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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群体x行为见鬼的bug典狱长卡在墙上被囚犯排队日啊(蛋:x爱娃娃酬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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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文所述,狱警系统的故障已经严重到无法正常完成工作,需要技术人员检修,而不是向受害员工提供补偿金/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强烈要求立刻派人来修理,立刻!”

云越将最后一句特别标红,泄愤般拍打“发送”按键。

此时警报响起。

他接通卫星监控,发现是囚犯星球第6859区发生恶性斗殴事件,需要派出狱警镇压。

然而系统故障时日已久,配备的狱警机器人全部瘫痪,在空间站像废铁一样堆着。工作人员也统统负伤,冻结于疗养舱内,等待下一班补给飞船来接他们。

现在无人可用。

他看一眼端茶送水的浮空小球。

球体指示灯闪动受惊的红光,赶紧投影出自己的材质强度与人类囚犯普遍拳击力度,表达“不要派我去啊我打不过他们”的信息。

好吧,云越只得自己出动了。

他将袖扣锁紧,衣领则扣至最顶上的一颗,正了正警帽。打开狱警系统分配给他的出警物资,对着出勤检查表,一项项清点随身物品,身份标识、护具、武器、通讯设备……

空间站只剩留守的狱医能与他联络,即便他遇到危险,狱医也没有权限进行任何操作,包括前往囚犯星球救援。所以一切只能靠他自己,通讯设备大概就是个心理安慰吧。

开启传送器舱盖,云越深深吸了一口气。

系统故障后,许多设备也跟着闹鬼,传送器这玩意儿出的毛病就特别多。不但会将目标传送到奇怪的地方,比如数千英尺高空、地底,更出现过分步传送人体组织的情况,先送手和内脏走,留半个脑袋或者两条腿在原地……

幸好在狱警系统管理下,注册狱警的身体受到任何伤害都可以被修复,如果坏得无法挽救,则会抽离意识保存于高维空间,等重新培育出健康肉体,再将意识重植入其中。因此,这个太过随意的传送器才不至于闹出人命。

如果可能,云越真的一辈子不想碰这台机器。

但恶性斗殴事件若不制止,很可能出大乱子。

——监狱星球是颗由矿石组成的行星,没有植被没有水,关押着大量累计刑期超过几百年的超级重罪犯。

星球上没有配给足量物资,逼迫囚犯以开采的矿石来换食物、更新生产工具,不提供任何医药用品。囚犯如果受伤,除自愈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狱警系统出毛病之前,星球上发生械斗、骚乱,只要按个按钮,将参与的囚犯全部以暴动罪名杀死就行——停止劳动的囚犯没有饲养价值。

自从各文明政权先后被跨星域公司/集团组织取代,这种不人道的囚犯星球便越来越多了。

云越有信心提出更好的方案,既改善囚犯待遇,又不损害公司利益。前提是他能完成这一届任期,平平安安地被召回公司总部,得到升迁。

斗殴如果再继续下去,囚犯可能会发现狱警方的失控,进而出现偷懒、压榨他人或联合起来形成临时组织等发展方向。以上种种,结果都是矿石产量不如预期,虽然能迫使公司提早派人来修理系统,但同时也会造成星球的补给缩水,分到每个人头上的分量都会减少。而原本就活得半饥半饱的囚徒将被较强者抢走食物和生产工具,最后饿死。

那可不行。

云越按动了传送键。

身体先行拆分,以完全相同的成分重组于目的地,意识则通过高维途径投射入新生的躯体中,完成时空传送。这划时代的发明规避了沼泽人(*解释见作话)的伦理困扰,在操作系统没出故障的情况下,真是非常好用……

他满心忐忑,睁开眼,看见自己被传送到一排囚犯宿舍的顶部。

手脚完整,身体没有哪处疼痛,意识清醒。

发出定位指示,收到的反馈是他确实身处6859区,只与械斗发生地点隔了两排宿舍而已。

很好!没出大错!

云越在宿舍顶部快速奔跑,跃至临舍,再跳到第三间房顶部,赶至前方朝下窥视。

收到警报时,画面显示是四五个囚犯手持镐子斗殴,已见血。眼下械斗规模扩张到十几人,聚集围观的人数接近过道能容纳最大人数,场中有倒地者,不知是否身亡。

云越吹起警哨,同时拔出狱警系统分配给他的电击枪,转眼放倒镐子舞得最狠的人。

围观者见有狱警来,立马鸟兽散,逃回自己的宿舍,关上门。

打红眼的人却停不下手,依然怒吼着架在一处。

云越想再击倒几人,手中的电击枪却突然消失,只剩个弹射弹夹落在他手心,其余部分似乎都被传送器带走了!无暇检查,他反手去摸备用麻醉枪,却发现那把枪连同枪套也都消失了。

没力气跟狱警系统计较,云越索性跳下房顶,甩出警棍,面对比它更长的采矿工具。

在他眼里,手持利器的囚犯跟拿着充气玩具锤的小孩没啥区别,迟缓笨拙,累赘动作多得他能去喝杯红茶再回来作战。没三两下,剩余的十来个人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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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倒。

他转头看看愣在附近的囚犯,扬起扫描器,发令:“以下是协管指令:征召五人,立刻清理现场,将死者拖到废弃物处理场,活人带回宿舍禁食一日以为惩罚。”

协助狱警管理的人将获得一天的休假,因此犯人们急忙报名。他们把双手举高,一对腕子上的码纹拼合起来就是他们的ID,扫描标记后才算抢到狱警的协助名额。

有个囚犯在众人扫描的时候盯着云越看了会儿,突然问:“是典狱长?”

居然被认出来了?

不行,不能被囚徒猜出狱警已经无人可用。

云越略低头,用帽檐遮住眼睛,装作没听见,催促众人散开。

“是典狱长吧?我最近才被送到这儿的,之前见过您的赴任新闻!”那人欢叫起来,“既然是为典狱长服务,能不能多雇几个人,大家都能休息一天啊!”

然后每天闹几起骚动,都等着捡便宜?

云越面无表情,漠然发出回传信号。

传送器立刻投来一束强光,将他罩于其内,瞬间分化转移。

可算结束了。

云越暗暗松口气。

然后,他眼前一暗,随即撞进了什么东西中,被蒙头盖脸地覆了半身。那堆积的东西是分层的,软中带硬,散发着汗臭与腐臭交织的恶心气味,云越差点被直接熏昏过去。

传送器终究又故障了啊!

他艰难地将左手从堆积物中拔出,在自己鼻子前面推挤出一小块空间,勉强呼吸。

想再动用右手时,却发现右臂被埋得太紧实,死活拔不出来。

如果是在其他星球出现这样的掩埋事故,他可能得担心自己被闷死,或者右手给压太久造成截肢,甚至引发挤压综合征导致他个体死亡。但他也是狱警系统的注册警员之一,“正常情况下”最糟糕的结果,不过是只剩部分躯体组织,冻结于疗养舱中,等待补给船接去医疗集中点治疗。

也就是说……

他摸索到耳机上的对讲模块,接通空间站,拨了狱医的内线码,告诉对方“我的疗养舱里不要放小海豚抱枕”,然后关闭通讯,安静等待自己被系统回收。

闲得无聊,他扒拉扒拉面前那层层叠叠的不知啥玩意儿,觉着手感有些熟悉。

仔细一想,难道是多年使用后肮脏破旧、发硬变干的毛毯?

啊,还摸着商标了,用耳机的亮光照照,果然是公司配发给囚犯使用的产品。那么这里是……

忍着恶心,云越把左手插入旧毯子缝隙之间,手臂往前探出不到一英尺,便钻出毯子堆,手指伸入干燥空气中。

竟被埋在了废旧毯子中间!

他挣扎几下,不知为何身体与右臂始终拔不动,只能用左手勉强将硬邦邦的毯子掀开,露出头脸去呼吸,顺便观察一下自己到底困在什么样的地方。

昏暗恶臭,没有灯光,一人多高处那排小小的窗孔是主要光源。对着门的是土石堆成的通铺,门后有台外形酷似自动贩卖机的机器,只不过启动它的代币不是金钱,是矿石,它会自动检测矿石内各元素占比,给出积分,让上交矿石的囚犯自行选择换取什么资源、需要多少分量。

云越远远看见那台资源交换机,就知道自己身处囚犯宿舍内。

刚才还威风凛凛处置闹事者呢,转眼竟被压在又脏又臭的毯子堆里,真是丢脸。他哭笑不得,转头,想看看这屋子囚犯积累了多大一堆废弃物,竟能把他整个人都给埋了。

谁知层层毛毯不过半人高,边缘离墙也仅仅一尺多远而已。

这就是直接把毛毯折上几叠,堆放在墙边,根本不是“垃圾山”的规模。

“……?”

云越懵了。

不是,以自己的身体长度,这距离明显不对呀?

他赶紧顺着自己胸部往深处摸,果然,肋骨还没数完呢,指尖就撞墙了。

这可是公司统一打印的囚犯宿舍啊。墙壁厚度虽仅两英寸,但薄墙材质坚实耐用,即使用最强的挖矿机械来破坏,也不会有丝毫损毁。

而现在,他就嵌于墙上,皮肤与墙壁结合得非常紧实,连扩胸呼吸都会痛,难怪误以为自己被重物挤压着。

左手沿着右臂摸过去,他发现自己右手是向着斜后方伸出的,此时小臂歪着卡在墙壁里,拔不出,伸不开。前臂从肘到腕斜插于墙体内部,手掌被外侧墙面固定,指头倒是整个露在墙外,能动一动。

下半身似乎暴露在墙外,臀部能动,双膝能动,左右分开的两条腿直到足踝都能动,从足弓开始又有禁锢感,似乎卡进了地面或者墙体内。

云越总结了一下,所以他现在是拦腰卡在半米左右高的墙壁上,左手自由,右手镶嵌于墙体,下半身暴露于宿舍间的窄巷,两只脚尖陷进地面,只能选择青蛙样朝外曲腿,或者收拢双膝半跪?

怎么想都太可耻了!

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跟属下共事啊?

他暗暗咒骂空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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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狱警系统,顺便问候程序员历代祖先。

此时,耳机里有了声响,是狱医呼叫他。

对方小心翼翼地表示:“不要小海豚抱枕的话,我这里还有粉红章鱼和大熊猫,请问您喜欢哪个?”

云越差点条件反射答熊猫,幸好他及时回过神,没好气地说哪个都不要。

狱医又提到传送器,他发现有一把可以连发的电击枪掉在传送器外,问是不是云越忘记带走的。

——谁忘记带啊,明明是传送器突然单独把武器传送走了!

云越叹气。

狱医捣鼓一阵,兴高采烈地嚷嚷:“我给您补发过去了,应该就出现在你枪套里!”

“等、别!”要阻止为时已晚,云越感到腰间一沉,是传送器把电击枪塞进了枪套中,“……”

云越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目前的状况。但无论如何,一只手在墙内,一只手嵌在墙里不能动,此时绝对不适合携带武器!

他用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捂住脸,低声问:“我身体实时数据有什么变化?大概再过多久……才会失去生命体征被回收?”

狱医看看数据,拍胸脯保证他身体毫无内伤外伤,健康得很。不吃不喝的话,至少还能再坚持两三天。

“奇怪,为什么传送器显示您身处空间站内?您在跟我玩捉迷藏吗?”

云越无奈回答:“你试试重启传送器。”

或许万能的重启可以救救他?

“好,我按重启键!——它黑屏之后没有再亮是怎么回事啊?”

典狱长绝望地切断了通讯。

宿舍虚掩的大门外传来呼喊叫骂声,云越一愣,随即立刻将推开的干硬毯子拢回原位,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哐,沉重大门被几个人合力推开,砸在墙壁上。

囚犯们陆续入内,气氛不算太好。有人抢了同囚室犯人的矿石,双方撕扯争执一通,最后由囚室中最凶恶的黑帮老大来主持公道——裁定两人今日所得放一起平分,然后各孝敬老大三分之一作为调解费用。

众人按同室地位排队使用资源交换机,等待的时间太漫长,无事可做的囚徒聊起刚才的骚动。

“刚才典狱长亲自来了,你们知道不?”

“真的?”

“保真!给人认出来啦!你知道公司的性别平权幌子吧?中间管理层各性别人数要强行相等,这典狱长偏巧就钻了空子——即男又女,双性!万分之一的几率,凭这个身份升职!嘿!腰细腿长脸蛋好,不知跟多少男女董事睡过,调来监狱星镀金几天又要高升的!”

“那他来地上做啥?”

“显威风呗!枪都不要,直接打翻好几个人,大摇大摆走了!”

“瞧你说的,不走还能陪咱睡?”

囚犯们哄笑起来。

云越听得怒火中烧,真想立刻给这些无礼之徒一个教训,但他眼下不能暴露自己,只得埋首于肮脏的破毯子里忍着。

但此时,突然有声音从窗孔外传来:“旁边巷子里是谁啊,要关门啰?”

云越心提到了嗓子眼。

对方喊一声,又接着咕哝什么,隔墙听不清,随后安静了。

……进屋了吗?

没等云越放下心,他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戳了戳他的屁股!是尖锐的金属玩意,或许鹤嘴镐,总之它很快就穿过他的皮带,谨慎地将皮带刨断,勾走了这条带着枪、手电以及其他警用物品的好东西。

调戏他,或许出于“墙上怎么有半截儿活人”的好奇。

但动手卸他的装备,则必然是看出他的身份,没考虑帮助他脱困,反倒选择主动违规,袭警,夺取武器。

云越强作镇定,安慰自己:不要紧、等回了空间站,随时可以操作狱警系统将工具回收或报废。幸好本公司对安保部门丢枪的处罚是原价赔偿,而非通报撤职。但相对地,囚犯袭击狱警和持有枪支,也只需要缴纳矿石作为罚款,这就很荒唐!

他追究不得,对方似乎也没打算就这样算了,藏起武器后,又一次与他接触。

这回是手掌,隔着制服裤子摸他的大腿。

他勃然大怒,想抬腿踹飞冒犯自己的人,却发现腰被固定在墙上,两脚足弓又恰好形成一个锁扣的结构,让他双脚陷在石头地面中,无法拔出。他只能抖动大腿和屁股,拐一拐膝盖,滑稽地开合双腿……

外面的囚犯手往上抹,隔着裤子揉他屁股,捏他裆部,见他抗议般踮着双足开合大腿,便反手掐了掐兜在裤子内的小东西。

“唔!”

云越被掐得失声低呼,急忙用唯一能动的手捂住自己的嘴。

幸好室内人多,又是闲聊,又是把矿石投入交换机撞得哐哩哐当响,盖过了他的惊叫。

他竭力镇定,安慰自己:囚犯里同性恋都是特殊关押的,占比也低。自己刚困在囚徒中间几分钟,哪有那么倒霉就恰好遇上对男人屁股感兴趣的人呢?

然后他想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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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前阅读的资料,说是通过统计得知,反直觉地,监狱星长期关押的非同性恋囚犯更倾向于通过同性性行为发泄欲望,而非人们以为的“自慰”。

“……”

不是吧!

他绝望地感到那两只手抱着他屁股揉来揉去。拇指沿股缝往下滑,隔了裤缝,摁住他肛门,掖着布料粗暴地往里钻。

而自己能做的反抗,唯有摇摇屁股。

臀肉的扭动却帮助拇指挤得更深,干涩的内裤磨蹭后穴,黏膜生痛。

云越捂着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对方饶有兴致地拱了几秒,见被两层布料挡着终究无法攻入,报复般用力顶两回,突然抽离。

肛门总算没了异物,肌肉不由自主收拢,甚至把内裤夹进小孔中微微抽动。

墙外那囚犯按自己的节奏继续行动,用两根手指插进云越后侧左右裤袋,分别朝两侧猛一用力。呲啦,警裤沿中线被撕开,露出浅色内裤。

这内裤还给肛门紧紧咬住,往里贪心地吞咽着呢!

被人把布头从屁眼里拽出来时,云越羞得脊椎一激灵。

恨不能扇自己两耳光。

对方拆掉他外裤的裆部衬底,让警裤变成开裆裤,随后用冰凉的东西——也许是系统给他配备的警用匕首——贴着他股缝往下插,挑着他的内裤腰带剥下去,让其挂在大腿根位置,正好兜住阴囊与阴茎。

不喜欢看见男性生殖器吗?

尚未吐槽这位直男罪犯的最后一点坚持,云越就感到对方的手插进自己腿间,故意把他毫无反应的阴茎拨歪,让它从内裤旁侧腿洞露出个头来……

还弹了一下!

混蛋!

变态!

云越气得用力甩动屁股,却被对方一巴掌扇到臀肉上。

那手掌揍他之后赖着不走,拇指恶狠狠朝肛门插进去,剩余四指把住半边臀瓣,往一旁掰开!

第二只手加入了战斗,两根拇指把后穴抠开,露出被左右扯长了的肉洞。菊纹被撑平,黏膜绷得像要破裂,括约肌拼命收缩试图与手指抗衡,但压根不是对手。

对方凑近了蠕动的穴口,突然往里边吹气。

热风袭击肛肉,云越臀部一颤,脸不由自主地发烫,他甚至都脑补出气流在直肠内涌动的呼呼声了。如果脚指头能动,此时应该全部蜷得死死地,能把鞋底刨出排坑。

那人吹着吹着,双手的动作突然暂停了一下。

随后,他右手抽离,拇指往云越大腿上擦擦干净,转而用食指和中指触摸会阴处那道肉缝。

云越屁股扭了扭,急得赶紧摆动固定于外墙面的那只手,试图表达“不要碰那儿”的信息。但他手背是嵌在墙面的,只能动动手指,连最简单的“不”都无法表达。

总不能指望囚犯懂摩斯密码吧?

再说了,他眼下卡在墙里,毫无威慑力,犯人肯听他的指令?

答案当然是不会。

指尖直接插入肉缝,左右一拨,就将从未开启的双唇掀开条口子,把肉穴暴露在监狱星的热空气中了。

此时窗孔外传来呼喊声:“干嘛呢?要关门了啊!你钻巷子里干啥?”

云越感觉那人匆忙撒手,蹭着他屁股站直,手摆到他腰上,“我尿一泡待会儿进去”这样回答。或许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旁人视线,不让同室囚徒发现云越的存在。

但监狱星的水资源十分宝贵,并且值钱。

公司在人工大气层顶端设置了昂贵的水汽回收装置,确保绝无雨云这种东西形成。囚犯能踏足的任何场所,都有安装尿液回收器,注入一定分量的尿便可获得用于交换食水的积分。回收的尿液经简单处理,会作为饮用水提供给囚犯,用五倍于等量尿液的积分才能购买。

因此,没人会在后巷里撒尿。

囚犯的话语引起同室怀疑,有人询问着“你脑袋热坏了吗”,走入后巷。

很快,云越屁股上的手又多了一只。

似乎不愿惊动他头部所在这间囚室的住户,两人心照不宣,保持安静,粗暴探索云越的身体。独自一人的时候,囚犯还有心思玩点花样、逗弄逗弄受害者,此时多了个同伙,画风立刻从调戏蚕食变成了军备竞赛、野蛮扩张。

不约而同地,双方各出一手,握住云越小腿,以身体重量压着他,不让他屁股乱动。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抛弃所有次级目标,争先恐后冲向肉穴。

但却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上边的手还以为占了便宜,急吼吼用拇指插进菊口,勾提指节,让屁眼豁开个大口子。

下面那只手却径直去摸兜在内裤里的阴囊,顺着肉球根部往上,指尖粗重碾过肉缝起始点。

藏于那处黏膜底下的敏感小果实被摁得生痛,带动阴部收缩,试图闭紧。但手指已插入肉缝之间,顺着闭合的线条往肛门方向剖开,越挤越深,最终陷进缝隙深处的柔软孔洞中。

找准位置后,随之而来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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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对深度的测量。

之所以这样形容,是因为那根干燥粗糙的手指直接往肉洞捅进去,一口气插到指根。

尚未开发过的腔道被强行贯穿,侵犯之物不但坚硬、毫无润滑、表面带有砂石样粗粝的纹路和茧子,还硬生生深入到阴道底部,比宫口还深的角落。尖锐的疼痛让整个屁股都顺着指尖方向缩了缩,可墙壁牢牢地卡着腰部,身体无法逃避。

手指触底,稍微退出去几分,再悍然挺进。这回是紧贴肉壁另一侧,铲开叠合的层层软肉,路过宫颈,插进阴道底端的另一个角落。

“唔嗯!”

即使云越用力捂紧自己的嘴,仍防不住喉间的闷声。

他感觉肚子好像被捅穿了,疼痛如西洋剑从会阴处横贯而入,破开肉道和内脏,从下腹刺出个尖来。沿途肌理脏器,凡是有痛觉神经的,都被牵扯得撕裂样痛。

搞他肛门的那只手顿了顿,随即确认般拎着他屁股往上提。

臀部翘到极限,腰、腰快断了!

此时阴道中的食指左右搅动,退出两个指节,又转了半圈,让曲起的中指横着撑大穴口。两根指头丝毫不懂得怜惜,将从未扩张过的小洞挖开,还用中指的指甲勾着那被迫绷紧的肉膜,试探形变的极限。

灼热的气浪在他大腿左侧波动,不时冲击颤抖着的阴部。云越能感到对方就蹲在他屁股后面,直瞪瞪地盯着被撑开的小穴看。

而另一股气息也接近了,比前者更为气促。

这人离他动弹不得的私处不到二十厘米,好似正说笑般小股小股地喷出气流,飞溅的唾沫被热浪裹挟着,落到他被翻开的小巧阴唇上,比皮肤还要凉一些。有几滴飞进肛门里,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扯他肛门的手离开了,换做两根指头,加入玩弄阴道口的行列。

那穴眼尚未被更粗大的东西进入过,又没润滑物,连第二只指头都挤不进去,更别说属于另一人的两根了。后者只能在穴口周围磨蹭,逗弄那紧绷绷的薄膜,或是帮忙把肉唇扒得更开些,色情地在两个穴口间来回抚摸,刺激得肛门与阴道口同时收缩。

这样多玩会儿,说不定能出水。

但男人在性事上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尤其身处监狱星这样满是雄性犯罪气息的环境——从天而降的屁股啥时候消失、啥时候被强者夺走、啥时候被撕成几半,谁也说不准。

于是,两人四手同时离开了云越的身体。

或许猜拳,或许给出好处,总之,约莫十秒后,两人之一独占猎物,大手操控感十足地把住云越的臀部。

有温热的东西蹭了蹭那个重新闭合的肉缝。

云越心知大事不妙,拼命摇晃露在墙外侧的手指,但毫无作用。

那东西抵住唇缝,上下滑动。它顶部似乎有一点点水,不知是腺液还是吐了口唾沫,在短暂的接触中,它把湿意以一种令人不悦的方式扩散到阴唇上。不等云越恶心地想象那液体的臭味,水滴就在监狱星的热气中消失了。

没有别的润滑措施,介意也没办法,这地儿就是缺水的,连泡尿都值钱。合奸都找不到润滑液,何况还是强奸呢?

总之那玩意儿拱开合拢的肉缝,在手指的扶持下,慢慢往里挤。

两边都不太好受,但犯人的兴奋大过了龟头被干燥黏膜摩擦的不适。阴茎顶着涩感,难免发软,只好用手指往里揉揉掖掖,到整个柱头都被手指强摁进那缝隙里时,犯人终于感觉不需要手指,自个儿能挺直不存在的骨头往孔洞深处插。

不过,双方的黏膜在干涩中贴合,彼此滑动不畅,似乎黏在一起了。究竟是海绵体在包皮中往前拱,还是阴茎整个朝里钻呢?说不好。

云越这边也没太痛,比手指强戳进来的滋味要好些,就有些胀而已。

他试着动了动屁股,确定对方还在往里挤,而自己居然没啥感觉,忍不住想出口嘲讽“就这?”。预计中的疼痛迟迟不来,恐惧和惊吓逐渐消散,烦躁与愤怒节节攀升,云越感到不耐烦,试着收缩鼠蹊处的肌肉,夹住对方。

头顶的窗孔传来“噢噢噢噢~”的感叹,颤抖节奏与云越下身感应到的相同。

随后那人便——

把阴茎撤出去了。

云越单手枕在干得像木片样的毛毯上,撑着下颌,悻悻等了几秒。

直到有微凉液体从会阴处流到大腿内侧,他才确定,那家伙被自己夹射了。

他无声地啧了啧。

拿没本事的东西来干他,还不如就用手指呢。

没等云越信心爆棚多会儿,另一个人接手了。从捏住他屁股的力道看,是最开始发现他的那人。八成又是个没用的,连处都破不了,典狱长轻蔑地想。

然后他差点痛死。

他忘了,头先那人整得他多尴尬。光论扒开他肛门朝里面吹气这招,就差点没把他羞得挠墙,而且把他阳具兜在内裤里露个头的,也是这人——老手啊!

似乎看出他的轻敌,对方上来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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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雄风。

抓着早捋硬了的阴茎,对准刚被软皮海绵体“揉”进过大门的小洞,沾点前人精液做润滑,横冲直撞进去!

云越感觉小口被猛然撑开,屁股给撞得朝前移,但墙壁又将人卡得死死的,阴道口与腰间一圈皮肉同时撕扯般疼痛。冲击力在体内传导,他来不及捂嘴,“咕”地呛出一口气,胸腔好像都被肏瘪了般痛起来。

难受之下,他哪还记得自己双足被嵌在地上,想也没想,踢脚就要踹飞让他剧痛的家伙!

一声“喀”,透过身体,沿着骨骼传到他耳中。

紧接而来的是足弓钻心的痛,如同骨头被扯裂。他全身僵硬,颤抖着抵抗那刻骨的疼痛,顾不上身后侵犯自己的混蛋,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呃——”

咬牙切齿,他把惨叫压在喉间,手指狠狠捏住自己的脸,冷汗顿时湿了背心。

身后那人扶住他的腰,深深浅浅进出,深时能撞到阴道底部,或者擦过宫颈。本来应该有的痛楚都被足部骨头的伤痛给盖过了,倒是抽插带动大腿往前耸动,让云越感到骨头抽痛,阴部也跟着收缩。

如同迎合对方的肏干。

云越垂着头,艰难地忍耐。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就几分钟),足弓渐感麻痹,阴道与屁股被人反复撞击的知觉才重占上风。

此时犯人进出得很是顺滑。

阳具每回抽离,都带出些体液,再插入时,鸡巴表层的液体就被小口阻于门外,形成一圈残液,顺着阴唇往下流。说不好那是前人留的精液,还是破处的血水,可能两者兼有,混合在同处形成粉色汁液,散发令男性兴奋的腥臭。

云越想到这里,恶心得要命。

他对自身雌雄同体的情况十分在意,若不是双性有助仕途,恐怕早就做手术,修正为心理更为认同的纯正男性身体了。作为一个被迫远离女色/男色的人,他习惯于自慰,在性行为中从不使用自己的女性器官,稍有触碰,都觉得是冒犯了自己的另一部分。

没想到,这么珍视的部分,会被肮脏的罪犯强奸。

那处似乎被捣烂了又似乎还好,只有丝丝钝痛,不如阴道口的撕裂感强。话说回来,阴道本身就不太有痛觉神经,因此没啥感觉才是对的……

他东拉西扯地想着,试图将“正在被囚犯强上”这件事模糊过去。

但每回撞到阴道底部,或是碾过某点时,真的很痛,痛到他无法分心。对方之前用手指给他做过扩张,知道大概尺寸与角度,因此总能插得恰好超过一点点,顶得他腿根收紧,给出对方想要的反应。

云越是真不情愿,却无可奈何。

对方想要的反应岂止是这点?

手指沿着他的腰往下摸,滑过他小腹,插入内裤形成的布兜中,调戏般捏捏没反应的阴茎,从睾丸中间穿过,扣住阴唇前方的某个点。

他几乎是被对方抱着了。

那人肚子顶在他屁股上,不知多少年没洗的皮肤黏黏糊糊,在汗湿的臀肉上磨蹭,搓出好些泥条子。

但脏的岂止皮肤?

正在他最隐秘的地方来回抽插的那玩意儿,不时碾过宫颈的龟头和包皮中有多脏,积了多少年的尿垢精斑?他仅仅是想象,就觉得胃里翻腾,阴道从入口到宫颈都被火碱烧得要裂开一样难受……

嗯?

他感到对方开始揉搓阴核。

甩甩屁股抗议,却被抱得更紧,然后那人指头竖起来,用指甲狠狠掐了那个肉粒。

“呃啊!”

他一时不察,叫出声来。

对方继续掐了几下,见他腰腿拼命挣扎,反应够大,便捻住那小东西,安抚性地隔着黏膜揉搓,不时往外拉扯。

云越躲又躲不掉,被摁着阴核一阵爱抚。那藏得满深的肉果渐渐有了感觉,在囚犯指尖下略微膨胀、发硬,从不明显的黏膜包皮中探出小小的身形,表面变得越发敏感,甚至能清晰感觉对方的指纹。

脱离保护层的阴核被干燥的手指拿住,轻轻朝外扯。

每扯一下,云越的屁股便跟着翘一次,试图表达自己被拉得发痛的苦楚。

对方要的,正是他对爱抚有所反应。手指离开阴蒂,往后,摸到正含着鸡巴的小嘴,从阴道口边缘抹来些混着血水与精液的浆汁。重回阴核,指腹把汁液作为润滑,涂到那小小的凸起上。

精液不够润滑整个阴道,滋润敏感的小核却是足够的。

接下来,指腹对准阴蒂狠狠一摁,双指夹住它,暴风骤雨般蹂躏起来!

“唔!”

异样的快感迅速升腾!

好痛!

好痒!好麻!

针刺一样,躲不开,好像连体内某处都被一起揉搓着!

云越死命堵着自己的嘴,甚至不惜咬住肮脏的旧毯子来隐藏声音。

鼻腔充血,吸气时气流通过狭窄甬道,发出可怜的尖声,听上去如同抽泣。而气流造成的酸涩感让他泪腺不受控制地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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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颤抖的视线渐趋模糊。

脑中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是通过骨头直接传来的。那动静越来越脆,越来越疾,与拉扯阴核的节奏相同,已能分辨出水声。

“呜、唔唔——”

云越被脊椎蹿上的激灵刺激得颤抖不已,呼吸紊乱,头部随对方奸淫的动作而甩动。

他紧闭双眼,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睑,落在紧捂脸颊的手指上。

与此同时,更多热液被囚犯的阳具带出蜜洞,随着回插的势头,刮留在阴道口外,在肉体的碰撞中拍得四处飞溅!

出水了!

爱液一发不可收拾,在强奸者对阴核弹琴般的挤按捻扯中,水声越来越响,渐渐盖过撞击闷声,连云越都能直接听见窗孔外传来的“咕啾”“噗汩”声,恰好与热液溅在他大腿内侧的频率相同!

来不及感到羞耻,云越全力抵抗下体的快感,抑制身体配合对方肏干的冲动。

至少不能在阴茎猛力前冲时,主动张开双腿迎接!

囚犯不满他的抗拒,索性抛弃埋藏在花丛中的小肉果,直接抓住他已然挺立的阳具,将之拖出内裤,握住,快速撸动。

这招,云越怕!

——阴茎会不分场合兴奋,根本不受他意志控制!眼下早就悄悄硬直起来,不出几下,就会被对方捋射!

到时候如何解释?

典狱长被犯人干得高潮连连?射在挖矿的死囚手心里?

拼命转动屁股,甩不开对方的手,他急得伸出左手撑地,试图活动卡在墙里的腰。

但这动作太大了!

毛毯堆被他不小心推散,噗噗啪啪翻落满地!

囚室中的十几个罪犯同时转头,看向卡在墙边的他!

糟了!

“……别、别过来!原地蹲下!蹲下!不许起来!协管指令……唔、住手……放开我、停下!唔唔——唔……”

……

十几分钟后。

云越眼睛被蒙住,左臂押在背上,手腕与右肘绑在一起。嘴里给人竖着塞了个骨质手环,撑得上下颌张开到最大,无法闭嘴和说话。

“唔、咕——”

一根阳具穿过手环,深入他口腔。

恶臭的龟头在他舌苔上擦了擦,直接捅进喉口,顶着小舌头前前后后地抽插,最深能突然顶到食管与气管之间。云越呛咳着,星星点点的白浆从他嘴里、鼻孔里喷出来。

囚室里最厉害的角色已经射过了,这是第二个,他们按地位来排序。

眼下,罪犯老大不在囚室内。

他到了外边,两间囚室的狭窄巷道中,享用着云越的屁股,舒爽的呻吟声从窗孔传入,不时夹杂着拍打肉体的啪啪声响。

云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肏射了,或者是被人捏着阴茎,强行手淫到射精……他什么都不记得,脑中乱成一团,只知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烂泥,也被肏得像烂泥。

淫水湿了大腿。

阴道除去疲惫没有太多感觉,但子宫被反复刺激,正在疼痛中与阴茎一起兴奋。

“咕、呜!咳——哧!”

又一人射在他喉咙深处,还堵住他鼻孔不让他呼吸。

精液被吸进气道,呛得鼻腔酸涩,耳中轰鸣。他不由自主用力吸着犯人的阳具,在蒙眼布下翻起白眼,喉中咕咕作响,也不知是进气还是出气。

子宫同步痉挛,阴道绞死滚烫的阳具。整个屁股在狭窄的可动范围内,不断上抬下压,用阴道口咬着阴茎根部吸吮,不一会儿,就把精液给榨了出来。

“妈的,好能吸鸡巴!”

叫骂伴随着巴掌声传入窗孔。肏屄的人被他夹射,觉得丢脸,骂骂咧咧扇他屁股,又抓着他可怜兮兮的阴茎,狠狠一捏。

“唔唔唔!”

他身体颤抖,剧痛混合着缺氧的难受,让他被捏得失禁了。

而在排泄快感降临的同时,阴道像要抵御这激情般,卷着出精的阳具拼命痉挛,将一股股精液统统吸进子宫。对方越是捏他下体,他女穴收得越紧,让对方又爽又痛,连他双球都没放过地狠狠蹂躏起来。

僵持两分钟左右,云越仍无法呼吸。脑中什么也不知道,屁股与腰发浪般抖个不停。宫颈微张,吸在男人龟头上胡乱扭动,若宫口不是个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恐怕早就被他自己扩大,套到龟头上去了!

对方抽出阳具那瞬间,他屁股朝后撅起,肿胀的肉唇左右分开。刚开苞的小嘴挂着血红肉膜,抽搐样开开合合——

噗叽。

喷出股混有精液的淫水,滋到奸淫者的肚子上。

屁股翘一下,骚穴朝外喷一股水,如此痉挛样地连吐十来下,才淅淅沥沥地停歇。双足间的地面全是黏滑水痕,以及浑浊泛黄的浓精。没过几秒,便冒着水汽蒸腾开去,只剩满地精斑。

云越已在初次的子宫高潮中昏厥了。

他垂下头,鼻孔与嘴唇都是白沫,又立刻被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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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强行扯着头发仰起脸,吞进另一根尿臭浓郁的鸡巴。与此同时,隔壁囚室的老大抢到位置,黑臭生疣的肉棒就着前者的精液,恶狠狠地捅进正在颤抖的水穴,直达微微敞开的宫颈。

巷道外排起了长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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