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脱、脱──哼,Si小孩──脱啊──」
边逞强,说着,边踢开褪下的百褶裙,她终於解开上衣的最後一颗钮扣,露出内衣、K。圣福招牌的红领结挂在脖子上,像歪掉的项圈。
可蓉咽喉一紧,脑中想像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像一条半lU0的狗,挂着松脱、难看的红sE项圈,蹲坐在主人跟前,等着指令。
她用手背用力一擦眼角的泪水,继续责骂家l:
「是不是很兴奋──啊哈,兴奋了──」一边用力拍打家l大腿,「下面都开始膨胀了,呈水平的状态。真是小变态。」一时被胜利的假象冲昏头,绑匪有点得意忘形了,做出更出格的动作,故意拉歪x罩,以及稍微翻开内K。
「够了吧?」家l终於忍不住,无助地大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头一次看到长自己快十岁的大男人落泪的模样,心一阵cH0U痛;产生复杂的心情:是战胜某种庞大强权的快感吗?是成功报复社会的爽快吗?是忤逆马麻的刺激吗?还是罪恶感……反倒绑匪自己陷入混乱。
「不不、不、忍忍、忍心,」家l哽咽地无法顺畅讲话,「不忍心看你这样……」
是像内心孤寂的国中生,闹别扭,拿美工刀划伤自己的手腕?还是像不断握拳捶墙壁的易怒生?抑或经常莫名其妙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有忧郁倾向的案例?──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在教师研习会上研读的个案,都不足以解释现状。加上他自己「易变的感情」这项变因,让整件事从糟糕变得难以理解。
「嘘──」
家l止不住哽咽,下颚也颤抖厉害,鼻水都流到下唇。
「乖,」像是在哄正在哭的孩童,ch11u0的可蓉温柔托起对方的下巴,「夺走我的处nV。」
边说着,她跨上家l的大腿,铁椅发出「嘎──嘎──」声响,一手果决地揪住他高扬挺起的生殖器,掌心感觉温热的家伙一动、一动以及粗血管的脉动。
家l已泣不成声,只能猛摇头。
「嘘嘘──嘘──」她将脸凑近,直到两人的鼻尖轻触在一块,「乖,」
我喜欢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吴家l,你的事,我全部都知道喔──因为你就是我嘛。认真读书的家l、乖小孩家l、同学眼中好相处的家l、长辈面前懂事的家l、亲戚面前抬得起头的家l、有为上进的家l、妈妈的乖宝贝──看着你,就像照一面裂成两半的镜子:一半要记得笑,另一半要维持端庄、冷漠的表情;碎玻璃片底下,是到处生锈的镀铝镜面──映出唯有自己看得见的丑陋面容。既然这样,反正镜子都碎了,乾脆再摔得更碎一点,让玻璃碎成细粉末、让镜框整个断裂、让镀铝镜面整个锈蚀殆尽:
反正我已堕落成这副德X
他显然没有不喜欢自己的生殖器被可蓉抓在手中,甚至些许期待对方把它放进生育的通道里头──感受「羞耻、罪恶、丑陋」的「两背野兽」交缠在一起「依照兽的形象」创造更为丑陋怪物的「欢愉。」
「像我这种自以为是、装模作样,只懂得看人脸sE、迎合别人,惹人厌的nV孩子,真的值得幸福吗?每个成长阶段、连衣服穿搭,都由妈妈决定,连喜欢谁的决定权都被妈妈支配,值得被人Ai吗?像我这种毫无主见,凡事只听妈妈的话的小孩,真的值得拥有人生吗?这种「缺乏自我」,活得像只白陶瓷换装人偶,挂着如此不祥笑容的东西──」
称得上是「人」吗?
彷佛进入的状态,家l的心神现在集中到结合部位。
「就算堕落,我们两人还是在一起。」
可蓉的下半身缓慢下沉,开始感受家l的生殖器慢慢将自己的下T撕扯开来。伴随着剧烈的痛楚,温热的泪水如山涧自眼角顺着她红润发烫的脸颊流落;嘴角g出胜利的笑容。
「欸,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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