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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先回去吧。”芮珵对坐上车的萧明雨说
“你还不回去吗?”
“我约了人逛街。”
“谁啊?”
芮珵神秘一笑:“朋友。”
萧明雨也就随口一问,见她不回答便算了:“那你记得跟阿姨说。”
等汽车开远,芮珵转身回学校。
刚才魏栩丢东西的垃圾桶还没被清理,她打开,半舒展的一小叠A4纸还躺在里面。
五张纸,三张是原主的学籍资料和别的零碎,两张是芮湘若的一些信息,非常散乱,像是从别人嘴里问出来整理的。
什么啊……
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不过有用的话也不会丢进垃圾桶了。
手指抚过本应贴着照片的地方,胶水脱落还撕破一个小洞。
芮珵想起刚才魏栩掩饰的慌张,有些好笑。
她把纸丢回去,盖上垃圾桶,将将弄好,楼梯口下来个人。
如果你第一眼看见他,你会觉得这应该是个性格良顺、彬彬有礼的少年。
不管是白净无棱的脸型、眼尾狭长的凤眼,还是给他平添书生气的、椭圆无边的眼镜,都让他显得温和无害,惹人喜爱。
芮珵与他对视一眼后移开视线,转身要走。
“你是……芮珵同学?”
她转了一半的身子只得又回过来,疑问:“你是……”
那双惑人的眼睛带着笑:“我叫舒宛城。”
啊,舒宛城啊。
芮珵点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们说高二(1)班转来个很漂亮的同学,没见过你,所以猜了一下。”他很自然地说出一般听着都油嘴滑舌的话。
芮珵有些不好意思。
“放学很久了,你没回去,来活动中心有事吗?”
“随便逛逛,熟悉下学校。”
舒宛城了然:“这栋楼功能很多,画室也在这里,我比较熟,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吗?”
“不用麻烦,我也记不住——确实不早了,我该走了,你忙。”
这次她很干脆地走了。
没看见舒宛城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下楼时听到好像被摆弄的垃圾桶。
转过弯,芮珵又绕往球场。
球场人不多,魏栩个子高大,一眼就能扫到——他在的那个球场也是周围女同学最多的。
他暂时休息,满头大汗,站在场边盯场上队友的表现,神情严肃,不时皱眉喊什么,很严厉的样子
她找了远一点、比较隐蔽的地方看着。
篮球这种运动,身体素质真的是很重要。
运球、截球、上篮、抢板,都要人跳得高、跑得快、用身体对抗。
所以才能锻炼出那样一副又紧又硬、又热又壮的身体。
好像又回到那个狭小的器材室,她趴在他腿上,扒在腰侧。
满脑子都是他身上清朗的味道。
他忍耐着自己的欲望,腰和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一下一下打在她屁股上。
痛意似乎再次袭上皮肉,热烈愉快。
一声短哨,休息换人,魏栩活动着上场。
他比场上的人都高,但不显笨拙,运球过人,十分灵活。
他的手也好大,手指长直,球在他手里都要小一圈。
太阳西落,高中部施行自愿自习制,教学楼里已经有不少住校生开始上自习。
魏栩跟队友告别,单肩挎包拎着外衣,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往家走。
站在离校门不远处等司机来接时,身旁走过来一个人,离得很近。
他斜眼一看,吓得顿时后退两步。
“你怎么在这儿?”
芮珵上前一步,笑眯眯道:“你不是问我要不要去看你打球吗?”
“谁问你了?我是问……”
“小雨”两个字因为看到她瞬间变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被堵在喉咙里。
芮珵又靠近一点,声音细柔,往脑子里钻的娇嗔:“本来都要回去了,可是想到你跟小雨说话,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就很生气。为什么只邀请小雨看你打球不邀请我呢?我刚才可是看了好久,魏栩,你打球好帅啊。”
那不是你离得远远的不过来吗?
而且你也说不让小雨知道的。
可是这个时候反找她的原因,似乎会更糟糕吧?
纤细的手隔着球衣摸上他的腹部,明明很轻柔,但他还是应激绷紧,于是芮珵触碰到清晰、温热的肌肉,灼人神志。
“我们去你家吗?”她问。
“什么去我家?不是一周一次吗?”
“可是我现在想要。”
“我们那天说好的。”
“又没有签合同。”手掌整个贴上他的身体,她好想把他全身都摸一遍,不,她要把他全身摸一遍,今晚就要。
“
', ' ')('如果不行,我现在就走着回去,萧叔叔也刚好到家。我再摔一跤怎么样?膝盖流血,然后跟他说小雨不让我跟她坐一张车,让我走回去。”
“你怎么那么坏?而且这种话鬼会信,萧冀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骂他女儿?”
“你说的对——那我就说我们吵架,我赌气自己回家,然后再招惹两个流氓欺负我,到时候看他相信谁?”
“……”
今晚很难过去。
魏栩从她眼神里读出这个信息。
魏栩家离学校太远,父母在一个治安很好的小区里买了一个平层专门给他上学用。
两人进到房子里,还有饭菜的香味,但没有人。
“没有人啊?”
“做完饭跟司机一起回去了。”
“你没有跟你父母住?”
“周末会回去。”
也就是说这里不算他家啊。
芮珵稀奇地点头,打量着四周简约又不失品味的装潢。
魏栩本来应该饿了,但他被她闹得心绪不宁,满脑子胡思乱想,站在沙发背后看着她。
芮珵一转身就看到他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样子:“你不去吃饭吗?冷了就不好吃了。”
“你不是要……那个吗?等会儿晚了。”
“不急的,你打这么久球,我怕你饿坏了。”
她走到饭厅,桌子上的菜少量多样,只是他一个人都有四菜一汤,荤素均衡。
“好丰盛啊,你快吃,我的作业还有一点——你房间在哪里?”
魏栩迟疑了一下,还是指给她:“你吃过饭了吗?”
我的饭还没上呢。
她弯弯眼睛,没有回答,拎着包进他房间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长身体,魏栩跟同龄人比又更高大些,阿姨对他的饭量手拿把掐,一般做出来都能吃得七七八八。
但今晚明显不是一般,筷子上几粒饭粘了半天才被送进嘴里,菜品更是从热到凉都没动过一下。
眼睛不错地望着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有种不能说不祥,但又很难具体描述的预感。
纠结死人了。
这顿饭算是白瞎,进房间拿换洗衣服,见人坐在书桌前,魏栩凑近看一眼,还真在做作业。
他没出声,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外面的卫生间不小,跟浴室做了干湿分离,用推拉的磨砂玻璃门隔开。
水声隔绝了外面开门的声音。
魏栩刚把洗发水抹头上打出泡沫,门就被“哗”地拉开。
他没锁门?!
……他就没锁门的习惯呀!
这是他一个人住的地方!
沫子淌到脸上睁不开眼睛,魏栩转过去背对着飞快在水下把冲去脸上的泡沫,正要伸手去够洗漱台顶的浴巾,就听到身后短促兴奋地笑了一声。
一具软进骨子里的身体就这样撞在他背上。
手穿过他腰部两侧,就着没冲干净的泡沫,滑腻地在他胸腹抚摸。
“她没穿衣服”这个事实冲击了好几下才破门而入到魏栩大脑里,酥麻颤栗极速席卷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分享陌生又舒服的触感。
“……芮珵!你是不是疯了!放手!”
芮珵倒是顺从地任他拉开手,但在他转过来的瞬间又扑上去,一身软肉无缝相贴,还打开水,一瞬间,她也被淋湿了。
……麻了。
勃起了都。
就抵在她小腹上,芮珵当然清楚感受到,她看着他皱眉烦躁的表情,不知道哪里来的好笑,又得意又坏心眼,氤氲在双眼里,揉成引诱。
她挤着他后退几步,抬头亲吻,他仰头避开。
她踮脚够,但坚持不久就放下来,再踮脚,再够。
夹在中间的阴茎被挤压摩擦,泛起挠不到的痒。
魏栩忍无可忍,掐住她的后颈,低头亲下去。
良久,卫生间门打开,里面的人下身围浴巾,扛着被他用浴袍紧紧裹起来的人出来。
芮珵被丢到床上,浑身泛红,筋骨绵软。
她被床边这个高大的少年按着好好洗了一遍。
真的是洗。
不准她碰他,让她背对着,一只手掐着她后脖颈,另一只手挤沐浴露在她身上,就着抹一通,保持姿势,给自己也上了一道沐浴露,然后把两人冲干净。
接着给两人拿浴巾浴袍裹上,出了浴室,用吹风机把她头发吹干。
快速、粗鲁、不带任何情欲味道。
……但更让她有感觉啊……
下面都湿透了……
身上的浴袍被拉开,魏栩将她翻了个身,抽出浴袍的系带把她双手反绑在身后。
臀肉覆上灼热的手,它先是揉捏,然后,不怀好意地,往两边掰开。
啊……好羞耻……
是沾着黏腻湿液的肉唇被打开的声音。
', ' ')('她夹腿,想让下面收敛一点,但引起手的不满——
“啪!”
“张开。”
少年冷感的声音。
张开的话,水就要流到床上了。
不听话当然要被打,他毫不留情地扇上去,两瓣屁股没几下被打得通红。
少女埋在被子里的叫声被当作索求,身体不时也会因为疼痛躲避,但随后又追逐着快感扭动,像只求欢的母猫。
魏栩打够了,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顺着脖颈亲吻。
他腿上的温度烫得臀部火辣辣的,腿间流出的水都黏到人皮肤上,芮珵还不知死活,挺着胸腻声叫:“魏栩,吃奶,快点,唔——”
天啊,他的舌头也好热。
“咬我——啊,再用力一点,另一边也要……魏栩,你用力点啊……”
依照她的意思,魏栩近乎啃咬般对待两只娇嫩的乳儿。
“芮珵、芮珵……”
她在快乐中艰难地分出一丝理智,听到埋在她怀中的少年喊她名字。
他抬头,利眉锐眼已被她磨得散去锋芒,欲望熏染上他清明的眼眸。
“芮珵,我想肏你。”
是她,是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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