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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之行把阴蒂夹取下来,从那一堆乱糟糟的玩具里找到另外两个木制夹子。
江侑心惊胆战,不知道丈夫要做些什么。
他真是怕了对方,玩起花样来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只见丈夫俯下身掰开阴唇,为两瓣湿滑的阴唇各一边加上夹子,红艳艳的逼口顿时无所遁形,小花漂亮得难以置信。
不过美则美矣,妻子疼得轻喘,无比娇嫩的地方被粗粝的东西牢牢夹住,花唇轻颤带动木夹,似乎更加疼痛了。
丈夫不怜惜的,他牵引着妻子的手,握住白皙纤长的手指分开花唇,然后再用对方的手指夹住木夹向外扯开。
妻子被手铐束缚住的掌腕紧紧合拢,只有指间可以活动,看起来既笨拙又费力,阴唇在用力间疼得人几乎要掉下泪来。
“扯开,别偷懒。”丈夫冷冷地出声。
江侑手腕酸软,一点也不舒服。本想偷工减料,没想到刚有趋势就被厉之行发现。
他的女逼凉飕飕的,冷空气从他的外阴到内阴,再到虚虚张开的小口不遗余力地灌入,夹子扯开的痛感逐渐麻木,他僵在那里想出声哀求,厉之行这时却扶着鸡巴毫不温柔地闯了进来。
丈夫扯住他的乳夹控制链,像骑马一样挺胯肏干。乳头从疲软到硬挺,从柔嫩到红肿,铃铛在双乳之间叮铃作响,丈夫越动越快,不时抽出阴茎拍打肉蒂。
“啊阴蒂被打了啊啊!骚阴蒂最喜欢被打了呜呜鸡巴肏进来…鸡巴又肏进来了哦啊!”江侑十分舒服,全身上下每个骚点都被照顾到了,乳夹的那些痛感在肏穴之中也变成快感,持续堆积。
厉之行把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将阴唇夹取下扔到一边,给妻子戴上了黑色眼罩。
被剥夺视觉后感官更加灵敏,江侑能感觉到丈夫狰狞的鸡巴肏进得又重又深,骚穴里簇拥的媚肉被一次次撞开,他随着节奏小声呻吟。
但忽然,穴里空虚起来,房间里静悄悄的,不安感渐生。
“唔!”江侑嘴里被突然塞进东西,口腔已经满满当当对方却还继续强行塞入,他脸颊被撑得变形,舌头不自觉地吸吮,呼吸一度稀薄。
厉之行虚虚跨坐在江侑的大奶上,握住鸡巴将两颗饱满而巨大的阴囊死死往妻子嘴里塞入,一颗已经是极限,但他硬生生将两颗都塞了进去。他垂眼感受阴囊被吸的快感,静静地看着妻子流了满嘴的涎液。
他塞了几秒,然后单腿跪在妻子头脑旁侧,鸡巴垂直插入妻子口腔并向下挺胯,他动得极快极深,英俊的脸上布满性感的情欲。
江侑眼前一片漆黑,想要咳嗽喉咙却被堵住,上下喉管痉挛似得挤压,他难受得呜呜直叫,眼泪淌了满脸。
“唔不要…不要了唔…”
厉之行适时将鸡巴拔了出来,取下江侑的眼罩把人摆成侧躺姿势。巨大的一根阴茎从后侧方插入,他的手撑在江侑乳房上,另外只手一边肏逼一边扇打屁股。
“骚逼夹得真紧。”他淡淡地评判。
雪乳似的大奶和臀肉,被他打得通红,侧入的姿势使江侑几乎蜷缩在一起,他之上而下、从里到外地完全掌控住这个人。
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让他生理欲望更加勃发,他把头发全部向后捋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整张脸英俊无匹,利落的的五官如刀削斧刻,总是机械质感冰冷的眼神给人柔和的错觉。
他挺腰在骚逼里飞速进出,干得江侑哀叫连连。
“骚屁股也被打了啊嗯…阴茎好粗好大唔小逼要吃不下了啊啊啊啊!”丈夫肏得很深很快,江侑的屁股在被打,奶子在被揉捏,乳头也被夹子放肆拉扯,疼痛和快感相互转化,他一时分不清是爽还是痛。
小花茎又在吐水,但很难射出,他难耐地扭动,嘴里大声呻吟。
“啊啊啊老公再快点再快点,还想被肏射啊!!鸡巴硬死了,要射了要射了!”
丈夫不理他的骚话,但用实际行动做了出来,厉之行依靠这个姿势埋头狠干,粗壮的阴茎把小逼肏成了鸡巴套子。
很快,江侑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二泡精,腹部斑驳一片。丈夫也是,一泡浓精射在了他的女逼里,精液泡在里面,因为太深而流不出来。
“呼呼”江侑小口喘气,却见丈夫手上拿了一个黑色圆球正看着他。
黑色的口球绑着一根松紧带,他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给他带上,桃花眼中全是祈求。
厉之行或许看见了,或许没看见,但结果是视若无睹,口球仍然带上了。
江侑黑色碎发全都湿湿搭在额前与侧脸,之前的眼泪增添了一定功劳。
他双眸动情一般湿润,白皙的脸颊透着绯红,嘴唇红肿撩人,现下带上了胶状的黑色口球,露出的淫态像天生为性爱而生。
他没办法合拢嘴巴,胶质黑球存在感十足地占满口腔,涎液成缕成缕地流淌。
丈夫悬空蹲坐他的肥臀上,尺寸骇人的阴茎直直插入女逼,大掌掐着他的后脖颈,一上一下地进
', ' ')('出肏干。
阴茎每进入骚逼一下,双方肉体就发出拍打声,厉之行插入的姿势每次都能准确坐在饱满的臀肉上面,臀肉得到挤压泛起波浪,骚逼将他吸得更紧。
“唔唔…我、我不要…这样唔…”江侑以完全被掌控的状态背对厉之行,口球使他无法清楚说话,脸颊涨红,脖颈被掐住的地方发红发紫,他感受不到快感,骚逼因为疼痛紧缩,白色床单上全是他的口水。
厉之行置若罔闻,他抓着妻子的头发,挺胯肏干了几十下,然后走到妻子的嘴边,将阴茎塞了进去。
口球已经让江侑的嘴巴很满了,粗壮的阴茎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厉之行退而求其次,塞入了半个龟头在口腔中顶弄,对着左右两腮前后戳刺。
但这样的动作对他的刺激不高,他抽出鸡巴将妻子的口球取出,勃发的鸡巴完全肏进嘴里。
“呼!”他捏着妻子鼻翼,深深肏干喉咙。
江侑嘴巴被牢牢占据,唯一的呼吸来源鼻子也被捏住,他控住不住地挣扎,双手死命地推拒厉之行,双腿乱动,眼泪失禁一般流淌,顺势捏起拳头捶打对方。
大概两秒,又或是三秒,厉之行抽出了鸡巴,江侑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大概重生的感觉莫过于此,他不住翕动鼻翼,贪婪地呼吸氧气。
心跳逐渐平稳,他把头埋在了枕头里,看也不想看厉之行一眼。
他以为他都这么难受了,厉之行要么放过他,要么安慰他两句,但他错了。
他低估了厉之行的无情,高估了厉之行的人性。
厉之行直接就着后入的姿势肏进了他女逼,口交时就足够硬的鸡巴深进深出,把骚穴肏的淫水涟涟。
这还不够,他越干越快,大掌把江侑的后脑勺死死按进枕头,蓬松软绵的枕头严严实实地堵住江侑的口鼻,呼吸再度消失,窒息感如影随形地来临。
被肏熟了的骚逼已经习惯从插入中获得快感,哪怕江侑此刻难受至极也不随之消减半分。但同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氧气越来越稀薄,始终没有解开手铐的双手被按压在后腰,头部使劲向上抬却遭到更用力地镇压。
他眼前逐渐发黑,眩晕和高潮一起到来。
他的骚逼绞得死紧,大量喷水,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浊,颜色浅淡。同时,丈夫松开了按住他的手,窒息的口鼻得到救赎。
厉之行的操干还在继续,这次双手掐住了他的腰肢,粗大的鸡巴死命进出肉穴。
江侑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了,下体被自己喷出来的淫水弄得全湿,上身不管是奶子还是肚子都沾到了精液,全身上下的皮肤汗津津的,摸起来简直滑不留手。
激烈的性爱随着厉之行再次射精而结束,江侑感觉到他在女逼里射出了十几股微凉的精液,但丈夫没有抽出鸡巴,一股更强大更激烈的水流突然滚烫地冲刷他的肉逼。
这,这是……
“厉之行你疯了吗!”
江侑不可置信地抬头质问,这次他装不了什么温柔小意委曲求全了,被尿在身体里这种侮辱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接受范围。
“我今天喝了很多水,无色透明的,和你淫水的颜色完全一样。”厉之行拔出鸡巴,尿液混着精液倾泻而出,骚逼像失禁一般。
江侑整个人气得颤抖,什么意思,无色透明的尿就不是尿了吗?那明天他也多喝点水尿在厉之行身体里好不好啊?
江侑觉得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语气:“滚,你马上给我滚,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你。”
他手指颤抖,从来都是温和的小脸满布冰霜,语气凌厉地像要杀人。
“江侑,注意你的态度。”
厉之行也冷下脸来,本还有点歉意,现在被江侑的态度搞得一消而散。
“还打算抱你去清理,现在看来也不用了。以及,这是我的房子。”
“好,好,好”江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顾不得狼藉的身体,赤身裸体就要往外走。
还抱他去清理,真是天大的荣耀哈,委屈厉总纡尊降贵了!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厉之行才不是关心妻子,是怕他这种样子出去被人给轮了,丢他们厉家的脸。
“客、房!”江侑从牙齿里挤出这两个字,砰的一声甩上了卧室房门。
他真的好气好气,从没有这么生气过。
厉之行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侮辱人,可还是商量都没商量,连个招呼都没打地一意孤行。
他在厉之行心中就真的不算个人吗?联姻的妻子就算没有感情也不配得到半点尊重吗?
他是什么?他到底算什么?
江侑靠在门板上脑中茫然,身体冰凉,心却更加寒冷。
一滴泪从他眸中滑落,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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