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陆临舟的这帮狗奴才们想对他做什么?
“你们放开我!陆临舟呢?让他滚出来见我,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有本事就杀了我!”
奚澜音被一帮太监们扯着拖到了院子里,宫女们仅仅给他披了件白色飞机袖的短款上衣,堪堪遮住腰部以上的身体罢了,整个下半身还是光裸着,被迫随着这帮人往外走去。被拽着走动的步伐有些大,随着他行走的过程中,身后那两片雪白浑圆的屁股蛋宛如鲜嫩可口的琼脂般摇摇晃晃,看来起来极为扎眼。
这淫奴果然举手投足间都是勾引人的狐媚子本领,怪不得勾得他们陛下没有将上一任皇室铲除殆尽,尤其是留下了他这个前朝太子,这么一个身份极为尴尬的人。不过若是陛下将这前朝太子收归后宫,让他沦为胯下之奴,也不失为另一种更为侮辱人的手段。
他们陛下,果然英明极了。
太监们取来了一个山刑架,架子两边低洼,中间有一道高高耸起的横杠,上面垫着一条约手掌宽度的软垫。等到奚澜音被按上去,小腹趴在软垫上,双手被抓着用锁扣锁到了前边,大腿和脚腕处也被粗糙的麻绳固定。他才迟钝地想起来,这玩意他见过,分明是用来惩罚公众犯了淫乱罪的宫女、后妃们。
犯人被剥了裤子,仅着上衣,在山刑架上高高翘起裸露的臀部,臀部的朝向还得面朝着太阳。在炽热的阳光挥洒下,淫贱肥臀受竹板笞责直到与臀部那落日红霞别无二致的颜色。
这种刑罚可谓是侮辱人至极,受了刑的后妃、宫女们自此后在皇城里是再也无法抬起头做人了。
这帮狗奴才,怎么敢这样对他?
“不过是个前朝罪奴,安敢如此嚣张?”那掌事嬷嬷听到奚澜音还在对着他们陛下口出狂言,心里恼怒不已,这种怒火化为了表现在了她寻了根最为粗大的、沾着媚药的淫针恶狠狠地扎在了少年暴露在众人视线中那娇嫩臀眼周围的褶皱上。
“啊啊啊————”极为羞耻且脆弱的地方猛然遭到针扎,奚澜音完全无法抑制住地大声嚎叫起来,少年那带着无限颤抖的尾音拉长,甚至能够传到院外,悠远绵长。
“叫什么叫?骚浪贱蹄子,还有一针呢。”那嬷嬷又换了跟细小一些的淫针,沾上药汁,示意一旁的宫女们扒开他臀间两瓣肥嫩肉唇,见到了被包裹在其中、还有些红肿的小骚蒂,才转动着淫针一点点地扎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什么东西?”虽然这次是慢慢扎进去的,但被针扎阴蒂的滋味显然不太好受。更糟糕的是,那针扎进去之后,他身上开始泛起了一些很诡异的酥麻炙热感,被淫针扎过的地方开始变得瘙痒无比,很想挠,很想触碰,却又被桎梏住了四肢。
这种无比酸麻瘙痒的感受让他倍感煎熬。
“用你那骚屁股夹好,仔细受刑过程中掉落了,可是要加罚的。”
奚澜音随即感到一个冰凉的柱状物贴上了他的臀瓣,诡异的触感吓得他连忙扭过头去看,那是一枚粗大的玉势,被塞到了他臀缝里。那帮狗奴才竟还要求他用臀瓣夹着,真是岂有此理。
他心中虽气极,可转念一想,自己现下已经逃不出这帮人的手掌心了,若是不从,他们一定会有更厉害的折辱他的法子,毕竟他在宫中这么多年,不是不清楚皇宫里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奚澜音只好暂时屈服,忍着羞耻在臀瓣上稍稍加了些力道,试图夹紧那根粗壮的玉势。
可他不得其法,加的力道也仅仅就那么些,宫女一松手,玉势便应声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这淫奴,还没打就掉落了一次。”那嬷嬷见状恶狠狠地拧了拧奚澜音肥嫩挺翘的臀尖,将那水嫩的肌肤拧得泛红才肯松手。
奚澜音吃痛,只好委屈地咬着下唇再一次用臀瓣紧紧夹住了玉势,索性这一次稳稳立住了没有掉落。
做好了一切受刑前准备后,冰凉坚硬的竹板搭在奚澜音对着太阳高高翘起的光裸玉臀上,将弱小可怜无助的奚澜音吓得浑身一哆嗦,心中仍不甘心就这样被动挨打,但又无可奈何,若是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弄死陆临舟这个卑鄙无耻、狼心狗肺、肮脏下流的卑贱之徒。
一左一右的两个太监便抬手抡圆了膀子握着竹板开始挥动,一板子抡下去,质地粗糙的毛竹板打在皮肉上发出一声“啪”地脆响,拍在了奚澜音光溜溜的屁股蛋上。
这一下把原本盛气凌人的奚澜音痛得“嗷”地一声叫了出来,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腰身猛地支棱了起来,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哪里经历过这样可怕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