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对于接连一周的时间没见到贺聿生,绘子心情都好了不少,但心情好的不只有这件事。
她得到了允许可以出门,这就代表了她有G0u通到外界的机会。
这段时间,她不仅丧失了自由的权利,连个基本的通讯工具都没有,闷在这个别墅里几乎快要抑郁。
若不是想找到父亲的想法支撑着,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见她发愣,安纳在她旁边收拾完东西便问:“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知道这nV孩现在一定很想出去。
其实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应允,绘子不确定那魔鬼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安纳r0u了r0u她的头叹息一声,“绘子,如果觉得心情不好的话,可以试探地出门散心,这样情绪就会好起来。”
她笑得温柔,绘子都有些被感染,于是她点头。
贺聿生虽然说可以让她出去,可去哪,做了什么都需要跟他报备,他人虽然不在身边,却像24小时装上了人形监控一样。
安纳跟楼下的保镖商议了一下,最后得到了允许的通知,并且还打来了一通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纳握着电话递给她,示意她老板点名要她接。
绘子踌躇了一下接过电话,那头懒懒的声音响起:“磨磨蹭蹭地g什么呢。”
毫不客气的训斥,nV孩脸sE有些拉下,但还是尽量平稳了语气,“刚刚在喝水。”
电话那边,贺聿生捏着支烟坐在沙发上,边看赌场的批告边回她:“这两天你先自己在清迈转转,等我事情忙完了想去哪儿都行。”
绘子顿了一下,沉默良久。
一直没得到回应,那头声音有些不耐,“怎么,不想出去玩儿?”
其实玩不玩绘子觉得无所谓,她只是不想跟这人呆在一起,去哪里也不重要,只要能离他远点就行。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行程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碰上,为了跟他错开时间,绘子小心翼翼问。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拿着批文的手一顿,贺聿生把烟掐掉,语气暧昧,“这么想我回来?”
没想到,这白眼狼倒是有点良心了,睡两觉还睡出感情来了,挺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绘子语塞,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他,他的理解挺差的。
她没回答,贺聿生就自顾自说着,“出去玩喜欢什么就买,给了卡就是让你拿来刷的,别给我省钱,听到没?”
听到他的话,安纳晃了晃手里的黑卡,用无声的口型b划着:“这是老板给的。”
绘子怔了瞬,虽然她并不想花他的钱,但还是礼貌的对着他说了声谢谢。
电话挂断,段九有些不解地问:“就这么让她出去不怕她跑吗?”
这是在提醒他上一次她逃走的事情。
“把人给我看Si了。”
贺聿生当然没那么傻,倘若她真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的道理,很简单,把腿打断,关在地下室里再装几个铁笼子架着,让她跑个够。
长教训这种事,他有的是耐心和方法慢慢教。
车上,绘子靠在窗边,明明早晨还是YAnyAn的天气,现在却乌云密布,隐隐有风雨侵袭的趋势。
车窗开了条小缝,风吹进来,凉丝丝的。安纳贴心地问:“需要关上窗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已经快入秋了,温度也慢慢降下,如果一直吹的话会感冒。
绘子摇头表示不用,只有呼啸刮在脸上的刺疼感才会提醒她时刻保持清醒。
由于贺聿生给的命令,他们只能限制在清迈市区活动,这正合她的意。
其实早在前两天她就愁着要怎么去市区,只是还没想几天这个机会就来了。
之所以想去市区是因为,绘子用早餐时在电视里听到了一则新闻,“总理候选人玛罗泰议员在竞选演讲时遭遇到袭击,如今人在市区医院接受治疗,目前情况稳定。”
她努力地依靠仅有的条件下,在各种新闻频道里搜罗了细枝末节的线索,最后终于确定这个人就是玛罗萨曾经给她提到过的,他的议员父亲。
不过这一次去,她抱着忐忑,摆在她面前的难题有三个,一是要怎么去医院,二是怎么躲过他们的眼线找到玛罗泰,三是没了玛罗萨这层关系,要怎么想办法让他答应帮自己。
“绘子,我们到了哦。”安纳柔声,碰了碰靠在窗边休息的nV孩。
绘子回过神来,跟着下了车。
她们停到市区下车,在普通的大街上格外扎眼,因为两个人身后跟了七八个穿着黑衣的保镖,看起来派头很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