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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棺材里花满楼闭上眼睛侧躺着,让自己什么都“看”不见。陆小凤的呼吸声近的都能觉得气要到自己的脸上来,他轻笑两声,“倒是我出现的不是时候了。”
陆小凤先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随即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事,无奈的动动他的四根眉毛:“花兄说笑了,我还要感谢你的及时呢。”
“那个情况,可一点也不适合。更何况那个无艳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来历,还是离得远点。”出人意外的,陆小凤对无艳的兴趣不是很大。
“无艳姑娘听声音就知道必定姿容绝代。”花满楼摸着手里的细竹筒,暗道这次破坏的还挺值。
刚才下棺材的时候一个昆仑奴把这东西塞给了他,看来确实如他所想,那个人是真的很想见他一面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今天凉了他一凉,也算找回了点场子。不然总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丢光了花七的名声。
天要亮不亮的。
陆小凤出了棺材一看天这样,懒懒散散的伸个懒腰:“我要去睡觉了,花公子呢?”
“自然是回家。”花满楼又刷的一下打开折扇,“养好了精神才有力气干别的。”
他率先往树林外走去,“据说城外有间云间寺,香火很是灵验。陆兄要是碰上了什么难事,不妨去问问菩萨的意思。”
陆小凤看花满楼头也不回的就这么走了,不服气的歪了下嘴。就算是要装做不认识,这荒山野岭的,说两句话也没什么啊!
别院里大黑早就回来了。花满楼把竹筒扔了过去又躺会到软榻上,“你在极乐楼,看到个穿金衣服的人了吗?”
他想了想,又加了俩形容词:“金灿灿黄橙橙,把金子穿在了身上的。”
大黑很自觉的端茶送水焚香,等这些都干完了才拖个凳子坐在花满楼前面:“七爷神算,我还真看到几个诡异的人。就和七爷似的,站一块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路人。不过我看他们赌了两场,都是老手。”
“金闪闪呢?”
“七爷,他说今个儿午时在沉香阁见面呢。”大黑拆开了竹筒,接着外面出了一大半的太阳看了看,“就是您嘴里那个金闪闪。”
“金闪闪……”花满楼沉吟,他实在想不起来谁有这种诡异的爱好,把自己弄成会行走的钱袋。
“算了,大黑啊,你去拿一件有气势的衣服换上,一会陪我过去。”花满楼翻手掩住嘴打了个小哈气,“现在先回去睡会吧。”
但愿金闪闪能长话短说,给自己留点时间去趟云间寺。
那位儿时玩伴霞儿姑娘,也该去会会了。
沉香阁果然屋如其名,又暗又乡。
瞅见烟雾缭绕的,花满楼用摇扇子的频率快了一倍。大黑更是被熏得差点倒地装下地板。
身着轻纱的女子打着扇子迎了上来,在二人身上一阵揉捏。花满楼知道她们这是在搜身,就更没办法推开了。再加上这姑娘的动作并不过格,只是摸摸胸膛腰间,花满楼身体僵硬了下,也就随他去了。
该死的金闪闪,小心爷得了机会坑的你回家的路费都没有!
花满楼心里一万个不高兴,脸上还是那副高深莫测温润如玉谦和有礼的表情。这样一来反倒把侍女弄得不好意思了。
那个银衣的收了手,笑吟吟的说:“我们主子交代了,花少爷是贵客,一定不能怠慢了。花公子快跟我们上楼吧,门口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