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艾里斯没有感知道希尔的恐惧,他满心欢喜地沉溺于雌兽在怀的喜悦中,蹭弄在希尔肩头,心脏几乎从胸腔里跳动出来。
这里没有别的气息,其他猛兽都不会来招惹新来的霸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艾里斯本就坚硬的阳具激动得更硬,顶得湿润软弹的穴道更加满胀。
艾里斯不知道希尔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哄得他开心,连忙奋力顶撞了起来。
雄性对肏自己雌兽这件事本就无师自通,加上没了希尔的耳提面命,“这里肏用力些”“换个姿势”......等等艾里斯简直如猛虎归林,直撞得水声阵阵,沉甸甸的囊袋与阴户疯狂拍打发出激烈的碰撞声,不消片刻,希尔双腿间就一片糜红,合也合不拢。
艾里斯似乎偏爱自己两根几把中那根又粗又长的,每次希尔心情好许他肏两下时,他就挑这根插进穴里。
但这根不像另一根有弧度,翘起后还能顶着穴心磨蹭,它直挺挺地在穴道里乱捅,暖弹湿滑的肉逼几乎要裹不住他,被撑得像几把套子,湿淋淋的淫水被打成细密的泡沫,沾染在茂密的阴毛上,色情无比。
希尔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那根孽畜几乎要捅到自己嗓子眼,如潮快感疯狂地冲刷着他的理智,他简直连艾里斯都要搂不住了。
柔软的妖兽皮毛被弄得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还没干就又被淋湿了,希尔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几把容器,只会含几把和喷水,他爽得直翻白眼。
希尔原先只会居高临下地施舍艾里斯几顿,连肏的方式和哪一根都要挑剔良久,才大发慈悲地张开腿,此刻的灭顶快感几乎赶跑了他所有的理智。他躺在艾里斯身下,被撞得起起伏伏,溢出的呻吟简直像掺了精,一声一声浪得惊人,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希尔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
艾里斯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腰背肌肉硬挺鼓胀,鳞片若隐若现,背后甚至出现墨蛇的虚影,深绿色的瞳孔死死盯着乖乖躺在身下的雌兽。
希尔长了个小小的花穴,由于异于常人的构造,相较于一般女性的器官而言太过狭小。但这瓣小小的穴眼如今却被迫塞进粗硕骇人的性器,艳红娇嫩的贝肉被肏得湿软红肿,抽撞之际还带出嫩滑的穴肉,刺人的眼。
胯部紧密相贴,在希尔的腿心皮肉被撞得艳红一片时,紧紧含着鸡巴的穴眼四周水色狼藉,不断溢出的精液和流淌的淫水混在一起把皮肤都糊得看不出颜色,原本白皙的皮肉现在变成浊白色,只有被撞得肿大歪在穴外的阴蒂是最艳红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让人头皮发麻的是,红肿不堪的肉洞已经被撑得边缘几近透明,但那根粗硕骇人的鸡巴旁,居然还蛰伏着一根粗长可怖的性器。
希尔敞着腿,英俊的脸上双目失神,舌尖被肏得外露,整个人像被肏坏了。他一向居高临下地操控着艾里斯的一切,如今却只能张开洞做个性玩偶。
艾里斯忽地说不出话来,他的胸腔里跳动着陌生的激动感,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幼年时期见到的那些雄兽总是喜欢把雌兽圈在怀里——这种只属于自己的样子棒极了。
希尔直愣愣的看着洞穴顶部,崎岖的石壁黑洞洞的,在他的视线里摇晃不休,他似乎看见了自己悲惨的将来——在这个简陋的洞穴里张开腿任人操弄,然后生下数不清的幼崽。
他的喉咙感到一阵窒息,在肉穴深处的宫腔口被坚硬的龟头猛地擦过的时候,他紧咬的牙关溢出一声悲呼,用力咬在艾里斯肩膀上。
“贱种!不许进去!”希尔几乎失声着吼出这句话,语气里是从未出现的恐慌。
哪怕是他睁开眼看见陌生的洞穴,哪怕是他把匕首捅进艾里斯的胸膛,哪怕在他幼年最无能为力的时候,他也没有产生过这种情绪。
他真的害怕了。
艾里斯被希尔咬住,听见这声吼叫时,还有一点惊喜:希尔愿意和他说话了。
他还以为希尔被带回来后再也不理他了。
艾里斯恋恋不舍地又蹭了那处格外湿滑柔嫩的地方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
但是他心里燃起了一点委屈,就着心底逐渐膨胀的恶趣味,一边低头嗅闻希尔身上的味道,一边低声问:“我能插另一根进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大的胆子!希尔刚刚升起的愤怒听到这更甚一筹,没想到这条蛇已经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居然想把两根都塞进去!
“你敢!”他大声呵斥道。
“为什么不可以,希尔只喜欢这个,不喜欢另外一个吗?换一下也不愿意。”艾里斯迷惑里掺杂着委屈,希尔平时不是这样的呀。
哦,换一根啊。希尔心情稳定下来,居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他眯着眼睛扫了艾里斯一眼,面无表情地想着自己居然就被这种傻子掳走,还被吓到,属实伤自尊。
叹了口气,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操控一切的贵族,随意地握着正插在穴里的那根鸡巴的根部,一用力就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