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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不、不要……”
苏黎被重新放回浴缸里,温度正好的水浸着他冷透的身体,可他依旧是不可遏制地发着抖。
泪水已经把眼前的领带完全浸湿了,他哆嗦着身子,手腕艰难地扭动最终却只换回一腕红痕,“不要进来……求你了……江朝泰……”
江朝泰微曲着腿,抱着苏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托着他的屁股,硕大蓬勃的龟头顶住穴口,一点点往里面塞,“跟老子在一起还想着去爬别的男人的床?干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江朝泰不再顾忌苏黎的虚弱,气急败坏地把肉棒猛顶到底,“骚货!”他开始小幅又快速地顶弄,龟头在柔软的子宫里肆意挞伐,“不把你艹服了,老子就不叫江朝泰!”
“不…不要……”苏黎紧绷的上身后仰,体内仿佛是有一把斧子,将他劈开、劈碎,将他的灵魂拦腰斩断,“好痛…江朝泰……朝泰……我真的好痛……”
他脆弱地哭出声,江朝泰却不顾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一把将他转过去压在浴缸边沿,捏着他的臀肉,把他当马一样骑起来,“真爽…你这个婊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穴……吸得真爽,艹!”
苏黎被顶得根本撑不住,手肘已经挂在浴缸外,整个人趴倒,锁骨硌在浴缸冰冷的边沿硌得生疼,“我不是…我不是婊子……你不要这样说我…我没有想爬别人的床…朝泰……不要、不要进子宫……嗯嗯……啊!不能再变大了!”
江朝泰爽得鸡巴又大了一圈,他掐着苏黎的腰,俯下身去吻那赤裸光滑的背,“别抖了,苏黎……”他低喘着羞辱,“你不是最喜欢被这样干了吗?那些老男人干你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后入你,把你当狗,把你当马,把你当畜生的吗?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他一把握住苏黎鲜少被照顾男性象征,粗暴又快速地上下撸动,那秀气的东西害怕地不断吐出液体,“我已经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别的男人……在你心里,我难道连那些老男人也不如吗?!”
苏黎听不出他话里的悲伤,只听得到钻心刺骨的不屑,“不行、不要……太快了……啊…呃啊……”他哭着,想辩解却无从可辩,因为江朝泰说的都是事实——他曾经为了钱爬了老男人的床,被羞辱被玩弄,跌入深渊浑身淤泥……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所有的恶果都是出于他自己活该。“要…要出来了……我受不住了…求你不要那么用力……求你了,慢一点好不好……”他全身发抖,双腿发软,若不是江朝泰的手提着他的腰,他怕早就溺进了水里,“朝、朝泰……唔……啊啊啊!射出来了……对、对不起……我弄脏了主人的手……”
他不再挣扎了,也不再想着反驳,他不过是个下贱的婊子,若不是今天敲错门,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睡到江朝泰。
别说睡了,按照他们之间的阶级差异,他连江朝泰的脚趾都够不到,他主动忍着痛扭了扭腰,“顶顶那里吧……唔……”刚从射精高潮的余韵中刚回过神的苏黎绝望又热情,“让我喷水…让我取悦你吧……朝泰。”
他突然的配合却让江朝泰心情阴沉,他抽出鸡巴,调整好角度重新顶回,毫不怜惜地在那骚点上刮着磨着。
“嗯、嗯嗯……啊……”苏黎努力收缩着穴口,让小穴把那肉棒吸得更紧,也让那龟头磨过骚点时更用力,“泰泰……”他想叫老公,最终却还是没叫出口,“主人……嗯啊……主人的大鸡巴磨着母狗的骚点,把母狗磨得好舒服……”他扭动着腰,以肉棒为圆心浪荡地转着屁股,“主人……啊……主人要把骚母狗磨得漏水了……骚货、嗯啊…骚货要给主人漏水,要用淫水冲主人的大鸡巴……”他浪荡地摆着屁股,先是上下小幅度地摆,一会儿后又是左右来回地摇,“唔…啊……嗯啊,磨到了、磨到了!主人的大肉棒让骚货好爽……”逐渐地,他摇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取悦金主的婊子,“主人好棒、主人好厉害……要艹死骚货了,骚货的骚点要被主人磨烂了…啊…嗯啊……啊啊啊,主人!”
江朝泰突然一把扯过他的臀快速操干起来,他凶猛地顶着,拉起苏黎的手臂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胸膛里,“骚货!骚婊子!”他骂着,一支手臂横过苏黎的胸脯,把那面团挤扁,一手伸到前方去捏那短时间已经缩不回去的阴蒂,“敢把老子当电动棒?老子这就让你看看老子鸡巴的真假!”
“嗯啊……不要…不要扭……”苏黎一手扶着胸前强壮的手臂,一手想去阻止那在自己穴前作孽的手,可是没有丝毫的作用,“我不行了……不能再捏了…再捏母狗真的要喷了……呜呜……不、不要…唔……”
“老婆…”江朝泰扳过他的头亲吻,舌尖轻轻松松就顶开了苏黎的牙关,钻进他嘴巴里去侵犯,“老公让老婆爽,”他用力地顶着,全身仿佛只剩下雄兽的本能,“阿狸永远只能给我草。”
“嗯…唔……别、别那么快啊…我不行了……”苏黎在亲吻的间隙里求饶,忽然,搭在江朝泰手臂上的小手猛地握紧,“不能!不能再捏了!啊啊啊……”他浑身挣动,小穴疯狂地想要吐出肉棒,他甚至
', ' ')('大力地拍了好几下江朝泰的大腿,“不行了,出去…快出去!”高潮就要来了,但江朝泰却猛地把粗长性器全部插了进去,整根没入,苏黎的穴剧烈收缩着,想要靠缩紧来抵御高强度的潮喷,但却被大鸡巴硬生生截住,“啊……喷了!啊……小穴含着大鸡巴高潮了……唔…出去……骚货的穴缩不起来了……求你让骚货把小穴缩起来吧……嗯啊…全是水……骚货的穴彻底坏了…啊……”
苏黎疲惫得几乎因为这次高潮晕过去,他身子向前撑在浴缸边,胳膊上的软肉不断地抖。
“老婆以为这就完了吗?”
“什、什么?啊,不要!”
江朝泰迅猛地顶起来,大开大合地干,每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只剩下龟头在里边,然后再狠厉地擦过骚点,直直挤开宫颈口,毫不怜惜地往子宫里戳进去。
“老婆摸摸,”他拉过苏黎的手,摁在他的小腹上,“老公的鸡巴每次都能进到这么里面的地方,你的那些老男人金主行吗?”
“嗯…啊啊……不要、不要再插骚货的子宫了……”苏黎眼前一片黑暗,因此感受更加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恶劣的肉棒是如何撑开自己的身体、填满自己的甬道,更能知道那硕大得让人看一眼都发抖的龟头是如何研磨过自己的敏感点,又残忍地顶开宫颈,在那柔嫩脆弱的子宫里肆虐,“子宫…嗯啊……”他的手被强制摁在肚子上,“真的进到子宫了……呜呜……子宫是怀宝宝的地方,不能被肉棒进来的……啊啊啊……这是什么?不、不要!”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苏黎蜷缩在江朝泰身下,避无可避,只能感受着强劲的水流冲击着自己的阴蒂。
“嗯啊…求你了……朝泰……”苏黎觉得自己快被一次比一次激烈的高潮逼疯了,“刚刚玩过豆豆了……你已经玩过很多次豆豆了……求你当了它、放了阿狸吧……咿呀!”
江朝泰拿着清洗浴缸的强力喷头,控制着苏黎挣动的身体,“高潮吧,骚老婆的穴高潮的时候吸得老公好爽”,他几乎把喷头压在了苏黎的阴蒂上,苏黎的身体弹起就再次粗暴地摁下,“骚老婆高潮了就不会去找其他男人了,我要让你这个婊子被我干死,彻底变成我的母狗!”
“唔不…啊……”苏黎弓着腰,阴蒂被强力的水流不断攻击,“别弄了…不能再压了……求你了……我要死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放过骚货……求你放过母狗……啊…朝泰!咿呀!江朝泰!”
苏黎的甬道剧烈收缩,穴里哗地喷出一串热水,他掐着江朝泰的胳膊,眼前的黑暗和身体的失控让他放声大哭,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失禁,“我讨厌你!我明明都说了不要了……我讨厌死你了江朝泰!”
江朝泰扔开喷头,耸动着身体,“你喜欢我才会想取悦我”,他俯下身去吸苏黎的耳垂,两手不断揉捏着那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痕迹,“苏黎,承认吧,你就是个婊子,是个想在我身下一直喷水的骚婊子。”
“不!”身体透支却依旧被羞辱的苏黎赌气地否认,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会彻底激怒伏在自己身上猛兽,“我取悦你是因为把你当成金主!我讨厌你,我一辈子也不要你这样的人当老公!”
“你说什么?”江朝泰停下所有的动作,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危险,“你再说一遍。”
苏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一心想要让他不好过,他顿一下,豁出去般大喊,“我讨厌你。你对我来说,和那些给钱上我的老男人没两样!苏黎讨厌江朝泰!讨厌死了!啊——”
下一刻,苏黎便被江朝泰拖出了浴缸,因为事发突然他重重跌了一跤,但江朝泰非但没有心疼他,甚至都没有停下,苏黎心里登时更悲伤,领带下的眼睛里渗出泪水,小嘴里喃喃着,“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江朝泰……”
“哦?是吗?”江朝泰听起来一点也不生气,但却又像暴风雨降临之前的宁静,“那我们就去给别人看看,让他们观赏观赏你是如何不喜欢我的!”
“你…你要干什么?!”苏黎嗅到了不太好的预感,他想甩开江朝泰的手,却被江朝泰大力拉过,解开了手上的皮带,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活动活动手腕,就被托着腿一把抱了起来,“啊……你、你要干嘛?呃啊……不、不要再干小穴了……”
苏黎悬在江朝泰身上,他能想象到现在自己是怎样的姿势——像被把尿的小孩子一样,如果对面有一面镜子,他最隐私的部分就会被一点不剩地全部看光。
“嗯啊……唔……又插进肚子里了……主人的大鸡巴又插进母狗的肚子里了……嗯啊……嗯……不、不能再进子宫了……啊啊……求你了,不要再磨宫颈口了……”
被操开的苏黎浪叫着,就在这时,他听到江朝泰低沉的命令声,“把领带摘了。”
苏黎这才敢用获得自由的手去解掉眼前的屏障,他在颠簸中艰难地解开结,随后领带便哗地落了下去——
“啊,不!不!”苏黎尖叫,用手不断打着江朝泰的胳膊,“不要在这里…不要……求你了……骚货错了、母狗错
', ' ')('了…阿狸错了……朝泰、朝泰…江朝泰…求你了,啊!”
苏黎看着眼前的落地窗,窗外的甲板上还有不少人在来回走动,他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听到,可…可……那些人离自己是那么近,他们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被男人抱着干的样子…就会看见自己畸形的身体和最私密的地方!
“朝泰…嗯啊……泰泰……”苏黎的泪不住地往下落,“啊……求你了…我们去里边做吧,我们拉上帘子好不好……阿狸是骚货,阿狸是婊子……求主人可怜可怜我……我不想被别人看到这副样子……求求主人,不,求求老公了……”
他想撇开脸,却被江朝泰捏住脸颊,残忍地重新转向窗户,“在这层住的人非富即贵,你好好认认他们的脸,让他们也好好看看你这个婊子,说不定你还能找个新金主”,他羞辱着苏黎,但每说一个字,就像在自己心上狠狠划一刀,他厌恶极了这种心痛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有多喜欢苏黎,却也在无时无刻地提醒他苏黎是个爬遍所有人的床都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婊子!
“你看啊,睁大眼睛给老子看!否则老子就把你抱到外边去艹!”
“不…不要……泰泰……求你放了阿狸……”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说讨厌我?”江朝泰怒火冲天,压制着哭喊挣扎苏黎,狠狠地向上顶弄,凶残地折磨着子宫,“我就这么配不上你?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一辈子养着你,我甚至愿意跪下求你施舍一个吻,为什么!”他更大力地操干,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为什么你不要我呢苏黎?!”
“不…不是这样的……呃啊……”苏黎被颠得理智尽失,“不要顶了…不要干了……求你了…啊…啊啊……真的、真的不行了……骚货真的不行了……再干母狗就要……咿呀……朝泰!江朝泰!停下、快停下…求你了……真的快停啊……”苏黎的身体再次挣扎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但依旧被江朝泰压制住,鸡巴次次捅进子宫里。
突然,苏黎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啊!不要再干我了…不能再操了……别、别再操我了江朝泰……啊啊啊……呀——”
一阵水流喷出,淡黄色,带着淡淡的腥臊。
江朝泰被苏黎猛夹得缴了械,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小美人的子宫里。
“啊…真爽……”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却惊讶地发现苏黎的潮喷依旧没有停止。
“苏黎…苏黎?!”他低头,才发现苏黎喷的不是水,而是……
“我都说了不能再干我了……呜呜……你为什么不听……”苏黎全身瘫软,差点掉下去跪在自己的尿液里,江朝泰赶忙抱着他往后撤,坐在沙发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失禁了的苏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尤其…尤其这次还是女穴失禁,他觉得自己彻底被江朝泰干坏了,他所有的自尊都被江朝泰踩碎了,“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江朝泰!”
“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江朝泰紧紧搂着他,心里也很愧疚,但听到这种话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怒意渐起。
苏黎搂着江朝泰的脖子,脸埋在他肩膀里,不一会儿就把他的肩膀哭得湿乎乎,“我就要说就要说!我讨厌江朝泰!阿狸讨厌江朝泰!”
江朝泰猛地拍一把苏黎的屁股,苏黎啊地大叫一声,马上就要生气地推开他从他身上跳下去,“我现在就要去找杜老板,他肯定不会打我!他更不会让我失禁!我要永永远远离开你,阿狸再也不要看见江朝泰了!”
江朝泰放手,任由他去卫生间里捡衣服。
苏黎气得腮帮子都鼓鼓的,抖抖沾了水的裤子,就要往打着颤的腿上套。
但这时,背后的门一响,苏黎身形一顿,“啊……”他尖叫着被拦腰抱起,随后被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床边。
“我错了…朝泰……别这么对我……”苏黎爬起来,看着江朝泰手里的东西,立马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抱着他的腰向他求饶,“我以后再也不会故意气你了……求求你……拜托……真的不要这么惩罚我……”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江朝泰冰冷的声音,“抱住腿躺好,把穴露出来。”
“不…不要……”
“刚才的落地窗是单面玻璃,但你这次要是敢躲,老子就真把你抱到甲板上,让所有人看我干你这个浪货。”
苏黎只能哭着躺下,用小手勾起哆嗦着的腿弯,将艳丽的馒头穴连同红肿的阴蒂,都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没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抽打声和脆弱崩溃的哭喊声……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随着一阵失控的尖叫,哗啦啦的水声也响起,又过了没几分钟,房间的灯灭了,在浓重的夜色中,彻底安静了下来。
简单清理了房间的江朝泰摸黑爬回了床上,借着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微光,轻柔地用指节蹭去了小人儿颊上的泪痕,“怎么办…苏黎……”他吻了吻那小巧的鼻尖,将两只有些凉的小手放在自己火热的胸膛上,“哪怕你讨厌我恨我,哪怕我强迫自己
', ' ')('厌恶你……可我还是好喜欢你,求你不要再讨厌泰泰了,泰泰的心真的全都碎了……阿狸…阿狸……”
男人孤独的低语消失在寂静的夜色里,终是无人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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