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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暗下来,穿着不合身衣服的黎飞正走在返回学校的路上。
他捏着已经喝完的牛奶包装,没舍得扔掉,一直拿在手里。
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爱,尽管已经冲过澡,身体还是处于非常敏感的状态。
身体还残留着被男人尽情抚摸的触感,光是重新回想他就激动得发抖。
“混蛋、大混蛋……”黎飞捏着牛奶盒仿佛齐轩就在他面前似的,忍不住小声骂出来。
明明之前被那人残酷对待,关在柜子里又惊又怕地过了一个下午,这次他一呼唤,黎飞还是忍不住过去,甚至还提前清洗润滑。
简直就像是……送上门让他操。
太下贱了。
这样的自己。
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贪恋男人给与的痛苦与欢乐。
甚至期待下一次。
黎飞不知不觉捏扁了手上的牛奶盒,还是没舍得扔掉,捏扁后放进裤子口袋。
咕噜噜……
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
可恶的男人,竟然也不帮他叫一份外卖。
黎飞摸摸口袋里的饭卡,还好带着卡,干脆去食堂解决。
食堂有两层,一楼是一般学生吃的大锅饭,量大实惠。二楼的二食堂是单点小炒,黎飞一般去二楼吃。
刚走到二楼,就听到有人喊他名字。
“黎飞,这里!”
原来是那群和他一起打篮球的小伙伴,他们似乎刚运动过,围着一桌才吃得不亦乐乎。
看一桌残羹剩饭,黎飞过去打个招呼说道:“我去给你们加菜!”
“耶!正好我们还没吃饱!”
“给我加一份红烧排骨!”
“我要牛杂!”
黎飞直接把饭卡甩桌上,“你们自己点。”
其中一个小伙伴立刻站起来,拿起饭卡屁颠屁颠去点菜。
桌边一群人开始叽叽呱呱聊天。
坐在那里的黎飞则开始感觉到身体不对劲,明明已经清理过的后穴泛起阵阵麻痒,他微微抬起屁股,就感觉似乎有液体要从里面流出来。
糟糕!
难道那时候没有清理干净,明明他强忍羞耻,用手伸入后穴,撑开,让精液流出来,之后冲洗干净,怎么好像还有……
旁边还有这么多人,都认识他,如果他突然站起来,白色精液从短裤里流出来,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男人给操了。
不行,不能让别人发现。
这时,点菜的小伙伴回来,猛地拍一下黎飞肩膀。黎飞吓得后穴猛地一伸缩,从里面溢出一点点液体,在臀缝里面流动,让他觉得又潮又痒,像是有羽毛在里面钻来钻去。
“我还买了啤酒,我们一起喝!”小伙伴招呼工作人员把啤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原本就吃得差不多的小伙伴们开始喝酒。
黎飞勉强打开易拉罐,喝一口啤酒。
臀间溢出的液体和肠道里还残留的体液,让他坐立难安。
不知道现在站起来,精液会不会就这么落下来。
小伙伴们开始聊到外语系系花的话题。
坐在黎飞旁边的小伙伴拍拍黎飞肩膀,“那系花上次和我打听黎飞的联系方式,要不要给他啊?”
什么系花,黎飞根本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他被小伙伴一碰肩膀,就想到被齐轩按住肩膀,用力向上顶,粗长男根全部没入他后穴,爽到不断浪叫的情景。
浑身抖一下,黎飞拍开小伙伴的手:“别随便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不相干的人。”
一直坐在座位上,精液湿漉漉黏在后穴,臀缝里也弄得一片湿滑,黎飞努力夹住后穴,希望里面剩余的精液不要出来。
后穴被结实臀肉挤压,麻痒的感觉一阵一阵地传出来,黎飞忍不住夹紧双腿。
“射在里面也没事吧?”那个人坏心眼地在他耳边说话,那时候他已经被操得浑浑噩噩,竟然点头了。
然后那人就更用力地操他,操得他前面射出来好几次,最近还把一堆又浓又白的滚烫液体射在他身体里。
他记得自己哭喊着说“太深了”,但那人还是不放过他,又朝深处操进去,射得他满肚子都是精液。
“如果你是女人,说不定能怀上我的孩子。”
真是太坏心眼了。
黎飞夹紧双腿,没滋没味地夹菜吃,不知不觉喝完一罐啤酒。
旁边的小伙伴过来劝酒,又笑又闹。
屁股好痒,好想继续被操……不知是不是受酒精影响,黎飞脑中突然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后穴里含着的液体已经凉下来,堆积在肠道里,晃悠来晃悠去,黎飞喝完两罐啤酒,身体又开始发热。
他的后穴激烈收缩,似乎在怀念之前被粗长男根贯穿的感觉。那里渴望更激烈,更粗暴的对待,渴求毫不留情凶狠地被操弄……
那时候,仿佛感应到他内心想
', ' ')('法,男人把他翻过去,用野兽般的交合姿势,从后面侵犯他,用力顶弄,让他又痛又爽,前面没有碰触过的肉棒也溢出难耐液体。
“黎飞、黎飞,怎么发呆呢?这次夏令营合宿,准备去哪里?”
每年暑假黎飞都会组织夏令营合宿,其实就是组织一帮哥们出去吃喝玩乐而已。
黎飞哪里有心思想这些,他假装喝多,敷衍过去,其他人继续兴高采烈地的聊天讨论。
明天早上再去找男人,把广告传单给他,那他会不会再操他,会不会再用大肉棒干得他高潮不断。
光是想起来就全身发痒,射过三四次的肉棒又酸又麻,现在竟然只是因为想象,就再次微微抬头,他吓得立刻按住肉棒,夹在两腿之间,变换坐姿,生怕被发现。
坐得时间太久,腿有点发麻,他忍不住微微抬起屁股,谁知一时没夹住,里面液体竟然噗嗤一下从里面钻出来,他感觉到内裤的湿润。
黑色的食堂长椅上,不知何时多了些白色液体。
“这里怎么有白色的东西?”坐在黎飞旁边的小伙伴突然指着长椅说道。
其他人都好奇地围过来。
黎飞浑身都快僵硬了,此时肉棒还微微硬着,里面一时间没有夹住的液体似乎在不断要挤出来,后穴又麻又痒。
“是我的牛奶洒了。”黎飞从口袋里拿出那个捏扁的牛奶盒,仿佛回应他的话,吸管处滴答滴答冒出来几滴白色液体,滴在黑色长条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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