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整整过去八个小时,绘子坐在沙发上跟凯拉看着漫画消磨时间,看到她眼皮都抬不起来才放下,而一旁的人还津津有味地不觉疲惫。
“那个…”绘子戳了戳他的衣角,男人转头问她:“小豆丁,你饿了吗?”
为了能打破这份尴尬,她点头说是,凯拉领会,走出门安排餐食,这个空隙绘子原本想偷偷溜出去,不曾想他只出去不到一分钟然后又走了进来。
看见往门口走的nV孩,他面sE迟疑拿出枪,问:“小豆丁,你想去哪?”
“我就是看看你去哪里了。”绘子连忙解释,生怕他看出一点自己想跑的端倪。
两人重新坐回沙发上,望着外头黝黑的夜幕,她忽地开口问:“他今天不回来了对吗?”
凯拉点头,其实他也不清楚老大今天回不回来,他这趟是去料理摩纳,但可能也会去做些别的,毕竟现在佤帮、掸邦地界不太平,想找他的人太多了。
凯拉猜的没错,贺聿生这一趟确实做了些别的,原本打算今天之内赶回来,不曾想敏素昂一通电话打来,他虽然没接,但另一个人也来了通电话,他接了。新孟邦军的主席,魏知珩。
电话里,魏知珩谦逊有礼,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想合作的心思,不过他不觉得这个人当真如表面那样谦恭温润好说话,从见到的第一面起他就知道这个人没那么简单,如果说陆熠是伪君子那一挂,魏知珩则是不喜形于sE的狡诈狐狸。
“我凭什么跟你合作?”
那头笑了下,像早料到他的反应,并不惊讶也不恼,而是对他道:“我很欣赏贺先生的气X,那日在腊须街道也是如此。”
话头点到为止,贺聿生那么聪明的人不需要他多话自然猜得到意思,果不其然,男人语气不屑,“你在威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说的难听了,我还是很希望能和贺先生成为朋友,不如再考虑考虑?”
贺聿生手指摩挲着电话,他压根就不担心魏知珩的这番话,甚至对他来说半点威胁都起不到,别说那件事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摆在明面上也没人敢掀桌,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Si人罢了,且现在掸邦地界都是他的人,连带着板法地区都被大换血,谁敢起浪?除非他想找Si。
不过么,这番话让他很不爽,不为别的,纯粹不喜欢有人制肘,所以他起了个心思,面上答应,“好说”让人现在立马去金木棉赌场等,他稍后就到。
谁都知道金木棉表面上的老板是陈伟,背地里却是贺聿生在C控扶持,他这一趟摆明是鸿门宴,还是有来无回的那种。
电话挂断,魏知珩身后的人出声,“珩哥,真的要去吗?这就是他设的套,等着你钻啊。”
男人轻推眼镜,解开领口几颗军装扣,将外套撂在书桌上,“去,怎么不去”转过头,他语气有些冷,“赋生,跟了我这么久,一个贺聿生就怕了吗。”
“没有。”赋生不敢再多话,他担心的是贺聿生这个人狡猾,在他的地盘上怎么样都会吃亏,而且现在魏知珩刚上台,前有狼后有虎,新孟军因为铲除罂粟地的事情树敌不少,这个节骨眼出点什么事恐怕下面的人会抓把柄。
他步步走到低着头的男人面前,眼底的厉sE未散,脸上却笑着,“跟了我这么久,还是没一点长进,你什么时候开始质疑起我的决定了?”
赋生面上慌乱,“对不起珩哥,我这就下去安排。”
走到门外时,最里侧的房间传来铁链声,又是那个nV人在哭,他低眉,说实话他不懂为什么珩哥要锁着一个手无寸铁的nV人,但没他命令谁也不敢说话。
在他顿住的瞬间,身后的门打开,魏知珩走出来,赋生见状立马离开,而身后的男人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望向最里侧的那间房,然后抬脚离开。
金木棉赌场内,陈伟刚回来还没歇口气又撞上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偏偏他还躲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是贺聿生,一个是新孟邦主席,短短的时间里就摊上两件事,回头他得看看今天是不是犯煞,不然怎么处处都挂壁。
他一边给两人斟酒,还得一边安抚情绪,新孟邦跟佤帮本来上一辈就有摩擦,这回明显要旧账新算的架势,Ga0不好开战的导火索就得在赌场发生。
“你还真敢来,有胆。”贺聿生捏着杯子朝他做了个敬的动作,对面的男人也回了,并且极其爽快地一口闷。
见他豪爽,他也没再推辞,“说吧,找我什么事。”
魏知珩撂下酒杯,开门见山道:“最近泰、缅、老挝军政府清扫毒品的事情你应该不b我了解少,想必是陆军长找你谈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