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转告。”
靳越舟放在扶手上的手紧紧攥住,指节微微泛白。
“她消失了半个月,让所有人为她伤心担忧,她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祁言司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靳先生,除了靳今宜小姐,这个世界上还有任何一个人会为阿惜的死而难过吗?”
“这半个月来,我可是没有看到陆家的任何作为。”
靳越舟听着言司一口一个‘阿惜’的叫,心中顿时烦躁起来。
可他面上始终波澜不惊,没什么变化:“让她见我。”
祁言司的态度却也很坚决:“靳先生,她不想见你。”
靳越舟没有在意他说了些什么,毫不拖泥带水地上了车。
祁言司回头看了眼靳越舟的车子,眼神里藏着一些坚定。
“靳先生,是你自己放手的,可怪不得我。”
话落,他抬手扣上了帽子进了家门。
靳越舟回到家里时,心上像是拴着一个千万斤重的砝码。
那重量压得他有些困倦,可他忍受了这么久已经习以为常。
他打开衣柜里保险柜的门,那一沓照片有些凌乱。
他拿出来一张张整理好,眼神里隐忍的爱意停留在每一张照片里的陆夕惜身上。
哪怕分隔四年,陆夕惜的演出他一场都没有落下。
他尽可能地想要在陆夕惜的身边。
可他所做的一切,那些对陆夕惜独特的偏爱。
都会被冠上一个疼爱小辈的标签。
渐渐地,靳越舟也被困在了这种世俗的眼光里。
他将那份感情也深深的掩藏在心底深处。
靳越舟将照片放回了保险柜,清脆的齿轮转动上锁的声音。
靳越舟在窗前坐了一整夜,眼底下的乌青深了几分。
恍若隔夜,下巴上冒出来一些小胡茬,平添了几分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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