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和白痴组的缘份,正式的起程该说是刚上高一的那个中秋。我记得很清楚,那是2015年,那年的夏天特别热,我烤的r0U都不熟,还掉在地上。阿胖一边嘲笑我什麽都做不好,一边把我的烤r0U夹抢去。十分钟後,我的盘子默默得多了好几块r0U。

白痴组的其他男生,对我的影响就没有像宥庆和阿胖他俩那样深。因为他们更加的忙碌,也更少的在我身边。龙龙说自己是男神,是我们之中长的最帅的。他对我很好,但之间总保留着那麽一点,冷漠。和弘彦一样,他俩之於我,虽然要好,却总透露着淡淡的冷漠。我有时会为此而难过,但当某天龙龙交了nV友时,我便理解了这一丝冷漠存在的意义,我没把想法说出口,只是祝福他,要幸福。

我们之间的头,可以说是冠俞,我们都称他做军师,他是我们之中最聪明的一个。打幼稚园就认识的情谊,我和他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交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能理解他想要我做些什麽。有一次我和他有半年多没见,在街头遇到,他在马路正对面,一个人。而我和我高中同学,正要出去走走。

他迎面走来,举起手。我默契地彷佛早就约好了般,击掌。然後我们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往前走。我同学茫然的问我,那谁。我兄弟啊,我视为理所当然的回答她。

经常有人问我,缘份是怎麽一回事。缘份就是,你以为早就会结束了的关系,持续着,即使没相见,也在巧遇的那刻,发现自己有多思念对方。而我对白痴组的男生们之间,就是这样持续着我们的缘份。

写下这些故事,我不断思考有哪些是我可以说出口,有哪些是不适合放进书里的。包括和白痴组的回忆,很多都是单纯以我的角度,以我所见去描述的事。并不一定代表了事情的全貌,就像当年星玲的事,我只看到她表面的乐观开朗,却在见到她脆弱的那刻才惊醒过来。我对我爸妈的怨恨,我很少说出口。因为後来弟弟妹妹出生之後,我成了大姊。我必须做好长姐的榜样,我不想让弟弟妹妹跟我一样。

和现任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我第一次和他去望高寮的时候,哭了。我曾写过一首歌,是为了送给男友的。但那首歌更多的是乘载着我做不到,却恨不得放下一切去完成的事。有一句歌词是「飞越现实的边界」。望高寮的晚上,高楼大厦彷佛伸手可及,但真的伸出手时,又感受到自己有多渺小。我说,我找到现实了。

这一片一望无际的都市蜃楼,就是现实,是我们妄想只手改变的。即使我爬到高山,找到了现实的边界,却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逃离现实的魔爪。长姐的身分,让我不得不放下对父母的怨恨,对自己家庭的不堪。但在望高寮的晚上,我做了我自己。就像有人说的,直到躺下,你才会知道自己有多累。眼泪夺眶而出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受够了。继续勉强下去不是办法,才开始了一连串的旅程,想把自己给找回来。

在JiNg神科治疗的时候,医生曾经说,虽然我坐在这里,说着话,但在他眼里,我跟一尊没有灵魂的娃娃没有两样。我为了家人,为了迎合别人而做了太多的改变,我把自己切成太多的小碎片,需要长姊的我,就给你长姊的我。需要乖nV儿的我,我就把自己变成听话的乖nV儿。最後就算自己原本的个X已经消失了,我也毫无知觉。因为分裂出来的小碎片太多了,拼也拼不回来。即使不见了好多片,也没有人发现。甚至连我自己都找不回来了。

高中以後我遇到一个可以说改变我一生的老师。可能她自己本人都没有发现,她对我来说有这麽深的影响。姑且称她做小新老师。她和我一样是彰化人,是两个孩子的妈,也是音乐科阿卡团的指导老师。在我刚转学进青年时,我们必须选择三个大团的其中一个进入。通常是根据乐器分类的,可是我选择的乐器是声乐和钢琴,国乐团和管乐团都不能收留我。

主任要我到阿卡团试试。我和小新老师说,我不会唱歌。她说,是不会,还是没试过?我回答後者。她弹琴,要求我跟着她的歌声。我试了,而她给我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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