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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这是这次‘天狼星’的阶段改建计划,请您过目。”林靖将数据上传至终端,见兰赛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犹豫了一会儿又将一枚信封放到桌子上,“帝国又有来信了,还是那位的。”
非蓝非绿的眼睛这才瞥过来,扫了一眼信封。兰赛特嗤笑一声:“留燧明来到联邦还不满一年,他就寄了十几封信,这是什么意思。”林靖口中的“那位”自然是与留燧明最亲近的赫利欧?图亚。兰赛特实在是想不明白,通讯发达的今天为什么还会有人用这种近乎古老的方式沟通。
“还是老样子,随便找个地方收着吧。”联邦少将随意挥了挥手。他对信件的内容不是没有好奇心,但也没必要特意去看。就算赫利欧?图亚真与留燧明有什么旧情又如何?从身到心,现在牢牢占据留燧明的人是他。
胜利者是不屑去了解手下败将的心情的。况且从留燧明的言语中,他与赫利欧的相处更像是手足兄弟。自己更犯不着将一个遥远国度的小小中校当做什么了不得的假想敌。
林靖听从吩咐把信封又拿了回来,暗自腹诽既然他觉得这些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为什么又不把它们送达应至的人手中?
“前几天我出去的时候见到夫人了,”林靖肩背挺直,跟汇报工作一般,“就在汉密尔顿酒店。”
“他去那里做什么?”
“……和朋友聚会。”他当然不会说留燧明在做修理送餐机器人的工作,虽然可以完全不和兰赛特说碰上留燧明的事,但不知怎么的,心里似乎生出一点怜悯。
怜悯这个一无所知的帝国青年。
“他能有什么朋友?”兰赛特想起留燧明疲于应付各个家族邀约的那段时间,他定然是不会和什么权贵交朋友的,这也无所谓,毕竟他独自一人生活了挺长一段日子,有几个朋友也好。
“他还说非常想念您……乔伊芙夫人会去看他,”林靖在背后捏着信封把留燧明告诉他的琐事一股脑倒了出来,“家里的花圃种满了花……”
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他:“林靖,今天的工作你似乎夹杂了很多私人情感。”
对方垂首,好像吸了一口气,再抬头时又恢复了平日里冷静的副官形象:“我只是将夫人的原话转达给您。”
“谢谢你,”兰赛特往后靠回椅子上,手指交插,光影将他出挑的容貌分割得冷硬,连浅色的眼睛都像无机质的玻璃珠,语气一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你有,留燧明也是。”
“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虽然有很多想说的,但林靖只给了一个简短的回答。他跟随兰赛特多时,知道这个α就是这样看待身边的所有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人都得发挥自己的作用。
亲族有亲族的位置、同僚有同僚的位置。
可惜就是作为伴侣的留燧明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但好歹还是联邦与帝国通婚的第一人,对外这个身份还是颇为有用的。所以就算不能成为“贤内助”,甚至没怀上子嗣都不是什么大事。
这位长官分明对伴侣只有三分的喜欢,却要装出十足的深情。与留燧明所表现出来的正好相反。
林靖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在兰赛特的手中,恐怕连“爱”都是拿来操控人的工具。他的体贴与温情是那么完美无瑕,孤身一人远离故土的留燧明怎么可能不动心?只是与别人相比他太不懂撒娇了,忍耐又内敛的β,让这段感情有一种不必费心经营也能牢牢占据的感觉。
“和您说起关于夫人的事,我只是希望万事俱全,不出差错。毕竟……”二人心知肚明,不用再多讲。
“我明白了,”兰赛特揉了揉眉头,“他那里我会去关心的。”
酒吧街人流量大,损耗也比其他地方快。留燧明隔三差五就得来一趟。正午的太阳毒辣,他修理完之后躲在荫蔽的地方吃饭。正巧对面酒吧的后门被推开,是吉野收拾了垃圾拿出来倒。
“进来吗,”虽然与留燧明一来二去也算熟了,但他的话依旧很少,“有空调。”
“哎!”留燧明知道他面冷心热,也没推辞,捧着自己的饭盒跟了进去。“他们没有工作餐给你?”吉野给他倒了杯柠檬水,留燧明一口气喝了才回道:“也不是没有,我通常待不了多久就得走了,有时也赶不上吃饭的时间,就自己带饭。”
吉野看了看他手上烫得星星点点的油印子,有新有旧,以及饭盒里拿条煎得不均匀的鱼。留燧明缩缩手,不好意思地说:“我才开始学做饭,做得不好又怕浪费,将就着吃。”吉野点点头,坐在窗边点起烟望着窗外。他用余光可以看见留燧明剃鱼的样子,十分笨拙,应当是不擅长吃鱼的,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做煎鱼。不过他没问。
沉默中渐渐响起低沉的轰鸣声,二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留燧明突然被电了一般从凳子上跳起来冲出门去。他的眼里是无比兴奋的神色,双手抬到眉上挡着过于刺眼的阳光,仰头往天上望。
“是‘天狼星’!”
吉野不明所以地跟着往
', ' ')('天上看,在看见的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一架银白色的巨大舰机慢速航行在低空,阳光映照在它线条流畅的机身上,像一只遨游在天际的白鲸激起无数的水花。引擎的轰鸣便是它的“鲸歌”。
他们从两栋楼的狭窄缝隙间窥见它的身姿,除了感叹它的奇伟,更有一种天地渺然的苍茫感。
“原来是加装了稳定翼,还有……”吉野在引擎的轰鸣中隐约听见留燧明快速地说着什么,他从这一线天空里望着巨大的舰机,心却好像早就跟着一起飞了似的。直至舰机的身影从天空中消失,低沉的轰鸣也渐渐不可听闻,留燧明还站在烈日下仿佛丢掉了魂。
吉野靠在门边点起烟,出声把他拉回来:“你喜欢舰机这类的东西,看起来好像也挺了解。你年纪轻轻心有胸壑,如果在更大的地方,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大可不必来做这种粗活,为什么不去参军?”
留燧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吉野恍惚间觉得他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只是兴趣爱好而已,参军……肯定是不行的。”
吉野盯着他没说话。他刚才痴望着舰机的模样,就和那些说长大要做飞行员的孩子似的。又像一只可怜的只能从小小一方井口望向外面世界的青蛙。
也许这就是他们这种底层小人物的命吧。
“我先走了,”留燧明快速收起没动几口的饭盒,刚才的阴翳似乎很快被某种激动与喜悦代替,“下次再见!”
留燧明现在只想回家。他心中有强烈的预感,久未有音讯的兰赛特今晚会联系他。他将自己打理得干净体面,家中也布置得整整齐齐。按捺不住想主动发起通讯的心情,又害怕是否会打扰到他工作。
就这么天人交战到晚些时候,最终还是兰赛特发起的通讯。
“燧明。”看到α的面庞的那一刻,留燧明才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能忍受等待与孤独,只是被叫着名字,他就想要落泪。
“……哎……”他近乎哽咽地回答,低下头猛眨了几下眼睛,换上一副开心的笑颜,“我今天看到‘天狼星’了。改建的真好……”
“看见了是吗?那太好了,”兰赛特像是于疲惫中缓了一口气,“改建后的第一次试航很成功。返航的时候我特意嘱咐飞低一些,就是希望可能的话,你能看见。”
留燧明频频点头:“我看得见、看得见……”曾经的职业习惯会让他迫切想问改装细节,但现在碍于身份他只能把这些好奇压在心底,“它太美了。”那是闪烁着科学与工业技术的光辉,是无数人血汗的结晶。让深知此内涵的留燧明怎能不去赞美。
哪怕他一生再无可能登上舰机,也不妨碍他抬头仰望。
“你一直在说‘天狼星’的事,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兰赛特浅色的眼睛带着笑意,“托别人转达的不算。”
留燧明的手在镜头外无处安放:“有啊……我、我很想你……”他不习惯用言语表达感情,但他的眼神、他的小动作一点儿也藏不住心思。
“来做吧,燧明。”
“嗯?”β青年稍微歪了歪脑袋,“做什么?”
“自慰,”兰赛特说出这两个字就像说吃饭睡觉那样神色如常,除了声调有些低沉,“那么久没抱你,真是难熬。”
留燧明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性,和爱侣分开这么长时间,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饶是在性事上向来保守,面对这样的提议也有些动摇。
“可是、可是……”分明还什么都没做,留燧明就感觉呼吸急促起来。
兰赛特那边的镜头突然一阵晃动,原来是他把镜头推远了一点,能照见更多的地方。“你看看我,我对你可是很诚实。”α的下身将裤子撑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那好吧……”留燧明嚅嗫着,跑去把窗帘拉上。虽然他们住的是独栋的别墅,但老实β的心里防线还在。
刚开始留燧明只是把外裤脱了,内裤拉下来一点,在桌子底下偷偷地摸着。兰赛特笑道:“你这样我可看不见啊,把衣服脱了,乖。”
留燧明听话地脱了衣服,他身躯精瘦、肌肉紧实。手臂和躯干的白皙不同,是被日光赋予的浅麦色,衣物的交界处有一圈明显的晒痕。这么对比起来有种别样的色情感。
“坐到床上去,让我能完完整整看见你。”兰赛特柔声哄着β青年让他回到床上开始自慰。留燧明的性器不过是一般β男性的尺寸,但茎身挺直,体毛不重,在自己手掌圈成的一个圆柱里进出,顶端时隐时现的龟头是桃粉色的,渗出的腺液将龟头浸得湿润,水灵灵的可爱得紧。
“如果现在我在你身边,一定会给你口交,”α说着露骨的话却不显淫猥,在他的口中,爱欲是那么纯粹天然,仿佛像是赞美的圣咏,“现在摸摸自己的胸,宝贝。”
留燧明抬眸偷望投影中的人一眼,他也在自慰。α的性器充满了侵略性,顶端的裂口都比自己的大。虽然隔着屏幕,但他几乎能感觉到那根性器勃发的脉动与蒸腾着的热气。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捏着小豆般的乳粒。“对……
', ' ')('想想我是怎么摸你的。”
留燧明一直不明白自己的胸有什么好摸的,不是女人那样丰满柔软。可兰赛特总是又吸又舔,像要硬啜出乳汁似的。他自己摸着没有什么感觉,被兰赛特一摸就舒服得腰软。但他还是听话的揉捏着自己的胸,乳粒慢慢硬起来,像凸起的两个小尖角。
见留燧明逐渐放开了,兰赛特趁热打铁,“在我的床头抽屉里有一个盒子,去打开。”留燧明依言找到了那个盒子,里面竟然是一个包装密封好的假阳具!
“跟你在一起时只想亲自操你,这东西竟一直放着。现在倒有了用武之地,”兰赛特的语调平缓又带有蛊惑的意味,“照着我的尺寸定做的。今天就用它来和你做。”
留燧明捧着假阳具眼睛里透着畏怯与不知所措:“这么大……进、进不去的。”“能进去,”兰赛特笃定地说,“我不是说了照着我的尺寸做的吗?你能吞下我,就能吞下这个。”
他安抚与逐步引导着留燧明:“乖宝贝,太久没用后面做要先好好扩张。润滑剂也放在抽屉里,转过来背对着我先做,嗯?”
留燧明没动,兰赛特以为他不愿意,正想又说什么。结果他支吾道:“能不能……能不能拿你的一件衣服。如果能闻到你的气味的话……”
α面上沉静而又慷慨地说:“当然可以。”实际上心底已经在笑了。留燧明的心还在他这里老老实实待着,用信息素就能勾动情欲。
留燧明在镜头里消失了一会儿,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他的衬衫,叠得整整齐齐的。β青年把衬衫放到枕头上,猫儿似地埋首进去蹭了蹭。“你这么做,我可要吃自己衣服的醋了”这句话像把留燧明惊到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能和你相比的……”
塌着腰翘起臀,留燧明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手指探入后穴的感觉非常奇妙,起初的异物感不是很舒服,但润滑剂的湿腻缓解了一些。他能摸到自己肉壁上的褶皱,随着自己的呼吸竟然还会蠕动。“呃唔……”留燧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再多揉揉穴口,放松还能加多一根手指,”兰赛特的声音经由音箱在他的耳边环绕着,“你的敏感点不深,用手指都能摸到,自己找找看。”
“啊!”话音刚落,留燧明身体一震,竟是无意间指甲刮到敏感点,毫无准备的刺激让他射了出来。
“对、对不起……我想忍耐的……”留燧明捂着自己的下身遮掩,可断续的话语间,精液也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了。“射了好多,那么能忍吗,宝贝。一次没做过?”兰赛特并不介意,反而劝诱他自己吐露。“也有用手……不过,很少……”
“乖了,真想吻你。扩张得怎么样了?”
留燧明上半身趴着,撅起屁股自己用手分开臀瓣。浓稠的精液挂在他的大腿内侧,刚射过一次的性器软软地垂着,但囊袋饱满,显然还有不少存货的样子。原本紧闭的穴口被自己揉开了,透着点水红色。小嘴儿似地翕张着。润滑剂与精液粘腻腻的在手指间,一用力就陷进臀瓣的软肉里。
兰赛特几乎屏息,没想到留燧明哄哄就能这么大胆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很好,现在把它放进去。”
假阳具的长度可观,留燧明趴着手不够长,只能挺起身子扭回来一点才放进去。像是陷入了什么柔软湿润的沼泽,大量的润滑剂使得兰赛特隔着屏幕都能听见留燧明自己握着假阳具抽插时的淫靡水声。
留燧明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屏幕里的人,抿着唇皱着眉,活像一副受难的样子。他的下垂眼让α萌生出想要欺负的感觉。“不好受么?”那边的兰赛特也加快了自己手里撸动的速度,勉力维持平静的说话让他的面庞有些扭曲,“我会帮你的。”
“唔啊!”留燧明突然在床上弹了一下。后面的假阳具不知何时震动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摁开关!他急着想去拔,可那东西可不止震动那么简单,还轻微地转动起来,只是这样就像要把他的膣腔搅得天翻地覆。
“呼、呼……停下……”留燧明拖着哭腔求饶。远程操控着的“罪魁祸首”反而笑着安慰道:“你会喜欢的,宝贝。”
兰赛特深谙操控他快感的诀窍,并不一味地激烈震动着,时而降慢档速给予留燧明缓和的时间,又再次将他拉至高潮的悬崖要落未落。
留燧明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把床单蹭得一团糟,更多的时候是抓着兰赛特的衣服,叼着一角用唾液润湿了急吸几口气。虽然α离家已久,但那种褪淡了的熟成皮革与香料的气味却更显迷人。
“兰赛特……呜……”忍耐许久得以痛快发泄的欲望、长久的思念,让留燧明连理智都有些丧失了。他哭着一遍遍叫着兰赛特的名字,把自己蜷缩得很小,紧紧攥着对方的衬衫。好像那个男人真的在自己身边一样。
“我在抱着你呢,宝贝……”兰赛特满意地看着屏幕里为自己失神狂情的人,“射吧。”
β青年的腰身反弓如月,眼神直愣。下身先是急射几股浓精,垂软之后又淅淅沥沥地从铃口流出来,像是失禁一般。
“呼……
', ' ')('”兰赛特长舒一口气,抽了纸将手上的精液擦干净。最后看了几眼已经昏睡过去的留燧明。
“做个好梦。”
“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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