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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5/4 接正文肉蛋,小徒儿向师尊灌注生气(精液),嘴和后穴都灌过了现在是最后一处。师徒年下,子宫奸内射。
“呃……嗯……”
剑仙坐在小徒儿身上,双腿分得极开,下身与对方紧紧相连。他仰着头,口中不时发出一两个单音,嘴角挂着浊浆。
魂魄对躯体的操控还远未到位,无论做什么,都仿佛隔了层水膜。
他试了几回,想要撑起身子,离开徒儿的阳物,但指尖只能略微弯曲,腕、肘更是毫无动静。
沿着法铃那圆柄开拓的路线,小徒儿一插到底,那阳物径直顶入宫中。
但他毕竟刚发泄过两次,那处不如之前强硬,得了便利插进去,却被收拢的宫口夹住了。
徒儿面上一白,搂着剑仙,可怜兮兮地说:“师尊,痛……”
痛就退出去啊。
剑仙有气无力地瞥他,既无法开口责备,也不能放松宫口,只好当做没听见。
一只手抚在他小腹,隔着他的肌肤,按压子宫所在处。
小徒弟悄声到:“师尊莫急,弟子必不依赖旁人,独力喂饱您。且将那口儿放松些,好教弟子施展开来啊。”
指尖轻点子宫,如同与那处直接说话一般。
此时他的阳物被夹得硬了些许,能在宫颈中抽插了,倒像是剑仙松开宫口,放任他恣意行事一般。
剑仙不悦地注视对方,对方却抱着他,眼里满是孺慕与欢欣。徒儿见他看向自己,便又覆上他的唇,舌尖顶开齿关,往他口中吹入更多生气。
对方一面吹气,一面挺腰,剑仙体内生气四处流动,气脉锁住魂魄,四肢刺痒,大腿阵阵发抖。
究竟是纯然为了救治,还是别有他心?
剑仙猜不透,也不想猜,待此回痊愈,他便不用依赖定魂珠,想必也再不会附身魔道界的那具肉体了。届时谁能轻易近他的身?
便是小徒儿,也没有下回,何必问个究竟呢。
他将视线移开,却引得一直注视着他的小徒弟不满,对方身下猛然一顶。
手,滑到剑仙臀瓣上,轻轻抚弄,指尖围绕那紧咬着法铃手柄的菊口勾画,转眼,剑仙后穴外的褶皱便瘙痒起来,不由自主地收缩。
那夹在他腚眼里的铃铛,叮铛叮铛地响了起来。
“师尊,是您魂魄受徒儿拉扯,还是这处呢?”手指划过菊口,又摸向花穴,两指分开,搔挠那肉棒与淫口相接之处,拇指再按住阴核,三处一齐扰动。
快意袭入阴处,子宫猛然一缩,剑仙脑后发痒,呼吸急促,喉间溢出自个儿都没听过的娇喘。
“唔、啊!啊……”
他看向自己的小徒弟,眼神不再严厉,反倒茫然一片。
徒儿将手抽出,向剑仙展示那满手的淫液:“师尊,您下边好多水,是催促弟子快些给您吗?”
回答他的,只有剑仙难耐的呻吟,以及后穴插着的法铃叮铛作响。
小徒弟便将师尊推倒在床上,让他朝右侧躺,拎住左腿抬高,扛在自己肩上,如此侧面相交,将阳具深深插入师尊体内。
他男根抵住师尊宫底,一手抱那大腿,另一手拿住对方硬挺的阳物,将那插入马眼的细长捻子捏在指间,又用腿根抵住那半露在外的法铃,三处一齐顶进抽出!
剑仙身体狂颤,口中呻吟都碎了,变作断断续续的哀鸣,大腿渐渐能动,却被徒儿抱紧不放。
小徒儿急喘着,各处用力,猛烈抽插数十次,直插得剑仙股间叮铛声不断,身子如离水之鱼般弹动不已,看来魂魄已无大碍。
身下快意渐至顶峰,徒弟转头亲吻剑仙的腿,抱着膝盖低声哀叫:“啊、弟子乏了……做这事,当真累人!师尊,放过弟子,下回再续可好?”
言毕,指尖捉住那捻子,腕间一振,将那物从剑仙阳物中骤然抽出!
“啊啊!”
剑仙阴茎抽痛,顿时失禁,子宫也同时爆发高潮,咬住徒儿紧紧吸吮!
小徒弟亦在此刻大开精关,让师尊将自个儿精水吮出,任那贪吃的子宫将元阳大口饮下,喝到小嘴盛不下,溢出穴口,仍不止歇。
2019/5/6 接正文肉蛋,剑仙被哄骗用嘴服侍徒儿,深喉+口爆吞精。
徒儿抚着师尊的后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笑弯了眉眼:“那,弟子遵命。”便将剑仙放倒在自己腿上,抬起他下巴,让他嘴唇对着自个儿那阳具。
剑仙这时却又羞了,迟迟不肯张口。
阴茎涨得厉害,心脏似乎都在那处跳,但徒弟不催,只低头看师尊羞红脸的模样。
——双眼紧闭,一对睫毛颤个不停,连耳朵尖儿都红了,好像刚才恶声恶气说用嘴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剑仙突然睁眼,却不是看面前那热物,是撩起眸子瞧徒弟的脸。
徒儿立刻又摆出可怜兮兮的神色。
师尊这回下定了决心,张口,吐舌,舌头抵住徒
', ' ')('儿茎身,随即朝上舔,将沿途的腺液都舐过,最后以软嫩舌尖点住顶端那马眼。他用手肘撑起身体,将头部提高,小嘴含住徒弟的阳具,舌尖在伞顶上打转。
“啊、师尊,好舒服……”小徒儿真心快活。
他本是侧坐床沿,单腿盘在床上,此时便双手伸进剑仙身底,撑着对方胸部抬起,把那条腿从剑仙身下抽出,双腿一起上了床,将师尊的脑袋夹在腿间。
拉起剑仙的手,让他抱住自己大腿,徒儿轻轻送胯,好让师尊含得更深。
“唔、唔。”
剑仙专心替徒弟口交,把那肉棒一次次吞入喉间,再退至口腔,偶尔完全吐出唇外,又用舌头舔,或歪着头,张开双唇去含吮茎身。最细致服侍的,仍是那龟头,小嘴对它又吸又舔,如对付遇热即化的饴糖般舔吃,一滴腺液都没放过。
将阳物包裹在口腔里时,他不时抬眼,悄悄看徒弟脸色,见对方闭目享受、难耐喘息,他便觉放心,舔得更加努力。
徒儿睁眼,两人视线不期然相交,那满满爱慕之意落在剑仙眼中。
师尊匆忙移开视线,抬头要吐出嘴里的阳物,却觉那肉棒又硬了几分,脑后多了只手掌,按住他,不让他退却。
小徒弟在他头顶上,喘着气问:“师尊,弟子能自己动吗?要到了……啊……”
“唔唔!”
不准动!放手!
然而嘴被堵住了,脑后的手施力,将剑仙的脑袋朝胯间按下。剑仙将嘴张大,以免牙齿伤着徒儿,那男根便长驱直入,撞进他咽喉,又因徒儿阴茎本来上翘,这下便顺利顶入喉道,深深插进了喉管里。
“唔唔唔!”
徒弟自主抽插,狠狠地顶了几次,这便抵住他喉间,释放自己:“师尊——”
热流涌入食管,些许返流至喉口,溢进气道。
剑仙猛然呛咳起来,想要抽身,头却被徒弟死死摁在胯间,喉中那阴茎弹动,一股股男精尚未泄尽。
“喝下去,喝下去啊师尊。弟子就是为了给您补充生气,才这般……呜……”
徒弟连连喘息,那口气说不清是哭是怨。待元阳大半喂进剑仙体内,他才捏着剑仙的下巴,将那阳物慢慢退出,最后几股白浊涂在了剑仙舌头上。
剑仙被灌得难受,口舌生津直想吐,却被捂住嘴。
“不要吐出来!”小徒弟红着眼圈,巴巴地望着他。
纵然喉间作呕,胃里翻腾,剑仙仍是狠不下心,只得依徒弟的意愿,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徒儿这才破涕为笑,抱着师尊亲了又亲。
2019/5/7 接正文肉蛋,剑仙受秽心丹影响做了淫梦,师兄入梦看见师弟正在玩壁尻,欣然搞之。壁尻、正字计数、事后、异物插入、子宫奸。
天气不错,掌门掐指一算,正是入梦的好时机。
他便焚香沐浴,熟门熟路地摸进师弟梦境。
奇怪,此次师弟梦的既不是论剑峰,也不是那片泛着酒香的桃林,是一处师兄很久没见的城池。
“这里……”
师兄隐约有些印象,当年他随前任掌门出行,正是在此城花街里救下了师弟。
云越已经千余年没有梦见过俗世了吧?师兄感叹着,由记忆牵引,往当初那背街小巷去。
然而小巷内并没有年幼的师弟。
墙上莫名其妙地挖了个洞,有人钻在洞里,只有光溜溜的下半身露在巷道中。仔细一看,怕不能是自个儿钻进去的,是被人半身砌在墙里、半身砌在墙外,双手被固定在墙外,双足被拉高扯回去,足踝砌在墙壁里。
掌门走近了看,便见一副惨景。
那双腿被扯得左右大开,腿间泥泞一片。
后庭黑乎乎地,菊口插着条半湿的木炭。大腿尽是黑色或红色的指痕,臀肉被打得通红,上边用木炭画了几个正字,还有一个尚缺一笔。
菊穴下方是一处被肏得合不拢的娇嫩小穴,花瓣湿透。平时闭合的肉缝现已洞开,肉壁边缘给摩擦得通红,小口汩汩往外淌着浓精,精液里还混了些木炭粉,半白不灰。
顺着滴落的白浊精液往下看,能见着被捏得蔫蔫的玉茎,上面不知被谁用细线拴了,打了个死结,顶端还淅淅沥沥滴着玉露。
地上一滩浊液,不知是多少先来者的积累,已被踏得看不出本来的白色。
这个屁股,掌门自然是见过的。
他心中不悦:才被魔尊占有了数日,梦境居然变得如此淫乱,只怕是本性如此。
本性如何淫荡,并不要紧,但对师兄隐瞒,平日扭捏作态压抑自身,这便是大错,当罚。日后不改,还日、不、还罚。
指尖一弹,化出拂尘来,七玄子倒抓那髦尾,将手柄对准师弟阴部,指尖一送,捅了进去,大股白浊被挤出。
“唔唔唔……”
墙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哀叫,似是被堵了嘴。
到这份上,还不肯放下矜持,要以堵口来强
', ' ')('调自己并非自愿?师兄心底明了,握着髦尾,便往花穴深处捣。
师弟穴口含住那柄头,毫不吃力地吞进柄身,同时吐出大股男精。
那屁股只象征性地甩了甩,腿根合得有气无力,花穴便咕啾咕啾地吃起拂尘来。纵使掌门中途松开拂尘,那小穴也自顾自开合,把拂尘含得上下颠动,髦尾甩得跟马尾一样。
真不知该叹一声吞得豪放自在,还是赞一句骚得游刃有余。
掌门观察片刻,发觉对方吞得并不深,便两指捏住髦尾,操纵拂尘点向宫口。
这下屁股整个警觉起来,连忙绷得死紧,将那拂尘咬住,不让其深入。
掌门指尖一抖,柄头左右两顶,就把阴道肌肉点得酸涩难当,从内部击溃了。那腿根还负隅顽抗,试图合拢,大腿也扭个不停,掌门懒得搭理这微弱的反抗,两指并拢,啪地一拍!
拂尘终于捅进了子宫。
“呜呜呜——”
墙内传来哀鸣,屁股亦狂抖,大股大股的精液被从阴道里挤出,随那屁股甩动,飞溅到巷道对面。
掌门侧身站开,以免被不知谁的精液溅一脸。
等屁股的挣扎渐缓,掌门口中念诀,拂尘便自个儿动了起来。只见那插在屁股中间的髦尾左右摇动两下,便开始前后抽插,轻重缓急随主人念诀细节变化,直插得屁股一下下往空中挺,不知是迎合还是溃逃。
被插了近一炷香时刻,屁股越挺越高,小口张开,男精已吐光,淫水随那拂尘抽插而满溢。腿根不时抽搐,不时绷紧不动,抽搐的频率越来越高。
掌门见了,暗暗将那法诀念到极致。
拂尘突然增粗两倍,疯狂地在屁股中央抽插!髦尾前后狂摇,甩在屁股上,甚至黏在屁股上,又被这高速的抽插扯开。
挨插的花穴抖个不停,穴口早跟不上拂尘节奏,墙内那人呜呜啊啊呻吟换做尖叫,又被堵在口里,只能发出幼犬呜咽一样的鼻音!
拂尘刚一增粗,那屁股便被插得泄了,但掌门口中不停,拂尘也不停!
不知狂肏了多久,拂尘髦尾被飞溅而出的阴精湿透,满地淫水冲散一团团白浊。墙内那人嗓子哑得哼不出声,只剩咳嗽般的闷声,双腿双腕嵌在墙里都挣出了血痕,掌门这才收住神通。
他在师弟屁股上划下一笔,将最后那个正字补完。
墙壁顿时崩塌,剑仙双腿脱力地垂下,整个人趴在瓦砾间动弹不得。花穴死死夹着那支拂尘,柄头深深插进他子宫,在小腹处顶出了凸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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