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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几月后,一个爆炸的消息传遍全国,昱南王旧伤复发薨逝了,祁初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表情有些呆滞,没想到他竟然死了,感觉心里有点堵,他会不会也是假死,不,怎么可能呢,祁初墨自嘲的笑了笑,他是尊贵的王爷,干嘛要假死放弃自己的身份,看来是真的死了吗,也好,与哥哥团聚了。
……
书房,祁初墨坐在地上,靠着一个供桌,手里拿着一个木碑,正往上面刻着字,供桌上供奉了一个牌位,写着兄长之墓,没有署上姓名。等他刻完手里的那个,放在了这个供奉了一年多的牌位旁边,上面赫然写着夫君之墓,同样没有署名。祁初墨是有私心的,这夫君之墓,亦可是哥哥的夫君,也可是他的夫君。他看着那新刻上去的牌位,呆愣了许久,直至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才回过神来,没想到他还是哭了,还以为自己已经早以释然了呢,那个风华绝代的人,竟然死了,比他还早死了……
想着想着思绪就偏了,聂洵萧已经死了,那他就是真正的没有夫的人了,不找下家,那去青楼应该可以吧,他已经空虚了一年了。
……
心动不如行动,过了几天,祁初墨出现在了江南闻名的青楼门前,他吩咐姜卓在门口等他,自己独自一人进去了。他一身白衣,没有戴冠,一根发绳束着一小撮头发在身后,手拿竹扇,轻轻摇着,嫣然一个翩翩公子的形象。祁初墨拿了一锭银子给老鸨,吩咐了一句:“给我找个强壮英俊的小倌,上些酒菜,来点丝竹管弦”老鸨拿着银子,喜笑颜开的亲自引着祁初墨上楼“好好好,公子您这边请,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定能满足公子!”老鸨向他抛了个媚眼,关上房门,出去吩咐人了。
过了片刻,老鸨引了一个男人进来,毕竟祁初墨是第一次来,没啥经验,先是单纯的喝茶吃菜,倒是那个小倌在跃跃欲试的想要勾引。终于,那个小倌发出了第一波攻势,拿起桌上的一个葡萄,说了一句:“公子,我喂你”随后,便将葡萄含在嘴里,缓缓的靠近,祁初墨被突然靠近的脸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了一下,面前这人长得也算是英俊,但比起聂洵萧差远了。躲了一下后,祁初墨反应过来,自己就是来找乐子的,干嘛躲,于是轻轻的说了一句:“继续。”话音未落,门就被一把踹开了,门后竟是那熟悉的高大身影,和一张阴沉的俊脸,正是“死了”的聂洵萧。
十,
祁初墨被吓了一跳,猛的推开面前的人,瞳孔放大,甚是惊讶。聂洵萧几步走了进来,将那小倌一把掀在地上,猛的拉起祁初墨,祁初墨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不是死了吗?”聂洵萧被气得太阳穴突突跳,没有回答他,反而抛出了三连问,“我没有他英俊?”“我没有他强壮?”“我不能满足你?”门口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人一副我懂了的样子,原来是抓奸啊!刚聂洵萧在楼下塞了一锭银子给老鸨,想她打听一名白衣男子,并听到了祁初墨想要个强壮英俊的小倌,被气得不轻,怒气冲冲的上楼,惊动了许多人。
祁初墨被问得懵的,他还沉浸在聂洵萧没有死的消息中,突然感觉一阵头重脚轻,他被聂洵萧扛起来了,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突然感觉屁股被打了一下,听到了一句警告:“老实点!”祁初墨不挣扎了,体力悬殊,也挣扎不开,主要是臊的,大庭广众之下被扛了起来,还被打了屁股,从来都没有被打过屁股祁初墨,这时羞耻感涌上心头,耳尖都红透了。
祁初墨被扛到了一辆马车前,马车前站着的是聂洵萧的暗卫长宋寒,旁边站着自己的男仆姜卓,姜卓怂怂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家主人被扛出来,然后被塞进马车,没有伸出任何援手,没办法啊,他打不过宋寒啊,自家主人更打不过聂洵萧。
祁初墨被塞进马车后,脑子倒是回来了,想了想,没想到这聂洵萧竟也是假死,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我?不不不,不可能,肯定是其它什么原因。正想到这里,聂洵萧就开口了,“你不想受身份的束缚,假死脱身,我也选择假死,放弃身份,来寻你,想与你做一对民间夫妻,但你过得挺逍遥啊”祁初墨愣了愣,还真是为了我,随后他便下意识的解释:“我是第一次去青楼,什么都还没做呢!”聂洵萧脸色又暗了几分“怎么,你还觉得可惜?”祁初墨这一年多来,已经恢复了本性,不再是那个特别听话的祁初墨了,怼了回去“可不是?我出了一锭银子呢,可惜了!”
聂洵萧成功被激怒了,对准了祁初墨的嘴唇,啃了上去,咬了祁初墨一口,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他,祁初墨吃痛嘶了一声。祁初墨继续说到:“昱南王男妻祁初墨此人已经死了,而我现在只是一个平民,我去青楼王爷怕是管不着吧!”“你就算真的死了,你也还是我的妻,何况你还没有死呢”“那不是听到你死了我才去青楼的吗?”“我死了你就可以去青楼吗,不守夫道!”“朝堂明文规定,夫死了,可以随自己意愿改嫁!”
理不在聂洵萧这,聂洵萧无言以对,就又狠狠的封住了他的唇,钳着他的下颚,舌头深入其中,亲了一会,聂洵萧感觉自己也被狠狠的咬了一口,血腥味蔓
', ' ')('延开来,祁初墨之前像个温顺的小猫,那现在像想是一个会咬人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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