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是觉得我还很小很单纯,你很君子,我们不会做、做那种事……”
“但我姐姐比较犀利。”封越又说。“嗯。”
“……”
叶谦没再问下去,而是忽的说:“晚饭很好吃。”“啊,哈哈。”封越有点受宠若惊,“你知道我厨艺直很烂……”
“真的很好吃。”
“你刚下班吃过晚饭吗?”
“嗯。”
“早点休息吧。”
叶谦笑了:“吃了很,出来散散步,你听到蝉声了吗?”
时很安静,封越屏息了听,果然听见了。
“你想不想见我?”“……”
叶谦自己说:“我很想。”随后又笑了,“……习惯真可怕啊。”
封越迟疑了下,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
雷雨过后地的广玉兰花瓣,叶谦在树下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我已经散步到你家楼下了。”封越说:“你好狗血。”
叶谦的身影纤长又坚韧,此时被月色和花瓣衬托地柔和极了。
“封越,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嗯?”“永远永远,和我在起吧……”
封越嗯了声,又喜悦而踟蹰地问道:“那我们可以领结婚证吗?”…………………………如果早知道领证会是件这么麻烦的事,封越就不会提了。
叶谦大致地和他分析了去哪个国家结婚会比较好,又和他叙述了相关行程,想和他起研究下,封越竟然很不给面子地听得睡了过去。这件事实施起来太纠结,封越之后就没再提,但心里还总是会想。
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封越感觉到叶谦加班归来,梦游似的出去迎接他。
叶谦打开客厅小灯,就看见他笨熊似的朝他挪过来,睡眼朦胧地抱住了他:“叶谦……你回来了。”睡眠中途不仅精神困顿,身体也又软又热,说话声音让人想到那种毛茸茸有着肉爪子的小动物。
封越从没有这样半夜睡半走出来找过他,叶谦抱了怀的柔软,摸着他的头发,听他在耳边模糊地念叨,瞬间几乎想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你工作好辛苦,如果我也能养你就好了……”“叶……小叶子,你总是加班,我好想你。”
封越缩在他怀抱中,边被他抱了起来往卧室里带,边喃喃地说着质朴情话。
陷进柔软的被褥,封越和他面对面的,彼此注视了片刻,叶谦亲吻了他的唇。
湿漉漉地接着吻,间隙封越又说话:“你那么忙,请假定不方便。”
“……”
“其实……嗯唔……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在民政局工作,说不定可以混张。”
“……”
“比如说你弄个假证扮女人,或者我弄个……啊……”
嘴唇上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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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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