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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性事让江侑醒来时还有些回味,别的不说,厉之行肏逼有一套的。
他刚醒时摸了摸,身边位置的床铺已经温凉,不知道对方离开了多久。至于丈夫的行踪几何,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了,管不着,也不配管。
上午还有一场戏,思及至此,难得担当主角的江侑不想落下个耍大牌的名声,快速地把自己收拾好之后,开车往片场赶去。
一路畅通几乎没有阻塞,但他在到达目的地心情颇好地关车门时,不经意地看到了后排车座的衣服……
昨天和影帝发生的一切,猝然浮现在脑海中。
磁性的嗓音,粗粝的指腹,以及指尖的力度……
他脸颊有些发烫。
影帝或许觉得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其实他蓄谋已久,是故意勾引。
对丈夫的讨厌与日俱增,对被掌控的厌恶愈演愈烈,他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泄,需要报复,需要让自己痛快一些,才不会在厉之行设定的囚笼里发疯。
他已经忍了太久,那位厉大总裁恐怕从未将他当做妻子对待。在厉之行眼里,他是性爱工具,是玩偶,是佣人,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联姻对象。
唯独不是一个需要平等对待的人。
他讨厌这一切。
江侑拍了拍裤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后向片场走去。
……
江侑人缘极好,在去化妆间的短短路途上,接到了无数声招呼。
而不管是场工还是剧务,还是候场的群众演员,但凡有人向他问好,他都会点头致意,礼貌回复。
样貌出众性格谦和,哪怕化妆师知道他演技平平也不免被俘虏。
完美无瑕的脸谁不爱啊,看着眼前几乎没有毛孔的面孔她一百零一次犯起了难。
给江侑化妆轻松也不轻松。轻松的点在于不需要考虑遮瑕修容等一切需要花费功夫的地方,但不轻松的点就是真的不轻松,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上妆还没有素颜好看,极大地考验她的审美和化妆功底。
“VIVI姐,你随便化,我都可以的。”江侑看化妆师迟迟不动,笑眯眯地出声解围。
在业内资历深厚的VIVI姐看着小年轻的笑容,叹了口气,捂住小鹿乱撞的心口,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思考如何结合今天的戏份给人上妆。
等江侑换好戏服后,甫一出来便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
原因无他,实在是一如“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风姿。
这句诗也是戏中对苏毓一角的判词。
君子端方,世上无双,苏毓其人虽是历代皇室秘密情报处隐阁的继承人,但他不服务于当今太子,反而暗中帮助宫中贵妃所诞的六皇子。
宇文皇室奢乱已久,沉疴宿疾。当今天子年迈,一心求丹问药不问朝政,太子结党营私,光是东宫侍寝婢女便有数百。苏毓忠诚,但不愚忠,他知道这天下这朝代,再不救治迟早分崩离析,大厦将倾。
而六皇子宇文诀,就是这个医治的人。
有谋略,有胆识,最重要的是有仁德之心,会是一个爱护百姓的好君王。
苏毓作为宇文诀前期的金手指,后期的幕僚及并肩作战的兄弟,凭借无双的头脑和无双的姿容冠绝京都,不仅是京中众多女子恋慕的对象,还是这个朝代许多惠民政策的提出者和施行者,为野史称道。
用这句诗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
“怎么样?不好看吗?”江侑见大家都呆呆地看着他,心下疑惑。
他出来的时候照了照镜子,觉得还可以呀,怎么大家这个反应。
“没有没有,太好看了!”终于有人回过神来。
江侑闻言抿嘴笑了笑。
“我不行了,你呢?”
“我也不行了。”
“崽崽怎么这么好看呜呜呜。”
“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剧播的时候屏幕上都是我的口水!”
霎时间,剧组里窃窃私语的声音多了起来。
江侑没有听见这些,导演喊开拍了,他匆匆走去。
“今天拍的是重场戏,都给我提起精神来!谁要是出差错,别怪我说话难听!”导演坐在监视器前对着喇叭大吼。
江侑再次想起昨天,深深觉得导演是在暗示自己,神经绷得更紧了。
“今天没有塞东西吗?”
不知什么时候,成鞘走到他身侧。
江侑吓得一激灵,愤愤地瞪了一眼影帝:
“你走路没声音的吗?还有,我塞不塞管你什么事!”
“冤枉,不是我走路没声音,是你太紧张听不见。”
正暗自懊恼自己竟敢对影帝大小声的江侑,又听影帝说道:
“放松,一切有我。”
闻言,他顿时不是滋味地看了看影帝,而成鞘任他打量,神色坦然。
“别看了,开始了。”
“Actio
', ' ')('n!”
导演一喊,两人立马神态一变。
江侑成为苏毓,成鞘变成宇文诀。
京都繁华,皇宫更是雕栏玉砌,黄墙紫瓦檀木作粱。
宇文十八年,先皇崩,太子废,国家无主,群臣拥戴六皇子登基即位,同年,改元“丰毓”。
盛大的登基大典结束后,自觉已经完成使命的苏毓向新皇请辞:
“陛下,草民想回归市井,去各处走走。”
不料遭到皇帝阻拦:
“你是我的好友、兄弟、知己,不是什么草民,再让我听到你自称草民,御膳房可就没有灯芯糕这道小点了。”
皇帝顿了顿,接着道:
“是宫里人对你不敬,还是住处有所不妥?还是你怪我没给你官职?暂时还未封官是因为…”
“陛下!”
苏毓打断了他。
“你知道我不是想求一官半职,何苦这样。”
新皇闻言良久不语,高大的身躯仿佛有一瞬间的摇晃。
“可是这天下需要你。”
朕…朕也需要你。
和苏毓共处太久,他几乎忘了他们本是来自不同的地方,归处自然也不一样。
“天下需要的是明君,是陛下您,不是我。”
苏毓抬头,眼神直视新君,却看到那人眼中的不舍和挫败。
“陛下,虽然我离开,但我们不是就此断了联系啊,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写信给我,同样,我也会写信给你报平安。你就当我是你的眼睛,去帮你看你的盛世,好吗?”
宇文诀做不到那么自私,他被皇权禁锢在宫中,有什么资格让苏毓的一生也被京都束缚。
“你去意已决?”
“是。”
宇文诀默然,不再挽留。也好,就让苏毓替他看看这天下,看看世间的美景有多么绚烂。
新帝转身背对好友,兀自盯着鎏金龙椅,隔绝所有被窥视软弱的机会。
苏毓深深凝视着宇文诀的背影,良久不言而后一拜,衣袂翻飞,踏出大殿。
自此,新皇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众生伏跪,却是高处不胜寒。
“咔!非常好,两个人情绪都很到位,江侑可以收工了,成鞘你准备准备,还有一场。”
导演喊停之后,江侑瞬间从苏毓的状态中抽离,正打算去卸妆,却被影帝喊住了:
“中午一起吃饭?”
嘴上说着一起吃饭,但手上往江侑口袋里塞的门卡,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片刻后江侑:
“好啊。”
……
等到成鞘回房间时,江侑已经洗完澡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玩手机了。
白皙的小腿略微翘起,从浴巾中露出光洁的皮肤,头发半干未干,有几缕搭在额前,显得他平白幼小几分。
影帝没跟他打招呼,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便顶着同款半干的湿发出来了。
等他摸上江侑的小腿,这人似乎才从沉迷的手机中惊醒,同样白生生的脚蹬了蹬他的小腹,语气埋怨:
“你怎么这么久啊,我斗地主都要没金豆了。”
成鞘失笑,话语中带着纵容:
“导演要求高,你知道的。别生气,我给你充钱。”
闻言,江侑立刻多云转晴,高高兴兴地扑到影帝怀里。
成鞘一把搂住他,感受到怀里的酥软,笑意更浓。
“你干嘛呀,我冷。”
江侑在被剥开浴袍时,软软地撒娇。
一边拿眉眼瞧着影帝,一边把快完全脱下的浴袍虚虚盖在身上,将露未露,更显诱人。
成鞘不恼,哪怕知道这个酒店一年四季都开着恒温系统。
他两只手分别抓住这人的小腿至面前,俯身吻住江侑的惊呼,唇舌痴缠,扫荡他口里的每一滴津液。
在江侑快呼吸不过来时把人放开,拇指抚过小演员红肿的唇瓣,心里有些许满足。
昨天他就想尝尝这红唇的滋味,但顾及到还在拍戏,而且剧组人多眼杂,他是无所谓,但会给小演员带来麻烦,于是便一再忍耐。
现下终于尝到了滋味,果然和预想的一样甜美。
江侑被成鞘吻得小声喘息,双眸含泪。突然感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看,成名多年粉丝无数,影帝桂冠摘了数次的成鞘,正埋首他的花穴处。
他小声惊呼:
“你干嘛呀?”
“吃好吃的。”影帝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无辜,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唔!”
江侑从未想到,成鞘有一天会在他的身下,舔他的女逼。
从未被人舔过的花穴此刻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影帝的唇舌先是含住整个女逼轻轻吸吮,然后从上到下,顺着阴蒂到阴唇,把整个阴阜吃得水光淋漓。
他把手指插进逼里,向两边用
', ' ')('力掰开,露出圆形小口,骚逼中艳丽的媚肉微微外翻,他伸出舌头肏了进去。
灵活的舌头比鸡巴小,比鸡巴短,但比鸡巴更加能妥善照顾每一寸骚肉。影帝模仿鸡巴肏穴那样,伸着舌尖对着媚肉戳刺,在女逼里来回打转,“啧啧”的水声听得江侑全身泛红,嘴里也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唔唔好棒!舌头好厉害…骚逼要化了…要化了…”
淫水打湿了成鞘的下巴,他的鼻尖正对江侑的骚阴蒂,于是他把头埋得更深,舔得更深。
鼻子对着肉蒂摩擦按压,舌头在女穴里左右舔舐,江侑娇嫩的阴阜上全是晶莹的唾液和他自己流也流不完的淫水。
影帝的舔弄让江侑极为舒服,大腿小幅度地开始颤抖,尖锐的犬齿一点点磨咬他的阴唇,时而用口腔吸吮,时而卷住舔吻,时而插进逼口肏干两下,热意刺激得花穴不断收缩,紧紧绞住影帝的舌头不放,水液成股地被吞下,快感像热浪一般涌来。
“呜呜呜…快点…快点…要到了…”江侑死死抓住被子,紧闭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大腿紧绷,显然是快到高潮了。
可是这时,影帝却不再吃逼。
骤然接触到冷空气的女逼不安地收缩,穴口翕张,但影帝马上就放出了滚烫傲人的鸡巴,让花穴瞬间温暖。
成鞘扶着性器,牵连着腺液和淫水顺着逼口,一路上滑到颜色鲜艳的阴蒂。
他先温柔地拨弄了两下,等到肉蒂完全起来,便对着那敏感的一点重重地反复摩擦,肥嫩的阴蒂磨蹭着粗壮的阴茎,激烈的快感很快从骚逼上升至头顶。
江侑胡乱地揉弄着自己的大奶,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阴蒂被肏是这样的舒服,影帝粗大的鸡巴硬得要命,又烫得要命。他感觉到影帝在用马眼对着肉蒂肏,不时滑动整根茎身在外阴肏他的嫩肉,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灭顶的快感来临时,江侑张着嘴无声大叫,腿根剧烈抖动,奶肉乱颤,好一阵都没平静下来。
影帝揽着他,顺着脊背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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