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水打湿了齐贤的头发,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动,像一只湿透的虫子在他脸上爬动,他却完全无暇去擦拭。汗水最后爬入紧贴着额头的床单上,洇湿在布料之中。
他的额头抵着床单,双臂之中抱着一只易拉罐可口可乐造型写着“肥宅快乐水”的抱枕,将上身往高撑起,好让他能够以更舒服的姿势撅起自己的屁股。大大分开的双腿张到了极限,像个扁平的八字,双膝压在床沿上,小腿悬在床外,随着身体承受的撞击,不住的晃动着。套在双腿上的黑色丝袜,让他的双腿看起来像淫兽的蹄,正被雄兽按住身体,进行最原始也最狂野的交配。
这样的姿势,本就让他的身体晃动得有些“岌岌可危”,而身后的年轻男孩,却又丝毫不管不顾地压着他的身体,放肆又鲁莽地将沉重的撞击用又快又猛的频率发泄在他的身上。
宿舍里回荡着清脆有力的啪啪声,那是男孩瘦削的腰胯反复和他的屁股碰撞发出的声音,男孩单薄的身体很难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主要还是他饱满的屁股在一次次最亲密无间的紧贴时发出这样的声音。
与之相伴的还有床架吱嘎吱嘎的声音,学校的铁架子上下铺质量好又不好,好在它肯定能够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不好在当这两个男人做些激烈的活动,它就会发出声嘶力竭又紧密配合的疲惫声音。
伴随着床架晃动,床上的一切似乎也在摇晃。齐贤的面前堆着因为每天不叠而显得一团混乱的被子,散发着长时间包裹一个年青男孩之后才有的体味余温。被子边上放着从别处接来的插线板,上面插着好几个充电器,连着数据线,凌乱地挤在床边。
身后的撞击猛地有些狠了,没轻没重地夯击他的肠道深处,已经被操得发麻的身体荡起一阵战栗,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扬起头来。在因为年久而剥落墙皮的斑驳墙壁上,他被快感浸湿的视线瞥到了墙上画着的涂鸦,一只脸画的很像鸡巴的猫。
这是一间典型的大学男生的宿舍,凌乱,甚至称得上邋遢。即便齐贤在大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不整洁不规矩过,他也能在这间宿舍里感受到刚刚成年的男人们那粗糙慌乱的生活气息,感受到只有群居的大学雄性生物才有的那种不知节制又肆意张扬的荷尔蒙。
而他,就在这样一张脏乱的床上,被扒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被人按在上面,已经狠狠操了一个小时。
他的腿已经因为太久的悬空跪姿而有些发麻,可身体的不适依然无法压过后穴传来的快感,那坚硬的鸡巴一次次捅进自己的肠道,将自己的肛门操得快要失去知觉的满足与快感,让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操……”身后的男孩低骂了一声,手指用力按着他的屁股,腰胯紧贴着他的臀肉,炽热的鸡巴完全没入他的后穴里,即便他的肛门已经被操得溢满了白沫,他还是感觉到了那坚硬的柱体有力的搏动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灌进了他的肠道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诺的身体紧贴着他,一直到把最后一股精液都射出来,又停留了一会儿,在他的肠道里轻轻搅动着,微微抽插着,直到他的鸡巴彻底软下来,才最终离开他的身体。
齐贤低喘了一声,他感觉有些发晕,更让他发晕的是,他竟然又一次感觉到了不舍。
那种可耻的,淫荡的,下贱的,让他无比沉迷的,不舍。
“这是第几次了?”杜诺兴致勃勃地在他身后问道。
齐贤抬起头,先吸了口气,又缓了口气,即便这么拖延了一下,他也没有想清楚答案:“……十二次?”
“看看。”杜诺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齐贤在床上转过身,直接躺在了上面,后背压着杜诺的被子,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他的阴茎现在软着,上面戴着的避孕套变得有些松垮,幸好他的鸡巴软的时候也够粗,能够撑住避孕套的重量,但是避孕套也已经从龟头上垂下了半截,垂下的部分,装满了射进去的精液,显得白胖胖,沉甸甸的。
湿滑的避孕套戴着满涨精液的微凉与弹性贴在他的小腹上,他双脚踩着床沿,双腿直接就张开到了最大,一点迟疑都没有,完全是一副彻底驯服的模样。
从他左侧大腿根部往膝盖方向,用黑色的记号笔写着两个正字,又多出三个笔画。
“是十三次,这是第十四次。”杜诺认真地点数了一下,光着身子往宿舍中间的桌子走去。
他的脊背被汗水打湿了,白皙的皮肤像是裹着磨成微尘的碎钻,脚步显得有些疲惫,又显得格外轻快,他来到桌边拿起记号笔,转身扔到了床上,自己则靠着桌子,拿起了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诺用两根手指捏起手机的一端提起,手指沿着正反两面滑到底部,捏住之后再次提起,方形的手机在他手里周而复始地转动。
齐贤捡起了笔,就看到了杜诺的小动作,和他脸上故做镇静,其实满是期盼的笑容。
“要拍吗?”齐贤握着笔问他。
“随你咯。”杜诺耸了耸肩,手里的手机转动着,每一次起落,都在桌面上敲出钟点般的声音。
全身赤裸的男孩靠着桌子,白皙的身体还流淌着汗水,胯下浓密的阴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贴着他同样湿哒哒的阴茎,就这样大喇喇地将美好的肉体展现在他面前,哪怕是宿舍里普普通通的白炽灯管,也将他照得像是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阿多尼斯。
“请……主人把我拍下来吧。”齐贤几乎是贪恋地看着灯光下的杜诺,极力克制着声音里差点溢出的卑微。
杜诺拿起了手机,简单操作了几下,然后清了清嗓子:“咳咳,第十四次拍摄,a。”
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模样,齐贤握着记号笔,摘下笔盖,在自己大腿上又添了个短短的竖道。尽管他表现得很镇定,但笔迹中颤抖的弧线还是出卖了他真实的状态。
杜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又横过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齐贤。
齐贤的肩膀靠在了粗粝的墙上,背上的汗水瞬间和墙上的泥灰彼此吸附,那种干涩粘滞感像是将他牢牢吸在了墙上,让他无法反抗,无法逃脱,只能放松地张开双腿,将自己被操得一片狼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杜诺的镜头之下。
他甚至始终注视着镜头,准确地说,他注视着手机后面的杜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杜诺双手卡着手机,脸上带着兴奋的笑,他的笑容里有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得意,那是为自己所作的事情感到骄傲和满意才会有的年轻人无法压住的张扬和得意。
而这件事,就是在三天时间里操了齐贤十四次,把齐贤操成了这副模样。
只是这么个念头,就让齐贤又感觉到一丝欲望涌进了他的鸡巴,想要让它再次挺立起来。但是他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这么短时间里,他的鸡巴只能疲惫地在小腹上蠕动了一下,接着就只用无助的疼痛来回应他。
齐贤的视线挪动了一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抬起眼睛,看到了支撑上铺的铁架横梁,看到了床板上的木瘿和毛刺。他放松地躺在那里,任由杜诺的手机不断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直到杜诺走到他面前,将手再度伸向他的下体。
杜诺将两根手指插进了齐贤的肛口,在里面搅动着。
被操到有些外翻的肛肉显得十分红艳,泛着湿润的水光,皱褶里流出丝丝缕缕的液体,混着更加微细的白浊。
两根手指往两边张开,在齐贤的后穴里比出了胜利的V字,虽然已经被操到外翻,但齐贤的肛口依然保持着紧窒,从两边紧紧地贴着杜诺的手指,露出了里面幽深的洞穴。
被操到麻木的肉穴这会儿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那种蔓延全身的快感开始消退,渐渐变成了没有满足的空虚,他的肛肉蠕动着,谄媚地吮吸着杜诺的手指,随着肛口的蠕动,齐贤渐渐感觉到一丝渐渐变冷的液流在逼近穴口。
他不动声色地靠在那里,只有脚趾蜷起抓住了床沿,湿滑的液体从肛肉边缘流出,顺着臀缝往下流淌,快要滑到尾骨的位置。
但是这时候杜诺抽出了手指,用指肚抿着那些液体往回推去,一直推回到他的肛肉里。可是已经流到尽头的精液是拦阻不了的,即便他不断回推,液体还是往外流出。但杜诺依然乐此不疲,玩得很开心,而齐贤则一直镇定地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肛门里进进出出,阻止他射进他肠道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但是,在一股特别浓稠,非常明显的精流阻拦不及,从肛门里涌出来的时候,齐贤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昨天多了。”杜诺瘪了瘪嘴。
精流沿着股沟流到尾骨的位置,继续往下流淌的时候就碰到了床沿,顺着床沿滴落到了地上。
湿湿粘粘的感觉从会阴一直蔓延到尾骨,甚至从尾骨的缝隙里挤进了他的腰部和床铺之间,那点浅浅的粘腻,如同沼泽,将齐贤牢牢地陷在里面。
杜诺放弃了继续阻拦,他伸出手捏住了齐贤鸡巴上的避孕套,往下使劲一拉,避孕套略微粘滞地挣扎了一下,就被杜诺拽了下来,他拎起避孕套,看着里面装着的液体:“你射的好像比我还多。”
“我是射了好几次……”齐贤很少能够体会到,一句话可以让他既感到羞愧,又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