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很快就觉得腻了,阎碸的反应再有趣,都不如直接操一顿能让他快乐,在深红色臀肉染上一条条细细的鞭痕时,他停止了挥鞭。
鞭打没了,阎碸仍发出眷恋不舍的喘息低吟,从囚犯们吃完晚餐回来开始挨打到现在,他的臀肉很痛,轻轻一碰也能疼得颤抖,但不知为何,他却很喜欢散鞭疼爱伤痕累累的臀肉。
他知道城哥没有认真挥鞭。
其中有一部分更像是轻轻滑过皮肤,像疼爱般的轻抚。
阎碸的性器、後穴也骚动不已。
「大家看典狱长大人的腿间…」林晨满脸惊喜,「那一滩是什麽?」
囚犯们的目光一起往阎碸的脚下看去,正好也看见一股透明淫液从他的性器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到失禁了?」邢秩挑眉面露不悦。
他不想现在就玩过头,提早终止监禁凌辱的游戏。
「不是,是典狱长大人爽到淫液流个没完。」魏舟带着坏笑解释,也以极轻力道抚上阎碸的臀瓣。
「啊啊…」
又热又烫的臀瓣一被碰触,阎碸立刻爽到连呻吟声都微微颤抖。
「那就好,下一个用什麽玩?」邢秩好奇环顾几个拿刑具的囚犯。
「我挑了戒尺。」老张挥了挥手中的刑具。
老张是目前关押在这一区的囚犯里年纪最大的,个性沉默寡言,作风较为老派,在监狱里资历颇深,其他囚犯几乎都比他晚入监,对於他犯了什麽罪被判刑大家都不清楚。
老张拿着戒尺目光凶狠,跟平日里与世无争的模样差异极大。
「说到惩戒,一般还是戒尺藤条这类比较正式,组织里神龛上供着的家法,是一把黑檀木戒尺。」老张的低喃声沉稳,但他的亢奋情绪表露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邢秩内心一惊,黑檀木戒尺他有听过,瞬间对老张的身份感到好奇。
「典狱长大人上任的这几年,我被刻意刁难六十三次,算整数六十次就好,一次两下共一百二十下,您还完债就结束了。」
「老张好严谨。」鲁兴一脸诧异,他觉得这不过是场游戏,只是冠上了处罚的名义施虐罢了。
他没想到有人会如此认真。
「以前,陪着老组长建立威信的时候,执行过不少次家法,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当时觉得厌烦…」老张挥了挥戒尺找回曾经的手感,「现在却回味无穷。」
魏舟点头附和,「我明白,打屁股处罚有种独特的魅力。」
老张轻轻扬起嘴角,戒尺点了点臀峰预告落点,「典狱长大人,您最好咬紧牙关。」
他的声音沉稳好听,但这些话语进入阎碸的耳中,却让他止不住颤抖。
才刚被散鞭疼爱过,还眷恋能带来快乐的鞭打,他害怕会带来剧痛的戒尺。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
第一下就用足了力道,阎碸绷紧了腰臀肌肉惨叫。
老张皱起眉头,「我不喜欢受罚者毫无反省之心的乱叫,有东西能让典狱长大人咬着吗?」
「有,等等。」魏舟快速到一旁桌子翻找出口球,「老张下手真狠,要不要试试姜罚?」
「那是什麽?」
「把姜削成肛塞形状塞到屁股洞里,能加大挨打时的痛苦,也能让典狱长大人努力放松臀部肌肉,好好品嚐责打处罚。」魏舟把口球放在阎碸的头附近,他转头就能看见的位置,「既然典狱长大人控制不住叫声,那就在姜的折磨下好好哭喊吧,进行姜罚时的声音可能会很有趣,老张要是听腻了我再把这张嘴赌上。」
「听起来很有意思,那就这麽做吧。」老张点头。
「好,姜汁对黏膜的作用约略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後灼热疼痛感会开始消退,但也不是大问题。」魏舟拿起稍早准备好的老姜,用利刃在上面划了几刀,让姜汁多渗一点出来,「半个小时没打完,再塞新的姜就好。」
「好,你帮我留意时间。」老张的笑容阴寒。
「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舟右手拿着姜块肛塞,左手拨开红肿臀瓣,一动到臀肉,阎碸立刻发出“呜呜”泣音。
「老张不喜欢你胡乱出声,忍着点。」魏舟用严肃声音训斥。
要让姜汁的疼痛效果达到最大,塞入时不能使用润滑剂,他将姜块前端抵上扩约肌,特意旋转着施力。
一开始阎碸还没什麽特别的感觉,只觉得侵犯自己的异物表面粗糙,被粗糙的东西撬开肿胀穴口很不舒服,他咬着口球发出呜咽声。
「难受就自己努力吞下去。」魏舟毫不留情的继续塞着姜块,前端钻入穴口之後,进入变得简单许多。
姜块削去皮的部分全部没入括约肌,魏舟松手退到一旁。
「看起来没什麽…」除了放置的过程阎碸看起来有些难受外,现在没多大反应,一旁的囚犯语带失望。
「别急。」
一直安静的邢秩示意大家继续欣赏,围观的囚犯们也只能等着。
「我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宣告过後,老张扬手继续对着红肿臀肉挥舞戒尺,他的力道偏大,每一下带起的声音都让人胆颤心惊。
啪——
「啊啊…好…好热…好痛…」
两、三下过後,阎碸挣扎着扭起腰来,臀肉上的疼痛往上叠加,可这份痛没有体内漫延开来的灼热可怕。
像内脏被烈火灼烧、像最娇嫩的肠道被热铁烧烙,尤其是戒尺落下疼得绷紧臀肉时,肉穴一夹紧姜块,火辣辣的热痛感更是强烈到令他快要窒息。
「姜…不要…好痛…啊啊…」
啪——
「啊啊啊——」
阎碸用最大的力气扭腰反抗,也用最凄惨的哭声求饶,可戒尺还是持续落下,打在早已染成深红色的臀肉,他像个孩子般无助大哭。
最脆弱的一面呈现在十九名围着他取乐施虐的囚犯面前,他已经顾不得什麽形象或丢不丢脸,只想快点摆脱掉後穴里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代价是打烂屁股他也愿意。
「不要乱动跟乱叫。」
啪——
「呜啊啊啊啊——」
「对…对不起…呜呜…我没…没办法…」老张的警告让阎碸打从心里恐惧,疼痛稍微趋缓,他马上用颤抖不已的声音道歉。
「我倒是…挺喜欢这个惨叫跟一连串的求饶,多可爱。」邢秩走到阎碸的头侧,伸手轻柔抚摸哭红了的脸颊。
阎碸顺着抚摸脸颊的手往上看去,泪水让视线一片模糊,可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邢秩会是他的救赎。
他抽泣摇头,「我…我知道错了…不要…姜跟…啊啊啊——」
求饶话语被疼痛打断,阎碸忍着疼用脸颊蹭了蹭阎碸的手,希望能获得一丝丝怜悯。
老张像个精准的打屁股机器人,每下的间隔时间一样,戒尺落下的力道也相同,邢秩都表明喜欢阎碸没有规矩的各种举动,他也不便再说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认错就能算了,只要认错就轻纵,典狱长大人不会真的反省,等我们出狱了,还是会继续欺凌其他囚犯。」邢秩残忍拒绝,「必须给你一有不适当念头,屁股就会开始隐隐作痛的严厉处罚才行。」
啪——
「呜哇啊啊啊——」
阎碸的情绪在又一记重打下崩溃,他努力让自己的臀肉放松,以减轻膣内的灼热痛感,可一放松臀肉,戒尺落下的痛又让他无力承受。
姜与戒尺的双重责罚让他两难,剧痛再次袭来,他朝眼前邢秩的手腕咬了下去。
啃咬的力道不大,邢秩没抽回手,稍早跟魏舟深入聊过所谓的驯服,要是这时候给点甜头,也许会让阎碸开始依赖他。
而这所谓的甜头,并不是顺着阎碸的要求去做。
「你现在这麽乖,我也想让处罚早点结束,但是施予责罚的人不是我,我没有权利替他们决定。」邢秩放轻声音哄着,「不过我可以陪你挨完罚,我也能允许你哭喊求饶,要是到最後没再咬我,我不会罚你现在的行为。」
阎碸一理解邢秩的话,马上松开了口,不想再承受额外处罚,他讨好般探出舌头舔了舔不深的齿痕。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嗯…哈啊…」阎碸硬压下叫声,「我…会挨完板子,姜…不要了…」
「这个也没办法,你无法在挨揍时自己放松,只好用这个方法帮你。」邢秩依然拒绝请求,「你能选的只有要不要戴上口枷,其他我们订下的游戏或处罚你都只能接受。」
阎碸被迫接受了目前这样的状态,他低垂下头,在持续的责打中有时大哭、有时嘤咛低泣,邢秩的手一直在他的脸颊旁边,偶尔他会不自觉地蹭一下手,这能让饱受煎熬的他好受一些。
老张个性严谨,甚至到一板一眼的地步,开头说了一百二十下,他不会因为觉得有趣偷加数目。
戒尺的责打进入尾声,魏舟估算姜的效用也差不多要减退,他犹豫起换下个人时要不要换上新的姜块。
「最後十下了。」
听见剩余数目,阎碸感到绝望。
他倒宁愿老张什麽都别说,直接打完就好,像这样都不知道该为了快结束高兴好,还是要为了竟然还有十下难过。
老张的力道掌控很好,每一下都让阎碸痛彻心扉,却在一百多下打完後皮肤依然完整没有半点破皮,连魏舟都忍不住感到佩服。
魏舟让老张稍微暂停,他抓着姜块轻轻旋转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疼…」阎碸大口喘息,伴随姜的侵犯,他的扭腰变得色气满满,「好热…姜…摩擦好痛…」
魏舟突然大力将姜块塞入深处,「我帮你拿掉,撅好屁股别乱动。」
「唔啊…」阎碸咬了咬下唇,深吸口气後撅高臀部。
屁股一用力,挨打後的疼痛也跟着流遍全身,这一轮的责打偏重,可在仅仅只剩下余痛之後,他很惊讶自己竟然不觉得讨厌。
也许是跟鞭挞比起来,剩下的余痛简直像一种对神经的爱抚。
阎碸的腰部轻轻扭动,连带屁股也诱人轻蠕,在囚犯们的眼里,那简直就像是想让大家狠操的邀请。
魏舟稍微玩弄了下,再把姜块一口气拔出,阎碸发出快乐呻吟。
可他的快感也只有那麽一瞬间。
原以为拿掉姜了,体内的烧灼感就会消失,会让剩下的十下没那麽难熬,可最後他还是在极度难受中哭喊着挨完这一轮处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