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5点贺聿生收到消息,阿泰刚走出马尼拉港口的那批枪,在路过也门时突然改变海航线开往亚丁湾海岸,而亚丁湾位于中东海区,旁靠臭名昭着的索马里海域,船在驶入时受到不明武装劫持,连人带货直直不翼而飞,表面看着像是一场海盗抢货,但他可不会就此买账。
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将站着的人用力摁在位置上,刀尖在他脖颈处流转,再进一寸就会立马把人的脖子割穿,血滴在刀刃流至衣间,显然他来这里是要个交代。
陈伟现在是一动不敢动,后背的冷汗快流出一壶,他更不敢拿手帕擦额头上的虚汗,听着手下人汇报,每说一个字心下就凉一分。
人是他介绍的,又是在他的场子谈成生意,怎么看他都洗脱不了嫌疑,摩纳这个混账东西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把一堆烂摊子给他处理。
“我的人Si了七八个,货没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话如阎王催命,陈伟颤了下身子,每吞咽一下,刀口就深一分,他当然知道贺聿生没那么好糊弄,刚知道消息时他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现在别说摩纳了,这回他也得完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理出思绪,他尽量让自己平静,“摩纳那边我会尽快联系上,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贺先生放心,这一次我自掏腰包赔偿10亿美金,一定给个交代。”
到底是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这种情况还能处变不惊地替人揽罪割自己的血,他笑笑,“好说,我也不为难你。”
男人面上笑着,可眼底翻涌的戾气不假,这件事情他只顾着献诚压根没想到会出这么一茬,早知如此,他宁可被忽悠的是自己也不想为此得罪贺聿生,现在沦落到自己割r0U赔偿才能作罢。
他在这头恨恨咬牙,却不知贺聿生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个场面,他先放话给摩纳试探,说货有一半出去了等他打款,除去一开始的一个亿让他交付剩下的一半金额,那边说好,却迟迟未到账。
所以昨晚出口临时给阿泰下了命令,把那批枪换成不值钱的普通货物运出,果不其然在出口的六个小时内就发生劫持事件,那头摩纳踢皮球表示自己并不知情,索马里海盗猖獗劫货是常有的事,还装得很是心痛。
陈伟见他看似不计较,心里可b谁都明了,没人不清楚他是什么X子,踩着脸让人狠狠算计一把怎么可能就此揭过,以后的日子怕是要在提心吊胆中度过了,而现在最好的补救办法就是把摩纳抓到,否则这个定时炸弹再出现必然掀起波浪。
对于摩纳他只知道他早年和糯康混,糯康倒台后便跑到国外去,让他想不通的是,怎么会牵扯到索马里海域的恐怖武装?难道说他现在做的压根就不是军火生意,而是杀人越货的条客子?
不管是什么,他都无法打碎牙往肚子咽,追杀令下来,只要他敢再踏进东南亚,管他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弄Si这个狗日的。
“这事情是我欠妥了,以后贺先生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我无条件帮持。”
贺聿生把手里沾血的刀扔在地上,一脸好说话的模样,“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再为难你不是,你尽管看场子,事情我来处理。”
他这次回天堂赌场也并非专程来找陈伟算账,而是摩纳人现在就呆在金三角,至于是为什么,那还得益于他放养在家的老婆孩子,不过使了点手段便从他老婆嘴里撬出消息,当年事情一出摩纳人跑去了国外六亲不认,但是一直跟金木棉岛的武装有所联系,所以做了个套把人骗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按调查到的消息,这人在糯康倒台后狼狈逃窜到索马里,带着人手献诚与当地恐怖武装狼狈g结达成利益链,还换了身份在索马里海域猖獗作恶。
这些年不出现也是因为国际联邦安全下了令,禁止他入境所有国家,现在他能回来是想用假身份跑到缅甸C持老本行,g杀人越货的g当。
陈伟笑着连连点头附和,他哪里敢反驳,贺聿生扶起他低垂的头,又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男人愣住,心下一惊,隐隐生出不好的心思,而面前的人笑了,“见个老朋友紧张什么。”
这种节骨眼上,贺聿生的一言一行都不得不让他提起十万分警惕,正在他犹豫间,段九将枪抵在他脑门上,倘若他敢说一句不,子弹会立马打烂他的脑袋。
男人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陈伟立马点头,“贺先生都发话了,我哪里有不去的道理。”
下了楼,赌场门口停着一辆车,上去后车内只有三个人,他有些疑惑但不敢问出口,只有到了地方才能Ga0明白情况,不过他也在想,贺聿生口中的老朋友莫不是…..
可摩纳不是早就已经跑出国了吗?这种情况没个一年半载怎么可能再踏进来,除非他胆大包天不想活了。
思绪混乱间,车忽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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