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爱儿啊了一声,连忙捂着嘴,瞪着一双眼看看我,又看看白笑秋,吓得旋即转个身慌忙逃出房门。
白笑秋嗵的一声一个反手将门关上,一把把我推倒在门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把头扭到一边被他硬掰过来,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恶狠狠的道“为了他,你就什么都不顾了吗?”
我轻笑一声“对,他是我在乎的人,为了他我甚至可以付出生命”。
他紧了紧力道,指甲抠进我的皮肤里,顿时一阵生生的痛感。
他一双眼红红的似是要冒出血水来“你信不信今晚我就让你的心上人死在大牢里”。
我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掰他的手,尖叫道“白笑秋,你敢,你若敢动阿祖一根毫毛,我不会饶你”。
“那好呀,我倒是要看看你会怎样对付我”。道完之后,他头一偏一双唇紧紧的封住我的嘴,情急之下我反咬一口,他疼的啊的一声,唇上流出了血水也不管,又一次封住我的唇。
带着满脸的委屈和泪水,我狠狠地咬上他的唇、他的舌头,很快的感觉到一股浓浓的血腥的味道。
看着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我的心好痛,钻心的痛,痛的快要死掉。
然后,他笑了,忽而又哭了,他在我面前毫无保留又哭又笑。
像个孩子似的,没有糖吃就哭,给颗糖立马就笑。
孩子故而纯粹,两点一线,直来直去。
可白笑秋疯疯癫癫的样子又是为那般。
身子在抖,心也跟着颤抖。
看着歪在地上的白笑秋,想起他曾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凡凡,此生你若安好,我便好,如有一日我有负于你,天诛、地诛、你诛,我自诛”。
当时他捶胸顿足,一身正气凌然,就好像此生绝不可能负我一样。
他甚至还说“将来我们若有了孩子,一定要像娘亲一样乖巧可爱,偶尔还有一些任性和一副女儿心肠”。
我说“将来我们若有了孩子,一定要像爹爹一样长着亮丽的双眼,一副不怒自威的双眉,英俊的面容”。
他笑笑说,“你说了算”。
坐在鲜花绚烂的狮子山上,他跟我聊天。
聊到我们的相遇和相爱,相守到老,聊到他对生活的伟大抱负,聊到花王和花后的传说.聊到最后,他甚至还十分动情地对我说“凡凡,要不我做花王,你来做花后,我们做一对神仙眷侣怎样?”
他的话让我感动,我静静的听着,也不答话,任由他一个人自娱自说.
那个时候,我还想着,等以后我们真有了孩子,一定要带他来这里,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看满山的苍松翠柏,迎暗香疏影的梅花,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如今,什么都不一样了。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得互相厌恶,恨不得对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我们曾经不是很美好吗,视对方为此生的唯一,念他、爱他、日日坐在树下等他,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可依旧日日朝着他回来的方向眺望着、盼望着。
而他,曾为了看我一眼,不惜违反军规,千里迢迢半夜从军营里偷偷潜回来。
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时间的沉淀和考验。
难道曾经所说的那么多的话语全都不作数,是美丽的谎言么。
而我竟是如此的信任他。
我等了那么多年的婚礼,却被楚怜薇抢占了。
如今他给了楚怜薇一个空前绝后别样的婚礼,对我却口出狂言,一口咬定我与阿祖有私情。
既然铁了心的误会我,那就将误会进行到底吧。
一个转身,飞奔出门。
阿祖被关在白府的地牢里,白府的地牢,一般是在军规上犯了严重错误导致战败,或是被抓回来的逃兵,以及俘虏。像阿祖这种情况的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和白颜冷一起跟着一个小侍卫从一栋低矮的房子里进去然后到达地下一层,越往里走空间越狭小,非常的憋闷,虽然偶有微风吹过来,也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里面黑乎乎的,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小侍卫给我们开了门,白颜冷给了他几个碎银子,那小侍卫便退了出去,叮嘱我们有话快点说。
我朝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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