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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留燧明来了之后,留辉着实过上一段相当幸福的日子。以前只有父亲爱他,现在爸爸也很爱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爸爸似乎不太搭理父亲,这样留辉就没法同时和两个人亲近。他曾悄悄地问过父亲,爸爸是不是又在生你的气。兰赛特摸摸他忧愁的小脸笑说:“没事,我们还是挺亲密的。”
留辉不明白,爸爸分明一个字都不想对父亲说的样子,怎么就亲密呢?然而他不知道在他每个熟睡后的夜晚,怀孕的爸爸是怎么在父亲的手下屡屡高潮,还得忍住声音不将他吵醒。
稚子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曾做了父亲的“帮凶”。留辉还是婴儿的时候留燧明没怎么哺育过他,心里有愧。所以当留辉趴在他怀里嗅到奶香说肚子饿了的时候,留燧明没有犹豫地解开前襟让他喝奶,最后留辉撑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睡着的。结果便是兰赛特从背后摸过来时,发现他的一边奶水已经被喝空了。“我说了我会自己解决!”留燧明低声警告道,可α还是捻着他两个湿润肿胀的乳头不放:“这是你自己解决的么?是小辉帮你解决的吧……”他轻轻笑了一声:“可惜他喝不下更多了。”说罢便把原本背对躺着的留燧明扳过身子,强行为他解决另外一边。
为了减少留燧明的抗拒心理,兰赛特在帮他吸去乳汁时也会帮他自慰处理性欲。时间一长,导致留燧明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将吸奶与勃起这两种行为联系在一起。有时留辉吃着奶便会发现爸爸呼吸变急,皮肤发烫,他还会用小手去摸留燧明的额头,问爸爸是不是生病了。
留燧明哪里会跟孩子说这种事。晚上越是被兰斯特缠着,白日里就对他愈发冷淡。
他恨α这样的色中饿鬼,连孕夫都能弄得起劲,更恨自己贪婪的身子,太容易动情。他现在还有大概两个月便要生产,坐着的时候胎儿下沉,偶尔会压着前列腺,屁股里的淫汁爱液便会一股股涌出来。
家里的佣人们只觉得近来卢米内特先生变得总是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一点迎接新生命的欣喜与柔慈也没有。却不知道他是时时在与不知道会因为某个动作而突然带来的高潮做抗争。
留燧明无法忍受自己变得比Ω还要敏感,他甚至想占有欲强如兰赛特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不干脆在他的后颈上留下标记。至少这样他的性欲便会因为有了标记而减弱,更加稳定地等到分娩。
但或许看着自己被欲望折磨然后哀求他的样子,正是兰赛特的乐趣之一。留燧明已经习惯对α的所作所为存有疑虑,这个“阴谋论”一成立他的心里就沉下去几分。
兰赛特并不知道留燧明所思所想,只觉得每日都能看见他的面庞就已经是上天给予的莫大恩赐,愿意亲躬为他做任何事情。连军部那边的工作都是能推尽推,就为了能早些回家陪伴父子二人。
“今天一天都在医院治疗,很累了?”兰赛特为留燧明端来热水泡脚。留燧明斜靠在躺椅上微闭着眼睛假寐。兰赛特就当他睡着了,挽起袖子为他洗脚,顺便按摩右小腿的肌肉。α的手指有力,却也不至于弄疼他,从脚掌开始往上,超过膝盖便算冒犯。留燧明暗地里留心兰赛特的动作,虽然被α得手多次,但不代表他已经完全放弃抵抗。
兰赛特还以为爱人已经累得睡着,也不多言语默默为他洗脚按摩,最后想起身亲吻β青年的睡颜时却被拦下了——留燧明尚还湿着的右脚踩在了他的肩头。“你……”兰赛特的视线顺着眼前睡袍下露出的一片肉色,到腹部胸口起伏的曲线,最后与留燧明微蹙的眉眼相接。
留燧明尝试右腿施力要将他推远,但效果不尽人意,五个脚指头只在兰赛特肩头的衣料上攥出几道褶。那一点点微弱的推力却蓦地把α点燃了一般,他稍稍侧脸颤抖地亲吻爱人的脚踝。留燧明想收腿又被他抓住。
“放手!”孕夫冷淡的眼神即刻转怒,而跪在他面前的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甚至更加大胆地顺着凸起的踝骨一路吻了上来。“我、我叫你放开……”留燧明羞愤难当,要用左腿去踢兰赛特,可他动作笨重非常轻易地被兰赛特阻止了,甚至撑开他的左腿整个人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来!
“看来治疗效果还不错,”兰赛特把留燧明的双腿都架到肩上,啃啮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低笑着说,“手术做完之后再来试试能不能踢倒我吧……多少次我都会奉陪。”
这样显露野性与不屈的留燧明让他好像看见了当年战场上那颗闪耀的星星,他愿意跪在留燧明跟前,乞求尝一尝他炽烈的火焰。孕夫高翘着的阴茎已然流出情动的腺液,留燧明被自己浑圆的肚子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见兰赛特的动作。α呼出的气息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都熨热了,双腿被对方扛架在肩上整个人都动不了,完全是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呜!”阴茎被隔着棉质内裤舔了,再怎么舒适柔软与皮肤相比都是粗糙的棉质物,被唾液与腺液浸染湿黏黏地裹住阴茎,被灵巧的舌头施压给予了留燧明意想不到的快感。他死死捂着嘴巴,生怕溢出了一点声音会引起佣人们和孩子的注意。
这个时间留辉还在和家庭教师学习,之后会有佣人帮助
', ' ')('洗漱,才会来找爸爸。兰赛特和留燧明相处时多会屏退佣人,佣人们也非常有眼力见不会来打扰。只有留燧明一个人因为害怕被看见而战战兢兢。
α在他浑圆的肚子下侧着脑袋深喉吞吐,被暴露的羞耻将快感急速推向高潮,留燧明呜咽着射了出来。兰赛特咽下精液,见留燧明身下的软垫已经洇出大片湿渍,伸手一摸发现是从留燧明后面流出来的。
这样冷淡固执的孕夫却有贪婪的后穴,像捕食的肉贝一触到α的手指就吮着不肯放开。轻轻在里面一搅弄,便如漾开了满池春水。
“你做什么……?!”留燧明被放躺下来,兰赛特沿着他的茎身、射得皱缩的睾丸、湿漉漉的会阴舔下来,舌尖刺入了翕合的穴口里。“滚……不要舔那里!你,你是狗吗?!”留燧明被激得双腿乱蹬,兰赛特用虎口卡住他的腿窝固定,让自己舔得更方便。
怀孕以来就没被性器插入,蛰伏的性欲又被唤醒。穴里的软肉欣喜地欢迎着入侵者,层叠地包裹着它,将隐匿的皱襞展露出来,让舌头舔舐调弄。又为这讨巧的入侵者奉上从深处泌出信息素浓烈的淫荡汁液,引他动心发情,最好立即换上更凶狞粗壮的东西捅进来,满足生物最原始的冲动。
留燧明哭了,频繁的高潮使他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震颤。他恨兰赛特将他变成这个样子,挺着肚子却还恬不知耻地让男人舔穴,好像怀了双胎还不知足,为了追求性快感恨不能在怀孕中再次受孕一般。
兰赛特被留燧明的低泣声拉了回来,他鲜少有这么丧失理智的时候。他不敢真的插入留燧明,怕自己的莽撞会伤到孩子。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抓着留燧明的右脚自慰。
β青年的病腿更纤细一些,因为长时间不见天日皮肤更白,脚背上兀起的淡青色血管,显示着它也曾经健康有力。兰赛特握着他的右脚,按在自己胯间。
留燧明用这双脚踏过多少迷茫与荆棘,最终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留燧明看不见他的动作,只感觉自己的右脚被握着触上了一根烫热的肉柱,他几乎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奋力蜷着脚趾想要避开,口中还骂兰赛特是变态。
倘若语言能威胁到兰赛特半分,那么他就不是兰赛特了。α抓着他的脚,把阴茎塞进大脚趾的空隙间上下撸动。留燧明的脚水浴过,还是暖乎乎的,脚趾前端都泛着健康的血色。偶尔还会被α的耻毛扫到脚底,更加努力地想要蜷成一团。
“燧明……唔嗯……燧明……”兰赛特边用他的脚自慰,边唤着他的名字。渗出的腺液润湿了留燧明的趾缝。留燧明闭紧眼睛,只凭着脚部皮肤的接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哪里是兰赛特性器的顶端,哪里又是他茎身上的血管……α简直是变相逼着他记住自己性器的形状。
直至留燧明觉得自己的趾缝都要被操得合不拢了,兰赛特才射。β青年红润的脚趾、脚背上沾着大量的乳白精液,他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脑袋撇向别处,脖子却抑制不住地泛起性晕……
射过之后的兰赛特站起来,恍恍惚惚的眼里全都是留燧明。
想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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