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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聂洵萧看到祁初墨乖乖趴着不动,就知道他默认了,聂洵萧打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了那个穴口,挖出脂膏,开始扩张。祁初墨很配合,但是某个坏心眼的人,顶着他的敏感点,用力的按压,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祁初墨有点受不了,说到,“慢点,别按那里”聂洵萧对着那个敏感点重重一按,“是这里吗”祁初墨一声尖叫,“说了别按,啊……你,你”没办法,身体掌控在聂洵萧手上,祁初墨没有办法,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但是还是挺享受的。
等到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聂洵萧就扛起的他双腿,换成他的肉棒,很凶猛的抽插了起来,这个体位插得很深,逼得祁初墨受不了,往前爬去,但是他的腰的手紧紧抓着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着抽插。
一次做完,聂洵萧并没有退出来,而是将肉棒留在他的体内,将他转过来,坐了起来,抱在怀里,面对着面坐着,因着重力作用,祁初墨的整个体重都压在了体内的肉棒上,肉棒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祁初墨受不了的抓挠着聂洵萧的背,但是却无济于事,聂洵萧抱着他重重一顶,顶得他失了声,张大了嘴巴,聂洵萧趁虚而入,封住了他的唇,一场跟激烈的房事又开始了……
最后祁初墨还是被生生做晕了过去,聂洵萧简单的给他清理了一下,被心满意足的聂洵萧抱在怀里睡去了。
十三,
第二日,上午,祁初墨醒了过来,此时他被聂洵萧搂在怀里。祁初墨觉得身上像是被车来回碾了很多遍,腰疼,屁股疼,菊花疼,胸口疼,嘴唇疼,身上其它地方也青紫相交,祁初墨觉得昨晚的聂洵萧想条狗一样,一直在咬他,还有那个公狗腰,最后竟还顶着祁初墨的前列腺,逼他说了一些羞耻的话,比如“夫君,我好爱你”“夫君,我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夫君,我离开你就活不了”“夫君,我想与你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夫君,我想每晚与你负距离接触”……
想到这里祁初墨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对着聂洵萧的锁骨偏上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上去,聂洵萧被这狠狠一咬惊醒过来,聂洵萧低头看到在他颈间的脑袋,嘶了一声,喊到:“嘶……疼疼疼”但是也没有伸手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搂得更紧,任由他咬,直到祁初墨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嘴,聂洵萧颈间赫然多了一个及深的牙印,还微微渗着血。
祁初墨松开嘴后,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吐出了一个字:“滚!”但是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毕竟昨晚喊了这么久。聂洵萧听到这话,不滚反而得寸进尺,又搂得更紧了,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轻轻说了一声:“不滚。”祁初墨气得不行,伸手推他,但是力气还没有回来,软绵绵的,像是欲拒还迎。
祁初墨想起他昨晚想要把聂洵萧当成小倌爽一爽的心思,但是没有想到这聂洵萧这么不要脸,这么过分,苦了他自己啊。聂洵萧还要亲上来,祁初墨头往后仰了一下,但是被他困在怀里,祁初墨也躲不到哪里去,还是被他给亲到了,祁初墨露出了一脸嫌弃的样子,聂洵萧笑得更开心了,再次黏上来,含住了他的嘴唇,祁初墨还是无力反抗啊,生无可恋的被他亲着,祁初墨看到他这无赖的样子,心里想到:他咋变成这样了,说好的正人君子,果然是军队待久了,荤段子听多了,昨晚花样也多了。
祁初墨想了想,不想再被聂洵萧这条大型犬类啃来啃去了,于是说到:“你把我弄得浑身都疼,你还在这啃来啃去,你有完没完?”聂洵萧停了下来,认真的问到:“你哪里疼?”这问题问得好,有些难以启口,祁初墨反问回去:“你觉得呢,你弄的你不知道?还有我不是说了,浑身都疼!你给我起开,放开我!”聂洵萧有点讪讪:“那我给你涂药,虽然昨晚已经涂过了,再给你涂一次。”说完,还没等祁初墨拒绝,就将他翻了过去,从一旁拿出了一瓶药。
祁初墨此时想的是,连事后的药都准备好了,这人就是存心想来睡我。还不等他多想,一只手就摸上了他的菊花,还带着一种凉凉的感觉,菊花有些红肿,摸上去的时候有些疼,祁初墨嘶了一声,语气很冲的说到:“你给我轻点!”聂洵萧还嘴贱的问了一句:“很疼吗?”祁初墨翻个白眼,怼到:“你给我上一次就知道疼不疼了?”聂洵萧回到:“那你可能弄不到我这个样子。”祁初墨更气了,明里暗里说我不行,祁初墨又想骂他,但是一直在菊花口按摩的手指一下插了进去,祁初墨啊了一声:“你涂药干嘛插进去?”聂洵萧的手指在里边摸边旋转,回到:“这不是给里面也涂一些嘛”好有道理的样子,祁初墨无力反驳,只能随他去,涂了药,火辣辣的感觉是很好了一些。
直到聂洵萧摸到他穴内的一块凸起,还按了按,祁初墨又炸了,扭了扭身体,说到:“拿出去,不用你涂,我自己来!”聂洵萧不敢再闹了,乖乖的涂药:“我不动了不动了,腰疼不疼,我给你按按?”祁初墨内心挣扎了一下,有人伺候干嘛不要:“好啊!”
聂洵萧很卖力的按了起来,顺便揩了几下油,等按到差不多的时候,聂洵萧又贴心的问了一句:“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 ' ')('?”祁初墨还有点受宠若惊,闷闷的嗯了一声,但是等聂洵萧走后,祁初墨在心里骂骂咧咧:做他男妻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走了,他倒珍惜了起来,还放弃身份来找我,但是他又带着多少真心啊,还是只是为了找一个上床的,不对啊,他要什么美人没有,良心发现了,发现我的好了,反悔了,但是仔细想想除了那晚的喊的淮清,他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也没有纳妾,没有进过青楼,挺洁身自好的,但是就不知道是为了谁洁身自好了,不对不对,我觉得还是因为只有我最像哥哥,舍不得我这个替身,还是这个理由最靠谱,不过我都当了他五年替身,还当个鬼,不当了,得想个办法摆脱他,还是青楼更好,青楼才不会这样不顾我的意愿使劲干我,可惜了,没有尝到青楼小倌的技术,都怪这个聂洵萧,坏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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