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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汐低头看了看,整个人又变成了粉红色。乳环是国内特有的传统,家里但凡有些家底的,娶Omega时除了戒指,也会另备两粒乳坠在新婚之夜由丈夫亲手打上乳环,以示归顺和服从。规矩严格的家庭更会打全套的链子,乳钉链上面连着项圈,下面连着贞操带和脚环,丈夫不管拉动任意一根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的敏感器官都在一手把握中。
曾经有Alpha娶了不够驯服的妻子,甚至会在链条上加装电击器,妻子迎接丈夫回家时跪姿不够标准或是被训诫时没有足够恭敬地感谢教诲,都会被丈夫狠狠电击脖子、乳头和下身,一度是娶了不够乖顺的平民Omega的Alpha们训妻良器,后来有一个Omega在被调教过程中因为电击引发心脏病不治而亡,这样的产品才陆续被取缔了。
薄慎逸过几年也会给他亲手打上这只有他们两个能看见的标记,也可能会按照家族传统给自己戴上链子,这样穿上衣服,没人会发现貌似自由的Omega浑身都被另一个人用金属缠绕起来,而他自己却知道,他所有的欲望都被掌握在丈夫一个人手中,这认知让他觉得有些兴奋。
薄慎逸把乳夹调得很松,他夹着只觉得有些鼓胀,没觉得有什么痛感。梁汐被Alpha扶起来喝了口水,看见自己身上全是Alpha啃出来的印子,正想跟人撒个娇,又发现对方脖子上肩膀上腹肌上甚至脚踝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亲到Alpha脚踝去的;结实性感的后背还有几条自己挠出来的痕迹。基因里写着贤妻良母的梁汐立刻心疼得不行,上去给他看伤口:“我怎么给你抓成这样,疼不疼呀?”
薄慎逸很是受用:“你那小手指头,就是挠个痒痒,都没破皮,你不说我都没感觉。”
梁汐亲了亲那几道痕迹:“看着我好心疼的,你还没感觉,傻不傻呀你。”
拿了四张藤校Offer的傻子Alpha的确露出了憨憨的笑容,他把人从自己背上摘下来放面前:“给老公看看,自己挑的钻石闪不闪?”
梁汐依言左右摇晃了下,果然火彩绝佳,在热带的阳光下格外闪耀些。他故意把乳夹坠子凑到Alpha眼前去摇晃,想问他好不好看,却被刚开荤的饿狼一口叼住了乳粒。
梁汐只觉得浑身感官都集中在Alpha的唇舌间,薄慎逸吸吮并且含弄着那小小的一粒,梁汐受不了地抱紧男人脖子,看到他蓬松的头发因为坐飞机有点乱,又没忍住给他揉了揉。薄慎逸一边含着还有心情打趣他:“你这么抱着我,倒像是在给我喂奶吃。”
梁汐嘟着嘴不高兴:“你倒是想,到时候喂崽崽还不够,哪有给你吃的。你不要光咬这一边呀,都吸肿了,那一边也要。”
厚脸皮的Alpha听到这话,只听出了自己年轻貌美的老婆时刻准备给自己下一窝崽子,还主动要他吸自己。他一下子又兽性大发,把娇娇软软的老婆按到床头,就又准备干他了。
身娇体软的新婚小妻子发出了抗议:“你干什么呀!好饿,还没吃饭的呀!”
薄慎逸渣攻本性毕现,根本不顾新婚妻子的合理要求,从床头翻出来之前叫管家准备好的Omega发情期营养液,挑了一支荔枝味儿的自己含在嘴里,又哄骗着Omega自己到他嘴里来喝。梁汐瘪了瘪嘴还是自己乖乖送上去给人吃豆腐。薄慎逸把一支营养液喂完了,又开始啃他另一边的小粉乳头,直把人吸得嗯嗯直叫,两只手在自己胸前半推半就,不知道是吃豆腐还是不要了的意思。
薄慎逸被他摸得受不了,下面早就硬得不行了。梁汐的小屁股还有点红肿,嫩穴边缘全是被过分扩张的肿胀,确实是被折腾坏了。前头的小穴却还静静地躺在腿心,被胸前的吸吮和小玩具刺激得汁水淋漓,小穴的主人还在扭着腰难耐地催他:“呜呜别看了,感觉好奇怪,你快点嘛!”
过几年的薄慎逸一定会逼问他,要老公快点怎么样,用老公的那里快点对你的什么怎么样,说得不顺他心意是要挨打的。而刚开荤的薄慎逸则只知道把人压在身子下面没头没脑地又亲又啃,等梁汐彻底软瘫下去,喘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才试图把自己送进湿透的花穴中。
润滑虽然够充分,但里面实在是太紧了,薄慎逸进去了一半就被夹住,梁汐也是一边大开着腿任人折腾,一边娇娇地喊着痛。梁汐前面本来就是额外的器官,发育得不完全,不像Omega的后穴一样生来就是承受的,薄慎逸又实在是太粗太长,一进一出实在是难为了梁汐,疼得一边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身上动作的人,一边伸手去揽住Alpha讨要几个安抚的亲吻。
薄慎逸被夹得也不好受,前面虽然更嫩更软,但也太敏感太脆弱,总感觉动作一下就会伤到似的。薄慎逸舍不得他疼,只是小幅动作在穴口缓缓进出。梁汐看他硬得难受,还照顾自己的感受轻轻的,心里甜甜的,看不得自己男人受罪,乖乖把自己屁股送上去,又咬着他耳朵:“想要你进来,快一点好不好?”
咬牙忍住狠狠操死他欲望的Alpha还有点犹豫:“你太紧了,
', ' ')('进去会痛的。”梁汐嗔怪地捧着他的脸:“什么嘛,明明是你太大了!”
薄慎逸一咬牙一狠心,决定不做人了:“也是,反正都是我的,多操操就开了。”
梁汐被人压在床头,两条腿被捞起放在Alpha的肩膀上,被整个折叠了起来,自觉自发抱着男人的脖子,每一下都被操得更深。他觉得自己就是块黄油,软绵绵地慢慢化在男人的身下,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点撕裂般的疼痛,尖锐的一点刺激着神经,不觉得难受,反而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仿佛火上浇油般,在疼痛的余韵中又冲上新的高潮。
薄慎逸听到新婚妻子又痛又爽的呻吟,像春药一样,让他身下动作越来越快。梁汐已经哭叫着喷过两次,眼睛红红的更添一份楚楚动人。一张小脸春情萌动,嘴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叫声。他眼角流出的每一粒泪水都被薄慎逸细心地舔舐干净,胸前两颗钻石顺着动作闪烁,更衬得充血的乳头又粉嫩又可口。
梁汐已经被操开了。薄慎逸整根抽出又撞进去,一路上能戳到好几个敏感点,爽得梁汐脚趾都蜷紧,崩溃地泄了一次又一次。Alpha却越战越勇似的,被他叫得更硬了,还有闲心低下头含弄那两颗被夹紧的小乳头,梁汐快感过载,自己摇了摇,差点把乳夹给晃下来,被薄慎逸不满地拍了拍因为接近发情期微微鼓起的小胸脯:“不许晃,晃下来一次给你调紧一次,汐汐不想小奶头被夹扁的,对不对?”
汐汐呜呜地哭着说自己会听话,求他不要调紧。老婆实在太听话,都找不到借口收拾他,满心变态想法的薄慎逸只好返璞归真,一心一意狠狠地把紧窄的花穴操得洞口大开。
最后射进去的时候梁汐已经被折腾得半死不活,被配偶信息素灌进体内的感觉让他本能地追逐伴侣的怀抱。薄慎逸哄着他叫他起来一起去洗个澡,梁汐里里外外都被爱人的味道填得满满的,困倦地盘上了Alpha抽动了一晚上的腰:“不要嘛,就留在里面,洗掉怎么生宝宝?”
这就是为什么梁汐再次醒来是被Alpha的晨勃唤醒的。这条色欲熏心的前任处男插在里面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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