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温明书....”阎?看着男人的发旋忍不住呢喃他的名字,他以前也不是没让温明书跪过他,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他却觉得不舒服,伸手去抓温明书的手臂想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哎呀,这不是夜巢里人标准的跪姿吗?看来是我小瞧了他,原来是夜巢的人,那让阎?哥贴心带在身边也是有理由的了。”阿金响亮地吹了声口哨,叫狗一样姿态对着温明书喊到。
“欸,夜巢的,展示一下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呀?让我们这里几个不入流的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
“哦?那你们几个今天来还是赚到了,给我过去好好看看。”另外几个女人被催促推搡着围到了温明书身边,少年们视线也聚精会神地落在他身上。
解闷的小玩意,温明书突然想到那个马可是这样说自己的,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冷笑一声。
他确实是个解闷的玩意,温明书无比自嘲的在心里这样称呼自己,一时间萌生出了一种破罐破摔的想法,躲开阎?的手直接解开了阎?的裤子。
阎?手悬空着僵住。
温明书把阎?的阴茎掏出来捧在手心,在几声惊叹声中,一脸麻木地顶着众人的视线,张开双唇低头含住。
他努力撑开自己的喉口,嘴角都扯得发痛,只是一股脑地往自己口腔里塞,喉咙里面被龟头顶得一片火辣。
“够了。”温明书听见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里腾起烧灼的怒火,近乎自虐一般用力耸动脑袋。
温明书不等自己适应,让那阴茎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喉咙,又快速退出刮过上颚,喉咙刺激得不断收缩,身体发麻得想要吐。
阎?的黑硬的耻毛随着吞咽毛刺一样直接扎在温明书脸上,口腔被堵得呼吸不畅,整个人痛苦地仰起脑袋,翕动鼻翼艰难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难受……为什么他要这么难受……
“够了!”阎?一把掐着温明书的下巴,把他从自己跨下扯了出来。
红嫩湿润的舌头反应迟钝地被带了出来吐在嘴唇外面,口腔内刺激分泌的唾液挂在舌尖和阴茎之间连接着扯出银丝。
阎?怔怔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脸颊因为呼吸不畅章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再恶劣的施压,让他匍匐在地仰着脑袋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哀叫,亲吻着施暴者的指尖求饶...
难怪能让两位阎家少爷如此上心,真正的美人,不只要好看的皮肉,也得要独特的气质,才能像陈年的佳酿一般回味悠长,勾人心弦呀,马可瞧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滚。”阎?沉声说,众人视线不由得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阎?眉头皱得更紧音量大了几分“我叫你们滚!”
“阎?哥,好好的玩这怎么生气了,小玩意不懂伺候人,我给你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哐当——酒杯直接从阎?手力飞了出去,砸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碎裂声,众人惊叫着连连后退。
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阎?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马可脸上,一字一句清晰的警告“我说,给我滚出去。”
几人心不由得发慌,逃一般安静又快速离开了包间,一瞬间包间内只有音乐不停吟唱的声音。
“起来,谁要你跪的。”阎?弯腰去拽温明书的手,温明书用力甩开,自己都不稳地跌到在一旁。
温明书仰起脑袋,发红的双眼紧紧看着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阎?看着,心尖不知怎么得针扎一般密密麻麻泛起酸痛。
“谁要我跪的....当初说要我跪在地下,当你们泄欲的一条狗的人,不就是你吗?阎?!”
温明书往前爬了一步,抓着阎?的裤脚一点点直起身子,将脸靠在阎?的阴茎上蹭弄,让那阴茎上的唾液沾满他的脸,抬头看着阎?笑得讽刺又凄凉。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要我像他们一样,好生伺候你,让你们这样的人,依靠玩弄一个人来展现自己的权力与地位的吗?”
像那些人一样,抛弃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心,承受那些手肆意的揉搓,言语的羞辱,像个物品一样商量着送来送去,功能如何,值不值钱....
这比把他困在一栋房内,被三个少年肆意玩弄,还要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