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袈书轻轻吐了口气,试图靠近她,没想到的是陆今马上又退了一些。
她在警惕。
周袈书明白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可能生病了,但还是难受的心如刀绞,他压着情绪,轻声解释:“只是聊聊天,这没什么的,好像天冷了要添衣服、感冒了要吃药一样,今今,我陪你一起,行吗?”
陆今戒备的像一只野猫,屏着气一字一顿的对周袈书说:“你觉得我有病。”
周袈书想起医生的话,前往不可以表现的b病人还要紧张,讲话、动作都要自然一些,不要让她觉得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于是他并没有再去接近陆今,努力放松自己,装作平静的样子:“不是的今今,是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想你陪我去。”
陆今根本不相信:“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叫我去看医生。”
周袈书指尖都在颤,心脏阵阵发麻,他根本受不得陆今这样子,心疼的无以复加,“我说错了,你不要生气,我们不去了,就在家里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突然刺激到了陆今,她几乎是把自己撞进了周袈书的怀里,大喘着气急促的说:“我没有,我没有生病,小书,你别生气,我只是有点紧张,你看我刚才在叔叔阿姨面前表现的多好,等过几天我就会像以前一样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她好像是非常害怕周袈书误会,又非常害怕他生气,一连说了好几遍“你别生气”,瑟缩的把自己紧紧贴在他身上,颤抖的无法自控。
周袈书抱着陆今,眼底泛着红,他想嚎啕大哭,又拼命忍着:“我没有生气,今今,我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
当晚,陆今拒绝了周袈书的陪同,坚持一个人在房间睡觉,周袈书不敢在这种时候跟她刺激到她,只是一味顺着,本想趁她睡着了进去看看,可陆今反锁了房间,拒绝的非常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的行动结果也彻底跨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按照和陆成林通话的内容,陆今把装着一万现金的牛皮纸袋放进了小巷的垃圾桶里就算完成了任务,那条巷子年前已经开始拆迁,整条小路上空无一人,连路灯都是坏的,巷口巷尾都连着其它的小路,四通八达,非常方便逃跑,陆成林选了个好位置。
陆今走进里面的时候却丝毫没有害怕,表情有些紧绷,但总T来说还是冷静的,连警察都忍不住夸了一句,说这nV孩儿很有胆sE,即便是成年男人碰到这种情况都难免忐忑,她竟然这样淡定。
可在路边出租车里等着的周袈书几乎快紧张到崩溃了,他在一开始就非常的排斥这个计划,但陆今很坚持,她对警察尤其的信任,让她做饵她根本没有一丁点反对的意思。
好在陆今非常安全的出来了,周袈书让出租车司机往前开到陆今等着的位置,像普通接客一样把陆今接上了车,两个人直奔市公安局等消息。
刑警队的车直到三个小时后才回来,陆今和周袈书已经通过吴国华队长的表情知道了答案。
陆成林非常狡猾,他根本没有亲自去拿钱。陆今离开的一个多小时后,警察才在巷子口发现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人带着上衣的帽子,身高和T型都和陆成林极为相似,黑夜中左顾右盼的往巷子中间的垃圾桶走,拿到纸袋后没走几步就被周围暗藏的警察逮个正着,可等警察扑了上去才发现,这人根本不是陆成林,他声称是有个不认识的了告诉自己这里有钱,想跟他五五分,他也就是起了贪心才会过来。
警察只好把人先抓回来审。
可大家都明白,抓陆成林这件事又提升了一个难度,这个人并不是像他们想象的那么蠢,他是坐过牢的人,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
回去后陆今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看起来正常的有些过分了,好像只是出去逛了个超市,平心静气的和周袈书说去楼上换衣服。
关了门,她默默的在床上坐了许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神情麻木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轻轻地放回了cH0U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所有人都过的异常艰难。
那晚前去取钱的男人确实没有撒谎,陆成林逃之夭夭,再也没有打电话给陆今,陈美琴被警告过后再也没敢到滨江来。周家人出门必备保镖,这样的形式会一直持续到抓获陆成林之前,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个走投无路的杀人犯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今对于看心理医生的排斥强烈到了超过周袈书想象的地步,经常是周袈书稍微有那么一点意思,就被陆今用其他的话题生生引走,要不然她就是直截了当的逃避,一个人躲在房间反锁着门,但是通常只是过了半个小时她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来,总之绝口不提。
唯一让陆今看起来真心高兴的一件事儿是周袈书收到了学校的通知,中山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寄到了,要他去学校取,以及拍照和接受采访。
他早上离开的时候,陆今倒是显得有些紧张和兴奋了,临走前问了好几遍雇的保镖有没有跟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陆成林还没抓到,连周父周母回来的晚了陆今都会紧张的手足无措,一定会在客厅里等到他们回家。
周袈书处理完学校的事情后直接去了他之前就约到了心理咨询事务所,主要是和医生说一下陆今最近的情况和一些异常表现。
那医生听后直摇头,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根本不愿意坐到我面前这张椅子上来,当然,这也是所有的心理疾病患者共同的问题。其实像她这样的情况,我有个师妹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她一直在淮宁工作,我可以把她的名片给你。”
从心理咨询事务所离开后周袈书接到了两个电话,一通是陆今确认他安全,另一通是他父亲要他即刻去公司。
“怎么了?”周袈书问,周越勤的语气太过严肃了,不由得让他紧张起来。
周越勤说:“今今的家人找过来了,是她母亲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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