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餐厅是徐含露的导师订的,不是普通的地方,徐含露第一次被侍应生伺候得这么周到,有些不习惯,她扫了眼席今节,那人养尊处优惯了,倒是习惯的很。
他坐下的第一句话是:“没想到咱们还差着辈分呢。”
“套近乎呢?”她坐他对面,冷冷抬眸,“就算这样我该打的时候也不会手软,不然你能尽兴吗?”她特意咬那两个字,“师,叔。”
他被她叫得莫名有GUsU意从背后顺着脊椎向上窜,抬手将侍应生叫进来点菜。
侍应生再次离开,他竟然问:“你论文题目打算写什么?”
她有些意外,跟他讨论学术,她总觉得怪怪的。
“跟今天汇报的内容方向一样,更具T的还没想好,大概会偏实证研究。”
“那需要很多数据支撑了,最好早点开始,否则后期容易来不及。”他认真道。
看他真以长辈的身份教自己,徐含露有些想笑,又想到导师对他的评价,忍不住问:“你当时真的学习学得命都不要了?”
“假的。”他向后一靠,浑不吝的模样,“你看我像认真学习的人吗?”
她想说他确实不像,他b她见过的任何人都像是出国混混日子,在外面花天酒地混个学历的人,但她知道她导师是哪个学校毕业的,那是个出了名的难进难出的学校,她导师的导师更是只收绝对有潜力有能力的学生,绝不会要一个纨绔的草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点点头,“像。”
他嗤笑,“一般吧。也不是天天学到三点。”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桌子,“大多数时候两点就回去了。”
徐含露心里佩服这样的人,她师门聚餐时常听她导师说起之前在国外留学时候的事情,语言和生活的不便都是小事,学业上的压力简直就是国内的五倍,尤其是在她导师的无形压迫之下,毕业成了眼前最难的事。
她导师几乎是压力大到夜不能寐,一睁眼就是实验和报告,才没有延毕。
她记得席今节也没有延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