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虽然不算陡峭,但也颇为艰难。因为山里有村落,上下往来的山民络绎不绝。他们看见萧旻赫和刘尚谦夫妇都会友好地笑笑,有些人还会主动问:“也是来找江先生看病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旻赫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嘴角,江先生?看来,江延尘真的变了很多,竟然能让人这么亲切地提起他。
进了村,淳朴的山民对他们也非常友好。甚至不用他们主动问路,就会有人热情地为他们指路到“江先生”的住所。
刘尚谦笑道:“看来这位神医人缘很好啊,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古怪。”
萧旻赫皱了皱眉,或许他真的弄错了。
简陋的茅舍与其他村屋并无二致,竹篱围成的小院里有一株正开着繁茂花朵的桃树,为朴素的房舍增添了些许诗意。
春光明媚的午后,阳光斜斜地洒在清幽的庭院之中,金色的光芒与碧绿的叶片交织出斑斓的光影。在这宁静的角落,一位女子正静静地为院中的花儿浇水。
她身穿一袭素白的粗布衫,简洁而不失清雅。衣衫上没有任何繁复的装饰,却衬得她肌肤胜雪,仿佛自带一种不染尘埃的纯净。她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随风轻扬,为她增添了几分随性之美。
她手持一只木制的水壶,轻轻地为每一朵花浇水。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与花儿交流着彼此的心语。水珠在阳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芒,随着她的手势在花瓣上滑落,如同珍珠般滚落,为花儿增添了几分生机。
她的眼眸清澈明亮,如同星辰般闪耀。每当她微笑时,那双眸子便如同月光般柔和,透露出一种温暖而亲切的感觉。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虽不张扬却足以温暖人心。
在她的身旁,花儿似乎都变得更加娇艳了,蝴蝶和蜜蜂也纷纷飞来,围绕着她翩翩起舞。
萧旻赫的眼睛刚看向那抹朴素的身影,她已经转过身来,向他们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心跳、血液、声音、时间……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而无神。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甚至忘记了呼吸。
刘尚谦并没有注意到萧旻赫的异常,他只是被那个美丽的女人惊艳到了。她的穿着朴素,但即使别的女人穿着最华丽的衣裙也不能比她高贵。她的笑容就像暗夜里的星光一样耀眼,像泉水一样清澈婉约。只要看着她的笑容,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会消散。
“你们……”她轻启红唇,眼中含着柔和的笑意,视线在他们身上缓缓流转。“是来找我夫君看病的么?”
血液,原本已经凝固的血液再次涌动!萧旻赫无法控制地摇晃了一下,她的夫君?!
萧旻赫瞪着她看,眼睛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泪。一片模糊中,他用力地眨眼,想看得更清楚些。真的是她吗?如果是的话,她怎么可能用这样平静的笑容面对他?他对于她来说,难道已经是一个被淡忘的陌生人了吗?
萧旻赫不自觉地揪住自己衣衫的下摆,这是一个长得很像白妘裳的女人吗?或许是江延尘在行医游历中发现的。白妘裳不可能忘记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
但是……旻赫觉得喉咙都泛起了血腥味,除了白妘裳,怎么会有人拥有这么清澈的眼神和这么美好的笑容呢?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切都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中,不会有丝毫的错误。
的确是她呀……
“夫君,又有人来找你。”她大概见多了求医的人,微笑着向茅屋里喊,甚至有些顽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看!不看!”江延尘佯装发脾气戏谑道,有些像耍赖,“烦死我了!妘儿,我们搬家,这里没法住了!”
妘儿?!
萧旻赫在一旁听着,喉咙仿佛被火烧一般疼痛。他咬紧牙关,尽力控制自己不去发疯般大喊。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初明明告诉他白妘裳已经离世的人,现在却成为了她的丈夫?他当初阻止他挖掘白妘裳的坟墓,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吗?
江延尘愣在门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也无法逃避。两人对视着,呼吸都加快了许多,但他们都没有说话。
珍珍突然双腿一软,摔倒在地,刘尚谦急忙去扶她。白妘裳见状放下手中的竹篾,也帮忙将珍珍扶起来,担忧地问道:“这位夫人,您病得很重吗?”
珍珍逐渐稳定下来,她拉着白妘裳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惊喜和激动,“真的是你吗,白妘裳姐?你真的还活着吗?”
萧旻赫也转过头来,眼中充满了混乱和无法聚焦的神情。他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痛苦,既希望能看清眼前的人,又害怕这只是一个梦。
“你们……认识我?”白妘裳感到非常意外,她不确定地看了看珍珍,又看了看萧旻赫。这个陌生男人的目光让她感到有些害怕,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压在心头。
江延尘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冷声说道:“都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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