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让新娘出来,不但要给小春盛粥,而且要亲手喂小春吃,这才贤惠。”
“就是,快叫新娘出来!”
元小春被人把推到门前,左右为难的看眼身後拿著筷子几乎敲起锣打起鼓的众人,鼓起勇气唤道:“老婆,大夥想看看你。”
过了会儿,门打开,下子,所有的吵闹声消失得无影无综,气氛静得可怕。
简单披件外衣的易风刑胸膛赤裸,肌理柔韧,他耙下微微凌乱的头发,眯眼道了声:“早。”
劈里啪啦──
筷子惊落地。
噗──
粥喷人翻。
啪──
小黄瓜从嘴里筷子上掉下。
新娘怎麽是个男人?而且连娶两次都是同个人。
无数人心里回荡这个疑问,惟有王婶人除外。
王婶彻底惊呆,难道昨天用乘骑的新娘是易风刑?小春是攻,易风刑是受?
意识到这点,王婶只觉头顶忽然乌云密布,雷声轰隆,电蛇狂乱,道闪电无情的劈上她,狰狞的撕毁她过去相信的攻受。
眼前黑,王婶倒地不起,晕了,空气弥漫著她无声呐喊:“为什麽小春是攻?”
买来的傻妻(36)【完结】
看眼元小春,再想下易风刑,王婶头顶上雷云再次笼罩,哄哄的雷声炸得她只想大叫这是为什麽呀!她不想再被雷劈中。
为什麽小春是攻?为什麽易风刑是受?
不论从体型还是性格上,小春都不应该是攻,易风刑不应该是受,这简直是娇小玲珑的京巴犬妄图攀上高壮威猛的藏獒进行交配,那短小的爪子连爬都爬不上藏獒的身上,最围著藏獒的腿焦急的转来转去,何况两只还是公,藏獒爪子就能踩死京巴犬。
而元小春竟然能爬上易风刑的身上做攻,这怎麽可能?
轰隆隆……光是想象,雷就已经劈下来的王婶差点又晕过去。
“小春,你怎麽攻下易风刑的?”王婶实在忍受不了连日来的折磨,表情扭曲的问。
元小春眨了眨,不解她为什麽这麽问,“难道我不能攻老婆吗?”他最近才懂得“攻受”的衣服,但解释攻受意思的王婶每次看到他脸都会变得很奇怪,好象难以置信什麽事。
又道雷劈得王婶哇哇叫:“你怎麽可能攻下易风刑?光看你的体型,你就压不倒易风刑,除非易风刑愿意躺下来被你压,但那家夥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乖乖躺下来让人压的男人!”
王婶说得没错,老婆没有次躺下过让他压,每次都是压倒他,然後坐上他,习惯这种体位也挺好的,可以看到老婆享受的表情,胸膛的肌肉绷紧布满汗水的画面,当然,还能偷偷摸几下老婆变得越来越大的性器,让老婆加舒服,这时老婆的呼吸重,忍耐不发出呻吟的表情特别性感,他好想亲亲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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