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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缺顿时大惊变了脸色。
殷缺虽因修剑道从小清心寡欲,但并非不知人事,他心里一紧,丹田处灵力运转,手掌泛起莹莹光芒,誓要召出青云剑殊死一搏,宁可经脉重创也不能让这人得逞。
不料此举在“傅暄”眼里无异于以卵击石,面前红光袭来,殷缺霎时感到全身经脉血管仿佛被一阵强大的烈焰灼烧,刚凝聚起的灵气瞬间被打散四溢。
“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是想找人来救你吗?”,“傅暄”指尖白光闪过,殷缺的双手随之被银环扣在床所靠着的墙面上,再也动弹不得。
“正巧,我也喜欢叫人看着,那才刺激”,“傅暄”舔了舔嘴角,压低嗓音暧昧地道。
殷缺面上一白,这才感到后怕,这魔物阴晴不定,被激怒之后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殷缺抬起上身勉强倚住墙面,试图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但却掩盖不住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察觉到殷缺的恐惧,“傅暄”似是满意了,敛去身上压迫性地魔息,将殷缺拉至身前,身体卡在他的双腿间,伸出手在其大腿内侧重重抚过。
殷缺感受到傅暄腿间硬物抵在自己臀部,才知他并非吓唬自己,面色陡然僵硬起来。“傅暄”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旋手吸起地上匕首,用刀背重重地在殷缺脸上拍了拍,不屑道:“我知道那个老古板让你来做什么,不过……只要你乖一点,让我满意了,我就不大开杀戒,明白了吗?”
殷缺听闻,心中大骇,发现事情的发展已完全脱离了掌控,如果“傅暄”已经知道他今夜的目的,真的就甘心坐以待毙?如今这魔物已然现身,只要傅暄体内的断情诀自行运转,便会逐渐蚕食其力量。但看“傅暄”表情,仿佛对此无动于衷。
殷缺看着那双熟悉的眼,此刻却闪烁着陌生的赤红色欲望,心道,他所求的不过是身外之物,但却关乎表哥的一线生机,即便打心眼里抗拒,殷缺也绝不允许自己退却。
殷缺低下头,咬紧牙关低低地“嗯”了一声。
“傅暄”一把揽住殷缺背部,满意地凑过头,用温热的唇吻去殷缺眼角的水氲,动作称得上温柔,接着向下含住殷缺的喉结吸吮。殷缺有种被野兽叼住脖颈的恐惧感,抑制不住喘了一口气,被铐住的手不自觉挣扎。
“傅暄”用牙齿咬住殷缺衣襟,缓缓扯开,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胸膛。“下次记得穿白色云纹广绣的那件”,“傅暄”的声音变得低哑,逐渐变为暗红色的瞳孔像是某种野兽,闪烁着兴奋与欲望。
殷缺心中腹诽,哪里还有下次,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疑问:“你是说…你白日里…也在吗?”
“傅暄”哼笑了声,说道:“自我有灵识起,傅暄的所以感知我都能知晓,但他却从未注意过我的存在。我承载了他的七情六欲,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不过是他要将我强行剥离罢了。”
殷缺听了,只觉疑云更重,虽然这人是魂种凝结成的魔体,除了情欲炙热,但戾气与煞气却并不重,这到底是因为其生了灵智?还是因为其缺少恶念的滋养?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倒是我的失职了”,“傅暄”似是失去了闲聊的欲望,含住眼前的一边乳头,重重吮吸一下,殷缺顿时身体一软,上身像缺水的鱼般颤抖几下,脑内顿时一片空白。
“傅暄”一边继续舔舐殷缺的颈项和胸前,一边一只手探到下方,将腰带连着裤子一齐扯落。殷缺感到下身一阵凉意,下意识靠紧了双腿,却忘了“傅暄”身体还卡在他腿间,这一举动落在人眼中就像是主动环上了“傅暄”的腰身。
殷缺身材匀称,尤其一双腿健美修长,盘在腰上时可谓是赏心悦目。
殷缺感到浓烈的羞耻,将头撇到一边,逃避一般不再看“傅暄”的动作。耳边有人轻笑一声,殷缺无法分辨是嘲笑亦或是别的意味,随之有一只手探到下方,在身后那处入口轻轻戳刺。殷缺的体表毛发稀疏,那处也是干净整洁,泛着未经人事的粉嫩。
殷缺顿时全身紧绷,忍不住收缩后穴,想将手指挤出去。“傅暄”却不肯罢休,嘴上一路沿着腹部向下舔舐,留下淡色的湿痕,最后将殷缺软绵的阳物纳入口中。
殷缺感觉到下体进入温暖湿润的所在,全身不由轻颤一下,忍不住转过头,看到“傅暄”埋头在他胯间,正用嘴含住他的阳物。殷缺此前连自渎都未有过,初次便受此刺激,难以承受般的仰起脖颈,下身倒是兴奋不已的吐出淫液。
“傅暄”将殷缺的阳物吞地很深,然后缓缓吐出来,用牙齿咬出殷缺耻毛,轻轻扯了扯,殷缺看到“傅暄”高挺的鼻梁蹭过自己直立的阳物,离开时粘上了透明的粘液,仿佛被玷污的神袛,心中一悸,连忙偏过头不敢再看。
“傅暄”再度俯下身,将殷缺大半阳物含进嘴里,用舌头抵了抵顶端,然后用力一吸。
“啊……”殷缺猝不及防叫出声,大腿发着颤,阳物剧烈跳动几下,竟已是要射了。“傅暄”立马吐出湿淋淋的硬物,眼疾手快地按住前端小孔。高潮猝不及防被打断,殷缺发出呜咽,下身不
', ' ')('自觉地扭动,想摆脱这残忍的桎梏。
“傅暄”停下动作,看着殷缺陷入情欲的表情,突然停下另一只手在股间流连的动作,然后用那只手指轻轻摩挲殷缺的嘴唇,诱哄道:“舔干净”
殷缺屈辱地盯着他,把嘴闭的更紧了。
“乖,张开嘴,就让你射”,“傅暄”四指环在殷缺的硬物上,轻轻摩挲。
殷缺难耐地蹙紧眉头,僵持片刻,终于勉强打开牙关。
“傅暄”的手指在殷缺口中搅动,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殷缺嘴角流下,场面淫靡至极。与此同时“傅暄”终于松开了左手的禁锢。殷缺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神色放空,有几点白浊溅在“傅暄”的衣摆。
“傅暄”抽出在殷缺口中玩弄的手指,牵连出细长银丝,他顺势把湿润的手指插入殷缺后方松软的穴口中。
虽然嘴上答应了要顺从,但如此被玩弄,殷缺心里还是难以接受,他不想自己软弱让人看了笑话,但泪腺就像是失了控,温热的泪绵延不绝地流过耳畔,没入冷硬的被褥中。身下“傅暄”的开拓还在继续,三根手指探入穴口开始抽插,逐渐加快的速度带来阵阵濡湿水声,殷缺忍耐着怪异的感受,将头埋在身旁的被褥里,打定主意不吭一声。
察觉到殷缺消极的抵抗,“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么我就不多费功夫了”,“傅暄”的声音难辨情绪,他抽出手指,将衣裤褪下一角,抽出早已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抵住穴口,重重顶了进去。
“傅暄”的阳物形状可观,饶是殷缺的后穴已松软许多,也一时吃不消,顿时被撕裂开来,鲜血顺着“傅暄”的阳物滑落下来。
脆弱之处受此痛楚,殷缺忍不住一声轻哼,身体下意识向后缩去。“傅暄”却不容他躲避,牢牢扣住他的腰身,将殷缺双腿抬高,就着血液润滑在他体内开始迅速抽插。
“傅暄”粗大阳物在红肿穴口间反复进出,享受着身下之人因痛苦而不住紧缩后穴带来的爽快,手下也愈发不知轻重,在殷缺腰间细嫩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殷缺额间冷汗涔涔,被这单方面的粗暴折磨的脸色煞白,虽咬紧牙关,但口中还是不住溢出痛楚地闷哼。
“傅暄”不管不顾地连着抽插了几百来下,殷缺腿间的阳物无力地耸在一边,似也是痛得狠了,神智也有些昏迷不清,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吐出呻吟,间或夹杂着难以辨别的字词。
“傅暄”以为殷缺是在求饶,停下动作低头侧耳去听,皱着眉仔细辨认了片刻,才发觉殷缺是在唤“表……表哥……”,他动作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面上疯狂地神色褪了些许。再低头看殷缺腿间,穴口被阳具撑得几乎没有缝隙,向外翻出的穴肉猩红肿胀,仍不断有血迹渗出,惨不忍睹。
“傅暄”僵了片刻,理智渐渐回笼,脑中回想以往这具身体的主人用过的术法,手上缓缓放出灵息。“傅暄”虽为魔体,竟能成功施展剑修法术!虽然灵气运用并不熟练,但殷缺后穴地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即便一时恢复不到以往的紧致,但也不再血腥可怖。
“傅暄”敛了手势,伸出手指探入殷缺穴内摸索,找寻到一处微微凸起之地,只轻轻按压几下,就见殷缺下身受到刺激,略微抬了头,心道就是这里了。他退出手指,换成自己的仍挺立着的笔直阳物,对着此处轻轻顶弄。
殷缺刚稍稍恢复了神智,就感到体内一阵奇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双腿肌肉一阵紧绷。“傅暄”仍是不说话,只是对着这处不断刺激,不消片刻,肠道内就泌出黏腻液体来,使得肉体拍打的声音间带起滋滋水声不断,殷缺被折磨时可以咬着牙不吭一声,但面对这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却有些无所适从。只见他面色迅速涨红,随着顶弄的力度逐渐加大,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傅暄”看着殷缺被他插地满脸通红,眼含春色的样子,身下阳物又涨大了几分,他扳过殷缺的头,俯下身轻轻啃咬他充血红润的嘴唇。殷缺已然情动,沉浸在下身密密柔柔的酥麻感中,不自觉“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傅暄”亲吻。
二人此刻仿若一对爱侣,交颈缠绵,屋内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味。
殷缺不记得这场交欢什么时候结束,只记得那人无休止地顶弄与亲吻,最后反反复复让自己叫他同一个名字……
似是……
…………
……延……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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