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肩膀又来到x前,身T往秋红的身上压,滚热的手指扯着薄薄一层单衣往下拉。
今晚降寒cHa0,大半夜的,屋里越来越冷,秋红身上是热的,可头露在外面,每一次的呼x1都像一口汽水灌进喉道里。
冷热交加,秋红却还是忍不住张唇喘息。她捧着x前王颂芝的脑袋,那团柔软的黑sE不断耸动,张着口将她x前的肌肤一寸寸吮吻。
王颂芝这个人随时随地都是热的,她就像是一团火,掌心热,嘴巴也热,嘴巴里面更是热得滚烫,就连她的口水也是,惹得秋红浑身上下独独x口那片肌肤突兀地发烫。
衣服还在被那只手往下带,秋红里面没穿x罩,轻轻一扯,顶端那一粒便晃动着弹跳出来。
王颂芝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新奇,抬头看了看那儿,又看了看秋红。屋里没开灯,秋红看不清她的目光,微微喘着,蠕着身子调整姿势,慵懒魅惑。
下一刻,王颂芝俯下身来,嘴唇触碰着她x前的柔软,用虔诚门徒轻吻主人皮鞋的神态方式。
这是王颂芝第一次这样做,她们虽日日都有亲近,可正经人家就算床上也都拘谨,秋红吓了一跳,不禁倒x1了口气。
没等她反应,就又一吻落下来,三吻,四吻,捉弄一般围绕着粉sE的晕痕,最后的最后才落在中心那粒r0U珠之上。
那珠子饱满而脆弱,稍微一含,就刺激得秋红差点叫出声。
“好你个王颂芝,哪里学来的下流把式。”秋红又骂她,娇嗔地红了脸,还用手背捂着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就下流了?”王颂芝说,“秋红,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欢。”
秋红说不过她,x前那口忽然一x1,教她浑身立即sU成了一团,脆生生叫出声来。
王颂芝没停下,反而把弄得更加殷切,直等x1得挺立发胀,才住口,求夸奖一般问:“秋红,你是不是很舒服?”
秋红嗫嚅:“一点点……”
她喘得更慌,一GU奇怪的电流仍沿着那粒珠子向周围阵阵扩散,感觉真是奇怪,秋红恍然平复片刻,拉住王颂芝说:“别来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秋红从未在年节里头见过雪,今年算是头一遭。
翌日,窗外已是白茫茫一片,秋红实在冷得不想下床,只口头嘱咐王颂芝将自己裹得严实些,又命她拿来暖扇烘在屋里,就倒头继续睡去了。
醒时已经十来点,窗上结了满满当当的雾霜,王颂芝打电话回来喊她记得吃早餐,说不然对胃不好。
这鬼寒流真是够夸张,秋红本还打算出门看看生意铺子,眼下只能打消念头,安安心心待家里等她姐上门上课。
躺了半日,她姐还是没来。下午,秋红爬起来,给她姐那边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道陌生男声,应该是那位司机,说她姐正和老板见几个生意上的伙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秋红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傍晚,她姐才给她回电。电话里又是那种压抑的语气,说抱歉,她今天有事。
秋红皱了皱眉头,问那个男的是不是又打你了。
“没有,”她姐说。
默了默,又接道:“秋红,等我最后捞一笔,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她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秋红来说,那种从未见过的坚定在这种时候简直堪称恐怖。
“……姐,你怎么了?”
“秋红,我想你说得对。”她姐的声音颤抖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颜秋英,你倒是赶紧说啊!”
她姐这才松口,支支吾吾好半天,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他、他们……人了……”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秋红,有人Si了……”她的声音很轻,凑听筒太近了,呼x1声在秋红耳边轰轰直响。
“秋红,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秋红脑袋空了,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Si了?谁Si了?她认识么?她应该不认识,她问:“怎么Si的?”
她姐那边传来一阵窸窣声,应该是有人靠近了,秋红听见她姐跟一个人保证着什么,说放心,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亲Ai的,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之类的奉承话。
秋红听得心惊r0U跳,她明白她姐果然还是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麻烦。
挂断电话后,秋红始终坐立难安,各种兜圈子咬指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等着王颂芝回家。可是时间过得太慢太慢,好像已经过去八辈子,外头天竟然才刚黑。
秋红又给王颂芝单位打电话,一通接一通,那边总说王颂芝出门执行任务去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茫茫的白sE和这座南方城市一点不搭调。
今天这是这么回事?秋红趴在窗口漫无目的地望着楼下。寒假,那两个nV孩已经有断时间没出现,狭窄的街道铺着鞭Pa0残留的碎红,环卫工人正扫着。
不知过去多久,围着那条熟悉围巾的身影终于自风雪中快步走来。
然而好不容易盼见王颂芝出现,却是她姐的电话先行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