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的腥臭味已经扑鼻而来,阎碸憋着气尝试摇头,无奈从背後扣着他下巴的那只手太有力,他只能小幅度挣扎。
「别乱动,洒了你就趴在地上舔乾净。」
邢秩冰冷的命令声传来,阎碸僵住,是本能的对邢秩感到惧怕,也是想避免更多折磨。
混了精液的粥被倒入口中,黏腻腥臭感涌上,阎碸差点吐了。
「吐了一样让你趴在地上舔乾净。」
邢秩的声音钻入耳朵,阎碸只能放弃抵抗,拼命咽下不停被倒进来的恶心东西。
份量不多的精液粥很快就全数倒完,阎碸表情痛苦,被迫吞咽,他的喉结细细颤动看着格外诱人,小林跟着咽了口唾沫。
吃完了可怕的“晚餐”,恶心反胃感一直涌上,他的眼睛跟着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邢秩松开扣着阎碸的手,阿莫将刺青用具递到他的手边,「老大,典狱长大人看起来快吐了。」
「小林,堵好他的嘴。」邢秩拿起颜料,「你们压好他。」
在性感腰窝的中间、靠近臀缝位置,邢秩写上了“母狗”两个字,不大,但稍微拉下裤子一眼就能看见。
本来他想刺图案或是自己名字的缩写,但那些带来的羞辱,都没有简单粗暴的文字强烈。
小林满脸开心的将硬挺肉棒塞到阎碸口中,口枷像排水孔的洞让他的性器可以恣意进出,就算粗暴点也不用怕被咬伤,他直接往喉咙捅去。
阎碸的恶心更加强烈。
大量口水不停分泌,连胃酸也逆流到食道,窒息感逐渐明显,他用尽全力压抑着想吐的感觉,要是吐了小林又不肯退出,他会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
就算没死,也会比现在难受好几倍。
喉咙被强行侵犯的难受让他无暇注意身後,阎碸只觉得腰後有些微痒,耳畔尽是鼓噪喧嚣。
眼泪被强烈恶心感薰得直流,直到腰後的疼痛传来,他也跟着崩溃抽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的,这也…」小林倒抽了口气,「太爽了…啊啊…」
「这麽棒?!」鲁兴用狐疑眼神盯着小林。
「你不懂…」小林满脸沉醉,「捅到嗓子眼里,他一哭龟头被紧缩的喉咙绞紧套弄,跟操菊穴的感觉不一样,这个更爽。」
「但…有点可惜…」小林眯起眼低喃。
「可惜什麽?」鲁兴好奇追问。
「已经快射了…」小林用力顶了顶阎碸的口腔,「本来以为老大刺青结束前,我能独占典狱长大人…」
「快点射一射换人,独占的想法很不可取。」林晨也很感兴趣的催促。
邢秩写的母狗两个字不算大,刺起来不用花太多时间,可对阎碸来说,每一针落下都是可怕的折磨。
他讨厌这样。
快被逼疯的他,察觉到口中性器在细细抽搐,他知道小林已经快射了,精液直接灌进食道的感觉也很难受,他含着泪用求饶眼神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想要更多对吧?」小林爱极了阎碸现在的可怜目光,「等一下还会有很多肉棒让您品嚐,别这麽焦急。」
凄惨双眼里的恐慌更加明显,小林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他双手扣住阎碸的脑袋,顺着攀升的快感,在敏感喉咙里粗暴抽送。
他爽翻了,而阎碸却是微微翻起了白眼。
最爽的一瞬间终於到来,小林的腰部一个用力,将性器塞进最深处宣泄。
小林射了七、八股精液,直到最後一滴都灌进阎碸的喉咙,他才将肉棒抽出,「真爽,今天射了好多次,感觉把这几年坐牢没爽到的份一起补回来了。」
阎碸浑身瘫软,要不是有人抓着他,他早瘫到地上。
「先别玩他的嘴巴,他整个人一直晃很难刺。」邢秩制止了鲁兴。
「好吧好吧。」嘴上是答应了,可鲁兴满脸写着不高兴,「快十一点了,还真…有点困,大概是坐牢生活太规律的後遗症。」
囚犯们笑成一团。
邢秩已经完一个字,阎碸仍呈现晕厥状态,他只抬头看了眼就接着继续,刺青慢慢来边羞辱是也不错,但睡前他想进行拳交,也就没特别让人弄醒阎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开始着手第二个字,邢秩在文字颜料上快速下针,刺了不到十针,阎碸就醒了过来。
意识尚未完全恢复的阎碸蠕动挣扎,邢秩暂停下动作,朝红肿臀肉搧去。
啪——
「哼嗯…」
疼痛让阎碸瞬间清醒,口中的恶心感跟异物感挥之不去,下半身又是各种疼痛,邢秩的手一抚上腰後肌肤,他发出小声抽泣。
「不…不要了…」口塞已经被拿掉,阎碸摇着头喊不,「痛…不要了…」他用软软哭腔求饶,再也撑不起刚被抓住时的那种气势。
「只刺一个字不能看,很快就完成了,弄完我们可以继续游戏。」邢秩难得用哄的。
「不…该死的…不要游戏…」一理解邢秩的话,阎碸慌忙转头,「不…停…你刺了什麽东西…」
他有印象邢秩说要替他刺青,刚才腰後也不停有针刺的疼痛传来,但深喉的难受跟窒息感让他无暇顾及。
现在他才开始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刺“母狗”两个字啊,刚才说过了。」
「住…住手…」阎碸尝试挣扎,压着他的两个囚犯力气颇大,就只剩下头可以自由转动。
「好吵…」邢秩冷瞪了眼阎碸,「你可以选择配合,还剩下一个字就结束了,再闹下去我会多送你两个字,改成“欠操母狗”。」
阎碸吸了吸鼻子,他不想配合但又无法反抗。
沉默了三秒,阎碸深吸了口气用力抽动手脚,「住手,不要…在我身上留下那种…那种奇怪的东西…」他用沙哑声音激烈反抗。
阎碸的手脚被囚犯牢牢压制,他用尽了力气挣扎的幅度仍旧不大,只剩下嘴巴能自由控制,他对着邢秩骂骂咧咧。
邢秩冷冷一笑,「阿兴赌上他的嘴,但是不要动,一直晃不好把字纹得漂亮。」他拿起颜料,决定多送两个字。
「交给我。」
鲁兴本想直接操进阎碸的嘴里,可那人嘴上的咒骂没有停下,就这麽直接来怕会被咬伤,他拿起刚拆下的口枷,「难得邢老大对你这麽好,主动让人拆掉这有趣的玩具,真是不知好歹。」
他粗鲁地将中空口枷塞进阎碸嘴里,扣上扣环时刻意弄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呜…呜呜啊…」嘴巴又被堵上,阎碸只能发出呜咽声。
「後悔已经来不及了。」鲁兴开心的拉下裤子,将肉棒插入口塞上宛如排水孔的大洞。
这次他放慢速度,慢慢享受进入的过程,舌头的触感湿蠕充满弹性,再往舌根前进,也许是刺激到呕吐反射,整个口腔会紧缩裹紧他的肉棒。
这种感觉很爽,他很喜欢。
鲁兴将整根肉棒插入到底时,邢秩也写好要多加的字,他享受着喉咙深处带来的快感,边居高临下欣赏阎碸的痛苦表情。
「小林説得没错,真的很棒…」鲁兴偷偷在阎碸的喉间轻蹭,微小的刺激让喉咙更加紧缩,内壁的微颤更增添了不少快感。
周围的囚犯们一个个露出羡慕表情,也有些人恳求想体验,鲁兴打定主意在结束刺青前绝对不会换人。
「我要开始了,阿兴记得别动。」邢秩拿着针具提醒。
「遵命,这个嘴巴不动也很爽。」鲁兴最後顶了下喉头,在阎碸一阵难受低吟後,他停在性器能碰触到的最深处享受。
邢秩不是专业刺青师,以前曾经一时兴起学过,才几个字难不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针快速又密集的在腰後那片敏感肌肤落下,疼得阎碸咬紧了口枷,可这咬紧动作也牵扯到口腔里的肌肉,异物堵着喉咙,也带起本能的吞咽反射,他无法控制自己。
「典狱长大人…」鲁兴爽到眯起眼低喃,「变成会好好吸吮服侍肉棒的乖孩子了,真不枉费大家花了一整天来教育。」
「真这麽棒?」阿彪在一旁追问。
「怎麽说呢…」鲁兴想了想,「根本就是被章鱼牢牢吸住的感觉,他死死巴着我的肉棒,里面还不停蠕动,跟屁股的感觉不大一样。」
肉棒进得太深,恶心感又涌了上来,几个作呕反射让鲁兴更爽,也挑起了他的暴虐,他用双手抱住阎碸试图闪躲的脑袋。
「典狱长大人要是吐了,会被刚灌进去的那堆精液呛死,不想死得那麽惨就好好忍着。」魏舟在一旁威胁。
强烈恶心感要憋着很难,阎碸的眼泪流个不停,他却连抽泣都要硬忍着。
这时候抽泣只会让恶心感更强烈。
阎碸不再乱动之後,邢秩刺青的速度快了不少,每次下针,性感腰线会跟着颤抖,微微弓起的背脊也很撩人。
邢秩不大明白,明明应该差不多要玩腻了,怎麽还是不停觉得阎碸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欠操母狗”四个字快刺完时,鲁兴也快射了,阎碸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颤一颤的收缩时,他只剩下本能的呼吸、低喘,喉间的异物感跟窒息感挥之不去,处於缺氧状态的他翻起了白眼。
「操喉咙也会爽,典狱长大人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雌犬。」看见邢秩放下刺青针具,鲁兴边嘲讽边扭起腰。
也许是缺氧让大脑错乱,也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极度难受之下,阎碸却感觉到一阵轻飘飘。
很诡异,但他不想深究。
喉咙被粗暴贯穿、抽插,他的意识在窒息感下飘远,鲁兴最後一个深插将精液灌入咽喉时,他也浑身抽搐射出了不少。
「典狱长大人真不可思议。」魏舟满脸惊喜,「缺氧加上一些刺激,竟然就能体验到窒息式高潮。」
「糟糕,我们可没时间让典狱长大人慢慢享受高潮余韵。」邢秩收拾起简易的刺青用具,「阿莫,把吊床组起来绑上去後就弄醒他。」
「好。」
好几个囚犯主动帮忙找适合安装活动吊床的位置,拳交让大家兴奋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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