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诚然,舒宛城不是个好人,他现在做的也是一件十分龌龊的事。
但当他看到监控器里坐在桌子上的女生趁高大的男生低头整理裤子,突然抬手在男生两侧太阳穴上猛力一敲,男生就一点反抗机会都没有地倒下时,他还是被惊吓到了。
更惊悚的是,她就这么赤裸着下半身跨过男生死猪一样的身体,径直朝他自以为非常隐蔽的针孔摄像头走过来,然后站定,透过摄像头与他对视,露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
“三十秒以内出现在我面前。”她说,然后走到旁边,挑选了一个拿得动又很有分量的大卫石膏头像,“不然,我就把他的头爆开花——
“1、2、3……”
边数,她就边往地上的人踱过去。
毕竟年轻,小舒毕竟年轻,愣了三秒完全用来大脑宕机了,一点没考虑她真的把魏栩爆头的现实性,立刻就往画室跑——四楼整层没人,他就在三楼靠近楼梯的教室里,放风。
艺术生偶尔的爆发力也惊人,从三楼冲到四楼末端大概只用了十几秒,但当他喘着粗气推门进去,里面却只有倒在地上的魏栩。
心头划过一丝不妙,正要回头,后脑勺一阵剧痛,眩晕冲上颅顶,他也毫无反抗之力,就地倒下。
模糊间,他看到女孩背着阳光的剪影,来来往往,还有她因为用力而发出的喘息,周遭事物挪动发出的碰撞。
确实是个力气活儿,但还好,芮珵很会用巧劲,况且行走江湖,没点技能怎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许多时候还是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两朵尚未完全绽放的食人花就这么遇到了经验老道的园丁,她甚至能就地取材,用那几块用来盖画具和石膏像的长纱布,把魏栩捆了一圈。
啊,捆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艺术。
舒宛城没彻底晕过去,就是身体发软,意识涣散,等他慢慢缓过来,想抬手摸一下受伤的位置,却发现手被束缚住,动也动不了。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终于清醒,然后就看见不远处被五花大绑还没醒来的魏栩,而他自己,则坐在一个椅子上,双手反剪绑在椅背后,小腿到脚都被捆在椅脚上。
更离谱的是,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那个做下这一切的女生,衣着整齐地坐在旁边,还拿着他用来监视的手机研究,然后转过屏幕递到他眼前。
屏幕里是从他前面墙顶藏在时钟后面的摄像头角度,居高临下地拍摄这间画室的画面。
少女看着他的眼睛:“想要解释一下吗?”
他的眼镜被摘掉了,度数只有两百多度,平时就算不戴也不太影响看近处的物品,但现在还有一点重影,于是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与对方对视时已经冷静自持。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威胁。
这是当然的,他们生来就高人一等,在别的孩子辛苦读书、考试选拔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学会利用社会规则取胜了——体育、艺术、竞赛……他们从小不用关在笼子里背书做题,只用跟着父母接收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信息,领略高地风光。
从来只有他们处置人的份儿,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们。
就算是萧冀的继女,也不代表他愿意给她擦任何屁股。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毕竟这段视频我是女主角,不过分吧?”
舒宛城看一眼魏栩:“我们觉得你接近魏栩的意图不良,想掌握一点证据在手里。”
芮珵了然点头:“如果我不听话,就把它公之于众。”
“那倒不至于,但该看的人会看到。”
这幅高高在上、视人如蝼蚁的模样。
真是恶心……
又令人兴奋。
芮珵把手机放在一边,走到他身后,带着冷意的指头从裸露的右肩膀顺着颈后划动:“可是刚才的视频里,都是魏栩对我施暴,不觉得离你想要的效果,还差一点吗?”
她俯下身,双手顺着少年精瘦白皙的胸膛滑下去,滑过粉色的乳晕却避开立起的乳头,细细抚摸紧致的小腹,然后勾起一点内裤的边缘,他们一起看到了里面不算茂盛的毛发和微微抬头的阴茎。
“哎呀,原来你也不是完全没反应啊。”她话里带笑。
“啪。”
指头一松,内裤弹回腰间,舒宛城呼吸重了一息。
他是个发育正常的少年人,看这种真人实操当然不可能全无反应,不,应该说很有反应,从魏栩打她到按着她肏,两个漂亮的年轻人,两具美丽的肉体,欲望纠缠,酣畅淋漓,勾动看客的心简直轻而易举。
只不过他一直忍耐而已,甚至中间关闭了音量,静心平复。
“芮珵,你现在放开我,把那个手机拿走,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少女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他闷哼一声,听到她说:“那我岂不是要重开?”
他没听明白这句话,芮珵也不需要他明白,她
', ' ')('来到他面前,脱下T恤,只穿着吊带款的少女内衣,踮脚蹲下,手肘担在他大腿上,杵着脸。
“你现在呼救也可以,只不过就会被别人看到你跟魏栩这幅样子。”
另一只手沿大腿内侧,色情地揉捏,然后从腿根的内裤边缘钻进去就碰到那个好软好软的丸卵。
“而且在他们来之前,我会把你弄得更不堪入目……”
包裹睾丸的皮肤皱巴巴,但是有很大的活动性,如果用手指按着移动,就会在睾丸的表面滑动,带来尖锐的刺激。
修长的大腿收紧,想合拢双腿,但腿被绑的很紧。
“老实说,你也不全是为了魏栩吧?”
她放下手,往前凑,脸离那个正在充血的部位更近了一些。
舒宛城忍耐地闭眼,仰着头想让自己尽量不受影响。
她说的没错,他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他和魏栩都丢不起这个人,知道的人多了,萧冀也不会让他们随便处置芮珵,到时候再把他们拍芮珵视频的事抖出来,谁都落不着好。
再有,他确实也不全是为了魏栩,他只不过太无聊,想找点乐子罢了。
就像那次一样……
“在想办法吗?现在不是很好吗?拍下来的都是我在侵犯你,我把你绑起来,怎么看都是我的错,你拿着去报警都行。”
她漂亮的脸靠在少年大腿与胯部的衔接处,舒宛城睁开眼,就看到她离自己性器不过两三厘米,而深蓝的布料,已经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一滩,变成黑色。
她甚至,可以,闻到,他的味道……
他的呼吸都在因为情动在颤抖。
“它绷得好大,内裤勒着它了。”
“……不要……”
被握住的一瞬间,忍耐的高墙坍塌。
她沾着前精,把龟头涂抹湿滑,茎身被捏紧、撸动,手掌心抵在顶端打转。
跟自慰比起来,粗暴、迅速,针刺一般。
少年引颈受戮,肉体紧绷,从小被保护得当的部位受人亵玩,不能挣脱,一直咽在口中的呻吟细碎流出,外人听着满是痛苦。
但是痛是乐,只有他自己清楚。
芮珵掏出一截布条,绑在肉器根部,继续动作,为了增加刺激,顺着他的腰侧,亲吻、啃咬,一路往上,含住已经殷红的乳珠,舌舔吸裹。
不一会儿,那根鸡巴就涨的通红,不得纾解。
快感落空,肌肉痉挛,输精管里的白精蓄势待发,甚至腰臀都随到来的快感尖峰挺动两下,马眼翕合收缩,却什么都没吐出。
舒宛城忍不住崩溃,悲泣一声,嘴里含糊不清,让芮珵放开他。
许久没折磨男人,芮珵仔细欣赏着他这幅模样。
哪还看得到刚才的目中无人。
明明是欲望的狗。
她掐住他伸长的脖子,伴随撸动阴茎的手慢慢收紧,皮肤下的血管因氧气减少而剧烈跳动,白净隽秀的脸因窒息泛起潮红。
芮珵解开那根布条,揉捏着下面极软的睾丸。
灭顶的愉悦、死亡的恐怖,同时降临。
少年手脚发麻,大脑晕眩,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好像要在性的快感中溺亡。
大量精液喷射而出。
芮珵感到手中的睾丸都在用力挤出那些精液。
太夸张了,这样的快感简直是毒品。
舒宛城重获氧气,要把肺喘炸一样呼吸着,眼里满是恐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