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睡吧,我也去睡了。”封越霸占着封真的大卧室,夜睡得寂静平安,次日醒来,他看到封真手上已经缠上了绷带。
得知他是骨裂,封越吓了大跳。
封真在客厅那个角落边喝茶边单手用电脑,偶尔看看窗外的阴天。
封越不可置信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你骨头裂了,昨晚还做了饭?”“嗯。”
封越看外星人似的看他。
封真看了眼他的表情,说:“刚开始没觉得痛,开始就痛估计就做不了饭了。”
封越愣愣了会儿,抬头看了眼时间,回房间换上外套拿了钱,出来时说:
“哥,我做饭吧。”
其实他不擅长摆脸色——尤其是对着早已习惯了和颜悦色相处方式的兄弟姐妹。
如果那桩事情没有发生,他在封真面前甚至连打闹时的顶嘴都不太可能有。
而现在,杂乱的心绪全被压了下去。他有种认输的挫败感,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输了什么。
他只想让自己轻松些。
封越出门,封真目光转向窗外。
不知何时起,外面下起了细细的雪。叶谦收起伞,拍落身上的雪花。
屋内清锅冷灶,泛出湿寒的潮意,他有片刻怔忪,随后进屋换好拖鞋依次打开灯暖气电视机,脱掉外套进厨房。这样的日子有些陌生了,然而重新适应起来却也很快。他的这种适应能力,就像自己所储备的这手厨艺和那些安置了却鲜少使用的浴盐精油。
在独自吃完餐丰盛晚餐之后,他点燃盏香薰灯,淌入那池泛出薰衣草香气的热水中。
待到泡的差不时,吹干头发上床,被窝松软干燥,他拂了把同样松软干燥的头发躺了下来。
没过久,床头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极少会响,与他联系的人半只通过他的手机。响了几次后,叶谦接听了——“喂。”“喂,是哥哥吗,我是阿文。”
他睁开眼睛,“阿文?”
电话里的声音伴随着不太清楚的沙沙声:“哥,你睡了吗?很久没和你联系了,你过得怎么样?”
“你呢?”
“……我有点累了,也很想你。”
叶谦闭了闭眼睛,掖过被子轻轻翻了个身,“累了就别勉强自己。”
“哥……”电话那头声音略微沙哑,只机械地重复这个称谓。
“哥哥直在等你回来。”
“……”轻微的哽咽声。
叶谦静默了良久,“有些东西赌不起,赢了自然是好,但输了却是满盘皆输。”
“哥,你是指什么?”
“……我有了个比生命重要的人。”
“……”
“如果我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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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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