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还想干什么!”奚澜音又听到什么可怕的责罚,心下惊恐不已,含着潋滟水光的美眸圆睁,愤怒不已地瞪向了那群他口中的狗奴才。
但“狗奴才”们并不会被他的这一虚张声势行为所恐吓到,奚澜音被两个太监从山形架上放下来,按着他跪在地上,一左一右地分别架住她两边的手臂,甚至有一人在后面扯住了他乌黑如瀑的发丝,迫使他高高扬起雪白的脖颈。
那些人将他胸前的衣衫解开,让他被迫露出了两颗颤颤巍巍的小奶包,嫣红可爱的两点不知何时畏畏缩缩地挺立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惹人垂怜得很。
只是这帮太监、宫女、嬷嬷并不会怜惜他,“啪”地一声,那掌事嬷嬷拿着一枚团扇一样的红木圆拍一巴掌扇在奚澜音那微微有些隆起的小奶包上,将那两颗发育得不算太好,仅仅有他自己拳头般大小的小嫩奶扇地乳肉晃荡,奶波震颤。
“啊!你们!”奚澜音一身娇皮嫩肉,哪里吃得消这样大力的棰楚,奶子很快就浮现起了一抹胭粉色的云霞。
而奚澜音本人被痛得眼里含了一包泪,愤怒地瞪向那群人,装作很有气势却又气势不足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奶子被那嬷嬷用拍子扇得“啪啪”响,嫩得好像要流溢出来的乳肉随着拍子左摇右晃。又随着嬷嬷的加速扇动,而快得只能看得到那白晃晃的嫩肉、粉嫩的乳晕以及嫣红的小奶头在空气中胡乱飞舞的淫靡画面。
“不要打奶子了、好痛、呜呜呜……”奚澜音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在这样猛烈的扇打下哭得溃不成军,也不再像原来那样气焰十足,气势弱了下去,扭动挣扎着香娇玉嫩的身躯,以企图躲避那样可怕的责罚。
然而他被人死死地按住了,怎么动都是挣脱不开的。殊不知,他这样只不过是让那些太监们看到了他奶波震颤着的更为香艳淫靡的画面。
“真是个骚狐狸精,天生就带着勾引人的气质,扇个奶子也能扭成这样。”
“想必这位前朝太子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吧?不然他一个双儿之身是怎么能夺得储君之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靠他下面的小屄吧。”
熬完了这轮可怕的责罚后,奚澜音胸前原本宛若凝脂的娇嫩肌肤被打得一脸通红,可两颗可怜的小奶包似乎是被扇得肿大了一圈,显得格外色情了。
“你们可以放开我了吗?”木拍扇奶的脆响声停下来之后,奚澜音凄惨兮兮地吸了吸和屁股、奶子一样通红的鼻尖,用那仍旧含着哽咽的稚嫩少年音委屈巴巴地问道。
“你这小淫奴急什么?侍奉陛下前你得受三道淫刑,这才完成了一道。”那掌事嬷嬷掂量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皮制散鞭,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处的样子,似在嘲讽着奚澜音的无知无畏。
言毕,她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对着跪在面前几乎是呈现出赤裸状态的奚澜音阴测测道:“今日天色尚早,三道淫刑能够在一天内执行完毕。那我们就快些开始快些结束吧,也能让你这小淫奴早些时候洗净了身子给咱们陛下暖床。”
“什么!竟然还有?”
“陆临舟这个狗东西究竟还有多少把戏要戏弄我?”
奚澜音一听自己还要挨打,立马也就不惨兮兮地哭着求饶了。
他就知道,陆临舟那个贱奴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毕竟自己之前在他做质子的时候,将他的尊严一寸寸踩在脚下狠狠碾碎。他怎么可能不记恨呢?换做自己,若是遭遇了这样的对待,势必是要在得势后将敌人逮过来狠狠报复、狠狠凌辱,以解心头之恨。
“大胆刁奴!一再口出狂言不知悔改。”那嬷嬷一巴掌扇在奚澜音娇嫩的小脸蛋上,将他打得别过头去。
奚澜音被打懵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扇过他的脸,这简直是对他的奇耻大辱,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用一双满含着怒火的美眸恶狠狠地瞪着那帮奴才们,恨不得要将他们瞪出个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不快将他按上去!”
奴才们得令,奚澜音经历了一系列天旋地转后,再一次以撅臀对日的姿势被摆弄着。旋即,他便听到那老奴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
“这第二道淫刑,名为百花齐放,受刑的双儿将会被抽肿臀间的两处小穴,再从院外沿着粗麻绳一路膝行至屋内。”
奚澜音闻言大惊失色,刚刚被那刁奴扇肿的一张小脸霎时间惨白一片。
这帮人简直欺人太甚了!
在行刑之前,一太监拿来了一管有他小臂粗的管状物,里面装了些透明的,看起来粘稠不已而流动性不那么强的古怪液体。
尽管奚澜音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他心里已经隐隐约约产生了极为不好的预感。
很快地,他的预感变成真了。那管筒状物体前面还有一支略长而细细的尖嘴,那冰凉的尖嘴在他扭过头的注视下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后穴,那古怪的粘稠液体随着细长的管道进入了他的身体。
“呃、不要!这是什么?好痒、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