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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到一半的时候刘老头终于来了,被催得急,进了门一直直喘气,就连秦丰都有些气喘。
一见到人安瑶一直强作镇定的情绪就崩溃了,泪不知不觉爬满了脸,秦丰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么无措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劝,只把人搂着用手一遍遍安抚她的后背。
“你们做的很好,不把这些血污清洗干净,秦硕这小子就麻烦了。”
刘老头一边检查秦硕的伤势一边赞叹了一句,很多农家子根本不重视这事,往往一些外伤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从而引发了更加严重的疾病。
秦硕的伤势看着严重缺也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根本,好好在床上养一养,很快就能下地活动,将方子递给秦丰让他赶忙去抓药,刘老头没有立刻走,而是让安瑶坐下好好给她诊了诊脉。
这一番惊吓安瑶才坐稳的胎隐隐的又有些不好,不过也不太严重,放宽了心好好休息过几日就好了。
嘱咐了她一些事后刘老头跟李屠夫等人一起离开,这个小院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安瑶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秦硕出了神。
“水……”
安瑶猛然惊醒,仿佛刚刚那一声是幻觉似的,又听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是秦硕醒了。
安瑶慌慌张张的起身倒了一杯茶水,还好她还记得要试试温度,不至于错手把人给烫了。
“慢点,慢点喝。”
因为失血过多,在山里又待了那么久,不管是精神还是体力早就到了极限,秦硕现在唇色都成了白色,干得能起一层皮,安瑶越看越觉得心疼,难过的同时又忍不住埋怨。
“你说说你,没事往山里跑什么,还去那么远的地方,万一……”
她都不敢想,万一秦丰再去晚一点会发生什么,现在越想越后怕。
“还好你没事了,秦硕,你真的是要吓死我们了。”
喝了水秦硕稍稍有了点力气,说话已经不像刚刚那么虚弱,他有些抱歉的看着安瑶。
“对不起。”
也是他大意了,进山时做的准备不太充分,要不然也不会让那熊瞎子给得逞了。
“说什么对不起,你好好的就行。”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完,安瑶索性趴在床边呜呜哭了起来。
“我刚还……还……以为你……”
现在她才有一个真实的感受,这里不是她以前生活的地球,这里的医疗条件如此落后,人有个头疼脑热那真的十分可怕。更何况是这样的外伤,出一点意外都会让一个人轻易的丧命。
来到这个世界,她所真正相熟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万一……
安瑶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没钱我们可以做别的,只要好好的,怎么过不是过。”
她将他的手拉着放在肚子上,“你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吧。”
这简直就是直接戳在了秦硕的软肋上,秦硕叹息一声,心中软成一片。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秦硕虽然同她再三保证,安瑶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在秦硕能下地了以后也前后脚的跟着,跟个小尾巴一样,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任由他怎么说也不放弃。
秦硕都无奈了,“回去床上躺着。”
安瑶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
“我不,你要去哪?”
“茅房,去吗?”
安瑶讪讪的松开手,只不过她转身搬了个小板凳过来就坐在屋檐下,直直得看着那方向,秦硕从茅房出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抬头看了看天,再看向安瑶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
“进去,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着凉了怎么办?”
这风可都是顺墙刮的,现在入了秋,早晚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安瑶这么做简直是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他心里虽然高兴她是在乎自己,可也有点生气她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安瑶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秦硕的情绪变化,缩了缩脖子就想开溜,不料被抓了个正着。
“来,你这么闲,就帮我个忙好了。”
安瑶咽了一口口水直觉不好,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被拉回房间,秦硕正襟危坐,腰间的裤带已经解开,中间那事物高耸着。
安瑶的脸轰的一下变得火热,秦硕按着她的头向自己的胯间而去。
“这么多天没见,来打个招呼。”
安瑶抗议的话都被憋回了肚子里,她只能在心里嘀咕。
神特么的打招呼,根本就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完全苏醒的肉棒直挺挺的耸立着,饱满的头部将她的嘴巴占得满满的,几乎要含不住。
不是第一次口了,安瑶自觉的收起了牙齿,找了个不压迫肚子的姿势扶着柱身吞吐。
“嘶——”
安瑶坏心眼的猛吸了一口,秦硕
', ' ')('头皮都要炸了,忍不住挺了挺腰,将她的头按得更低了些。
不妨间一个深吞,粗大的柱身几乎整个挺进了喉管里,有些窒息的憋闷让安瑶想逃离。
脑袋后面的手按得死紧,根本不给一点机会,她想起他们说的用鼻子呼吸,调整了些才稍稍好过多了。
秦硕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到后来安瑶基本上是被他按着一顿狂操。
“呜呜呜……”
太快了,安瑶难受得不行,可男人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热烫,硬如铁柱。
忍忍吧,安瑶想到他身上的伤势心软了,到底没有拒绝的太彻底,强忍着被抽插的作呕的不适感,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还没有释放的意思,安瑶惊觉自己上当已经来不及了。
秦硕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本来就没有穿多少衣服的身体几下就被扒了个干净。
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抬起腿手上一个使劲,安瑶啊的叫了一声噗嗤一下坐了下去。
“秦硕——啊——”
“爽吗?”
安瑶扶着他的肩膀直哆嗦,怎么会不爽,这一下跟过了电一样,直击灵魂深处。
这个姿势进得深极了,如果不是顾忌着她还怀着孕,这一下就能操进子宫里。
被猛然间撑大的菊花疼中带爽,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秦硕已经捧着她的小屁股上下动了起来,几乎都不用什么力,穴肉把肉棒吃得噗呲噗呲作响。
“唔……夫君慢点……”
真是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只操弄了几下,安瑶就来了感觉,不再说什么,扶着他的肩膀配合着用力。
“用力点,对……就是这……哦……太爽了,夫君……夫君……操烂瑶瑶……”
“不知死活。”
秦硕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想要射精的冲动,捧着小屁股的手加了几分力气。
怀里的女人现在是真的大胆,以前她哪里敢说这样的话,现在跟个妖精似的,恨不得让人死在她身上。
一记深插不知道捅到了哪里,安瑶尖叫一声,整个人抖如糠筛,没有堵塞的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秦硕身上的伤养了一个月就全好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安瑶让刘老头检查过后才彻底放心了。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地里的活也都停了,大概是真得了教训又或者是有了惦记的人,秦丰和秦硕现在很少进山打猎了。
这些年攒了不少银子,他们盘算着来年在镇子上盘下一个小铺面卖点安瑶研究出来的吃食。
过了腊八就是年,这是安瑶在这个世界上过的第一个年,也是最温馨的年。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月,高高耸着,孩子有些调皮经常把她的肚子踢得这里鼓起一块那里鼓起一块。
每次扬言他出来给他好看,可真等到发动的时候安瑶紧张的不行。
今天一早就觉得肚子不太对劲,等晌午用过饭后安瑶一个起身,只感觉有一股液体哗啦流了出来。
没有生子经验的安瑶有些发懵的看着自己下身,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这是羊水破了,哆哆嗦嗦的喊劈叉了嗓子。
秦丰和秦硕比她还紧张,一听她要生了跟没头苍蝇一样团团转,最后还是安瑶强忍着阵痛打发他们一个去备热水一个去喊稳婆。
“哥,怎么还没生啊,这都四个时辰了。”
早些时候还能听见安瑶的痛呼声,这会居然没有了动静,秦硕在院子里直转圈,几次忍不住想要进屋,还好被秦丰给拉住了。
“哪有这么快。”
秦丰看似镇定,其实他心里也慌得不行。
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个家里他最大,他必须得撑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再一次响起了安瑶的痛呼声。
“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
“来,用力,快能看见头了,别喊别喊,一会要没有力气了,来跟着我用力。”
“唔……婆婆……我好疼……”
“你个傻孩子,生娃哪有不疼的,加把劲,来跟我吸气,头要出来了。”
“呜呜呜……疼……我不要生了……不生了……”
屋里安瑶的声音听着让人格外揪心,又过了许久,终于听见一声嘹亮的啼哭声。
“生啦生啦,是个男娃,长得可真俊。”
院子里的两个男人互相望了一眼,也顾不得嘲笑对方的狼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们,有后了。
——完——
木有啦,这文真的不长,番外什么的大概会有。【不确定,顶锅盖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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