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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对清河仙君的调教,以防被那位大人责问,鸨母给他用了最好的伤药。即使这样,他的小穴也足足三天才恢复完好。在这三天里,清河仙君的身体没有被狠狠玩弄,只不过对他的羞辱,倒是一刻都没停过。比如现在:
“我渴了,你去沏壶茶来。” 容浅斜卧在美人榻上,拿着书的手腕莹白纤细,猫儿一样的舌头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瓣。他像是看书看到了兴头上,眼角都没扫跪坐在地上给他打扇的清河。
清河仙君打扇的手顿时一僵。他万分不想听从这人的吩咐,或者说,他不想听从任何人的吩咐。但是想到不听话的惩罚……清河仙君蹙着眉,嘴巴嗫嚅了几下,用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的回答:
“是,主人,小骚逼知道了。”
他说完就抿紧了唇。果然,这种话无论说过几遍他还是会感到羞辱。
“大声点,你没吃饭么?” 容浅就爱听清河亲口说自己是小骚逼,为此没少折腾他找他的茬。
明明他才是欢喜阁的头牌不是么?这不要脸的狗奴才长的居然比他还要好看,连身子都是这么白玉无暇,修长绮丽。容浅越想越嫉妒,脑海里不断翻腾着折磨人的恶念,一时娇媚的小脸都有点扭曲。
清河不知道容浅脑子里的想法,当然他就算知道了也是无能为力。他闭了闭眼,当做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是,主人,小骚逼知道了!”
等了半响,容浅没听到清河的动作,终于把视线从书卷上移开。 “你怎么还不去?” 容浅故作不悦,眼里却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
为什么不去?他身上一片布料都没有怎么去?光着屁股出去裸奔么!即使是因为修行不易动怒的清河仙君此时也很想爆粗口。
但不行。
他吸了口气 “嗯……求主人,赏给小骚逼,一件衣服。”
茶壶刚刚被小童拿下去清洗了,清河知道这是容浅故意吩咐的,为的就是看他光着身子跑到水房再光着身子把茶壶提回来。但他却不得不求容浅,求容浅给他一件衣服。
容浅看着他挣扎。他就是要折辱他,看他羞耻愤恨却不得不跪在地上求着自己。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到清河,虽然惨遭折磨却磨不平他的傲骨,清冷如月,说的就是清河吧。哼,可他现在还不是要做个下贱的奴才,鸨母把清河指给他作奴才之后,跟他透露过要把他调教成一只只会听话的小狗,让他放心的使唤他。想到这,容浅冷笑了一声,到看你这身傲骨能长多久?
容浅收了收幸灾乐祸的笑脸,假惺惺的叹了口气,“哎,小骚逼啊,不是我不疼你啊,但是不让你穿衣服可是妈妈亲口下的命令,我又哪里敢违抗呢?”
“水房也不远,出了门下两层楼梯走不了多久就到了,你怎么这么懒呢,就这几步路都使唤不动你么?还是说你想回味一下被抽穴的滋味?”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容浅使了个眼色,侍立在旁的龟奴说了声得罪,就把清河仙君光溜溜的扔出了房间。
清河仙君摔在了走廊,姿势有点不雅,还好没人看到。他连忙捂着下身爬起来,找到个柱子躲在后面。这里是小倌白日休息的地方,从这里到水房,若是他真气还在,一个闪身就能飞过去,而现在,他得先下两层楼梯,经过下人房,再穿过露天的后院。现在是白天,走廊里没有多少人,但是也还是会有下人来回走动,他得速去速回。
这几天他都是赤身裸体的过来的,但是都是呆在屋内,他虽然极度羞耻,但不是不能忍耐。而此刻他像个有暴露狂的变态一样,不知何处就会冒出个人看到他赤裸的样子……
清河仙君微弓着腰,满脸通红地捂着私处,贴着墙根蹑手蹑脚地往楼梯口走。每经过一扇门,他都心如擂鼓,下意识的放缓呼吸,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突然出来个人正好撞见自己这模样。还好走到了楼梯口都相安无事,清河仙君微微松了口气,接下来趁着没人一鼓作气的冲下楼梯。
终于到一楼了,经过下人房再穿过露天的院子就可以了。清河给自己打气。但下人房的门和窗子是开着的,里面传来几个人唠嗑的声音,这可怎么办,要是自己这么走过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清河慢慢蹲到门边,女穴因为这个姿势彻底暴露出来,他悄悄探头看向屋内,一共四个人,他们聊的正欢,三个都背对着门口,只有一个侧身冲着这里。他连忙缩回头,心里有点着急,不能再等了,主子们休息,下人们可不会休息,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他四肢伏地,整个人尽可能趴在地上,只有屁股一拱一拱向前蹭去。因为这个姿势,他的乳头和阴茎都挨在粗糙的地上,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摩擦着地面,像是自己不知羞耻在地板上自慰一样。龟头被蹭的生疼,却又因为主人的兴奋微微翘起,太羞耻了。要是有人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一定大声骂他是个能对地板发情自慰的贱人,呜,怎么办,他好像更兴奋了……怎么还没到头,屋里的人有没有注意到他……骚逼已经流水了,他果然是个贱人……清河仙君胡思乱想着
', ' ')(',等他回过神,他早已爬过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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