木桩捅穿般挑起,双足一时触不到地,只能悬挂在空中,颤抖不已。
“真可怜,让你爽一下吧。”
手指反向抚慰阳具,夹住那龟头,轻轻弹动流出清液的马眼,突然一掐!
“唔——”
云越只觉眼底黑块炸裂,挺立许久的阳具再也控制不住,如滚烫火山在小腹中爆发,身下的酥麻猛然攀升至顶!精液泄放的同时,阴道深处,一股夹不住的激流汹涌而下,喷出穴口,流了一腿!
他瞬间失去了意识,垂头挂在拉环上。
待他被报站声惊得回神,便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翻了个面,眼下正趴在侵犯自己的色狼肩上,双腿分
', ' ')('开,搭在对方髋部两侧。
他双臂还被绑在拉环上,上半身被固定着,即使半转过头,也只能看见变态戴的帽子与钩挂着大口罩的左耳。要是嘴没被胶带封上,他必定狠狠一口咬过去,不咬掉对方的耳朵决不罢休。
双腿微动,他突然感到有东西顶着自己下身……
湿的,温的,七分硬度,表面黏糊糊。
抵在半闭的阴道口外,试探着,随车体摇晃而一点点陷进小口,一次更比一次深。
入口被撑得圆张,尚不够大,紧绷着,套在那东西的大头上,阵阵撕裂的预感传来。
——那不是对方的性器,又是什么?
怎么回事?难道对方还想插进那里!
那处生来畸形,小得很,根本不是能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啊!
云越惊喘,想挪动双腿,却被对方的手箍得正紧,只能无助地收缩秘处。一股股爱液从甬道流出,涂在正要进犯的凶器上,如同讨好那恶徒一般。
“别动,老实点!小心我把那些照片发出去!”对方低声威胁。
这声音,更加耳熟了,如果没有刻意压低的话,好像是……
不等云越往下想,那变态冷不防一挺腰,肉刃顿时破关而入!
痛!
“呃唔!”撕裂的痛感骤然袭来,云越的惨叫被封于胶带之后,更不慎咬伤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他甩头,撞向对方头侧,但这攻击实在无力,他只能趴在对方肩上,垂首喘息。
那边一发干进女穴,顿时陷入紧窒销魂的温柔乡,龟头也箍得生痛!
虽然痛,却是爽,心理与生理都爽得要升天了!阴茎越发地充血,从未这么硬过!
色狼拉下口罩,一口咬住云越侧颈,摆腰,抽插。
他耳边是隐忍的抽泣声,怀抱里的人无助地抽搐,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将他肩头的衣物濡湿了一片。
真是可怜啊。
心里更爽了怎么办?
他拉起云越的双腿,恶狠狠下令:“夹紧!”
果然,没有反应,但也已经不再抗拒,一副逆来顺受的凄惨模样。
还要再加把劲。
“夹紧,不然我就把这个塞进你屁眼!”
一根黑色的棒子出现在云越眼前,戳他的手臂。
他不予理会,只顾埋首喘息。
“不合作是吗?”那人将棒子插在云越股缝里,伸手按动开关。
只听啪啪两声,云越先是一愣,随即全身紧张,肌肉僵死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是电击器!
他刚被电过,身体还记得那滋味,不等大脑反应,便被吓得濒临崩溃!
那电击棒不过是插在他股缝间,电极尚未触到他皮肤,档位甚至低得只有微弱的声响而已,就已经把他吓得毫毛倒竖,失去任何抵抗的意识!
变态还在他耳边说:“不听话,就把这玩意捅进你屁眼里,开到最大伏特……”
“呜呜呜!”不要!
云越脑子都乱了,赶紧驱动颤抖的双腿,攀附在对方腰间,将人紧紧夹住。
对方揉揉他屁股,不管那噼啪轻响的棒子,先调整角度,用阴茎碾着小穴那狭窄的肉壁,深深浅浅地干起来。
那边云越听得身下电极声不断,即便想要放松,精神也绷得死紧。
无法放松的结果,便是那电棒被他股缝夹得稳稳当当,一丝掉下去的可能性都没。不仅如此,电棒还被那紧翘的臀肉往股缝中吞,越插越深!
色狼的肉棒也一样,被云越的小穴热情地吞深,紧紧咬住不放。
他低头看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按理说,电棒离他的下体也近,云越乱动起来,啪地一下打到他大腿,也不是不可能。但他并不担心,因为这根电棒,并不是他刚才用来制服云越的电击器。
那电击器是警用的,据说能发出相当高的电压,可以瞬间制服穷凶极恶的罪犯,令其在相当长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
而现在云越屁股夹着的,不过是个情趣玩具而已。
电上去酥酥麻麻,有一点点痛罢了,虽然对敏感点来说已经非常刺激,但跟方才那个警用的比,简直是毛毛雨!
也只有刚被强烈电击的云越会这样害怕了。
内壁挤得那么紧,真是太舒服,让人想要更欺负得狠一些呢。
抽出电棒,阴道的挤压感顿时减轻,同时,这不老实的年轻人也试图仰身,摆脱正在肏干他的变态。
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变态小声说:“别动。”
随即,便反手握着情趣电棒,猛然插进云越的肛门!
“唔?”云越起初并未反应过来,待明白是什么捅进来之后,他立刻吓得紧紧贴在变态身上,用力摇头,“……呜呜!!”
“猜,我会不会按下开关?”
“呜!”
侵犯者笑到:“答案
', ' ')('是,当然会。”立刻将档次拨到最低。
即使是最低,也不能这样插进人体内使用!
云越立刻弹了起来!他只觉肠道内又痛又麻,好像有团火在烧,又好像被数不清的蚂蚁钻进去,附在肠壁上密密麻麻地啃咬!
他被变态紧紧抱住,再怎样挣扎,也没有用处,反倒将电棒吞得更深。
他没有闲心去想前边的小穴正在遭遇什么,等他汗流浃背地适应了微弱电击,那被人乘虚而入的剧痛才姗姗而来!
子宫!?
这直达小腹的疼痛……是那个地方吗?
那人竟在公车上,干进了他身体最深处,那个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存在的器官!
云越绝望地仰着头,双腿却紧紧锁着对方的腰,体重让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一点点地进驻宫室,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的水线,不知是淫液,还是血。
他痛得晕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他是被身下混合着痛和痒的酥麻给惊醒的。
他茫然睁眼,眼前摇晃,耳边嘈杂,是公交车驶入闹市,缓速前进。而他正被人抱在怀里,微微抬起又落下,像个自慰器般,套在那根万恶的阴茎外,上下颠簸。
还没结束吗?他又闭上眼。
肏干他的人却咬着他耳朵,提醒他:“快看!”
一台手机不知何时递到他眼前,屏幕上是近距离的交媾画面,他的学生证不时入镜。整个画面晃荡得厉害,云越只望了一眼,便觉着头晕脑胀。
他假装没有看见自己被干得鲜红的小穴,没有看见穴口一股股涌出的浊液,没有看见腿间尚未干涸的血迹。
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但看见这般淫糜的画面,他小腹猛地紧缩,腿根处的肌肉也绷得生硬,阴道将对方紧紧咬住,贪婪地往里吞着……肉壁阵阵瘙痒,贴住那火热的阳具,吸吮个不停。
阵阵激灵从身下反馈到大脑,似乎已经不是只有痛苦了。
为什么呢,明明违背他的意愿……
云越茫然无措地望着车顶。
变态凑在他耳边,悄声说:“两次,射在最里面。要不要看?”
画面一转,是被手指强行撑大的肉穴,一股白浊从最深处缓缓流出,周围肉壁挽留般蠕动个不停……
云越只觉腹内发热,身体猛然抽搐,强烈的快感席卷而至,大量淫液浇在对方的龟头上。
竟是被那中出的画面搞得泄了!
他不禁失声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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