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奚澜音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一双温热的唇堵住了,温柔且克制,谨慎又珍惜。但奚澜音却没能够得到满足,他要的可不是这样的吻,而是……
奚澜音勾住了他的脖子,想起他嘴唇上的那枚漂亮唇珠,动了动心念,皓齿轻轻一咬,又伸出舌尖在那唇珠上舔舐着,甚至无师自通地吮吸了起来。
奚澜音明显地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他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可还没等他来的及得意太久,就被陆临舟扣住了后脑勺。吻得力度骤然加深,似乎是被拆下了一道假面,带着无尽的疯狂和期待,拆到了心仪已久的礼物一般,死死地抓紧了,再也不肯松手。
奚澜音被咬住了嘴唇,感觉有些吃痛,可他还没机会能够叫出声,嗓音又迅速地被吞没,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陆临舟撬开了他柔软的唇,舔尽他唇齿间的蜜液,勾着它小巧可爱的舌尖,一双手也逐渐抚摸上了奚澜音的臀部,撩开他的外衫伸到了里面,摸着手感光湖如绸缎的白嫩肌肤,难得一见地起了些坏心思。
他拧了拧奚澜音臀尖上最柔软的肉,让奚澜音更快地“呜咽”着扭动腰肢挣扎起来,俊秀的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眼里含着不满的控诉,却又无法开口表达。
陆临舟吻得逐渐有些深入,忘我,不知不觉地就伸手探到了奚澜音腿间,摸到了一手湿滑黏腻的液体和柔软光滑地如同羊脂白玉般的两瓣阴唇,稍稍有些错愕。
但也没有思考太多,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人现在就在自己怀里,陆临舟哪里还有空去想别的,只知道顺着那层层花瓣,剥开花蕊,手指刺入那个曲径幽深的甬道。
奚澜音也是被吻的晕乎乎的,这会儿脑子里一团浆糊,只知道自己被亲得浑身酥软,还有股湿哒哒的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要溺毙在这样温柔的海水荡漾里。
然而即使有着蜜液的润滑,未经人事的甬道也仍旧滞涩,难以往前推进。
“唔……疼……好疼……放开我!”
奚澜音被小屄突然传来的刺痛唤醒了神志,发现陆临舟这个贱奴在对他什么之后,想也不想地推开他,恶狠狠地朝他脸上扇了一耳光,“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奴!谁允许你这样碰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滚开!真恶心!”奚澜音穿好自己的衣服,恨不得再跳进池子里把自己重洗一遍,见陆临舟朝他伸手似乎是要抓他的手腕,他便想也没想地一巴掌拍掉了对方的手并辱骂道。
陆临舟闻言整个人身体僵住了,刚才还在怀里撒娇索求着更多的温软少年此刻嘴里竟吐出如此伤人的话,他眼中对自己的那再直白不过的厌恶让陆临舟刚刚还滚烫跃动着的心脏骤然冷却了下来。
“只不过是让你教一下我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贱狗,也配碰我?”奚澜音气恼于刚才自己的沉醉,还险些酿成大错,恼羞成怒之下开始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口不择言。
望着陆临舟落寞离开的背影,奚澜音拢了拢自己的衣衫,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莫名地,心里感到空荡不已,可他又强迫自己忽略这种异样的感受。
在他父皇为迎接凌将军凯旋归朝的接风洗尘宴上,奚澜音终于能够见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人。
“澜音,好久不见。”凌启站在一棵桃花树下,浅笑着对奚澜音招手。恰时一阵清风拂面而来,吹散了一树的桃花,落英缤纷,有几片悠悠地打着旋儿落于他肩头。
与凌启这样温良恭俭的打招呼方式不同,奚澜音表达情感的方式可就直白多了,他直接小跑着上前勾住了凌启的脖子,把脑袋埋到他胸前,扑了个满怀。
“凌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奚澜音说着说着,竟莫名的有些哽咽起来。
凌大哥是陪伴他一起长大的最好玩伴,小时候他被哥哥推到湖里差点淹死,还是凌大哥救了他。少年时与凌启在一个学堂读书,几乎是天天能够见到他。后来,凌启成年后,便主动请缨去了战场,奚澜音根本无力阻止。凌启走的那天,他哭了很久,可还是没能抵不过对方的去意已决。
他们还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好了,别哭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澜音也该长大了。”凌启拍了拍他的后背,像个温柔的兄长一样轻声安慰他。
“我才不要长大,长大了凌启哥哥就要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