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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又出了大事。武林盟主遭人暗算,中了极狠辣的巫毒,据神医道,只有乌雪丹可救。
乌雪丹可解百病,江湖中人无有不知。然则乌雪丹世所罕有,只有仙草谷谷主可制。只是这仙草谷谷主脾气古怪,愣是打退众人,不愿拿出救命的丹药来。
眼下贺听松、林疏亭两人却是在仙草谷内百花湖旁的一所庭院内,与这仙草谷谷主一道喝着清茶。
奇怪的是,这仙草谷谷主的名字,也是乌雪丹。
乌雪丹乃是个极热烈美艳的美人。
贺听松一见乌雪丹便暗惊,心道,如果江湖人见过眼前人的面容,便不会信誓旦旦的说冯栾栾乃天下第一的美人。
林疏亭见贺听松的眼只粘在乌雪丹身上,暗暗摇头叹气,手肘杵了他一下,压低声道:“别忘了正事!”
贺听松嘿嘿一笑,打趣道:“别担心,莫喝醋,她再美,我心里也只有你。”
林疏亭别过脸,装作没听见。
席上乌雪丹这时却道:“两位来了许久,还不问我要丹药么?”
说完又不让两人回答,接下去道:“两位贵客可是知道为何我不肯给这丹药?”
林疏亭答:“自是丹药贵重。”
乌雪丹点点头,却道:“然则也贵不到哪去。但金家用能填满一湖的黄金来换,我也不答应。”
贺听松玩笑道:“那便是金家人肥头大耳,面目可憎。”
乌雪丹咯咯咯笑起来,柔荑般的手半掩了红唇,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看。
待笑够了,乌雪丹点头道:“是了,我见过的汉子中,只有你二人有眼缘,合我的口味。”
贺听松极夸张地叫起来,抱着胸道:“你,你待如何!”
乌雪丹又被逗笑了,玉葱般的手指点了点贺听松的脑门,道:“我又能如何?贺大侠不近女色,只爱青崖疏亭,我可不会自讨没趣,棒打鸳鸯。”
贺听松与林疏亭交好日久,亦不避人,武林中人人皆知他俩是一对,故而此刻被乌雪丹说破,也不如何,不过一笑置之。
乌雪丹忽的压低声音道:“我若说只要你们做一件事,我便将丹药送上——你们可答应?”
贺听松接嘴道:“自然是答应的!哎呀雪姐姐你快讲!”
“哟!刚才还不肯叫的,现在倒叫得亲热。”乌雪丹调侃他,又道:“这件事我不问你答不答应,我只问林疏亭。”说着走到林疏亭身旁,在他耳侧吐气似的送了几句话。
林疏亭似是被惊得不轻,抬了眼在贺听松脸上看了好几回,只看得贺听松心下惴惴,才见林疏亭极郑重地点了头。
乌雪丹满意地拍手,芊指一勾,对贺听松道:“那么这就随我来。”
贺听松满是狐疑地跟着乌雪丹走,对身旁的林疏亭道:“怎的走向内室去了,你莫不是狠心卖了我!”林疏亭只好将适才乌雪丹说的话转述给他。
饶是贺听松脸似城墙厚,也不由得一臊,瞠目道:“你,你竟然答应了……”
林疏亭沉默不语,贺听松眼尖,已见他耳廓泛了红,咬着牙道:“你,你就是爱那盟主,还不承认!”
林疏亭白他一眼,道:“别胡闹!”
贺听松凑过去捉住他的手,担忧道:“我,我这还没在下头过呢,你就不许我怕!你好无理!”
乌雪丹在前头听得有趣,笑吟吟回他:“听松莫怕,我万不会让你吃亏了去。”
说话间,三人已是到了一间极宽敞的厢房,房内满铺着地毯,贺听松朝里头一看,拔步床更大上几分。
乌雪丹走向珠帘后,似是很体贴地道:“你看不见我,不就少了分尴尬。”贺听松在心里回她:“可你看得见我!哼,我不尴尬,我就要你尴尬。”
就在这时乌雪丹拍了拍手,召进了两个颀长体健的青年人。乌雪丹半倚在椅上,闲闲解释道:“白衣的叫扬清,黑衣的叫击浊,俱是我房中体贴的人。阁下慢慢享用,不必客气。”
贺听松自然不客气,向着林疏亭道:“这白衣的更好看些,我就要他了,哼,谁让你卖了我!”说罢便朝扬清走去,伸手去解他衣袢。
林疏亭站在原地,呆楞了一会,却是走向里头,一脚踩在脚踏上,自己解起衣裳来。击浊跟了过去,慢慢悠悠解散他发髻,随后一手探入衣襟内,挑逗似的抚弄着。林疏亭半阖了眼,禁不住发颤,半晌便已支撑不住,反手拉住了身后的人。
却不知贺听松何时过了来,寻着他的唇舌亲。林疏亭朝后头一缩,直栽入了击浊怀里,这才发现身旁多了个人。这一犹豫,贺听松已是撬开了他闭合的齿,捉着他的舌如灵蛇般游走。
林疏亭身上被人摆弄着,只好将心神全放到唇舌间的事上去,不一会儿便潮红了脸色,喘息着溢出声声低吟。恍惚中,贺听松似是格外早的便失却了章法。
林疏亭不知道的是,他身旁时则多了两人。适才贺听松连抱带拉,将扬清也拖了过来。
此刻扬清半跪在贺听松
', ' ')('身下,正隔着小衣舔舐抚弄他胯下的物事。
贺听松不是个耐得住的性子,不多时便伸手去扯下身衣料,扬清配合着解了他下衣,露出湿润紫胀的性器。贺听松握住这物根部就要往跪在身下的人的嘴里送去,却又不知怎的,贴上扬清双唇便往他侧脸滑去,湿漉漉的留下一道黏腻水痕。
下一瞬,扬清的唇舌已是追着性器,将那头部半含,舔弄顶端翕动着的孔洞。贺听松随之一颤,引得与之唇舌相交的林疏亭抬眼看他。贺听松正想打打趣,见林疏亭眼神迷蒙又游移去了别处,自顾已然不暇,便转而去吮弄他耳垂,安抚似的抚着他后背。
林疏亭当下不太好受,击浊指尖到过之处,尽点起燎原的火。林疏亭不安挣扎,欲逃脱这慢条斯理的折磨,可小臂堪堪攀住身旁贺听松的颈脖,身下人便使力将探出大半的身子拽回怀中,紧箍住腰肢不让人动弹。这一番动作,甚至将贺听松也拽了过来,不轻不重撞上林疏亭心口。林疏亭惊叫出声,从未如此狼狈。他原本是站在床侧,此刻陡然失力,被击浊拉坐到了床边,一手撑在床榻上,顺手抓住了凉滑织绣的被褥。而贺听松索性也向床上一倒,扬清便端端正正跪在他腿间,将整根阳物直吞到喉。
贺听松这一番刺激不小,却依然顺嘴体贴着人:“莫吞太深,当心,当心呛了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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