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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缺跟着他进了内室,规矩地立于一旁,见詹寒越自西面庞大的储物架上翻找一番,取出两个小瓶子,说道:“我尚不知婈萝族用的是何种药物,只能给你以最寻常的几类药挨个试上一遍,应不出三日,便可将鼎体催熟。鼎体成熟之时鼎印的纹路就会完全浮现,我便会趁机拓印下来。”
殷缺点头表示明白。
“那好,你解了裤子,趴在床上罢”,说着,詹寒越在室内四角燃起特制焚香,待袅袅烟雾升起后,取出一副薄薄的黑色手套来。
殷缺虽然心里有些尴尬,但面上不表现出来,强装镇定地将裤子褪至一边,扶着床沿停住。
詹寒越戴上手套,衬得腕上肤色更显白皙,他走到殷缺身前,面不改色地说道:“鼎印通常位于尾椎处,因大小形状差异,有的会延伸至后穴穴口。你跪在床上,我给你抹上激活鼎纹的药,明白了吗?”
殷缺听了有些面红耳赤,但对上詹寒越平静的目光,也不好意思多问,只得听了他的指示,四肢伏地跪在床上。
詹寒越站在床边,掀起殷缺的袍摆,将他整个下身露出来,命令道:“把臀部翘起来,腰塌下去”
殷缺只觉得这个姿势格外的羞耻,抿紧嘴巴,努力忽略心中的难堪,破罐子破摔般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就这样,不要动”,殷缺感到一只触感奇异还带着温热的皮质物直接按在了尾椎处,他一个激灵下意识要躲开,但很快咬咬牙忍住了这种冲动,面色也憋红了几分。
身后的手在尾椎流连片刻,像是在感受什么,复而缓缓向下。
殷缺神经绷紧,后面小穴也似感应到他的情绪般微微缩紧。那只手没有丝毫犹豫地一路向下,在穴口处停住,食指指尖微微用力,便被那个羞怯的洞口吞了一个指节进去。
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并没有再深入,而是顺着外缘褶皱向外撑开,将原本圆圆的洞口拉得变形,里面的肉粉色也若隐若现。
殷缺感到有种被玩弄的难堪,手掌紧紧扣着床面,心中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选择激活鼎纹,难以忽视的羞耻感让他想逃脱身后作恶的手,但理智又强迫他继续忍受着这种折磨。
詹寒越不知殷缺心中的纠结,手上动作更加用力,残忍地在穴口的褶皱上打着圈碾磨。殷缺感到电流划过般刺激,没忍住闷哼一声,待反应过来后,羞愧地低下头,露出泛红的耳垂,强忍着不再发出声响。
詹寒越又在穴口按压了几圈,终于收回手,语气中潜藏着不易察觉地兴奋,道:“没想到,天生鼎体的印记竟如此复杂精美,比我在书上曾见到过任何一种都要巧妙百倍——你这鼎纹的形状像是某种花卉……我接下来给你上药。”
殷缺听詹寒越言语中像是已有把握,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带着鼻音低低嗯了一声。
詹寒越打开一个灰色瓷瓶,蘸取其中的药液,均匀地涂抹在刚刚触碰过的地方,叮嘱道:“每隔一个时辰我都会来给你补一次药,室内的熏香有安神催眠之用,你可以趴在床上休息,切忌不要翻身。”
殷缺听话地趴在床上,将袍摆压于腰下避免碰到身后的药液。窗户未开,四面香炉袅袅升起青烟,不一会儿就熏得他头昏脑胀,昏睡过去。
一个时辰后,詹寒越推门而入,冷冷地看了床上沉睡着的殷缺片刻,忽而笑出声,脸上泛着亢奋的红晕。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目光近乎痴迷地望着殷缺身后裸露的皮肤,将手指粗鲁地插进了那个樱红色的小洞里,挤压里头柔嫩的肉壁,里面温热的粘膜缩紧,唆着男人的指根。
詹寒越露出亲昵的笑,但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曲起手用指腹不住扣挖那块神经密布的嫩肉,
“真可惜啊……竟然让人先用过了”,詹寒越低低地自言自语道,此前他上药时就发现了,殷缺穴口和内壁还红肿着,泛着过度使用过的淫靡色泽。
他像是残忍而天真的孩童对待自己刚得到的玩具般,亢奋又不知轻重地,将两指抻开一线,那肉红色地小孔无力地张开,露出里头熟透的粉红色嫩肉来。
“多美啊——”
“很快……就能成熟了”那两指一勾,掐住谷道中的一点,粗暴地震颤起来。
殷缺在梦中轻哼一声,两瓣紧实挺翘的臀肉条件反射的急颤几下,但仍是眉头锁紧,深陷于层层叠叠的梦境之中无法挣脱。
詹寒越低笑一声,他在香炉中所添的迷魂香足以能让金丹修为者昏迷半日,待药效过去也只以为是自己大梦初醒,一切了无痕迹。
他肆无忌惮地手指发力激颤着那一点,听殷缺喉头溢出难以压抑的喘息,迷醉地看着那手指和洞穴交合处流出潺潺淫液。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手指间放缓了动作,另一只手摸到殷缺压着的腹下,摸索着握住了那处早已硬邦邦挺立的物事,才满意地哑声哼笑了下。
艳红穴口内的两指又开始戳刺,与此同时,男人用滚烫的指腹,揉搓着不断渗出汁液的性器头部,挑开嫩皮,不住抠挖顶端
', ' ')('的铃口,逼得殷缺的大腿肌肉不自然地绞紧几下,两相夹击之下,殷缺背上淋淋热汗不住滴落,不消片刻,男人手中红涨的阳物肉眼可见的抽搐几下,急不可耐地泄出精水来。
詹寒越体味着手指被紧缩的肉穴紧紧箍着的滋味,啧啧地嗤笑一声,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用纸擦拭干净,面上泛着奇异地沉醉之色。
他沉沉地盯着殷缺情热后泛着粉的身子,语义兴味盎然,“这天生的炉鼎之躯,果然是妙不可言——”
他一边回味着方才的滋味一边给殷缺重新抹上药,才心满意足地关上房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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