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逆光来看,他连脸上的绒毛都细微可见,皮肤很光滑几乎没有瑕疵。下巴很尖,感觉脸只有巴掌大,一双丹凤眼妩媚里带着几分凌厉。只不过他的眼神此刻正充满了玩味和审视,正打量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渊在心里哀嚎,自己刚刚居然这么没礼貌的和人家说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怎么样该不会有眼屎吧。付渊觉得这人虽然态度有点不端正但是长得还挺顺眼的,就开口问道:“你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漫不经心的付渊看着眼前人忽然笑出来了,这一笑如冰山消融梨花绽开,就像是画像里的人一下子鲜活起来,给这张清冷寡淡的脸平添了几分颜色。
沈羌慢悠悠的开口:“皇上可是不记得微臣了?”付渊心想怎么,我们以前关系很好吗?可我现在属于考试没复习,看谁都像刁民,于是又开始演员上身:“朕好像……失忆了。”
付渊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了,就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野兽。沈羌心里暗喜,幸亏自己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可以趁机操作许多事。他假装亲切的开口道:“皇上您因酒后落水刚醒,过后臣会叫太医来为皇上诊治看看有无恢复记忆的法子。您真的不记得微臣了吗?”
付渊有点不敢回答这语气里暗暗充满着兴奋的提问,他不知怎的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故作镇定的嗯了一声。
沈羌不能确定这是真是假,不过无所谓反正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若是真自然最好,若是假他不介意陪小孩子玩一玩。他扬起嘴角露出了今晚最和善的微笑,说:“皇上您忘了,微臣是先帝亲封的西厂督主沈羌,也是您的义父。”
听完全程的小夏子此刻人已经麻了。事情怎么变成这个走向了,义父那都是先帝时候的老皇历了,为什么碰巧是自己今晚轮值,晚上还能回得去家吗。
实际上皇帝因为沈羌是个太监一直对他嫌弃无比,只是迫于他的权势叫着义父,登基后受齐王教唆更是很少叫了。
沈羌自然知道这些,这只不过是用来试探皇帝的一句话,如果是假的他不信皇帝能收住表情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叫得出一声义父。
等会,西厂、督主、义父?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分明就是奸臣当道的剧本吗,只不过付渊是来做任务睡男人的,他真的完全不在意奸臣的身份啦。
而且义父不就是相当于叫他爸爸吗,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很情趣的叫法了,对着这张脸什么都能叫的出来就是有点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付渊毫无压力的单方面调戏的说道:“义父,我还能好起来吗?”然后等着对面的反应。
眼前面上还带着病气的青年一改往日的跋扈无知,用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声地叫着义父,声音里带着一丝依赖和恐惧。沈羌现在相信这是真的了,因为那个蠢货不会有这么好的演技。
只不过这副样子倒还真让他升起了一丝邪念,许久以前在皇帝小时候他也是这样乖乖的软乎乎的整天追着自己叫着义父撒娇。
沈羌温柔地上前整理着付渊凌乱的头发说道:“会的,皇上不用担心,微臣会给您用最好的药。您先休息吧,微臣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就要无情的离开。
付渊还有点舍不得,听起来督主会很忙,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于是说道:“那义父明天还来看我吗?”一时间连朕都忘了用了。
沈羌在屏风处站定,转身笑道:“来,日日都来,直到您好了。”然后就潇洒的大步离开了。
看着床上恋恋不舍的皇上,小夏子已经无力吐槽这诡异的“父子情深”的戏码,看样子皇上是真失忆了人都走了还是那副傻样呢。自己也不敢告诉皇上什么,否则肯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只能祈祷沈羌还留着皇上有用吧,想到这儿他又痛恨起自己的软弱来。
为了弥补,他小碎步上前磕头道:“皇上饶命!都是奴才不好,没保护好您才让您落水失忆……”说着就要开始掉眼泪。付渊看着跟前可怜巴巴的跟个兔子似的小孩跪在自己跟前,觉得自己像个凶神恶煞的班主任正在体罚学生。
他阻止道:“行了,别嚎了。朕自己掉下去的跟你们没关系,以后用心伺候就是了。对了,你叫什么?”
小夏子没想到皇上失忆后变得这么好说话,真的像是变了个人好像比原来更……亲民了?连忙道:“皇上唤我小夏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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