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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变幻,一晃数月过去,魔界人界的边界数百公里处,数千营帐以最中间的墨色大帐为中心,放射性向四周散开。原来,历代魔尊一直愤恨他们魔族只能生活在这荒凉的弹丸之地,于是操练了一支魔族大军,只待时机成熟,攻入人界。军营里操练声音此起彼伏,离营帐几公里的草坪上,突然出现一高一低两道身影。
高个的男人站在草地上,剑眉薄唇不怒自威,猩红色的眸子里平静无波,一身玄衣在风中猎猎飘飞;视线向下,那个高大男人的脚边,毛茸茸的草垫被一个赤裸的人压出一个跪着的人形。
那人四肢着地,赤条条的躯体塌着腰撅着腚,屁股中间长着一个不属于男人的湿漉漉的淫穴。那淫穴完全合不拢了,肥嘟嘟的阴唇糜烂的外翻着,留下大概两指宽的圆洞空隙,周围小风一吹,就条件反射似的抽搐一下,内里穴肉敏感的绞紧,没一会儿就流出了大股透明的水液。
这般模样,连风流浪子瞧见了都得咋舌:这是得被多少人操过才能被干到合都合不拢呀。稍有点刺激逼里就开始流水,怕不是为了快速适应不间断的操干吧……再往上看去,跪着的小美人微张着嘴,舌头软软的瘫在唇外,不时吐出两句轻吟,双目里竟是一片混沌迷离,不见半分神采。
不用多说,这两人正是从军营出来的魔尊和清河。
数月前,连越把清河送入军妓营犒劳将士,魔尊乐见其成。这回迫于夫人的淫威没给他披衣服,就那么招摇过市,一根链子拴着清河的阴蒂和奶头,把他从魔宫一路牵到了边界的军营。清河有多羞耻没人知道,反正他爬过的地上总是蜿蜒着一长串水滴,且人越多的城镇那地上的水迹就越是明显。
刚出宫的时候,一行人每路过一座城池,都会引起骚动。大街小巷的魔人一传十十传百,都听说了有个光屁股的人在街道上爬行,呼朋引伴的去看热闹。街边的人们就看到那被牵引着前行的花白躯体,像是被人群吓到了,先是瑟缩着想后退,却不成想细细的链子一下被拉得笔直,把那小奶头和小阴蒂抻个老长,只能咿咿呀呀尖叫着挺回胸膛和下体。
清河跪在地上,四周人山人海,都是来“参观”他的,他还能听到人们谈论他下体的声音……清河脸上布满了潮红,简直羞耻到了极点,恨不得缩成一团躲到地缝里不被任何人看到!可阴蒂和乳头上传来的拉力却提醒他,他正像狗一样被人牵着爬在地上,被全城的人围观赤裸的身体!
每经过一座城,魔尊一行人就放慢速度牵着清河游街,出了城后再加速飞到下一座城的门口,然后继续拉着清河游街……一座又一座城池被抛在身后,数月之内,清河俨然成了当地百姓闲谈里出现最多的笑话。
又过两天,魔尊一行人到了军营。清河麻木的看向周围。他因跪着视野不宽,只觉得魔军的营帐一顶挨着一顶,着实很多了……若是仙魔开战,以修仙界散漫自在的氛围,当真能打过有组织有纪律的魔族军队吗……清河还在胡思乱想,一会为修仙界担忧,一会又觉得仙魔屏障不会被轻易打破,突然胸前和阴蒂传来一阵刺痛。
清河回过神,眼前出现了一双修长又结实的小腿。他顿了顿,才仰起头。只见一个高大的军汉,打着赤膊双腿叉开跨立在他身前。小麦色的精悍肌肉、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疤、还有附在肌肉上那层晶莹的汗珠……一股浓郁的汗味扑鼻而来,呛得清河下意识屏住呼吸……
“怎么,小骚货看男人还看呆了么?”这人一开口,兵痞子味儿十足。他不加掩饰的侵略视线刮过清河瑟瑟发抖的身子,手上却不紧不慢轻一下重一下的拉着绳子:“别担心,等你这小骚货做了军妓,有的是男人用鸡巴满足你。”
清河听着他嘲笑自己的话,被他一下下拽着胸前和下体,有点愤怒却丝毫不敢反抗。被拽疼了,就悄悄挺起胸膛,好减少乳头传来的拉力。赤漓早看见了脚下的奴隶的小动作,把脸一板故意压低了声音不悦道:“知道我是谁吗?”
清河被吓得一激灵,卡在原地不敢再动,唯有嘴巴微动:“嗯……小骚货不知……”
“那你可记好了,”男人垂眼看着清河,“我是魔军大统帅赤漓,你这小军妓未来数月用穴伺候的,可都是我手底下的兵。”
清河被他说得难堪,贱穴却一阵瘙痒,可悲的发了洪水。他想起了在魔宫时自己被玩弄的下贱样子:他叼着一只不知是谁脱下来的袜子,大打开双腿,跪坐在正在站岗的侍卫的鞋上淫贱的摩擦下体。一只鞋子当然满足不了清河的小穴,侍卫们就是在玩他所以也不会肏他,清河被欲望逼得发疯,最后还是一个奴婢牵来一只公狗,清河才在众人看笑话的眼神中解决了个人问题……清河夹了夹只是受到羞辱便自动流水的屁股,低着头回答:“是……大统帅大人……小骚货、知道了……”
“不用叫那么麻烦,称我大人就好。”赤漓漫不经心的说,“说起来,我记得你们人族女子一个个不都贞烈保守的很嘛?哪怕是妓女不上床的时候不也裹着衣服。怎么同是人族女子,你这妓子却比我们魔族还开放呢?”
的确,清
', ' ')('河流落过人族的倌馆,里面的小倌或风流或清高或魅惑或可爱,但他们都生活精致,举止文雅,一举一动仿佛大家公子。哪怕在不羁的魔族,魔们也只是穿的随意粗犷一些。从头至尾一直寸丝不挂的唯有清河一人,赤漓会感到好奇也不奇怪。
“回大人……因为小骚货太低贱了所以不配穿衣服……”清河还记得连越夫人说他注定是要被狗肏的贱货,而且,清河硬着头皮说,“而且……小骚货是男子不是女子……”
“男子?!”赤漓扯着细链,把清河的阴蒂和奶头拉的细长,惊讶的表情好像在说“你仿佛在逗我?”
“呜……”,清河被拽的疼痛,把身子往赤漓的方向送去。被质疑性别让他整个人都羞耻的要哭出来了,“回大人,小骚货的确是男子…只是,只是长了女人的花穴而已……”
赤漓当然知道他是男的,没脱衣服前只看脸还能觉得清河长得美丽,现在清河光溜溜的别人一看骨架就知道性别了,说他是女子也是赤漓故意的。
“好吧,那就姑且当你是男子。走吧小骚货,本大人带着你接客去喽,我们魔族的好儿郎可是个顶个的勇猛~也不知你那小穴儿受不受得住啊啧啧。”
清河被牵着路过一个又一个营帐,士兵们还在操练,倒是没多少人围观,但是等清河抵达他未来做妓的帐篷时,军营里新来了个军妓的消息早已一传十十传百穿到了每个士兵和军官的耳里。
“将军!”一个副官早已等候在帐外,看到赤漓走近连忙迎了上去。
“牛副官,”赤漓把细链交给他,“这是那个新来的军妓,以后你就负责安排他接待将士们的一切事项。”
“是!将军!”牛副官先是大声回答完毕,然后低下头顺着细链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军妓。
“……”这也是他牛副官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的妓子,连衣服都不披一件,生怕别人知道他不是妓子似的。
“他叫小骚货,让他这么光着就行,不用把他当人看待,不被玩死就好了。剩下的你看着安排。”
“……”名字也很直白,牛副官明白了赤漓大人的意思,不死就是底线,在底线之上,这个军妓都可以随意玩弄。“是!将军!”
赤漓走后,牛副官带着清河进了他未来办公和居住的营帐。相比普通营帐,这间帐篷空间很小,大概只有其它帐子的二分之一。里面也十分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配套的椅子而已。可能因为是军妓营,那张床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三人在上面翻滚运动;唯二的家具也十分结实,让人不禁联想它们更多的用途……
可以想到,未来数月,他就要在这帐篷里被千人骑万人睡。说不定哪天睡觉睡到一半,就有人突然闯进帐子,拉开他的双腿不打招呼就操进来……清河被自己的想象吓住了,下体却不自觉蠕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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