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姬发已听不清崇应彪说什么了,他在地上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河边凹凸不平的石头泥沙碾过他隆起的胸部,乳头敏感的要命。药效让他全身燥热发抖,阴部烫的像火一样,那滴药已经如蜘蛛毒丝般包裹侵蚀了他的意识。
下巴被人强行抬起,崇应彪捏着姬发的脸,把他的头抬到最高,姬发的眼中泛红,含着迷蒙的水雾,失神地看着他。好热,不知是体内还是皮肤上的热浪一波波袭来蔓延全身,烫干了他身上零星的水珠,他模糊地看见,崇应彪的脸近在咫尺,扩大的瞳孔里勾勒出自己的影子。
“姬发啊姬发,你看看你现在的骚样,跟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你平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勾引殷郊的?那傻子才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姬发强迫自己从身体被放大几倍的本能中清醒过来,殷郊这个名字让他的神智有了半刻清明。崇应彪这样折磨他,必定是也未找到殷郊,那殷郊就是暂时安全的……殷郊,殷郊…姬发念着这个名字,迷迷糊糊地想到殷郊的脸,殷郊可怜巴巴的眼神,殷郊那根尺寸不俗的阳物,想着自己那晚名为顺从实则勾引的行径,姬发的阴茎半硬,那口在私密之处的穴也天赋异禀般从深处渗出一股湿润的爱液。
“还想着你的小情郎?”崇应彪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挤出泪,他疯了一样扯掉姬发的衣物,在他的身上粗暴地留下红痕,“父母兄弟不喜欢我又如何,你从来不看我一眼又如何,我早已不在意了…我只要得到你……我得到你就够了……”
崇应彪把半瓶药水灌入口中,扣住姬发的后脑掰开他的嘴,贪婪地吮吸着他柔软的唇舌,把那几滴滞留在唇齿之间的甘露渗入他喉咙深处。姬发用力紧闭的牙关被轻易撬开,入侵者疯狂地与他缠绕在一起,他几乎窒息,只能被迫吞咽着承受崇应彪性侵般的亲吻。
药效很快发作,姬发此时早已半晕过去,完全被身体本能支配,他的眼神依旧不知所措、无辜可怜,但手却色情地揉着自己泛起红痕的胸部,指甲划过涨红的乳头,爽的他一下下颤抖,闪着银光的唇中也泄出勾人的呻吟。崇应彪的喘息也渐渐加重,他飞快脱下了衣服,紫红色的性器高高昂起,他俯身紧紧抱住姬发,把自己下身往他腿间摩擦,伸出舌头舔着姬发的锁骨,啃咬他的喉结和脸,手也在他敏感到发抖的身体上乱摸。
“你这骚货的奶子……真大……”
崇应彪发现了姬发最敏感的胸部,他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摩挲姬发的胸乳,捏起深红凸起的乳头用力揉着,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姬发惊呼一声,爽的险些射出来,捂着嘴急促地喘息。崇应彪得了趣,竟含住另一边乳头,舌头灵活地抚慰着。
“不……你放开我……啊!”不等他反抗,崇应彪紧紧搂住他咬住了乳头,似婴儿寻乳一般用力吮吸啃咬着姬发的乳头和胸部,姬发捂着嘴拼命摇头,眼泪划过他的脸流到脖颈和胸部,被崇应彪一齐吮吸下去。舒服,太舒服了,乳头又痛又爽,快感从乳尖传到下身还有每一处被粗暴抚摸的地方,几乎把他淹没,阴茎贴着崇应彪狰狞的下体,竟在毫无抚慰的状态下射了,半透明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腹肌和崇应彪延伸到下腹的体毛上,姬发倒在地上呻吟地喘息,一塌糊涂的乳房上满是抓痕齿痕。
“哟,你自己射的挺爽啊?我早说嘛,平时装的一本正经,骨子里就是个荡货,”崇应彪弹了一下姬发漂亮的性器,咬着他的耳朵,咬得他痛的喘气,但此时这种挑逗的痛感让他又开始勃起,“现在把你扔到村里,鄂顺、姜文焕那些蠢小子肯定等不及排队操你,你说你能被操射多少次?殷郊那小子尝过的,也得让兄弟们尝尝不是……”
姬发努力回头瞪了他一眼,但这种程度的气愤对于还在勃起的崇应彪而言无疑是增加情趣,他温柔地擦了擦姬发那流着泪水、血迹和鼻涕的脸,轻吻了一下那双颤抖的唇,一直被躲开也不恼。
“我的小宝贝儿……生气都这么好看……”崇应彪像抚摸珍宝般摸着姬发的脸,转瞬又举起手狠狠扇在他脸上,眼神暴虐又兴奋,“你知道你平日里的那副样子多令人讨厌吗?我不止一次想把你的腿打断,胳膊砍掉,然后拼命干你,你就能像现在这样…永远逃不走……”崇应彪的手向姬发的下身探去,欲伸进湿透的亵裤,“看看我的心肝儿有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